——12月7日,是我母亲的生日,也是我婆婆的生日,是我和我先生开始的日子,也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但是这篇文和以上都没什么关系哈哈哈哈哈
——咳重新来,媳妇儿生贺@浮屠 点文(很好,再加一条:这天也是我媳妇儿的生日,所以说我们在一起是真的缘分天注定
——港耀澳耀,3p,囚禁目隐道具,纯车,设定什么的就不要管他了,按媳妇儿喜好来的
(备注:因生贺而产的点文cp很可能就只此写一次,冲着tag来的谨慎fo)
正文:
"三少爷!三少爷!您不能..."
"砰!"
鞋底与门板悍然相撞,后者抵不过巨大的压力应声而开,放任这群明显是来寻衅滋事的黑衣人鱼贯而入。
"三少爷!二少爷还在.."
"出来!"绷着脸的棕发青年一声大喝,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老管家的絮叨。
为这处房子的主人打工的保镖们也仅仅只是将他拦在了大厅,尽职尽责地不让他再向内闯入,但也没人敢去驱赶,双方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都在等候擦出火星的瞬间,极有可能引爆一场兄弟阋墙的争斗。
"三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见一次,何必如此呢?"老管家忙不迭打圆场:"二少爷真的在忙,您都进来了不妨在这里坐坐,二少爷忙完了就来见您。"
这老狐狸好歹也跟了王家许多年了,也算是看着自己兄弟几人长大的,免不了给几分薄面。王嘉龙暗暗思忖了片刻,他毕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是一腔热血"蹬门"拜访,但这里都是王家手下的人,真闹起来可没法收场,还白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耀呢。"言简意赅的质问。
"大少爷?"老管家心里一沉,很快接上了话:"最近没见过大少爷..."
"哼。"王嘉龙会信才怪,要撬开老头子的嘴还不如直接把这处房产搜一遍。
"三少爷..."一个男人谄笑着在王嘉龙耳边吹风:"跟他们废话干嘛,不如..."
狗腿子高声喊叫起来:"王濠镜!再不滚出来就掀了..."
"啪!"响亮的耳光把剩下半句话硬生生打回了肚子里,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下手的人,正是头也不回的王家三少。
"哎哟...三少爷这暴脾气是得改改..."老管家话是这么说,可眼睛都快笑成两条线了。
这对兄弟之间的事从小就不让别人插手,除了大少爷。无论是吵是闹、是玩是笑,他们可不许其他人说对方不好,除了王家长子。这人算是什么东西,敢在三少爷面前这么骂二少爷,活腻了吗?
"掀了什么?"与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王嘉龙不同,从楼梯上踱步而下青年更显得清冷些。一袭长衫,一柄折扇,静静的站在比所有人都高了一阶的楼梯口,像是刚刚观赏完一出好戏。
"掀了你的屋顶。"看,这话王嘉龙说得,却容不得别人说。他又开口说道:"他在你这里对吧。"
王濠镜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挥了挥手示意那堵人墙放王嘉龙上来,转身离去了。
王嘉龙心里满是不屑,但还是跟了上去:"你们,在外面等着。"
王家三兄弟的感情是极好的,至少在外人看来,"兄友弟恭"说的就是这般和睦互助的三个孩子。
王濠镜和王嘉龙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亲缘不算近的表兄从小就照顾着远离父母的他们。在本家生活可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条件更优渥是真的,但竞争也更残酷。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成为大人们手中的赌注,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一直待他们如亲兄弟的就是王家长子:王耀。
"在这种事情上,你也要出千么。"
"有吗?"
