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双性,有刚发育的小neinei,未成年小石头,私设如山,各种ooc

前半段主愁石,后半段是一点点师叔/师父x小石头

放飞产物,纯属为了自己爽,洁癖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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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坐在岸边,把脚伸进冰冷的湖水中,水中的倒影摆脱渐趋微弱的涟漪,清晰地铺在他面前。

他低头看见一张肖似自己的面容,眼角眉梢间多添了些流水也化不开的岁月痕迹。"他"凝望着王小石,像望向一个在经年累月的风雨中逐渐被抹去的自己。

王小石下意识地想去触碰这张脸,可还未等他的指尖沾到水面,水中突然伸出一只煞白的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只手冷得像冰,王小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水中还有一个人。

是谁?

他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这只手拉下了水。

王小石跌入水中,被囚入一个同样冰冷的怀抱,他被锁在彻骨的恐惧里,睁不开眼睛,也无法呼吸。湖水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而来,锤击着他的胸腹,让他避无可避。

找、到、你、了。

他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这声音似乎极远,轻得还比不上涌在他耳边的流水声。可它却轻而易举地穿过水流,钻进他的脑袋里,敲起所有还没来得及应付恐惧的神经。王小石怕极了。他被牢牢地抱着,连发抖都成了奢望,只能慢慢沉了下去。他越往下沉,周围越昏暗无光,他找不到任何维续生命的氧气,胸腔在死亡般的枯竭中剧痛无比。一张嘴,能咽下的只有冰凉的湖水。这湖水在他身边,也在他体内。

放过我,放过我。

王小石在濒死间语无伦次,他觉得浑身都疼了起来,连意识也渐渐模糊。正当他以为自己今日要命丧于此时,却发现刚才禁锢着自己的人突然放了手,那人用指腹轻轻地拂过他的面颊,接着用力一推,将他推出了水面。

王小石猛地从梦中惊醒,他坐起来,放眼望去,周围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色。这里离白须园很近,没有湖,更没有什么水鬼,他望见远处袅袅炊烟,方觉腹中饥饿,逐渐放下那颗跳到嗓子口的心。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没头没尾的噩梦,大概是昨晚看了些写山野精怪的话本的缘故。

王小石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出来偷懒也就罢了,居然还一觉睡到傍晚,回去要被师父一顿好骂。

他悠悠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想:骂就骂吧,师父哪里真的舍得罚他。

王小石拍了拍身上的草叶,正欲起身回去,却突然发现身旁有一道陌生气息,他心中陡然一惊,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

来人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凌厉,生得极美,见他望过来,便冲王小石一笑。可这笑意未达眼底,浅得还不足以撑起他的嘴角。

王小石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你是谁?"他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你不认识我?"那人问。

王小石摇摇头。

白愁飞脸上的笑意渐渐漫开,道:"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

王小石想起刚才的噩梦,惊魂未定。

"水鬼?"

"嗯?我是水鬼?"白愁飞凑近他,让自己那张从不会在任何美人面前失色的脸填满对方的眼眶。

真好看啊,一点也不像面目狰狞的恶鬼。

王小石心跳得厉害,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要摸一摸白愁飞的下巴。

白愁飞见他幼稚的举动,深觉可爱,任那手指在自己下巴处摩挲。他的手也不闲着,自顾自地解起王小石的衣襟来。

"你做什么?"王小石吓了一跳,连忙去按住他的手。可白愁飞突然凑过来吻了上来,令他一愣。对方手上动作仍未停,灵巧的手指从他松垮的衣襟轻易地探了进去,放肆又下流。

王小石一愣,突然慌乱地捂着胸前散乱的衣服,不肯让对方多进一寸。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封住了内力,经脉虚软,使不上太多力。

"藏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白愁飞抬起身,牢牢地按着他,嘴角凝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笑意。

"你现在几岁了?"他意有所指地问。

听了这话,王小石慢慢停了下来,他动了动唇,但并未出声。他惊慌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一滴眼泪挂在眼眶里,欲坠未坠。

