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贺惯例,右露
——含路人、gb、y乱party等一切不和谐要素,慎入
【备注:需刷新世界观后再食用】
正文:
【第一幕:初来乍到的面试,HR小姐姐请温柔一点好吗?】
伊万的喉结动了两下,空咽一口唾沫,看见上一个面试的男人捂着屁股从办公室内出来的时候,他知道下一个该自己了。
"下一位。"
清丽的女声从里面传来,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脸红得像苹果,站起身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带和西服下摆——面试专用套装,推开门略显局促地挤出一个微笑:"您好。"
"请坐。"
女生又说话了,只是她头都没有抬,从面前的简历中挑出了一份恭敬地递给坐在中间的那位女士,小声确认道:"伊万·布拉金斯基。"
"是..是的,是我。"
最右边的女生笑了:"不用紧张,坐下吧,这是我们的人事部长,将由她给你面试。"
"好的..."
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面对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总会有些不安,他并拢双腿拘谨地坐在三位人事小姐姐前方的椅子上,眼神掠过中间那位看起来较为严肃的女士,遂即收回了视线盯着脚尖附近的地板,隐约听见右边的小姐姐小声调笑道:"挺帅一小伙子。"
部长瞄了一眼简历,刚踏上社会、没什么背景的新人,简历实在没有可看之处,至于在校期间得过的荣誉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伊万沉默地等待着"拷问",他准备好了许多说辞来应对可能出现的刁难——都是从网上看来的,可以假装自己很有经验,比如自我介绍的时候应该注意的谦辞,或者面对不符合预期的薪资时的考量和话术...
"把裤子脱了,转过去。"
"...欸?"
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自我介绍呢?工作愿景呢?网上不是还说有可能碰到喜欢画饼吹嘘上升空间的?
部长女士掏出了一双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带上,顺带加了一句:"反正只要露屁股,脸好看有什么用?"
显然是在回方才那个小姑娘,右边的女孩儿吐吐舌头:"长得好看以后能出台呀~"
部长则冷哼道:"呵,先熬过前两年再说吧。"
相较之下左边的女生更加敬业,她见伊万迟迟没有动作,又详细地要求了一遍:"布拉金斯基先生,请把裤子脱掉,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椅子上。"
"..."好吧,尽管伊万知道自己应聘的是一家尻店,但没想到在面试的时候就要做到这一步,以为至少要等到新人入职培训...尽管仔细想想也算合理,人事是择人的第一步,当然需要好好把关——比如检验赚钱工具的质量。
在这个卖淫合法的时代,有不少这般专门招揽"商品"的劳务公司,可谓是竞争激烈。商品的品相不同价位自然也不同,且通常来说得一级一级晋升。
伊万这种纯新人自然是来应聘最末一阶:便器。这是薪资最低、要求也最低的一档,不看脸只卖屁股就行,听说在某些三、四线小城市,只要两、三块钱就能消费一次。
往上一阶是公厕,其实跟便器差不了多少,但相较之下环境更好,价格也略微高一些,大概类似于从人均一平米的塑料隔间里换到了单人间的"办公室"。
再升职就跨入需要靠脸吃饭的行列了,也就是在会所坐台的公主或公关;不过最能出人头地的还是要看本行巅峰:能够随意出台的摇钱树,赚得盆满钵满。
好了,先不想未来会如何,伊万犹豫着解开皮带扣,精心准备的西装裤啪嗒一声落在脚踝处,手指扶在内裤的橡皮筋边,好像在下决心脱去最后的遮羞布。
他隐晦地瞟了一眼围上来的三位女性,好家伙,中间的部长戴完手套戴口罩全副武装,右边的姑娘忙不迭端出一套成人玩具,至于左边那位,她一手执笔一手拿着手写板,俨然一副记录"实验"数据的模样。
伊万咬咬牙,都走到这一步了,他还能拔腿就跑不成?再说了,如果现在业界招聘都是这一出,那他跑到哪里应聘都逃不过,这么一对比,三位小姐姐动手说不准还轻一点。
最后的布料也离胯间远去了,伊万姑且还是害羞地遮掩了一下呈自然垂软状态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椅把上。
伊万多虑了,HR每天面试无数,什么奇形怪状的玩意儿没见过,她们对鸡巴没啥兴趣,纯粹是尽职尽责地挑选品质。
臀部微微翘起,在开了冷气的房间里有些许凉,但这不是最大的问题,而是有一双手和三双眼睛在伊万的下体游离来去,这才是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的主要原因。
首先接触到皮肤的是一道冰凉的长线,伊万浑身一凛屏紧了菊花,却被轻轻拍了拍臀肉:"放松。"是右边那姑娘的声音,紧接着是部长毫无感情地吩咐道:"记录尺寸。"
"是。"左边的女孩沙沙数声,做起了笔录。
"没有疤痕,没有可视疾病。"
"皮肤嫩滑,无异味,A级。"
"嘻嘻,又翘又大,好东西啊。"右边那位怕是专门负责吐槽的。
伊万明白过来那条线大概是皮尺,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那就好...伊万无力地低着头,看见自己的领带随着晃动在椅背上左右摩挲。
一只手突然托住了他的臀部下方:"抬高一点。"
伊万只得照办,就听见做记录的姑娘说道:"阴毛旺盛,需剔除,穴口颜色偏粉褐色,与肤色相得益彰,是良品。"
"..."为什么要听人对自己的隐私处品头论足啊...伊万的脸瞬间涨成了粉红色,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从门口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下他可明白了。
而且说什么剃毛?该不会在这儿就要剃吧?伊万这么想着又下意识地想要缩成一团,但这次被狠狠地打开了身体。
"啊!"从菊口处传来的鼓涨感并不强烈,似乎是一节手指头,但是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莽撞进入还是让涉世未深的男孩子叫出了声:"你干嘛!"
