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五,国设,乱炖,无节操,属于洁癖会狗带的浓度

——详略有当地提到了联五的所有组合

正文:

亚瑟一进门就被一股蛮力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墙上,可乐味的唇瓣在黑暗中寻摸着他的眉眼、鼻尖与嘴唇,他虽然轻微地反抗了一下,但更多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嗯…哈.."在情投意合的双向奔赴下,两人激烈地吻在了一起,阿尔弗雷德用舌尖邀请亚瑟共舞,猛烈的交缠中快要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渗出。

亚瑟也不遑多让,这小家伙从接吻到上床的技术还不都是自己教的?而且还是言传身教,把自己当成了教具,他能不熟悉阿尔弗雷德的进攻方式吗?

亲吻只是陷入温柔乡的前戏,阿尔弗雷德熟练地去解英国人系得一丝不苟的扣子,然后毫不意外地让它们报废在自己手里。

"…笨蛋.."亚瑟笑骂了一句,但他也有所动作,对阿尔弗雷德的裤带下手了:"?"

然后发现他根本没有裤带,因为这货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看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这要是亚瑟主动去扯下来,肯定被阿尔弗雷德笑话欲求不满,然后把他的头按下去要求他跪着口交。

哼,小家伙的想法老牌大国一清二楚。亚瑟索性双手上移,去摸男人富有肉感的胸肌,蕴涵着世界第一的雄厚力量,令人着迷。

"喜欢么?"阿尔弗雷德松开他的嘴唇,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调戏着腰腹的敏感处。

"嗯呃..别乱动…"亚瑟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嘴上那么说,却放松了身体任由他触碰,直到被恶意地捏了一把臀部。

亚瑟吃痛地咧了咧嘴:"嘶…"

阿尔弗雷德一挑眉:"哦?看来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了?"抢先一步把他亲爱的哥哥上了。

"废话,你以为已经几点了?"亚瑟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屈指弹了一下小年轻的额头:"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们都睡下了好不好?"

听着阿尔弗雷德在电话里的软磨硬泡,亚瑟不得不爬起来重新穿好衣服跑过来,还因此被弗朗西斯嘲笑:"啧啧,真是爱护弟弟的好哥哥呢"

法国人裸着身体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后脑笑盈盈地望向被自己留下爱欲痕迹的情人急匆匆地穿戴整齐:"唉,果真是有了孩子就不要老公了。"

"老公你的个头。"亚瑟忙着在地上找腰带还不忘回嘴,但没系住的裤子随着他一弯腰又掉了下来。

弗朗西斯的视线从纤细的小腿划到大腿侧的刺青,他控制不住自己把被内裤包裹住的部分也脑补完整——一小时前,那微微绽放的小花是如何吞下他的巨物的,两条腿是如何盘住他的腰的,他们是如何在浴室翻墙倒海的…

亚瑟好像感觉到了背后的凝视,他急忙提起裤子,顺便捡起一个软垫扔到弗兰西斯的脸上:"赶紧睡觉吧你!"

况且阿尔弗雷德算是哪门子的"孩子",孩子才不会把母亲脱光按在床上呢。

"也好,不用扩张了。"亚瑟听见阿尔弗雷德在他背后这么轻轻说了一句。

年轻人的腹肌贴上他的后背,带来阵阵暖意和安全感,一只大手覆在他拽着床单的手背上,两人紧紧地交握在一起,跟随着下体连接处的抽插缓缓律动。

"嗯…嗯..好深…"一晚经历两次性爱,亚瑟多少有些疲惫,尤其这第二位还是个随心所欲的坏小子,当真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亚蒂不就喜欢深的?"阿尔弗雷德舔弄着他的耳垂,恶意地一直把龟头戳在最里面磨蹭柔软的花心:"是这里吗?"

"啊唔…"明知故问…这个小混蛋就是想让他多叫唤几声,亚瑟很了解他想听到什么:"好棒…好大..再多插插我…"

可阿尔弗雷德最不喜欢听从别人的指令,所以他会变本加厉地磨蹭那个点:"求我?嗯?"