白愁飞对答案并无探究的兴趣,也不会问罪于对方的避而不谈。他毫不费力地拨开对方推拒的手,扯开他的衣襟,将那对小巧而圆润的嫩乳收入眼底。

"唔……求你,不,不要看,我,我……"王小石涨红了脸,连说话都不利索,他怕极了,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

白愁飞揽着这具正在发抖的青涩躯体,封住他逃离的举动,在那乳尖上落下一个吻,这吻轻得像片雪花,王小石却被烫得哆嗦了一下,眼中那滴噙了半刻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被迫在脑海中清晰地描摹这个极轻的吻。对方粗糙的手指搔刮着嫩粉色的乳晕,让他感受着自己乳珠正在颤颤地挺立。

面对这样一个不知人事的小雏儿,白愁飞连半分功夫都不必施展,便可叫他乖乖地溺在情欲里。他解去那早在推搡间变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见王小石虽闭着眼,泪水却依旧不停地落下,浑身抖个不停,便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鬓发,握着他的腰,轻叹一声,"怎么这么害怕?"

"不行,不行……"王小石睁开泪眼,低声求他,"那里真的不行。"

事到如今,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对方越怕,白愁飞就越来劲。他最喜欢看别人怕他、却又不得不顺着他的模样。

"没什么不行,"白愁飞说着,轻柔却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不出他所料,黏腻的淫液早就浸透了花瓣,甚至在他分开对方双腿时,又一次涌了出来。

白愁飞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的龟头在那道湿泞的肉缝处来回摩挲,一边磨一边试图往里顶。

王小石被他挟制,被迫咽下这无边的欢愉,他红着眼睛,见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大有真插进去的意味,突然拼命挣扎起来。

白愁飞正在兴头上,只觉得那穴口略有松动,正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不再有耐心,死死地压住王小石,胡乱安抚了他几句,"别动,别动。很快就进去了。"

说是很快,但迟疑的每分每秒都是难耐的折磨。

白愁飞喘着粗气,额角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王小石身上。他根本不想忍耐,不顾那又紧又嫩的小穴还没有完全做好接纳的准备,直接挺腰全部插了进去。

被入侵的疼痛再一次逼出王小石的泪水,他只觉得那里极酸胀,像燃着一把炙热的火,把他整个人都烧得发烫。王小石被顶得腿根发软,满身是汗,下身不停地在抽插间溅出水渍。白愁飞边往里操边捂住他的嘴,让那压抑着的哭泣声听起来支离破碎。

王小石随着对方操弄的动作无力地耸动着,他睁开眼,天色昏昏,白愁飞的面庞在他视线里糊成一片,与他在梦境中所见的那张脸渐渐重叠。白愁飞一边操一边盯着他,不许他哭,不许他逃,甚至不许他将目光移向他方。

时间流逝得比王小石想象中的还要慢得多,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哆嗦着求了对方多少次,而对方又用了多少难堪的姿势戏弄他。他的脑袋昏沉沉的,除了羞耻与快感,其他一切思绪都被摒除在外。直到最后体内绽开一瞬炽热的火花,他的腿还弯架在白愁飞的肩膀,脚背紧紧地绷直,蜷着脚趾。王小石死命咬紧牙关,忍住溢出口的呻吟,白愁飞按着他的小腹,将精液满满地射在他的身体里。

释放的那一刻,白愁飞只觉得全身一松,无数愁绪与执念尽数散去。他通身舒畅,正欲再去哄一哄王小石,却不料对方竟趁自己不备,将一把小巧的弯刀刺进他的心口。

白愁飞蓦然停住,可王小石看起来比他还震惊,握着刀的手抖了又抖,惊慌失措地望着他。他今日被无顾轻薄,又气又急,下手不知轻重。可他向来心软,连一只兔子也不敢追猎,何况是杀人。他自知闯下大祸,一时不知所措,又要落下泪来,倒要叫白愁飞反过来安慰他。

"别怕,我没事。"白愁飞拔出刀,握着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心口。

那里不仅没有血,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白愁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记住我,小石头,"他在王小石唇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你以后,还要这样再杀我一次。"

王小石参不透其中缘故,正欲问他,却见白愁飞身形渐渐淡去,像一缕轻烟一般消失在他身边。

周围景色一切如常,只有身上的痕迹依旧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并未只是虚幻的梦境。

那人到底是谁,为何出现在自己身边,又为何突然消失。

王小石心惊胆战地站了起来,胡乱拢了拢衣衫,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快点回家,于是头也不回地回跑,希望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远远地甩开。

也不知跑了多久,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弄得他腿根又黏又湿。他被操得腿发软,一个踉跄,险要往地上栽去,却被一双手牢牢地扶住。

王小石撞进来人怀中,慌乱地抬起脸。

"师叔?"