"气氛组"成员又发话了:"放轻松,例行公事而已,部长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乖~"
"?"这愉悦到几乎可以具现化的波浪号是怎么回事?真的可以信吗?
指节进入得更深了,并且顺时针转了一圈,部长那毫无起伏的声调说道:"紧致度五级。"
紧致度是什么标准啊!伊万无奈极了,对异物的排斥是天生的,他无法控制地缩起菊穴,依旧抵御不了入侵物,只得感觉到它愈探愈深。
"出水...嗯...量不大,有待提高。"
男人下面当然不会出淫水啊!而且这该怎么提高法?伊万揪紧了椅背,手心倒是已经湿润一片,额头上也冒出薄薄一层细汗:"嗯...呼..."
又是一根细指探入,伊万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进来的是女人的纤纤玉指,并不粗壮蛮横,且技术熟练,并不会让他感到痛苦。
部长似乎是冲着某个明确的目标直来直去,没有要挑起伊万性欲的意思,让年轻人一头雾水:屁眼里有什么东西好找?
"啊——"
然而当她按上某处凸起时,一股新奇的滋味冲上伊万的脑门,令他难以自制地叫出了声。那是一种又酸又麻的触电感,牵着他在波涛之中反复冲撞,撞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晕乎乎的。
"嗯,敏感点不深,大约一指。"
部长只是戳弄了一下就收手了,反而让伊万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他还沉浸在那阵能把他搅得乱七八糟的快感里,像是迷乱的万花筒有着出奇的吸引力。
左边的女孩忠诚地记录着数据,可部长却退开了,挥挥手让在旁一直在看戏的女生上前来。
"我来我来~这个长得帅让我来嘛~"
伊万喘息着听到了脚步声,他想侧过头去看一眼,可当看见她手里粗黑的假阴茎时迅速避过了头:"不是吧..."
尽管这句话很小声,但还是被女孩听见了:"放心,没事的,这个主要是测试你的耐久力。"她耐心地解释道:"有些耐久差的呢,只能安排半天班,不然射太多次...嘻嘻嘻..."小姑娘看着人不坏,就是说话的语气总让人菊花一紧:"会被操死的哟~"
不要用可爱的语调说这种事情啊!伊万吞了一口口水,呼吸明显乱了方寸,他闭上眼睛像等待噩梦降临一般等着女孩动手。
时间流逝了一会儿,期间混杂着奇怪的水声,就在伊万以为小姐姐大发慈悲放过他的时候,一个发凉粘滑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处:"唔..."
女孩特意在假阳具上抹匀了润滑剂才上手的,顶在微微张合的入口缓慢推进,适当的角度能够在减轻压迫感的同时尽量顶到最深处,让十几厘米硅胶完全嵌入伊万的体内。
"嗯..."伊万长呼一口气,有经验的人上手果然不一样,和刚才部长的手法类似,让他虽然感觉酸胀,但却并不疼痛。
"还挺能吃。"小姑娘笑道:"那尝尝这个。"说罢打开了开关。
"啊啊..."震动档位不高,只是初次尝到这般滋味的肠肉很不适应,像是伸入肉糜中的搅拌棒无情且高速的绞打,震得肉壁颤颤发麻。
"啊...呃..."伊万无助地叫唤了几声,末了可能是觉得在女孩子们面前呻吟有点丢脸,抿紧嘴唇抱紧了椅背不作声了。
"你叫也没事的哦。"姑娘手持按摩棒轻轻推送着,戳弄内里的各处肠肉:"反正便厕一群人都在叫,就算是熟人都听不出是你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安慰啊!重点在这里吗!
被这么一说伊万更不想出声了,可是事与愿违:"啊!那里...啊啊!"又是那个私密的弱点,震颤的假龟头狠狠戳中,这次伊万浑身都抖了起来,边抖还在往外分泌些许淫液。那姑娘还在试图抽插,边动手边问做记录的女孩:"是这附近吧?"
女孩儿耸耸肩,一副"身在淫窟我自岿然不动"的禁欲系,淡淡地说道:"他已经被你操到抽搐了。"
"真的耶...呵呵呵,有点可爱~"这小姑奶奶开心地手都在抖,连带按摩棒无规律地捣弄着伊万的下体。
"别啊...啊..住手...快住..."
小小一方椅子已经受不住体型较大的伊万蜷在上面了,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响声,伊万只觉得白光冒头,一闭眼就泄出了老远。
"七分五十六秒,C档。"冷酷的女声再度响起。
"呼..哈..."伊万已经懒得听后面的评价了,含着振动棒的屁股还在颤抖,他摊在椅子上断断续续地射了个干净。
【第二幕:试用期没有人权啊!不但免费还要倒贴?】
说是三个月试用期,期间公司随时可以不用伊万,当然伊万也随时可以走人——如果他觉得这份工作干不下去的话。
不过他倒是觉得还挺好混日子的,每天工作两个班头,共计十二小时,而且做一休一,包吃包住。
唯一不太方便的是,由于伊万应聘的是一家劳务派遣公司,往往今天被指派到市里的小商场,明天指派到城市另一端的工地,工作地点不太稳定。
至于工作内容,无非是换着地方卡在洞里给顾客操屁股。正如预想中的那样,便器的工作环境确实一般,就算打扫地再干净也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墙壁和地面都是擦不去的白色液体,留下斑斑点点难看的痕迹。
这些问题都不大,平日里往那儿一卡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下半身接客上半身吹牛,跟隔间的同事对这操蛋的世道口吐芬芳。
如果说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大概就是偶尔碰到行为粗鲁的混蛋:这种家伙鸡巴不大,心气倒是不小,对墙上的便器不是掐就是捏,还打得啪啪响,把伊万屁股都打红了,最后自以为很拽地放着狠话,什么"看老子操死你这小骚货!",什么"爷爷我爽死你了吧!"把精液内射在脏兮兮的屁眼里,还不忘啐两口唾沫,系好裤带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还记得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服务行业最不受待见,等真的踏入社会后遇上了这类人,也只敢在心里骂几句。
时至零点,伊万的晚班结束了,他扶着腰从壁洞中解脱,随便扯了点纸巾擦拭了一下还在往外流淌腥臭液体的菊口,跟前来换班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双方仅止于点头之交,便擦肩而过。
菊花塞对他们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堵住里面的脏东西才能穿裤子,回到宿舍再互相帮忙清理。
"哟,又被打红了?"