亚瑟维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已经很久了,真是为难他的老腰,不温不火的触碰就像是挠不到的瘙痒,令人浑身燥热。他晃了晃腰,觉得小孩子果然还是需要一点教育的:"求你…"他看似妥协,实则话锋一转:"求你把我送回弗朗那里去吧…我不该放弃睡眠时间来这里…"

"……"阿尔弗雷德停住了动作,突然张嘴咬了一口发红的耳垂:"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搞,还有脸这么说?"

亚瑟虽然身在下位,但欧洲老狐狸对世事都拿捏地很清楚,轻喘声中吐露声息:"呵…你不也是…跟伊万吃完饭…才来找我的吗?"至于到底只是吃了个饭呢还是干了一架呢还是睡了一觉呢…那可就难说了。

不过从时间上来看,阿尔弗雷德打电话给亚瑟已经是后半夜了,若说是吃晚饭…那怕是还得一起吃个夜宵;若是干了一架,阿尔弗雷德身上没有殴打的痕迹,倒是有一点..唔..奇怪的红痕,就像亚瑟从弗朗西斯那里离开时一样。

只不过要比温和性爱派的弗朗西斯更加暴力,看来经历了一场强制意味很浓的床戏。

显然,阿尔弗雷德没在俄罗斯人那里讨到好处——无论在会谈上还是…其他意义上,所以深夜归来的他一边洗澡一边越想越不痛快,就打电话给了欧洲盟友,打算商谈一二…嗯..先操再谈。

这些怎么瞒得过亚瑟?他扭过头,虽一脸疲态但难掩逞意地望向吃瘪的小英雄:"看来是消耗了很多精力呢…真遗憾..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弗雷德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翻了个身,如此粗壮的性器官碾压着脆弱的甬道,令亚瑟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啊!唔唔——"

阿尔弗雷德没反驳,因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伸手粗暴地捏住了亚瑟的下巴:"既然你想要这个,就最好醒着被我干到最后。"

"…啊啊啊!"摊牌了,不装了,阿尔弗雷德释放出了常年身处高位的傲气,把亚瑟的双腿分到最开,大力操弄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亚瑟真的很累,但是脑子虽然慢一拍,但反应到身体上却诚实地接受了这一切,甚至双手主动勾着膝弯,把最抚媚的自己展示给征服者,被干得爽出了怪叫:"嗷..啊啊…那里..那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么,翻着白眼胡言乱语:"啊哈.."

"啊啊…阿尔..弗…"

"操死我…"

——

等亚瑟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他果然没能顶住超级大国的体量,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他试图坐起身,却只觉得浑身酸痛,可恶的臭小子…没轻没重。

目光往枕头边一瞥,那头金毛还在呼呼大睡,从小就没睡相的家伙横七竖八地躺着,看来昨晚是丝毫不顾亚瑟有没有被他操晕过去,反正只管自己日爽了才睡的,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欠揍的这货,亚瑟真想掀了被子打他屁股,但是稍微一动腰就发酸,看来还是先缓缓…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请等一下…请…"好像是阿尔弗雷德的秘书,有谁来了吗?

"请稍等…不能进去…"

诶?有人要进来?亚瑟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去,但想想好像也没啥好瞒的,全世界都知道美英是什么关系。

"砰。"卧室的门应声打开,不顾秘书阻拦走进来的是那个东方男人。

"王..王耀?"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出现能让亚瑟在此刻产生出"被捉奸"的错觉的话…那个人非王耀莫属了,至于原因…

没记错的话,今天要举行中美会晤,也就是他们俩的主场,现在王耀来到阿尔弗雷德这就多少有点"正主来寻人了"的感觉。

"嗯?亚瑟。"王耀倒是用很正常的口气主动打了招呼,仿佛一点都看不出来亚瑟睡在这里有什么不妥:"早。"

既然如此,那亚瑟也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淡定地裹裹被子回了一句:"……早。"

王耀又把视线转移到金毛上,见他还流着口水睡得正香,于是翻了个白眼走近:"还在睡?"

