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组,苏露,普设(?)

——一块小肉,没啥剧情,不来略吃一口冷圈粮吗

正文:

伊万不愿意对着一个虚幻的影子发情,那会让他看上去很蠢。

仰起头把瓶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一滴酒下肚,入口无味,一线入喉。

不过眼下反正也只是他一个人,蠢就蠢吧。伊万这么想着,狠狠地咬住了那个人的嘴唇。

啊...凉地跟冰雪一样,仿佛含在嘴里会轻易化开,下一秒就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了,如多年前的不告而别,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即便如此,微阖的牙关也不愿意放开那两瓣念了许久的唇。与其粗暴相反的是,企图用湿糯的舌尖轻轻扫去上面的寒意,把带着欲望的体温传渡给这具冰冷到恍若失去了生命的身体。

唇缝是紧闭的,伊万用舌头来回顶了片刻依然破不开那道口,本就在酒精里沉沦的他有点不讲道理了:"你他妈就是我的影子,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到底是谁活在了谁的影子里,又是谁不愿意面对。

耳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更像是从半斜开的窗户中吹进来的呜咽,缠绕着伊万转了半圈又归于沉寂。

"唉..."幻觉终究是幻觉,伊万自嘲着收回了口干舌燥的无望之举。假的,都是假的,连同叹息也都是不存在的,因为伊万·布拉金斯基是强者,是没有弱点的,不会像絮絮叨叨的老人那样总是去回忆某个人,更不会因此成为别人手里的笑柄。

伊万重重地向后倒去,软和的床垫容纳得了他的重量,却承载不住更为沉重的回忆,只好放任它们在伊万进入梦乡之后溢得满房间都是。

"唔嗯..."伊万觉得每次醉酒之后的睡眠总是短促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第二天中午,脑袋昏沉沉是常态,有时会觉得浑身酸痛,可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跟人打了一架。他不曾在意这些事情,反正一定是他赢了。

唔...现在好像这不是重点。

伊万模模糊糊地望了望没有任何光线透进来的窗帘,天还没亮吗?这次醒这么早?

头晕目眩在预料之中,可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迟钝的大脑处于迷惑不解的状态。奇怪,昨夜是在自己家里躺下的,难道在梦游中跟谁打起来了?

"唔..."痛觉一波一波不间断地从奇怪的地方牵动着神经,既不是骨骼损伤也不是肌肉拉伤的感觉,而是有什么粗热的棍状物不间断地冲击着身体内脆弱的某一点。

伊万勉强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在床上还有一个人。

"靠!"夜袭一个男人还真是口味特殊啊。

那人准确来说是跪坐在伊万的两腿之间,双手扒开壮实的大腿向外打开到最大,然后用自己的性器对中间的小花穴做出不可言明的暴行。

伊万尽管视线模糊,但依然毫不犹豫地用挣脱开的膝盖向男人顶去,抬起上身紧接着又是一拳。

可平日里以一敌十也不落下风的伊万却遇到了对手,膝盖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狠戾地向反方向按在床垫上,硬生生把双腿扒得更大了。

夜色里看不清被猥亵的小口是如何容纳粗大的器具的,伊万只感觉到反抗不成倒被操出呻吟的羞愤感:"啊..."

拳头自然也落空了,无力地砸在床单上,随着冲撞把淡色的花纹越揪越凌乱。

不过这么一下倒是让伊万清醒了几分,鼻腔里弥漫地不再仅仅是酒精的余味,而是一股带着晶莹冰雪的清新。

"伊..."徘徊在嘴边的名字只吐出了一个音节,便不再说下去了。是无法唤出口,还是不愿多说?