刚提起裤腰,一同下班的男人上来就勾肩搭背,压得伊万往下一沉。但他没有避开,他明白的,这位同事也被折腾地很累了,两人互相扶持着往外走去。
"有人就是喜欢打人,你能怎么办呢?"
男同事笑出了声,但一笑就扯到了肿胀的菊口:"哎哟..疼疼疼..."
伊万皱皱眉:"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同事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小步小步挪动着:"他们就是喜欢你皮肤白,打红了之后有对比感,特别美.."
"得了吧...那你被操出血难道也是因为添点红色能增加美感?"伊万翻了个白眼,两人边说边走远了。
"喂!你们两个!"
"嗯?"
"叫我们吗?"
一个主管模样的女人走过来,她一刻不停地滑动着手里的手机,趾高气昂地命令道:"你们两个明天...哦不对,是今天十点到xx商业广场,有家店的开业活动要请几个便器助兴。"
"可是..."
"有加班费,记得准时到。"
女人又刷着手机走了,留下伊万和同事面面相觑,他们俩做一休一,过了零点的今日应当是休息的。
"怎么办?去不去?"
伊万犹豫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缺钱,有加班费去就去呗..."试用期的工资是正式工的一半,再算上每单微薄的提成,稍微有点不够用。他拍了拍同事的背:"你就算了,还是先去治治你的屁股吧。"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同事无奈地摇摇头:"那就祝你好运吧。"
他想了想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原本是想提醒一下伊万,听一起工作的人说这种活动现场都乱得很,好好的便厕发展到最后会变成轮奸...不过他也是道听途说,还是不以讹传讹了,免得吓得伊万不敢去。
伊万准点到了商业广场,本还在犹豫那么大的场地该到哪里集合,但远远望过去摆了新店开业花篮的就那么一家,应该就是那儿了。
走近了才发现,那些花篮正是与伊万一样的便器,只不过人体的大部分都被埋没在姹紫嫣红的花瓣里,甚至在还未开放使用的菊部插了一朵玫瑰。
伊万看得连连皱眉,因为他发现这和平时的工作内容不太一样,那些妆点成花篮的男人非仅需要露出屁股,还要蒙上眼带上口枷,迫使嘴唇张开,显然也要用来接客的。
而且...没人跟他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买卖啊!当便器好歹还有四面墙和一个屋顶呢!
说实话,伊万有点想走了,但转身就撞上了一个男人,用奇怪的眼神对他上下打量:"你是?"
"呃..."这个时候假装是顾客还来得及吗?
"我是...那个..."
男人饶有兴趣地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一把捏上了他的臀肉,伊万忍不住吃痛地"嘶"了一声,他猛地后撤离男人三米远。
那人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是来卖屁股的?嗯?小骚货。"他咂咂嘴,整一个流氓地痞的模样:"别说不是,叔叔我阅人无数,闻着味儿就知道,一股骚劲。"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伊万的下体:"这里都被操烂了吧?"
伊万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被揭穿了也没办法:"有人叫我来这里,说有工作。"他冷淡地说道:"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有有有。"那男人招呼来了其他工作人员:"赶紧给他装扮上,嘿嘿...今天来的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就这个还不错,我要赶紧在客人来之前先尝尝味道。"
妈的,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伊万虽然不情愿,但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过多扭捏,按要求脱得赤条条的,无奈地戴上口枷被安置在了花团锦簇间,旁人拿来了一朵玫瑰,是要依样插进他的小菊花里,却被男人拦下:"给我。"
"好的,老板。"
老板?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也就是...尊贵的甲方爸爸?那...还真是得罪不起...
伊万被蒙住了眼,不过他猜自己现在的模样就跟方才看到的那几篮"花"没什么两样,整个人都陷在花瓣里,浓郁的香气冲得鼻子直痒痒。
有些花茎花叶没有处理干净,扎在肉体上有些微疼痛,但还能忍受,就是不知道要这样趴多久...
"呃?"
一团柔软的东西沿着大腿根向上轻扫,绕着菊穴口缓缓打着转,瘙痒感和潜意识里羞耻让伊万试图并起大腿,却发现脚踝也被缚住了。
收缩的穴口在那物的轻扫下瑟瑟发抖,紧实的边沿皱褶微颤,像是柔软的松糕轻轻一戳就留下凹印。
若要问起来为何十个小时前才被操松的小穴能够如此快速的恢复应有的弹嫩,这都要归功于这几年在市场上非常流行的爆款舒润膏,涂抹在那地方能够起到紧致肌肤的作用,且柔滑水嫩细腻有光泽。
男人用娇柔的花瓣逗弄着一张一合的小孔,似是觉得好玩极了,浅褐色的入口还未被雨露撑满,张缩着含露期待,看着是多纯净的尤物,不过那白白净净的大屁股上有几片清晰的掌痕,还是暴露了经历风雨的事实。
他难以自制地揉了一把自己的下体,尽管有那么一点点瑕疵,但品相好就是真的好,光挑逗一会儿就能让他硬起来。
"馋不馋啊?嗯?"
