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欲望
"金妮?金妮!你在干什么?"是啊,吉妮维娅,你在干什么?金妮睁开眼睛,看见德拉科跪在她面前,水银般的眼睛注视着她。德拉科为什么在这里?她杀了他吗?难道她的咒语不小心反弹到了他身上?还是她说错了,害死了他们两个?
不。她慢慢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突然的倒下让她头晕目眩。她还在德拉科的房间里。她的手仍然紧紧握着他的魔杖。她仍然能感觉到汤姆在她的脑海里。她还活着。
她怎么没有死?她怎么还活着,甚至毫发无伤?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还不能说话。你对无声咒语或无魔杖魔法一窍不通。谢天谢地。
金妮看向德拉科,感到十分羞愧。他既愤怒又怜悯和恐惧地看着她。"金妮,你要拿我的魔杖干什么?"她意识到它还在手里,于是把它扔到地板上,它滚到了一边。他立刻拿起魔杖,放进长袍里,然后抓住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他脸色阴沉。
她的嘴唇颤抖着。"对不起。"她轻声说,泪水夺眶而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那些泪水。
"金妮,你…你是要自杀吗?"说到"自杀"这个词时,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她点点头,因为无声的哭泣而双肩颤抖。金妮扑进德拉科怀里哭了起来,德拉科紧紧地抱着她。"别再这样了,明白吗?"这不是问题,而是命令。"别再这样了。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金妮,但我知道那很可怕,我会尽我所能弥补的。但是…你不能自杀。你不能逃避。"他放开了她。"看着我。"她照做了。"求你了,你一定要明白,我知道你的感受,真的,可是自杀,哪怕只是伤害你自己,都不是解决这件事的正确方法。"
他卷起袖子,把胳膊伸到她面前,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手腕上布满了深深的、丑陋的血红色伤疤,与白色的旧伤疤交织在一起。不过,新伤疤只在一只手腕上,黑魔标记的上面,好像他曾试图把它割掉,让它变得无法辨认。
"大多数时候,我都用咒语把它们隐藏起来,但我洗完澡后又忘记这么做了。旧伤疤是在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之后、我得到黑魔标记之前造成的。新的…是因为我的黑魔标记。我不想这样,金妮,我不想成为食死徒。我在生日那天得到了黑魔标记。也是在那天,我遇见了你。真讽刺,不是吗,对我来说最好的事情和最坏的事情发生在同一天。"
她困惑地抬头看着他。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你,金妮。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我是在生日那天遇见你的,他们给了我黑魔标记的那天,这不是很讽刺吗?"他苦笑一声,然后叹了口气,眼神充满悲伤。德拉科用拇指擦去了她的泪水。"金妮,求你了,答应我你不会再这样做。答应我你不会自杀。金妮,因为你现在有朋友了。我是你的朋友。布雷斯和亚历克斯是你的朋友。我们关心你。我们爱你…我…我爱你。"他咬着下唇,红着脸移开了目光。
他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开始轻声唱起歌来。金妮把头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唱歌时胸口的震动,他落在她头发上的温暖气息,他搂着她的有力臂膀。她不知道他说他爱她是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此有何感受,所以她闭上眼睛,听着他唱歌,不再想了。她听着德拉科忧郁而美丽的歌声,这一次,汤姆安静了下来,让她感受到片刻的满足,甚至是苦乐参半、悲伤的幸福[1]。
"我答应你。"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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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德拉科像老鹰一样盯着她。她听到他对布雷斯说,让她睡在他的房间里,不让她出去做家务,但布雷斯和亚历克斯坚持说这太过分了。亚历克斯再次教训德拉科,不管金妮是否自杀未遂,她都不是孩子,德拉科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这让德拉科很恼火。然而,金妮已经注意到,只要她不在德拉科身边,布雷斯或亚历克斯就会在附近留心着她。
谢天谢地,他们没有阻止她工作。金妮觉得打扫庄园很放松,因为这让她有事可做,而不是胡思乱想或想着汤姆。自从金妮自杀未遂后,已经过去了几个星期,汤姆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显眼。因为她想杀了他们俩,他很生她的气,但他没有发牢骚。他已经养成了每天都说话的习惯,他的声音那么有力,仿佛他就站在她身边。她的梦里全是他,他甚至偶尔还能出现在她面前,尽管他时隐时现,还不如幽灵或幻象那样明显。她正在擦大理石地板时,他又来烦她了,说他为什么比麻瓜或泥巴种强得多,好像他在试图说服她。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她以前常常嘲笑他有多么虚荣、傲慢和错误,但她很久都没有笑过了,现在也不打算笑。