元限刚喝了酒,脸红脑热,虽见他面色慌张,衣衫凌乱,却并未细想,只淡淡道:"小石头,你打哪里来?"

"我……"王小石不着痕迹地退出他的怀抱。他本就羞愤欲死,哪敢将刚才的事情全盘托出,只好转移话题:"师叔,你喝酒了?你不要总是和师父吵架,好不好?"

"小石头乖,"元限弯下腰来,"只有你最听师叔话,对不对?"

王小石点点头,他唇上微肿,脸上隐约挂着泪痕,元限虽喝醉了酒,脑袋不如平时那般清醒,这时也看出些端倪来,"你怎么了?"

王小石被元限一盯,以为自己被他看破,吓得要命,揪着衣襟的手一松,跌在地上。只露出那一双俏生生的嫩乳,红肿的乳尖挺立着,在元限的视线里慢慢硬了起来。

元限跟着半跪下去,在他乳尖一拧,问道:"谁弄的?"

王小石痛得哆嗦了一下,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慢慢流到腮边。他知道自己这位脾气暴躁的师叔听不得任何不合自己心意的话语,只敢临时编了个谎,嗫嚅道,"我,我自己弄的。"

元限不赞同地摇头,"真不听话,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只能和师叔一起玩。"

说罢便低头拉开王小石刚要收拢的衣襟,将他胸前红肿的乳珠含在嘴里,灵活的舌面刷过肿痛的乳尖,让王小石浑身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挺起了腰,要让师叔含得再深一些。他能感觉到这股热度从胸口渐渐蔓延到腿尖,温热的淫液夹杂着刚才的精水又一次缓缓流了出来。

元限轻车熟路地松开王小石的腰带,将手伸进他的腿心。

他发现这里湿得比往常厉害,在那乳晕处轻咬了一口,含糊地笑道:"自己玩了很久,是不是?"

王小石呜咽了一声,此时穴里被别人射满了精水,只觉得那粗糙的指腹擦过柔嫩的花瓣,极顺利地插了进去。那里又一次被填满,他急促地喘了起来,仍未满足的穴口谄媚地吸着对方的手指,泛起一股难耐的痒意。他头昏脑胀,战战兢兢地满足着对方。

元限今日很满意,他这位小师侄向来羞于情事,从前总要哄上半天才肯,今天却意外地乖巧。他练功霸道,做事也霸道。从不愿委屈自己,哪里让他有乐子,他便去哪里。于是元限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缓缓抽离,正欲更进一步。

这手一离开,王小石就夹紧了腿。他眼尖地发现,师叔湿透的指尖还留着一点浊白,吓得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刚才的事万不能叫他察觉。

王小石急忙握住对方的手腕,低头凑过去,将对方的手指含在嘴里,将指上的液体全数舔尽。

"小石头,你今天真乖,"元限满意地笑着。

王小石慢慢吐出手指,抬起头恳求道:"师叔,今天不要……求你了。师父在等我,他会知道的。"

被满足的元限意外地好说话,"好,好,我不弄那里。"

王小石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他会就此放过自己。

谁知元限眯着眼,托起了他的下巴,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他,让元限舒服地倒吸一口气。王小石并不情愿的吞吐显得十分笨拙,这让他不得不挺着腰自己冲撞了起来。

元限正在兴头上,才不管王小石哭不哭,他在射出来的那一刻,将阴茎抽了出来,让精液射在那张挂满泪水的脸上。

他尽了兴,出了些汗,酒也醒了一半。见王小石捂住眼睛,便软下几分心肠,哄道:"好了,我不是没有射进去吗?"