伊万没吱声,他既没法回答也不会回答,以往的工作中不需要用语言讨好客人。他觉得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人来人往的广场很不自在,有人替他挡一挡反而觉得得到了一点心理安慰。
他张着嘴咬住口中的塑料,含糊不清地哼哼着,止不住的唾液渐渐蔓至唇边,他只好努力抬起头,喉咙用力一吸,试图不让自己那么狼狈。
"哦?上面的嘴馋啊?"
男人听到声音笑道,他把手里的花换了个方向,突然把细长的花茎插进了伊万的屁眼里。
"唔!"
伊万该庆幸上面的倒刺都被清理过了,而且这玩意儿也不粗,就是长了点,他怀疑都插进自己大肠里去了,快要把脆弱的肠壁戳破。
男人满意地拍拍杰作:"你真应该看看自己有多美。"
说罢他边解腰带边绕着花篮走了一百八十度,伊万虽然看不见但能够感觉到一股男性特有的骚气,迎面就是男人裸露的下体,停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
讲真,用下体接待客人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或紧张,毕竟是背对顾客,对方也只管自己宣泄,一手交钱一尻卖货。
但是直面男人的性器官让他有点感觉不适...或者说恶心,而且伊万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下一步是把这根脏东西塞进他的嘴里。
恐惧、排斥,各种负面反应涌到嘴边,却只能无助地流着口水迎接它逐渐接近。
"唔!"
比想象中的更难以接受的气息强行闯入了伊万的口腔,直达喉咙深处,又苦又涩的滋味在嘴里弥漫,而鼻子最先感受到的是性器难以去除的腥臭味。
"唔..嗯..嗯!"
嘴唇无力阻挡外物入侵,只能依靠舌头使劲推据,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给这根用来品尝味道的器官赋予任何攻击或防御的能力。
所以它的舔舐只会给嘴里的性具带来至上的触感,男人很是享受,他不认为这是强迫性质的,也不担心会反抗,他只觉得遇见了一个技术不错的便器。
伊万也不明白,自己的胡乱动作怎么让男人越来越起劲了,挺着腰在他嘴里来回抽插,干得他头晕眼花干呕连连。
喉咙深处无规则的挤压让男人舒适地摸了摸伊万的头发以示鼓励,以他的视角望过去,嘴巴被撑得圆鼓鼓,涎水横流的便器配上他这张脸简直就是人间珍品,是能够带出台去给自己当陪衬也不落下风的类型。
"唔哈..唔!呜呜!"不成声的呻吟混着汁水喷出喉咙,又被龟头堵回了原处,浸润在水汪汪的嘴里打转:"唔唔..."
同样是阴茎,若是操屁眼的话伊万才不会有那么大反应,工作几周下来他都习惯了,可口腔被侵犯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没含多久可整张嘴都已经麻了,连带着出现昏眩耳鸣的现象。他恍惚间感觉到后面来了人,跟老板交谈着什么。
"咦?这里搞活动呢?"
"欢迎欢迎啊,新店开业大酬宾。"
老板说着话也不停下,不停耸动腰胯展现男性雄风,伊万嘴里都是唾液,温和地像加热过的水床,包裹着性器来回冲刷。
"多少钱啊?"
"这一排都免费。"
老板这随手一指可不是在指店内商品,而是这一排花篮,紧接着响起了正式开业的鞭炮声,引来围观群众无数,这下可热闹起来了。
馨香的花篮美轮美奂,这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甚是招蜂引蝶夺人眼球,只不过引来的尽是些价格敏感型客户:他们是真的来买东西的吗?当然不,他们就是馋人身子来白嫖的,各种意义上的嫖。
伊万半眯着眼睛,酸涩的液体生理性地从眼角溢出,恍恍惚惚地看着蒙布后的灰黑色色块远近交替,虽然被干地很不舒服连连反胃,但臀肉上忽然贴来一只温柔的手掌这种事情还是能感觉到的。
那只手对着伊万的屁股又推又揉,力道不重,还饶有兴致地扒拉了两下插进菊口的玫瑰花,然而这种与猥亵无异的行为反而让他镇定下来,好像回到了正常工作的状态。
周围过于吵闹,他没法听清那个人有没有说什么,能感受到花茎被人从体内抽了出来,没有过多等待就换上了一根炙热庞大的器物将甬道填满。
"唔..."
伊万细小的呻吟被淹没在嘈杂的环境音中,被操熟的肉体自然地沁出水分,接受男人的挺撞。虽然入行时间不长,但他已经学会了该用何种态度面对这份工作,或者说对所有人都通用的躺平理论:无法反抗生活的话,就享受它。
喉管被强硬扩张的异物感渐渐消退,与潮红一起涌上脸颊的是从尾椎开始蔓延的快感,如沿着导火索燃烧的火花,撺掇起全身的情欲。
老板大笑着与身旁同样正在使用便器口腔的人侃侃而谈,但在伊万耳朵里只有喧闹的嗡嗡声,吵得令人头疼。被遮蔽了视觉,夺去了味觉,扰乱了听觉的他倒是变得不太在意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人3p,前后两根肉棒填塞满了他的神思,让他沦为一个男人的灌精容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白浊玷污了姹紫嫣红,娇嫩的花朵被脏污浸染,与脱力的肉体一样奄奄一息地躺在花篮里,绽放出别样的病态美。
伊万不记得之后被射入了多少发,嘴里全都是酸涩的味道,成股的白精从即便取下了口枷也合不拢的嘴唇间不断流出,他想抬手擦一把嘴角,发现只会把脸上的脏污范围越擦越大。
还有酸痛的腰和菊花,害得他半天都爬不起来,撑裂了一个花篮才勉强站立,一瘸一拐地爬进换衣间,至少花了半个小时才把衣服穿好。
这还多亏提前准备好了一个菊花塞子,把往外流脏东西的小口堵上,不然连裤子都穿不上,这么大量的体液能把两层布料都湿透。
"准备走了?伊万?"