金妮听见有脚步声走上楼梯,但她没有理会,以为是亚历克斯、德拉科或布雷斯,或者只是其他奴隶告诉她该吃晚饭了。她有点饿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食欲基本恢复了。她开始像其他奴隶一样,从早到晚做着稳定的体力活。
金妮在一扇美丽的大窗户前停了下来,窗外是场地。她不常去那里,主要是因为之前她还太虚弱,不能一路走到花园,更别提马尔福庄园的大草坪了,但她现在已经足够强壮,树叶开始变黄,标志着夏天的结束,她很想出去,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在落叶中玩耍。她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任何人,于是,她打开通往小阳台的门,闭上眼睛,感受着潮湿的空气、风吹过头发的感觉和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温暖。
直到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傲慢、高贵的声音,同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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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走上楼梯,沉浸在思绪中,朝他的书房和图书室走去。自从他把金妮·韦斯莱送给他的儿子以来,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他仍然没有任何进展。但他最近太忙了,忙着巩固伏地魔的新政权。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不仅控制着魔法部,他们就是魔法部。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伏地魔把黑手伸向了整个英国魔法界,用魔法部部长的权力统治着这一切,为了帮助他,卢修斯拼了命工作。
首先是两年前除掉邓布利多的事。这个无用的男人是曾经秘密凤凰社的领袖,伏地魔的眼中钉。卢修斯想赢得黑魔王的欢心,让他那可耻的儿子离开庄园,不再继续给卢修斯丢脸,于是他提议让他的儿子去杀死邓布利多。伏地魔觉得德拉科太软弱了,特别是在那次会议上,德拉科没能强奸被绑架的麻瓜和泥巴种。尽管卢修斯同意黑魔王的观点,但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替他那软弱而可悲的儿子赎罪。黑魔王接受了,安排德拉科去谋杀阿不思·邓布利多。
不出所料,这个该死的男孩失败了,让卢修斯既尴尬又羞愧。从那以后,德拉科每天都要挨打,尤其是当卢修斯被降职,去负责看管战俘的时候,当时战俘还很少。直到邓布利多终于被斯内普杀死,战争才真正开始。囚犯渐渐挤满了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随后,就在邓布利多死后几个月,哈利·波特被一个食死徒杀死了。
食死徒们欣喜若狂,向魔法部发起进攻,并一举攻下了它。他们占领了阿兹卡班,把它变成了关押战犯的地牢。伏地魔的军队很快统治了整个英国魔法界,突袭泥巴种、纯血叛徒和已知傲罗的房子。
其中就包括韦斯莱家摇摇欲坠的破烂房子,众所周知,他们一直在战场上为凤凰社作战。他们连续受到监视,直到发现了规律。父亲和哥哥们每天出去战斗,留下母亲和女儿操持家务。女人只有被干的价值,所以食死徒密探们等到所有人都回家给女儿庆祝生日,然后发动袭击,杀死了男人们,强奸了母亲,绑架了金妮·韦斯莱做战俘。
起初,卢修斯打算折磨韦斯莱女孩,让她把剩下的凤凰社成员的事都说出来,然后他会上了她,把她扔给狗群,让他的食死徒们对她任意妄为,直到她死去。毕竟,她是个没用的小姑娘。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怎样折磨金妮·韦斯莱,她始终一言不发。他把这件事告诉了黑魔王,黑魔王说,金妮·韦斯莱身上很可能有古魔法。
古魔法没有咒语。魔法来自内心,施咒的是一个人的意志,而不是他的魔杖。这种魔法很少被使用,因为它极其危险,只有少数巫师才知道如何使用,比如邓布利多。伏地魔怀疑,无论对金妮·韦斯莱施了什么古魔法,肯定是为了让她闭上嘴巴,保守一个可怕的秘密。黑魔王相信这个秘密可能对赢得战争非常重要。
所以,卢修斯还没来得及对金妮·韦斯莱下手,她就受到了伏地魔的监护,在找出她的秘密之前,卢修斯和其他食死徒都不能碰她。她可以挨打,可以受到折磨,但伏地魔不希望她被强奸或杀死。
起初,卢修斯对这个命令感到困惑。黑魔王突然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同情?黑魔王想独占她吗?不,在伏地魔详细说明后,他马上就明白了。古老的魔法通常基于古老的习俗,其中许多涉及纯洁、童贞和血契。黑魔王不希望她的贞操被夺走,因为他担心这会扰乱她周身的古魔法,使她永远沉默,她所知道的可怕秘密将被永远尘封。黑魔王认为她的沉默只是暂时的,等他们找到解除古魔法的方法,他就能发现给他带来力量的秘密。