出千的人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出千,可精通此道的王濠镜却也清楚,在感情这种事情上是无法作弊的。骗得了他人的眼,骗不了自己的心。
或许是从青春期开始就埋下的种子,或许是成年后按捺不住的悸动,或许是家族里催着成婚的老东西们太过惹人厌烦,明明已经在各自支持者的协助下立业分家的他们反而越来越粘着昔日的大哥哥了——直到这份感情从兄友弟恭变成了"兄有弟攻"。
"我们各追各的,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
王耀已经消失三天了,王嘉龙派人细细查找却依然不见人影,仔细一想还有谁能逃过王家的情报网——那就只有自己人了。好啊,王濠镜,嘴上说着公平竞争,转身就干脆把人藏了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论心性,还是比他稍长的王濠镜城府更深,那掩在折扇后的笑意里往往暗附着淬毒的利刃,趁其不备一击必杀。
"喂!"王嘉龙越来越讨厌这副嘴脸了,那种明明知道一切却享受着把他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恶趣味,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也感到了不寒而栗。
"嗯?"王濠镜用扇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依然是淡淡的笑容,但却不是商人式的算计,倒更像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耍时的小小恶作剧。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快走吧,他在等我们。"
房间内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呐,让总被人嘲弄为面瘫的王嘉龙都变了脸色——那是一种上了瘾却求而不得的饥渴。
光裸的肉体极为扎眼地刺入来访者的眼球,从小无需从事体力劳动的身体光洁且细嫩,白生生的手腕上箍着黑色皮环,连接处延伸的锁链冷冰冰地系在床柱边;修长的双腿也被如法炮制地吊在了半空,由于锁链的牵制不得不大开双腿,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空气里。
"哈啊..."熟悉的声音,好似幼时哄不安分的弟弟睡觉,却先一步撑不住时的低声哈欠。
"哥..."王嘉龙刚要开口上前,被一把折扇横在了面前。
王濠镜食指虚封自己的双唇,镜片后的神情在昏暗的阴影里显得不太真切,但王嘉龙明白那是让他看戏的意思。
细细听来,房间内除了难耐的低吟声之外,似乎还有极轻的震颤声。
王嘉龙打掉了身前的折扇,但依他的意思没有再出声,双脚陷在柔软的毛毯里,吸收了脚步声的同时缓缓靠近床铺。
"唔.."他不知道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究竟有多大,他只知道看清了多么具有冲击力的一幕的自己,是如何不争气地逐渐勃起。
走近了床沿,湿得不成样子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出现在眼前,双腿无法并拢高高举起的男人一点都没有掩饰的意思,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把性器和小穴展示给来者观赏。
要不是插在臀缝里的假阳具塞住了湿软洞口,下方的床单绝对会被润滑剂等混合物浇湿一大片,就如同失禁的孩童那样。不过就算是有堵塞物,在震荡和蠕动中溢出的浊液,也像是漏尿般水津津地挂在腿根。
"嗯..嗯啊..."床上的男人正是几日来寻找的大哥:王耀,也是王嘉龙和王濠镜倾心已久的对象。
此刻的王耀哪里有平日里沉稳平和的样子,放荡不已的身体左扭右摆,把床单的皱褶扯向无限混乱。
王嘉龙的视线在下体处停留了好一会,才顺着时不时抽动的腰身向上扫去。哦,怪不得如此不知廉耻呢,黑色布条覆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结结实实地扎在脑后,阻挡了他的所有视野。
"啊..啊哈...不.."
铁链被扯动的清脆声响,肉体被撩拨的支吾呻吟,后穴被开拓的淅淅沥沥,都像是数只小手挑拨起在场的人掌管情欲的神经。
"嗯呜..."王耀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样放置多久了,身体里质感奇怪的长棒已经被肠壁嘬弄出了清晰的形状,包括上面的凸起和时快时慢的振动频率也已经被肉穴所熟知,在刺激中慢慢将他推向顶峰。
但这驱逐不掉眼前一片漆黑的恐惧和空无一人的无所适从,也无法擦拭挂到颌边的涎水,或是抚慰一下高高翘起的分身。
想射却又差一点,不射出来又是说不出的难受,王耀只能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哀鸣,一声一声,撩地王嘉龙口干舌燥。
"哥...?"像是怕吓着惊悸中的兄长,王嘉龙犹豫了好一会才轻声呼唤,和登门时判若两人。
"唔.."王耀游鱼般弹动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是未能分辨出声音的不安?还是已经听出是谁,觉得在弟弟面前居然如此放浪而感到羞愤?
"小..香...?"王耀努力睁着眼,想从黑幕里哪怕看到一点点光亮也好。
"是.."王嘉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三天都没消息的人就在眼前,应该有许多话要说才对,就算不善言辞也好歹问声好——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可放在这种时候,一边是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在射精的边沿,一脸欲求不满;一边是西装革履的小帅哥胯间涨地老大,接下来想做的事昭然若揭,哪里是一问一答"你还好吗?""我很好。"这种话的时候。
"小香..帮我..."王耀张大了嘴巴,半天也没把话说完整:"帮我...快..."
王嘉龙的喉结再次上下动了动,伸手打算先把脚踝上的皮铐打开,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扇柄拍了一下手背:"先别解开。"
"混蛋,你被吊这么久试试?"
"那你敢说不喜欢这幅景象?"
"..."竹马之间的这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从小到大的喜好被对方一览无遗,并且无限接近,不然也不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小澳?"王耀听出了另一个声音。
"是,我回来了。"王濠镜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让你等那么久..告诉小香,你想要他帮你什么?"