"...嗯。"
出门就撞上了那个老板,他好像是在特意等自己...不对啊?他怎么知道名字的?
伊万的心里警铃大作,只是一天都不到的派遣用工,老板没有必要知道一个临时工的名字。他抢在老板之前说道:"今天本来就是加班,已经很晚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啪",一叠钱打在了伊万的胸膛上:"?"他想当然的说道:"怎么?你现结提成?"工资和提成都应该是公司来给的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板这笑容一看就不是好人,他拍了拍伊万的肩膀:"小伙子,今天你们都是免费提供服务的,哪来的提成?来个人我还得给他发优惠券..啧啧啧,倒贴来求他们操你。"
"..."伊万可是冲着钱来的,结果告诉他居然是一场空?等等,那这钱是什么?
老板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叔叔额外给你的打赏,里面有我的名片。我很看好你,以后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他意味深长地又靠近几分,近到伊万急促的呼吸拍打在他的鼻唇间:"各种意义上的需要~"
【第三幕:乱交派对别叫上我!这都是什么变态玩法啊!】
虽说伊万转手就把那张名片给扔了,可是甲方爸爸想要联系上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不就是给问下派遣公司一句话的事。
这不刚过了一周就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令伊万感到膈应的声音大言不惭地邀请他去参加一个派对。
"不了,我那天有事。"隔着电话伊万还是回绝地很硬气的——如果不是在工作中接到的话。
虽然小穴已经习惯了接待男人的肉棒,但他又不是性冷淡,多少还是会有点反应,抿了一下口干舌燥的嘴唇把低哼屏在喉咙里,然而这点短暂的沉默还是被那个男人捕捉到了。
"你在上班是吧?"
"..."
"你真的想当两年便器,等到自己的小穴松松垮垮了再往上爬吗?"男人的声音带着嘲笑,但说出来的话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才会有的透彻:"小弟弟,别相信公司跟你说什么上升空间,不过是压榨你们这些刚出学校的年轻人。"
墙后的男人最后一次撞了进去,抖动了数秒满意地扶着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龟头在伊万的屁股上蹭了几下就离去了。
"等你们这批用烂了,还有下一批,这个市场永远都不缺年轻漂亮的小骚穴,懂吗?"
"..."伊万没有反驳,他觉得愈发口干了,换了个手抓着手机,想要去拿旁边的水杯,递到嘴边时才发现已经空了:"你想说什么?"
"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要及时抓住,不会有人笑话你的;而当你借势爬到顶端之后,就能够肆无忌惮地笑话别人。"
...
伊万不得不承认男人说的有道理,所以他今天应邀来到了这里。
虽然照那个人的说法,这次让伊万来是参加一场主打"自由交互广泛交友,确保人与人的链接顺利进行"的活动,然而伊万抱着疑虑推开门之后就发现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他妈就是个多人乱交派对啊!
他来的有些晚了,因为直到出发前还是有些许犹豫的,尤其当面对寝室室友的疑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明天还要上班的。"三缄其口时,他只得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呃,以前的同学来了,一起去吃个夜宵。"
进门时活动已经开始,引入眼帘的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室内游泳池,还有泳池旁一位瘦小的男士正被三个明显是富豪的男人团团围住,进行着在场其他人眼里最普通不过的4p。
像破布一样被推搡的身体,毫不怜惜插入两根巨物的小穴,还有脸上那副由于高潮了太多次的崩坏表情,双眼茫然地不知看向何处,只是机械地吞吐送入口中的肉棍。
伊万咽了口口水,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去,但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自己此次前来并没有经过公司同意,完全属于个人行为,要是被玩坏了可是没人帮他兜底的。
不过他作为业内最底层的便器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被金主带出台的摇钱树,公司应该会挺高兴的…吧?
刚踏上社会的青年对世间的险恶毫不知情,就被诓骗到了这种地方,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
伊万正被满眼桃色的肉体恍地不知道该往哪儿看,随便一瞥就瞧见那个眼熟的男人向他招手:"怎么才来?快去换衣服。"
虽然伊万很想吐槽一句:衣服?有什么好换的?这里大部分人都没有穿好不好?
不过感受到一群体态发福的老头传来垂涎的目光,伊万觉得暂时避开一二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是换衣服,侍者只是把伊万扒光了,然后在他腰间穿了一个…额,或者说系了一根比丁字裤布料还少的腰绳,再顺便用马眼堵把龟头中间的小洞塞住。
还有虽然看不清囊袋处,但那里也被拴了绳子,这一切都是用以限制射精的。伊万感到不怎么舒适,挠了一把蛋蛋却也无计可施。
而且下一秒就突然被人拉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定睛一看伊万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舞台上。不知所措地往下望去,大厅内的景况一览无遗。
尽管大家都光着身子,但哪个是男宠哪个是土豪当真是一目了然,他有点明白为啥在店外的时候,老板扫一眼便知自己的身份了。从精气神和肥硕的手指上戴着的大钻石就能认出来,当然,以伊万稚嫩的眼光,主要是靠后者分辨。
大致扫一眼,场内的金主约莫有二十人左右,其中还有不少或骑或压在年轻男性的身上,肆意展示男性雄风;而像伊万这般的"服务员"却有四十来人,其中十个正站在舞台上,包括他在内。
伊万不知所措地满脑子疑问,人类在不安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望向可能带来安全感的事物,而当下他居然无可选择地望向了那个叫他来这里的男人。
男人在笑,却不是冲着台上,而是朝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伙子。年轻的男宠主动把嘴唇凑了上去,以唇喂酒将口中的香醇传递,随后肆无忌惮地热吻在一起。
这时一个看上去是主持人的家伙说话了:"看起来现场气氛很火热啊,那么我们就趁热打铁开始第一个游戏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舞台上的十个裸男,伊万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裸露部位,但最终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反正大家都裸着,有关系吗?就当是公共浴场了。
"游戏的规则是:台上十位参与者会被蒙上眼睛,依次品尝五到八位贵客的圣物,并猜出它们分别属于哪一位。"
"每猜出一位就能够获得千元打赏,猜出最多的参与者将获得一次高潮的权利。"
也就是说,玩一次游戏,说不准就能赶上一个月的工资——在听到奖金的一瞬间,伊万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这种想法。然后才是对这种性爱游戏的疯狂吐槽:毛线品尝,毛线圣物,不就是舔鸡巴认人吗!