卢修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把这么古老而强大的秘密托付给一个少女,也不明白为什么伏地魔突然对她和古魔法产生了兴趣,但他还是照做了,他告诉他的手下,韦斯莱不能失去贞洁,否则他们都会死。食死徒只得听话,尤其是金妮·韦斯莱开始变得越来越虚弱,没过多久,卢修斯就把她忘在了阿兹卡班。
直到他儿子生日那天,他的两个手下报告说,他们不想再看到金妮·韦斯莱在牢房里腐烂了,他们想让她死掉,眼不见为净。他们甚至不想强奸她,不想夺走她的贞操。打她已经成了一项令人厌烦的任务,而不是乐趣。在当了一年战俘之后,金妮·韦斯莱重新进入了卢修斯的生活。
就像是一个征兆,当他走到楼梯顶端时,她出现了。卢修斯打量着金妮·韦斯莱,她打开一扇通往阳台的门,走进温暖的阳光里。他静悄悄地走近她,避开她刚刚拖过的地板,免得滑倒。他看着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下身因为情欲而悸动。
自从那天晚上把她作为礼物送给他的儿子以后,他就再没见过她了。卢修斯知道,即使他做出提议,德拉科也不会强奸金妮·韦斯莱,因为他的儿子太软弱了,不会做这种事。把金妮送给他的儿子,希望他们能成为朋友,她会变得更强壮,更有活力,在德拉科身边开始感到自在,他觉得这个策略会使咒语发生某种逆转。至少,他希望德拉科会对她的沉默感到好奇,想办法让她再次开口说话,做到他和他的食死徒们无能为力的事情。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卢修斯重新得到了黑魔王的欢心,他太忙了,根本没空考虑韦斯莱女孩和他儿子的进展。他也没有看到她的改变。
她确实变了。自从他儿子生日以来,她胖了不少。她的胸部现在更加丰满,头发恢复了浓密和光泽,身体变得曲线诱人。
卢修斯看着她的女仆装短裙往上滑去,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和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的完美屁股。多么纯洁。她的裙子紧紧裹住胸部,吸引了卢修斯的目光,灿烂的阳光落在她的笑脸上,令她宛如天使。风吹起她脸上的头发,他舔了舔嘴唇,以前对年轻女孩的欲望涌上心头。他很想用双手抓住她,在他的想象中,他把她扔到地板上,脱掉她的衣服,用舌头侵入她的嘴。
但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他几乎要失望地呻吟起来。她必须保持贞洁,这是黑魔王的命令,他不能违抗。
但谁说他不能跟她找点乐子呢?当然,他不能夺走她的贞操,至少他能吓吓她吧?他的身体渴望把她压在下面的感觉,只要他不强奸她,他可以对最小的也是唯一的韦斯莱为所欲为。
卢修斯露出残忍的笑容,抓住金妮·韦斯莱的肩膀。他听到了她急促的喘息声,他还想再听一遍,想听到她的尖叫。但他必须有耐心。别急。"看看这是什么。一个不干活的奴隶。"他将她转向自己,她惊恐地注视着他。他渐渐接近她,逼着她向后退去,直到背靠在栏杆上,他感觉到裤子变得很紧。他压在她身上,搏动的阴茎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眼中突然的恐惧助长了他的欲望。"你知道小女奴不干活会有什么下场吗?"他抓住她的脸,她呜咽着摇了摇头。"她们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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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抬头看着卢修斯·马尔福,感觉泪水涌上了眼眶。她认得他的眼神,知道那是邪恶的男人在折磨和强奸她这样的女孩之前充满的可怕欲望。不要,请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只要别这样就行。
她能感觉到汤姆在她的脑海里咆哮,显然很生气,因为她受到了伤害,有人在碰他的吉妮维娅,但他现在帮不了她,没有人能帮她。她想把他推开,但她知道,如果她推马尔福的胸膛,她只会从阳台上掉下去。她如同一只困兽,这要把她吓死了。
卢修斯·马尔福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使她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脸,用力亲吻她的嘴唇。当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口中时,她觉得嘴唇淤青了,几乎要吐出来。汤姆的咆哮和她的呜咽声都越来越大,但她依然不停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出路。吉妮维娅,他的腹股沟。用膝盖撞他的腹股沟,靠近他的腿,不要正中间,那样你会…呃…你真的会伤到他。听到卢修斯的呻吟,她点点头。把膝盖挤进卢修斯的两腿之间,尽力向上一撞。
卢修斯·马尔福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使金妮耳朵发疼。好女孩!干得好!但卢修斯恶狠狠地的瞪着她。"你这个贱人!"他愤怒地叫道,痛苦地皱起了脸。跑,吉妮维娅,快跑!