王嘉龙皱皱眉,"小香""小澳"是他们的乳名,可是对于他来说,同样是哥哥,他只允许从王耀嘴里叫出来。
"想...射..."王耀在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的诱导下,犹豫再三吐出了这两个字眼。
王嘉龙瞪了碍事的家伙一眼,眼神接触间,两个商人完成了交易。
——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下了大功夫的人是我。
——对半开。
——成交。
"啊..."折磨了王耀许久的按摩棒不知道被谁抽了出来,小凸点堪堪擦过敏感到极点的肉壁:"啊啊!快点..."
王嘉龙从进门开始就只是在房间内站了一会,没有预兆也没有经历过前戏,胯下的小兄弟就早已精神地不得了,看着王濠镜将道具彻底抽离的一刻,收缩的嫩穴发出清晰的邀请声。
"咕咚.."王嘉龙绝对听到了王濠镜的嘲笑声,好吧,他承认自己不停咽口水的模样有点丢脸。
蹬掉了鞋子爬上床铺,顺手释放出膨胀的欲望,示威般将王耀虚抱在身下,像是护食的小狼狗,企图用凶恶的眼神让王濠镜别来捣乱,一气呵成完成这一切,以毫无阻碍地突入为标的,开始了新一轮活塞运动。
王耀看不到任何人的动作,他只觉得床垫震动了几下,紧接着就有一样高烫的东西戳进了他的身体。
"呼啊..."手脚下意识地一通乱晃,手头揪紧了链条发出阵阵声响,勾起的脚趾高举在半空跟随撞击的动作一起摇晃。
"啊啊..小香...?"尽管看不见是谁进入了自己,但从喷在脸颊上的气息和操弄规律上来看,应该是那个总不服气的小弟弟。
"哥,别怕,我在。"王嘉龙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态,话一出口才觉得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很快就被情欲的海浪拍散了。
经历过好好扩张的穴道含满了王嘉龙的性器,在最原始的摩擦动作中获取双份的快感。毫不压抑的尖叫里透出的不仅仅是身体被打开的兴奋,还有大力抽动带来的满足。
这是让任何男人都奋起直插的源动力。
数根链子前后摇晃哗啦啦直响,吵得王嘉龙有点不耐烦他俯下身亲了亲布带覆盖范围以外的脸颊,有了安抚的吻,那躁动的碰撞声便会小一些。
王濠镜是旁观者清,他倒是记起了小时候每当他们闯祸,王耀总会把他们护在身后说:"别怕,我在。"
轻轻用扇子敲打着手心,他并非性冷淡,这淫媚之景看在眼里,也诚实的反映在了某个器官上。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他一手造成的,至于起因..看这架势恐怕得完事了之后再解释了。
"哥?"王濠镜也上了床,只不过是在侧边,长长的下摆太过碍事,便也脱掉了和裤子一起扔到一边。
说起来,这兄弟俩的穿衣风格迥然不同,但都是向王耀学的。王濠镜喜欢穿长衫时的哥哥,更具温和亲密的气质;可王嘉龙许是更多的受到了外教的影响,倾向于王耀穿西装时的精明能干,于是长大后的衣柜里大多是西式正装。
"啊嗯?"回应王耀的是鼻尖撞到了什么不算太坚硬的东西。
"舌头伸出来。"王濠镜忍不住用那东西在王耀的鼻头蹭了两下,他觉得像小兔子一样闻嗅的模样可爱极了。
王嘉龙翻了个白眼,那地方正是自己刚刚亲吻过的,现在却被男人用性器官来回摩挲,而且王耀还像是好奇宝宝般不闪不避,听话地张开了嘴。
"啧。"王嘉龙蓦地向里冲刺,一心想着先让王耀泄一次再说。
"啊呜..唔..."还不知道在舌苔上摩擦的是什么东西就不是成年人了,王耀吐着舌头任凭圆润的龟头被津液打湿。
王嘉龙没制止,说好的对半分,做人要讲信用,经商犹是。不过,他之前和王耀也不是没做过,相信王濠镜也上过多次,可是三个人一起还真是第一次。他原以为看着心爱的人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时,自己一定会暴走的;可当那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辱的兄弟时,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从这一点看,还是王濠镜略胜一筹。把王耀绑来了却没吃独食,把王嘉龙引到了这里一同享用,这人到底是心眼太大还是阴谋太深?