又是蒙眼睛?又是用嘴做?伊万不由得回忆起当花篮的那一天,那是他第一次被迫口交,而且进行了很多次,到最后都麻木了,这次居然要主动出击吗…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有人从背后帮他蒙上了眼睛,是一层细密的纱布,很是轻薄的材质并不能完全遮蔽光线,隐约能看到人影但看不清脸。
"跪下。"
伊万听见背后的人说到,余光一瞥发现站在两旁的人变矮了一截,应该都是跪姿状态,他也不得不照做了。
"有没有贵宾想要参加?"
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在大厅里回荡,并且得到了热烈的响应。
很快,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形在黑布前来往,光脚踩在毛绒地毯上的摩挲声在失去了视觉的人耳朵里无限放大。
"好的,八位贵宾请记住自己的编号。接下来参与者会张开嘴,请贵宾们依次进入他们的口腔,但是请注意,在每张嘴里只能停顿十秒。全部结束后再由参与者观察各位贵宾的圣物,最后给出答案。"
这也太难了吧…伊万忍不住在心里抱怨:怎么可能有人猜的对?果然这钱没那么好赚…
"现在开始——"
伊万依言微微张开嘴唇,一副很勉强的样子,发现游戏的真相之后他就不太情愿了。
脚步声逐渐接近,紧接着传来一声吓骂:"小婊子,嘴都张不开吗?"
一根湿哒哒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嘴唇上,强硬地想要进来。那东西很烫,还挂着前一个人或者前几个人的口水,依然挡不住雄厚的精味直往伊万的鼻腔里窜。
伊万只好张得更大,懵懵懂懂的他到这一刻才意识到:上次是戴着口枷的,而这次需要主动把牙齿收起来才行。粗壮的肉棒一下子闯进了他的口腔,但这个人的鸡巴似乎不长,除了难闻的气味在腔壁内左右晃荡冲撞数秒以外并无其他异动。
尿骚味还未散去就进来了第二根,这次的够劲,一口气冲进了伊万的喉咙里,引起他生理性地呕吐,富人的阴茎跟普通人没有根本区别,说不定得病的风险还更高,鬼知道他们滥交过多少人,进过多少男人的下面。
那人前后抽送了几下十秒钟,后面一个紧跟着嬉皮笑脸地用龟头戳了戳伊万高挺的鼻梁,之所以明明看不见却能脑补出他的表情,因为伊万听到了他不知在对谁说的话:"这批骚货的口活都不行啊,还没我上次来参加时操到的…哎呀,那叫个爽。"
下一个是浑身散发着酒味的男人,他好像醉醺醺地对都对不准,臭臭的阴茎在伊万脸上糊了一层淫液,他很想擦一下脸,却只能等到游戏结束。
后面几人都大同小异不再赘述,好不容易熬到能把眼罩摘下来,迎面又是一排长短不一的肉棒。
"下面请参与者观察一分钟,不许用手和嘴,只能用眼睛。"
说真的,伊万一点都不想看,他捂住嘴唇满口腥骚味,除了拼命吞咽试图用口水冲淡这股味道以外毫无办法。
当伊万还沉浸在这种心理中挣扎的时候,一分钟已经到了,他一脸懵逼地听主持人进入了下一阶段。
"那么抢答开始——参与者请作答:1号是哪位贵宾的圣物?"
1号?是按顺序排的吗?呃..好像记得1号是…伊万还没整理好思绪,旁边的年轻人先抢答了:"是A先生!"
"回答正确!"主持人很会活跃气氛,他又问道:"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唔…"年轻人腼腆地瞄了一眼A,那眼里的风情万种把伊万都看愣了:"A先生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让我..欲罢不能…"
才怪!明明就是因为他最短吧!绝对是吧!想起了父亲是怎样啊!为什么会让你欲罢不能啊!
伊万睁大眼睛,心思单纯的小男孩好像终于发现了这个游戏的真实玩法,以及如何讨好金主。
果然,那个老男人眉开眼笑,一叠比说好的奖金还要厚上两倍的现金被塞进了年轻人腰间的绳带里,原来这圈绳子是这么用的。
"那么下一个,请问2号是…"
"B先生!"
糟糕,这些人是喉咙里长眼睛了吗?怎么做到猜这么准的?如果说"短"是容易被猜出的原因,那么其他差不多长的是怎么辨认出来的?伸进来的时候不都是卡进同样的深度吗?还能把喉咙操穿不成?这不科学!
下一个是3号..对…3号在干伊万嘴的时候是有在说话的,可以从声音来判断…可是现在金主们都没有吱声啊!
没关系,还有机会…4号是个醉酒的家伙,酒味的话…伊万拱拱鼻子,好像离他最近的这个人正散发出一股酒臭味。
"是C先生!"伊万终于抢答到了一次,并且是正确的答案。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
完了,这个还没有编好…伊万的视线不自然地偏移:"呃…因为..他在我的脸上…蹭了很长时间…伟岸的鸡…圣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简直就像在学校时开小差然后被老师叫起来回答一个不知所云的问题,伊万结结巴巴地编完了理由,赶紧一低头装死,眼见一叠钞票被砸到他视野里的地面上。
"呼…"至少算是有所收获,而且金额不菲。
游戏结束,伊万走下舞台,立刻有浑身散发着金贵气息的大叔靠了过来:"新面孔啊…屁股那么翘"
"小弟弟,来一起玩玩?"