亚瑟稍微往边上让了让,准备下床离开这里,他可不想夹在这两个国家之间,还是先退场比较好。

相较之下王耀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掀了阿尔弗雷德的被子,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裸男不为所动。但阿尔弗雷德又怎么是受点凉就会醒过来的,还得靠王耀又扇了他两巴掌,把这小子的欧洲盟友都给看呆了。

亚瑟:……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我在找衣服,对,找衣服。

"唔…"世界的hero大人总算有反应了,他眯起眼睛哼唧了两声,毫无防备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可爱…不,快收起这种危险的想法,因为当他一开口,立刻就变回了小恶魔:"亚蒂…别吵..想要就自己骑上来…"

怎么还有我的事?亚瑟的脚刚踩到地上,闻言差点一个趔趄,而且他明显听见王耀"啧"了一声,估计又要下黑手了。

这东方古国啊,别看他平日里沉稳和善,到了私底下其实比谁都放得开,毕竟活了这么久,难道还指望他是个清纯无比的小伙子?亚瑟就吃过王耀的亏,害得他戴着贞操带度过了一整天,马眼、尿道和后庭全都塞上了,他想上个厕所都得经过王耀的同意和陪同。

"嗷呜——"

"?"

亚瑟一回头,正看见王耀把手从阿尔弗雷德胯下抽开,而后者痛苦得身体都折叠起来了,捂着裆部彻底清醒了过来:"操!谁干的!找死啊…啊..耀?"叫唤了两声总算发觉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音调立刻就变了,他不会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的:"啊..hi,亲爱的"

"终于醒了。"王耀嫌弃地用被单擦了擦刚才触碰到小阿尔的那只手:"昨天晚上在干什么?累成这样?"

阿尔弗雷德故作潇洒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在忙着想你啊"话都出口了才看到一边的亚瑟,嘶…这就显得有点ky了…敢情昨晚抱着亚瑟的时候在想另一个情人呢?

亚瑟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这货是什么脾性把他养大的自己最清楚了,说话没遮没拦的,要不是世界强国早就被打死了。

"哦亚蒂,早啊"阿尔弗雷德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还没走啊?"也完全不会说话。

"正要走。"亚瑟在地上挑挑拣拣,总算找到了一条裤子和衬衫,抱起它们先闪了再说:"我去下洗漱间。"

一人退场了,剩下王耀抱着双臂与裸男四目相对:"你还不起?"

"嗯?宝贝,你找我有事?"阿尔弗雷德坦坦荡荡的赤身裸体,一点都没觉得这不礼貌。

王耀也没脾气了,跟这种人生什么气啊:"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

阿尔弗雷德笑嘻嘻道:"唔…跟你的约会?"

"……"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其实是会晤早就开始了,可阿尔弗雷德却迟迟不到,王耀想了想就决定来一趟,反正有两国高层在那儿负责开会。

"约会嘛只要是我们两个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约会。"小家伙摸了摸被抓疼的部位,抚慰着小鸟上下撸了两把,这已经是明示了:"不躺下来聊聊?"

亚瑟撑在马桶水箱盖上,一只脚踏在马桶圈边,尽量把双腿打开,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根手指,想把体内的脏东西导流出来。

这点阿尔弗雷德就不如弗朗西斯了,不对,他哪点都不如弗朗西斯。亚瑟从法国老情人那边离开的时候,除了入口有点胀痛意外,全身上下可是清理地干干净净的,弗朗西斯总是会很细心地帮他处理,不像这个混小子,爽完了就自顾自己睡,可恶…

不过呢,这恶人自有恶人磨,等他踏进洗浴间的时候,已经听到外面传来了翻云覆雨的声音。

"哦..耀…宝贝…"

"come on come on!"

"哦我的老天,你可真棒..还说不是特意来干这档子事的?啊!"

聒噪,亚瑟脑海里就划过这个词,这小子无论当上位还是下位,话都那么多,嘴上从不饶人。他摇摇头,打开了花洒,用水流声盖过了门外的嘈杂。

显然王耀也觉得吵,他把阿尔弗雷德的头往枕头里按了按,试图阻断他的声音,同时往深处一顶:"别乱叫,你那么喜欢叫得全天下都知道么?"