他暗自摇摇头,不可能是前者,但若是后者,他连最亲的两个兄弟都要算计的话...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嘉龙现在越来越觉得王耀可能是自愿在这里的,那么这两个家伙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王嘉龙到底是成熟了,起初的精虫上脑之后就慢慢冷静了下来。他一边想事情,动作也慢了下来,可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好吧,看起来王耀现在是没空回答了——
王耀的嘴被肉球和茎身撑开,他努力侧着脖子吃下喂到嘴里的分身。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没关系,王濠镜可以晃动腰部在唇瓣间主动进出。
"唔..唔..唔!"指尖不知不觉绕在链条上,接着是整只手掌紧紧地攥着它们,找寻一丝慰藉。
进进出出的肉冠迫使喉头一紧一松地吞咽,身体的敏感度似乎都被嘴里的大家伙吸引去了,这让王嘉龙有点看不过去。
"哥,夹紧一点。"
巴掌"啪"地一声打响了臀肉,力度不算太大,王嘉龙随即把双手搭在了大腿内侧,把本就禁锢的双腿向外掰去,让正在被操弄的小穴呈现在眼前,然后抽离阴茎大力顶入。
"唔——"
王耀眼睛上的布条湿了一大片,恍若能看见一点透进来的薄光,呻吟被性器堵在深处无法高声尖叫,可溅在胸前的点点白斑依然暴露了一泄如注的快感,高潮时痉挛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再次按住猛烈进攻。
"哈..哈..."王耀的眼罩是被王嘉龙摘掉的,四肢的链子也被王濠镜一一取下,可唯独黑色的皮环还留在手脚腕上,他们觉得这种对比色非常美妙。
王耀懒懒地躺在王濠镜怀里,冲着王嘉龙大开的双腿间是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在男人的注视下淌出了穴口,牵出的丝线挂在床单与吃个半饱的小嘴间。
"人走了?"
"嗯。"
王嘉龙被美景吸引的神经总算被这两句话引了回来:"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果然是有事情瞒着他。
王耀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抬手捏了捏王嘉龙的脸,就像小时候那样。他是没力气说话了,另一只手打了个手势让王濠镜开口。
"有人想让我们不合,从内部让王家解体。"
"我知道。"
当然知道了,他们三个不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吗?三个孩子,分别代表了家族里的三方势力,谁也不敢说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但若真的遂了这群人的意,最后输的都是整个王家。
现在的他们已经长大了,也都有自己管辖的家族事业。如今的状况也确实在操纵下一步步走向了分裂,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与本家分家过。
"你怎么看?"王濠镜摘下了因情欲蒸腾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眼镜,也放下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老成。如果可以,他只希望能一直陪在王耀身边,而不是整天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拎着他算计这算计那。
"我..."王嘉龙又何尝不是,他想要的只有王耀而已。什么家族冲突,什么利益瓜分,从小跟填鸭一样灌输他脑海里的东西就像拴住小象的细绳,现在想要挣脱,却不知从何做起,他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帮他解开另一头被人牵在手里的枷锁。
王耀眯着眼,宛若一只慵懒的黑色猫咪,在传说中寓意着不幸与灾难;但也有说法是:黑猫总是主动出没于阴晦之地为人们驱凶辟邪,这才在以讹传讹中成为了迷信的牺牲品。
就如现在意图主动出击的王耀,又是正在为谁披荆斩棘扫平前路?收在软肉垫里的爪子何时露出锋芒?
五指缓缓向前伸去,执起低头苦思的王嘉龙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疲软的根茎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那你知道刚才有人在门外偷听吗?"王耀趋于平缓的呼吸又在撸动中迷乱起来。
"偷听?"王嘉龙蘸了一点他身上的精液在龟头抹匀,有力且轻缓的动作让小东西再次成长了。
王濠镜不用王耀多指示,从背后分开两腿架在臂弯里,他知道亲爱的哥哥还没满足呢,被放置了好一会才吃这么点怎么够?涨得老高的分身熟门熟路地触摸到了开合的小口,然后——
"啊——"因重力下坠的王耀惊呼出声,被牢牢地钉在了男人的胯上。
"那个老东西在本家做的好好的,却跟着我分了家,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王嘉龙的耳朵嗡嗡直响,他把小嘴吞吃的动作连同王耀的表情尽收眼底,太诱人了..真是适合被按在床上射满全身...等等?刚才王濠镜有说话?
下身的龟头可比上面的头脑反应地快,硬邦邦地挂在两腿之间,王嘉龙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但移开了视线,不然他真的没法好好思考。
是在说那个老管家么...王嘉龙反应过来:"他们想让我们不合,我们就不合给他们看?"