伊万正想去自助区拿杯喝的漱漱口,却被这些人堵住了去路,他这种思维还未被社会污染的小青年不是很清楚该如何与这些大佬交流,而大佬们却也最喜欢这样纯粹的小家伙。
看着这些脑满肥肠,一副"没有人敢拒绝本大爷"高傲姿态的土豪们,伊万就忍不住往后退,可退缩行为反而激起了这群人的施虐欲:"哈哈哈哈哈吓着我们的小可爱了!"
参与了两次公共活动,伊万愈发觉得或许自己这一辈子的出息就仅止于当便器了,这种需要与人面对面交流的工作完全适应不来。
从后背环来一双手臂,抚着伊万的肩膀不怀好意地揉捏漂亮的肌肉线条:"啧啧…好东西啊…"
有了第一个动手的人,剩下的哪里会干看着,一只只金银乱闪的手掌胡乱地往伊万身上摸去,冰冷的宝石和戒托有意无意地滑过洁白的肉体,下手稍重些就留下几道红痕。
伊万最后一次怀着卑微的希望朝叫他来参加的男人那边望去,喂酒的小男孩此刻正坐在他的性器上主动起伏,若无旁人玩得不亦乐乎。
"唔…"被多人同时抚摸的感觉很不适应,他们每个人有自己的习惯、轻重,还有癖好,像是不同音乐流派的大师同时在同一台钢琴上八手连弹,各有各的风格协调不到一起去。
脸颊被牢牢捧住雨点般落下调戏的亲吻,胸前两点朱红被胖乎乎的手指肆意掐弄,同样被亵玩的还有男人的孽根,堵住马眼的大家伙涨得红紫,被当成暖手玉器般被人反复搓揉;还有那恋脚癖的,连珠圆玉润的小指都不放过,将其含在口中挑逗。
富人们像分割利益一样把玩着伊万的身体,各有各的随心所欲,各处点燃的欲火在同一副胴体上烧地荡漾又激烈。
"啊…别…"
伊万不知道,这种时候他的任何话语哪怕是一声低哼都只有催情的功效,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处居然这么多,这么轻易地就能被调动起来。
鸡儿梆硬说的就是此刻的自己,可是重重阻碍让他无法轻易射精,只能可怜地渗出一星半点淫珠,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高潮权"居然还要靠游戏胜负来获得。
"嗯!啊啊…不要捏…"
"哦?小家伙这里还挺敏感。"
说话的老头语毕,便把头凑到伊万胸前对着乳珠使劲吸吮起来,伊万从来都不觉得男人的乳头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可偏生就是被吸得浑身滚烫,憋在喉咙里的叫唤刚吐出几声,紧接着下体又被另一个口腔包裹。
"?"这次连声都发不出来了,因为一张带着些许口臭的嘴唇又堵了上来,熏得他下意识闭了眼。
"…挺大…"模糊不清的一句话从下方传来,很快被淹没在人声鼎沸里,也让伊万浸入灭顶的快感。
没有人帮他口交过,也没有人在性事中顾及他是否舒适,做便器的时候阴茎是不与臀部一起露在墙外的,据说是由于这个行业刚兴起的时候常有素质低下的人故意伤害他们的隐私部位。
伊万有点明白为啥这群人老爱把脏兮兮的性器往他嘴里怼了,尤其遇上技术好的,确实舒爽地不能用言语形容。
老头子自然最是懂行的,伊万想着这货才应该去参加刚才那个活动,灵活的舌尖频频舔弄每一道皱褶与脉络,嘬地水声一通乱响,可有马眼堵在,什么都嘬不出来。
伊万闭紧了眼睛,当情色的火花在他身上各处炸开的时候他的脑海是一团混乱的,然而当渐入佳境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迎合这一切,并且被侵占的每一处都绽放出别样的红晕。
当绯色散去,红润的肌肤一阵红一阵白,显现出何处最是受用。首当其中的显然是性器官,随后是乳头,至于脚部与眉眼早已在沉沦中失去了恩宠。
年纪轻轻的小男孩哪里受过这般待遇,进门时那个瘦小男人的遭遇在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欢愉的泪水...还有别的什么情绪...是哀其不幸?是无可奈何?伊万浑身一凛便要高潮,却依然无计可施。
"呃!"伊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翻过了身,他睁眼就是近在咫尺的水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七手八脚地裹挟着下了水。
伊万不会游泳,他挣扎着扶住了水池边,待到脚下站稳才发现水线不过坎坎过腰,没有任何威胁,他刚松一口气,后方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腰。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的含义,他抹了一把地面上的水渍撑稳了等待后入。
水流跟着龟头一起没入潮湿的内壁,无需开拓便能完满地容下各种尺寸的肉茎,伊万并未觉得痛苦,菊口一松一驰夹紧了探索的肉棒。
"噢!这个小穴特别能吃,带劲!"
另一人很快接话道:"那你快点,我还等着用。"明明手里已经环住了一个恰巧爬过的男人。
伊万感到有点惊讶,当进入正题之后,围在他身边的人反而变少了,他还以为会继续被剥夺全身器官的使用权。然而他想多了,这些贵宾等着他们去主动服侍还差不多,一时兴起才群聚调戏看得顺眼的伊万。
况且派对上肉多狼少,何必多人围着一块肉不放。到目前为止一滴精液都没吃到、失落地夹着空荡荡的小穴的性服务者才是大多数。
如此看来伊万是极少数的幸运儿,不过被这么多人折腾的代价就是觉得有些累了,现下有节奏的律动在他看来无比公式化,是能在一下一下的冲撞中睡过去的那种平常态。他低下头去见自己的分身水面之下拨划着水花,温烫与凉意碰撞,上演着淫乱不堪舞蹈。
伊万趴在自己的双臂上不去看它了,尽量把心思从喷发边缘撇开,省得憋得难受。
"哟,玩得开心?"