"啊…哈哈哈哈,是啊"阿尔弗雷德这么没下限的家伙一点都不害臊:"让全世界都看到我们在做爱不好吗?哈…这说明会晤很成功啊"

成功?他们俩近些年有哪次会谈是以好结局收尾的?王耀嗤笑了一声,但也不继续嘲讽了,手掌拍了拍白种人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好让自己进入地更深些,还没动上两下小家伙又开始叫唤了。

"耀,我要看着你的脸做。"阿尔弗雷德这么说着,不等人同意就试图翻身,又被按住了。

王耀心想"可我不想看见你的脸啊",虽然美国人的脸蛋是挺赏心悦目的,但是他总是摆着一副高傲自大的神情口若悬河,嘴上没拉链的家伙万一在政治方面多说了几句不爱听的,王耀怕是就没兴致了。

但阿尔弗雷德是谁,他可是身强体壮的北美小野牛啊,之前不反抗那是他乐意,真想做点什么,凭他的力量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缩紧后穴,夹着王耀的性器官让它不要滑出去,腰腿发力,两人瞬间就完成了上下的置换,变成阿尔弗雷德主动跨坐在王耀的身上,等坐稳了得意洋洋地主动起落了一回。

"呃!"这个吨位坐在王耀身上,怕不是要坐断他的老腰?

这个细微的声响没能逃过阿尔弗雷德的耳朵,他更加起劲地上下颠动,晃着身子在大肉棒上起伏,还不忘跟随着节奏撸动自己的,跟着一起爽一爽。

以上,就是亚瑟从洗漱间出来时看到的场景,他一手调教大的弟弟坐在别人的阴茎上乐不思蜀,脸上飞着两片粉红,嘴里吐出阵阵呻吟。

"……"亚瑟扫了一眼就往外走去:"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伊万在找你。"王耀调整了一下姿势,顺便向离开的人传达了一个信息。

"?"亚瑟怀疑了一下,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他找我干什么?"

"大概,跟阿尔找你是同一件事吧。"

王耀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英美昨晚为什么会睡在一起了,因为半夜几乎同一时间,伊万结束了与阿尔弗雷德的"共进晚餐"后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好家伙,这是两个男人在外头鬼混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抱着睡觉啊。

亚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从观赏活春宫的观众席上离开了。

看着阿尔弗雷德背对着自己卖力吞吐,王耀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还说什么要看着他的脸做,其实就是不喜欢被人压在下面,小家伙哪怕做受方也要身处上位,把节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好了,亲爱的,我允许你转过来看着我。"王耀知道这种腔调一定会让阿尔弗雷德不满的,但他故意的。

"哼。"果然,小英雄不闻不问,只是夹了一下体内的硬挺让他重新组织语言——最好是用恳求的语气。

然而等来的是王耀强硬地往上一抬胯,让两者结合地更紧密,这一下直接戳到了内里的敏感点,让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地软了腰:"啊——"

可恶..不过不要妄想这就会让他认怂,他只会变本加厉地试图掌握主动权。两人就像在所有领域里的摩擦与对抗一样,谁都不让谁,僵持不下。

——

亚瑟听说了伊万在找自己,但没听说伊万就在楼下啊?

伊万坐在车里一眼就看到了从阿尔弗雷德家出来的亚瑟:"上车。"

"……"亚瑟没得选,想逃过这只熊可不容易,只好上了后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弗朗说的。他说你跟他做完就赶场子一样去伺候美利坚大少爷了。"

伊万不冷不热地说道,这话里多少带着点嘲讽。亚瑟不以为意,但是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试探道:"我以为你会陪王耀去中美会晤的。"

"我掺合进他们两个干什么?"况且王耀也不会喜欢任何人对他的内政指手画脚的,伊万不屑道:"他一早就走了。"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了,只留下他曾经在这里的气味。

其实伊万也不太记得昨晚怎么会到王耀那里去的,可能是酒喝多了,下意识的来找能让他觉得安心的人。至于有没有一见面就压上去干点别的…说实话,忘了,不过他相信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做出符合心意的举动。

果然。亚瑟心想,伊万好像不知道王耀也在这里,正在跟阿尔弗雷德物理意义上的交缠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有点恶作剧成功的感觉…要是被这头熊知道了那两个人瞒着他私相授受,呵呵,那不得气炸?