二少爷绑架了大少爷囚禁在此处,还和三少爷一起强奸了他,这出戏可真是演得太活色生香了。
"所以...不再演得彻底一点吗?"后穴被填满,命根子被握在别人的手里,王耀却是还嫌不够似的提出了更多要求。
身体在王濠镜的起伏颠弄下乘着快感的小船驶向浪潮,泛红的眼角只是瞄了一眼王嘉龙,就换来了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王嘉龙不再干看着了,手里的动作也凌乱了几分,他边上下套弄边靠近了在自己眼前被操出每一丝性感的男人。他知道王耀的意思,做戏就要做全套的,不在身上留点施虐的痕迹怎么行。
埋进肩窝里的大脑袋让王耀不得不抬起了头,倒是让王濠镜很顺其心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王耀便也顺势偏过头去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唔.."胸前的人可不干了,嘴里吸吮的动作一重,留下了一点红斑。
"嗯...小香.."王耀松开了在口腔中翻搅的舌,还未说出一句话又被王濠镜霸道地堵住了。
小腿搁在筋肉分明的胳膊上颓力般翘着,对比之下,强而有力的双臂托举着他一次又一次用连接处的小洞抚慰涨大的性器。
是什么时候开始,弟弟们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抱起哥哥了呢?王耀用舌尖刮舔对方嘴里的肉苔,眼下不是感慨这种事的时候。
"唔..唔!"胸口的小点没有女人的那么有用,可也是身体上极为敏感的一处皮肤。
王嘉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乐子,一路从脖颈种下的小红点已然延伸到了此处,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右边的,牙拨唇抿;揉捏性器的手换了一只,好去细心照顾另一边的乳尖。
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两边的乳晕纷纷收缩乳头立起,点缀在被欲望染红的躯体上,较不出个高下来。
"哥。"王嘉龙话不多说,直接捏住王耀的脸迫使他们分开双唇:"看着我。"
王耀嘴里的唾液都还未咽下,闻言吐了吐舌头低下头,看着那两枚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实际功用的小肉粒是如何在别人的嘴里和手里发生形变。
"嗯呜..别扯了..."王嘉龙终究不会对王耀下狠手,拉扯了几下轻轻一弹也就放开了,不过灵巧的嘴上功夫可不停下,亲吻了一下被吮红的一大圈皮肤,马不停蹄地移到左边继续逗弄。
"哈...好舒服..."王耀的四肢一直都没有着地,被人以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控制到现在,下体被戳到发麻发胀,分身也被人刻意撸弄不曾停下,爽得他有点胡言乱语了。
"啊..啊啊...好棒..唔不...那里..."
王濠镜也举累了,放下来让他趴在了床上,没去管王嘉龙的动作自顾自大开大合得操干着。
"哥,帮我也舔一舔好吗?"王嘉龙把射过一次的器具塞进了王耀的嘴里,三人再一次连接在了一起。
"抱歉,要把你铐回去了。"
王耀躺在乱成一团的床铺上是彻底不想动了,点点头算是同意,听着锁链一阵响动又挂到了自己的手腕脚腕上。
"你想怎么做?"王嘉龙拾掇了一下衣物,他知道现在该离开了,可目光一刻不离地看着被玩弄到虚脱的人——当然,是假象。
"我们俩'强奸'了他,你觉得本家知道了会怎么样?"王濠镜倚在床边,怜爱地用扇骨滑过床上那人高热不退的脸颊。
脸上是一注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白液,险险地挂进嘴角里;身体上"暴力强迫"留下的红痕分外鲜明;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因四肢无力地被锁铐限制,连自己擦拭一下都无法做到。
"哼。"王嘉龙觉得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就要高举着枪杆子出门了。
本家一定会暴怒吧,培养了二十年的当家人被分家的两个小子握在手里干尽了龌蹉事,估计不出几天就会来兴师问罪,然后彻底撕破脸,不破不立。
"如果他们不来呢。"只是不知道这个"几天"具体是多久,不能高看那群老头子的效率。
"那就欢迎你明天再来一次。"这话是王耀说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当着兄弟的面咽了下去。
"...咕。"好吧,王嘉龙又回到了咽口水的阶段,他有种今天不想走了的心思,不过为大局考虑还是暂时离开吧。
"找人把他清理一下。"王濠镜对管家这么说道。
大宅内恢复了平静,王嘉龙带来的人也都跟着他离开了,老管家正找二少爷想套个情报呢,就被安排了这个差事。
一双狐狸眼望了望屋内不再动弹的王耀,眼珠子直转:"大少爷这是...?"
"哦,玩得狠了点。"王濠镜毫不在意的说道,就像是弄坏了一个不值钱的玩具:"去吧。"
"是...是。"老管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濠镜似没事人般晃着扇子转身离开,镜片的反光掩去了适才发生过的一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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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alk:
媳妇儿生日快乐。
总之就是这样一辆不讲逻辑的车,也不会有后续,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