伊万的眼皮都快合上了,闻声抬头看向走来的男人,从下到上的扫视,当然是胯下之物先于脸进入视线,然而当看到那根下垂的长条物时,伊万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不知羞耻地从阴茎知道了是谁。
"还行…"他嘀咕着,关于应不应该对叫他来的这位老板表示感谢这件事,伊万选择了不冷不热地沉默。
可男人还没说什么,后面那老头却觉得这是在对他性能力的挑衅:"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还不惜得操你这烂货呢!"
说罢一个巴掌打在了屁股上,这一下很重,痛地伊万"嘶"了一声,又开始在心里骂骂咧咧了:为什么到哪里都有人喜欢打他屁股!
"哈哈哈哈。"前面的男人笑道:"老爷子不满意了,还不快赔礼道歉?小伊万?"
小你个头…说要赔礼道歉,但伊万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扭了扭屁股,尽力摆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将所见所闻现学现卖。
"这骚逼,还在扭。"老头边诋毁又赏了一巴掌,老家伙手劲挺大,没轻没重打得火辣辣地疼,伊万咬咬牙忍了下来,可老头又骂道:"蠢货!给老子叫!"
伊万只得干巴巴地回应几声:"啊!啊!"这么几下让他都快萎了,倒是不必再担心射不射得出来的问题。
老头志得意满地以为调教妥当了,拇指从撑满的穴口处强硬插入,硬是再拉开一个指头的厚度,让水往里灌去,直到咕咚一声冒出一个小泡,看得他哈哈大笑。
"你认识这个骚货?"老头在问男人。
"我领来的宠物。"男人答道。
伊万听在耳朵里,虽满是不屑但也懒得反驳,对后穴做出什么行为他都能忍,那处早就开发透了,他在琢磨的是眼前的男人想要做什么,双龙入洞?不会吧...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的...
男人下了水,伊万以为他要加入显得有些紧张,结果他却直挺挺地走到老头身边去了:"您是xx公司的D总吧?"
"诶,在这里不说真名。"
"哦哦对对对。"
"你的男宠不错啊,品质比我家的还好。"
"您说笑了,呵呵呵呵…"
伊万多少听出点言外之意了,男人在巴结这个老头,可老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派对是富人们的交际场,而伊万之流不过是尽兴的道具,与自助区的酒水没什么分别。
"瞧瞧这屁股,又大又耐操。"又是啪啪两下,打得臀肉在水波里乱晃,掩在波涛之下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显得淫荡极了。
"唔!"
好疼,伊万已经察觉不出性爱的快感了,只有击打皮肤的疼痛。自入行以来他的屁股就饱受摧残,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专盯着他打。
"您要是喜欢,以后我就再带来。"
男人忙不迭地贴上去,想要与老头建立起联系。可伊万肚子里的怒火却越来越盛,第一,他不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第二…为什么你也要打我屁股啊!
男人可能是在迎合老头的施虐爱好,也因为之前就与伊万打过交道,知道这个小男孩是敢怒不敢言的类型,涉世不深,毫无背景,能够被别有用心的人揉成各种形状。
——当然,屁股也的确是极品。
"啪!"
"啪啪!"
"啪——"
"你们够了!"
伊万突然支起身子,突然改变的体位让老头的阳具从体内滑出,泥人还有三分火性,何况伊万这般年轻人的心性,多少带着点不怕天不怕地的气势。
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给了老头和男人一人一拳:"打!还打!我看你们还打!"
看呆了旁人的同时伊万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以前是被锁在壁洞里,他没法反抗,现在手脚没有任何制约,这帮人还敢打他?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虎步生风、势如破竹。
老头和男人都跌进水里,呛了几口水手忙脚乱地探出头来,刚重获视觉就目瞪口呆地再次看见拳头落下:"啊——不要打!"
"你…你怎么敢打人?"
伊万想起了与同事的对话:"有人就是喜欢打人,你能怎么办呢?"
后日再提起这次派对,人们都啧啧称奇。说是有一个男宠把主子打得汪汪乱叫,追着他们满场乱跑,三个保安都愣是没把那男宠拦下来,全都被掀翻在地。
在场其他富人们都在互相打趣:这就是SM吗?爱了爱了,改明也试试。
至于那个男宠之后如何了,干出这档子事应该是无法在业内生存了吧?
"阿嚏——"
伊万打了个喷嚏,琢磨着似乎有人在议论他。
"布拉金斯基大帝,下一位奴仆正在等候您的调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总比当便器好就是了。
伊万拿上鞭子,脚踩铆钉靴趾高气昂地走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只满面油光的"肥猪",流着口水肮脏无比,唯有脖子里的大金链子还能彰显他的地位。
"啪!"
一鞭子抽在了肥猪的屁股上,伊万·布拉金斯基大帝气势汹汹地呵道:"蠢货!给老子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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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alk:
啊…这是右露吧..(看标题)是右露…(看到最后)嗯…谁说S不能是右位?P.S.好孩子不要打人哦
生贺惯例,去年没写让我仿佛失去了鸡巴一样痛苦(?)
远超预定字数,这还是砍掉了一个play,写累了,以后补在小牛排里吧
另外壁尻店其实是我群的戏称,所以第一幕写的时候是默认应聘古里壁尻店(笑)三个女孩子也都有群管原型,反正就自己代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