元限用衣袖擦尽王小石脸上的精液与泪水,替他理好衣衫。

王小石呆呆地坐在原地,害怕地望着他,想动又不敢动。

"回去吧,小石头,再晚些,你师父要出来寻你了。"

王小石闻言,像终于得了赦令,扶着元限的臂膀站了起来。

"师叔,我回去了。"他声如蚊吶,埋着头往白须园走去。

日头早已落下,他不再觉得饿,只觉得无比困倦,刚才师叔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恰有几滴溅进眼中,又涩又疼。

许笑一站在门前,不知等了他多久,见他终于回来,又气又急,佯怒道:"小石头,你性子是越来越野了,跑出去大半天不回家,可知我等你多久么?"

王小石听见师父虽恼怒,却不乏关怀的话语,委屈极了,心中一酸,哭着扑在他怀中。

"唔……师父……"

许笑一那一丁点儿怒火被他的眼泪一浇,早就熄得一干二净。他爱怜地搂着自己的小徒弟,柔声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师父,我眼睛疼。"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许笑一闻言,正要抬起他的脸,仔细地替他瞧一瞧眼睛,谁知王小石只顾将头埋进他怀中,无论他说什么, 就是不肯抬头。

"我困了……"

"困了么?我给你留了饭,吃一点再睡好不好?"

王小石摇摇头。

许笑一叹了一口气,把他抱了起来。王小石用手环住师父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颈侧,闭着眼睛,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他把小徒弟抱回屋内,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

王小石累极了,已然睡去。

许笑一拿着烛灯,俯身查看他红肿的眼角。

他自收养王小石为徒以来,一直对他视如己出,凡事无不拿出十分的心思,悉心教导。王小石从小到大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眼中,他也知道这具身体所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因此,很轻易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许笑一放下灯,发现王小石向来整齐的衣襟,今天竟然胡乱地系在一起。他抽开衣结,仔细地检查他的身体。

王小石耳侧有几个淡淡的吻痕,除了眼睛,唇角也是肿的。胸前那对小小的乳鸽,有清晰的指痕和牙印。

许笑一愣楞地看着这些印记,不敢置信地继续解开他的腰带。

那里红肿着,却十分湿润,隐约冒着一点白星。

不知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来。

许笑一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火,褪下王小石凌乱的衣服,用帕子沾了温水,替他细细地擦洗身体。

那帕子在湿泞的花瓣上轻轻擦拭,虽用的是温热的水,比起炽热的穴口来,却冷上三分,睡梦中的王小石忍不住冻得哆嗦了一下。

他半梦半醒,呢喃道:"师父?"

"没什么,睡吧。"许笑一吻了吻他的额头,边哄着他,边放轻了动作,慢慢擦净他身下的污浊。可擦着擦着,却发现那花径中又开始渗出透明的粘液,那穴口竟翕张着,欲再吞下一些什么。

许笑一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替王小石盖上被子,便再也坐不住,有些狼狈地站起来。他踱到窗前,凝望着窗外夜色,沉默不语。

王小石在梦中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他躺在那儿,安详地沉睡着。

这个年岁的他像清晨的露珠,新鲜的、干净的,还没有被日头晒化。他只睁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不到这世界上多的是干涸的人,他们正望向他,等他滴落,等他蒸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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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背景设定和被毙掉的脑洞碎碎念:

其实一开始在我的构思中,露珠跟灯如豆是姐妹篇,背景设定:白死后,石点燃了一支蜡烛,用一滴心头血短暂地召回了他的魂魄,他们也因此有了记忆共享,白遇见了未成年小石头,然后快乐玩弄懵懂小石(《露珠》),王遇见了未成年小白,成年石色诱反被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推倒(《灯如豆》)。而当蜡烛燃尽的时候,就是白最后魂飞魄散的时候。不过,这本身只是个为了开车才构思出来的脑洞,而且我一直很不喜欢在车里加刀。如果真的要写清水的话,可能又是比较严肃的风格,但最近真的很累,只想做个乐子人放飞一下,所以没有按照原来的脑洞写灯如豆,只是囫囵吞枣地把它改成了一个梦境。脑过就算写过吧。

不过写露珠真的好快乐,虽然好雷好羞耻啊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尝到了玩弄小石头的美妙滋味,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