不过眼下亚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因为他发觉俄罗斯人不怀好意地盯了他好一会儿了。他不自然地拢拢衣领,但是扣子被阿尔弗雷德弄坏了,所以只要一松手就处于敞开的状态,穿得好像街边揽客的鸭子一样。

"既然众所周知大英帝国的滋味那么好,那也让我尝尝吧?"

…妈的,这俩货都喜欢先干再谈正事的吗!

"啊..唔…咳.."亚瑟根本含不住如此巨物,只得用手握住吃不下的部分,炙热之物在他的手、口中跃动,让他觉得自己也仿佛要着起来了。

可是就算下颌酸胀无比他也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以伊万的性格…就跟阿尔弗雷德一样,一旦自己没有表现出努力的样子,他就会不管不顾地猛烈进攻。与其如此,还是不劳他亲自动鸟了。

亚瑟的技术确实如伊万的评论那样,谁尝过都说好,无论用上下哪张嘴都能让人如痴如醉。他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就给什么,脑袋前移把整根都嵌进了喉咙里,在犯恶心之前灵活退出,然后再度缓缓含入。

吞咽产生的摩擦感令伊万很满意,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别人跪着给自己口交的,这象征着绝对的掌控。可惜他不敢强行要求王耀这么做,现在能享受到欧洲知名男同的侍弄,也算不亏。

"果然不错。"伊万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唔…这个动作也有点熟悉…就说他们俩性子都一个样吧!

他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枚长条形的跳蛋:"把这个塞进下面。"

好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亚瑟接过小玩具,入手就摸到了其表面细密的小突起,哈…这塞在里面一定很带劲。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随身带这玩意儿?"

"……有问题吗?"伊万明显顿了一下,亚瑟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个好像弗朗也有一个吧?"高情商:弗朗也有一个;低情商:这是弗朗的吧?

"……"伊万停顿的时间更长了。

"而且应该还有一个配套的开关。"

看来亚瑟当真很了解,居然知道这东西不但本体上有个开关,而且还有个远程遥控器。

伊万哼了一声:"这么说你也用过?"

"也?"

糟糕…失言了。

嗐,其实说出来也没多大事,联五这帮流氓哪个不是多情种?就是前天夜里伊万跟弗朗西斯喝多了,两人烂醉如泥酒后乱性,好像还赌了点什么,当时忘了,不过第二天他就会想起来的,并且会伴随他一整天。

没错,弗朗西斯要求他塞着这玩意儿参加第二天的会议,并且期间开了几次开关,把伊万恨得牙痒痒。

原本想会议结束之后就去找法国人好好"交流"一番,但是他昨日太忙了,晚上还约了阿尔弗雷德,一夜过后到了第二日清晨才见着弗朗西斯,这才赌约解除,把跳蛋掏了出来。

弗朗西斯笑盈盈地把还沾着粘液的小玩具塞进了伊万口袋里,说是当做纪念,但没给遥控器。

这就是现在在亚瑟手里的这颗东西的奇妙之旅,他听完咧嘴一笑,但很快被伊万一眼瞪了回去,不得不收起上弯的嘴角,低下头脱了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

"大英帝国果然不拘小节,连内裤都不穿,又要去哪里卖春吗?"

亚瑟翻了翻白眼,那种情况下他只来得及找到外裤和衬衫,就麻溜地跑了,想着回大使馆再换,谁成想出了门就上了伊万的车。

他不答话,将小东西低住后穴,那里还软嫩得很,轻易地将跳蛋吞没,还有余力再往里面推一推,并且打开了开关:"嗯…"这么点大小的玩具才不会给身经百战的他造成困扰呢。

伊万手握大棒晃了两下,接收到示意的亚瑟顺从得重新含入,舌尖围着大龟头打转,手里也跟着下体传来的频率快速撸动,他相信凭自己的技术,很快就能让这个沉甸甸的大家伙缴械投降。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淫乱不堪,虽然小跳蛋并不能让他高潮,但是点燃了小小的火苗,让欲望蔓延全身,烧得他脸庞都红成一片,还吃的鼓鼓囊囊,涨得像个红苹果。

伊万终于忍不住按住了亚瑟的头,几番抽动之后爽快地射进了他的嘴里,并且制止他想要吐出来的动作:"咽下去。"

亚瑟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喉结上下一动,把雄厚味道的男精吞咽了下去。

——

"…然后啊..他居然就拍拍屁股跑了…"王耀很享受地吟哦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弗朗西斯的爱抚:"明明是他邀请我的…先是自己迟迟不来,完事后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根本没有要好好跟我谈话的意思吧?"