她试着逃跑,却跌倒了,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地面向她迎面而来。金妮用手捂住脑袋,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仍然让她浑身震颤。她回头看去,发现马尔福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用脚后跟踢他的脸,吉妮维娅!
她胡乱地踢着脚,鞋跟踢到了卢修斯的眼睛。他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声音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他伸手捂住脸,她看见血溅到了洁白的大理石上。金妮从他身边爬开,她的脚踝很疼,她脱下鞋子,将它们扔向想站起来的卢修斯·马尔福。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楼梯跑去,扭伤的脚踝使她一瘸一拐。金妮必须跑到德拉科的房间,但它在庄园的另一边。也许去奴隶宿舍?对,那里比较近,但它在厨房旁边,还要下很多楼梯。她尽量快速地跑下楼梯,不去理会脚踝的抽痛。她来到楼梯底下,绕着圈子。是哪条路?她的头脑一片混乱,想不起来了。左边,吉妮维娅,往左边。
她听从了汤姆的指示,相信他没事的时候记住了庄园的布局。金妮没有听到身后传来马尔福的声音,但她相信他还没有放弃追上她。走廊变得模糊不清,绿色和银色的挂毯,黑色的家具和白色的大理石,疼痛让她泪眼模糊,她只能跟着汤姆的指示穿过迷宫般的走廊。她终于快到了,奴隶宿舍那扇沉重而破旧的木门就在眼前。她拼尽全力地跑向它。
在她面前,一扇通往楼梯的门打开了,卢修斯走了出来,他怒目圆睁,浑身血淋淋的。他走到她和奴隶宿舍之间,胸膛剧烈起伏,她急忙停了下来。金妮的袜子在地板上打着滑,她撞在他身上,两人纠缠着倒在地板上,世界又变得模糊起来。他突然扑到她身上,用身体压住了她。"臭婊子!看看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该死,你要付出代价,那将会很痛苦。"他笑着扯开她衬衫的纽扣,露出她的胸部,沾满血污的残忍双手摸着她的乳房。"你喜欢这样,对吧,你这个愚蠢的小婊子。感觉很好,不是吗?"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抓住她的腿,把它们分开。
突然,他的重量消失了,他尖叫着向后飞去。金妮抬起头,发现亚历克斯站在她面前,脸色坚毅而愤怒,握着一只血淋淋的拳头。"来吧,金妮。"她把金妮扶起来,紧紧抱着哭泣的她。"嘘,没事了,我来了,那个混蛋不会再伤害你了。"
但他爬了起来,对她们举起魔杖。亚历克斯挡在她和马尔福之间,保护着她。她听见他发出的钻心咒击中了亚历克斯。亚历克斯痛苦地尖叫着,但还是让她逃跑,于是她照做了。"别跑这么快,你这个婊子!"她跑向楼梯,但卢修斯等在那里,抓住她的胳膊,魔杖紧贴着她的脸颊,她拼命想挣脱。他笑着松开她,把她推下了楼梯。她滚了下去,疼痛贯穿了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捧住脑袋,楼梯硌得她遍体鳞伤。放松,吉妮维娅,如果你放松,就不会摔得那么厉害了。她尽力放松,不再抵抗,直到她落在楼梯底部,脑袋撞到了大理石上。
她的头发上沾满鲜血,她捂住脑袋,试图将血止住,她的生命和力量在渐渐流失。在她晕倒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亚历克斯在和卢修斯搏斗,她的眼中怒火熊熊,身体像战士一样移动和进攻,眼里充满了仇恨。金妮笑着合上了眼睛。亚历克斯,她的英雄。
[1] 德拉科唱的歌曲是Three Days Grace的《Never Too La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