哽在喉头的话语此刻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化作嘤咛,才会显得自然。想到这儿,伊万自嘲着暗笑了一声,这么做究竟能骗到谁。

"啊哈..啊..."不及细想该用什么样的情感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情事,对方就用行动告诉他:这不是在下面的人该想的,他只需要张开腿用身体去迎合就可以了。

伊万不敢去想象那么久没被人碰过的身子是怎么含住那根庞然大物的,他突然有点庆幸是在睡着的情况下被开拓的,不然肯定会痛死。

"痛..."不过就算如此,那物也实在是太大了,直挺挺地涨在身体里像是要捅破他的肚子。

伊万很想去摸一摸那里是否流血,可那人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先一步用手指戳了戳敏感的入口,也是,他们俩的相似程度就像是同一个人。然后把不明液体送到他的眼前,恶趣味地抹在了高挺的鼻尖上。

就算看不见那人是否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他只是凭很久以前的经验能想象出类似"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之类的台词。

"唔.."勉强将男人的分身容纳其中的小嘴饱涨无比,甚至无法有力收缩将异物排出体外,不过这种情况下收紧也只是给侵犯者更加强烈的快感罢了。

伊万随手擦掉了脸上的淫液,面对这个男人,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比肩。即便已经退出舞台许久,也依然逃不过世人拿他们俩做对比,然后津津乐道着两者的差别。

任何人都不喜欢自己跟别人比较吧,伊万如是,可又有些不太一样。他总觉得有个红色的影子在这间屋子里逗留,谈不上感觉多好,可若有人敢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伊万可是会生气的。

"啊!"伊万胡思乱想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性器,匀速运动了那么久也该浑身燥热了才对,可那只手依然是凉的,猛得抓住了热烘烘的肉茎像是捂住了取暖物,温柔得上下爱抚。

突如其来的凉意附着在命根上,伊万打了一个哆嗦,在黑暗中翻个白眼的同时诚实的把腰往那人胯下送去。

"别乱摸,动快点。"伊万索性自己用手臂勾起大腿,抱成了M型,把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小洞完整地展示给他人看,同时也明确地表达了"快点干我"的意愿。

如果放在以前,这个男人会很受用地一边啃着伊万的乳头一边说:"就这么想被我操?"然后交换一个吻,下体深入其中猛抽几个来回,做爽了说不定会在射精前刻意把腥膻的性器拔出来凑到他的嘴边,最后射得满脸都是。

可现在,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情话,只是一味地冲撞着七零八落的灵魂。所及之处是彻骨冰凉,唯有插在身体里的部分是火热的,这也是伊万不愿这么快结束的原因,好像一放开就会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唔!唔!唔..."脚趾蜷起承受大力撞击,搁在了男人的肩上,空出一只手跟着加速进出的节奏撸动着自己的分身,前后一起刺激着微微发抖的身体。

充实的快感压过了酸胀与痛楚,湿润的入口被开发出的色情和美感与欲望一起缓缓晕开,直到清晨的微光唤醒这漫漫长夜。

"嗯..."伊万低低地迷糊了一声,被白光刺痛了眼睛。

已经是早上...不,中午了,倒是很符合平日的生物钟,伊万无奈地看向一夜未关的窗户,怪不得夜里觉得冷。也亏他是一个大男人住,不然要是半夜屋里爬进了贼,一般人对付不了。

……等等。

昨晚真的有人来过?伊万终于清醒了,他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余味,包括结在下身穴口处的凝固物都在提醒着他——那并不是一个春梦。

客厅里传来了桌椅碰撞的声响,有人在外面。

伊万只感觉浑身气血上涌,耳鸣嗡嗡直响中抓起上衣和裤子随手一套,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房门口。

当他触碰到把手的那一刻,却又犹豫起来。万一...万一...门外的不是那个有着冰雪气息、钟爱一抹红色、长相与他相似的那个人,该怎么办?

可是,门已经开了。

End

——————————

Free Talk:

被那条"不让露参加冬奥会那么露就以苏的名义参加"的新闻惊呆了的产物

——这种只存在于yy里自爽的情节居然是条正儿八经的新闻

这篇当作普设还是国设都可以吧...就看怎么理解最后一段了...是甜是虐自在人心(甩下锅就跑

「备注:结尾仿写了《心理罪·城市之光》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