"嗯哼,小家伙从小就这样。"弗朗西斯亲吻着纤长的脖颈,嘴唇轻轻拂过大大小小的红草莓,看得出有深有浅,是两个不同的男人留下的。

男人嘛,都喜欢彰显控制欲,但弗朗西斯不想再给这个部位打上印章了,他只是温柔地触碰着情人的肌肤,触碰着与白种人不甚相似的白皙。

王耀沉醉于这般似水柔情,微微眯起眼深呼吸着挪动下体吞没了高涨的阳具:"啊嗯…从小?那是谁教的他这么没礼貌?嗯?"

弗朗西斯笑着吻上了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育儿问题吗?"确认两具身体镶嵌地严丝合缝之后他开始了抽插,只不过顶撞的速率和力度都不高,对于这两个在情场身经百战的人来说显得过于温和了。

"你们俩教出来的孩子,难不成还要我去调教?"王耀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把脸贴上去,看来还挺喜欢这种小动物一样的鼻吻亲昵。

"我不介意哦,相信亚瑟也是。"弗朗西斯依旧慢吞吞地耸动着腰腹,他有的是时间跟王耀好好调情一番。

最原始的摩擦带来的是最纯粹的快感,就像是经由顶尖调酒师调制出来的饮品,风味不同的汁水融合在一起,碰撞出最独特的滋味。

这场突如其来的爱欲上涌对于两人而言更像是私底下的会晤,有些事情不方便摆在明面上就只能在小黑屋谈,这种行为在五流氓之间最为常见。

"听说你摆了伊万一道?"

"玩玩而已,怎么?他来找你撒娇了?"

穴肉温暖而潮湿,夹得弗朗西斯的性器很舒服,被肠肉包裹的滋味令人沉醉其中,他忍不住托起王耀的臀部更往里挤去。

"啊!"好像这一下顶到敏感点了,王耀撑不住往后仰,好在被弗朗西斯圈在怀里:"这才有点那个小家伙的风格。"欧美总是被放在一起提及,所以不能怪他如此比较。

弗朗西斯用实际行动感谢了他的夸奖,连续不断地攻击软成一团的私密处,不过姑且提一嘴:"小阿尔的技术也是我教出来的好不好。"

鲜嫩多汁的大男孩最是好操的,当年弗朗西斯可谓是言传身教,把阿尔弗雷德干得连连叫妈——哦,他"妈"亚瑟也在边上看着呢,并且随时打算提枪上阵。

王耀闭着眼叹出了连连呻吟,弗朗西斯后来的撞击没有第一次那么猛烈,而是像一江连绵不绝的春水浇灌在他的体内,爽得他再度向后倒去,好在弗朗西斯快一步把桌上的东西都清理了,让他能够躺倒下来。

"嗯..啊…看来确实是呢…"

见王耀如此享受,弗朗西斯掌握了主动权:"耀…总是提起他们两个呢。"他的温柔背后是老牌帝国掩去的锋芒:"耀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强者身上。"

可是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强大过呢,能在世界的丛林里拼杀出一条血路的,都是经历过死亡的佼佼者。他暂且缓下动作,贴上了王耀的额头,逼他直视着自己:"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眼里才全都是我。"

王耀没有答话,只是捧着他的头,看着铂金色的发色从手指缝中流淌而过,像极了他们这些人的似水流年,那些一个个过去了就不再回来的黄金时代,是每个人在历史中写下的注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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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alk:

按时间顺序的话:

西北风玩跳蛋仏英冷战组干了一架(大概率是露米)米英(同时间还有露中吧)耀米露英仏耀

还穿插了一些回忆:好茶组很会玩哦、自由组的教学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