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狼吻者输了一场战斗……

mob小艾,维京垃圾趴体,别骂我求求了我有罪我忏悔救命呜呜呜

预警:r18,骨科提及,非自愿xing行为,群体xing行为,未成年xing行为,毒蝇草滥用(?)代餐(?)真的很过分,如果确定可以接受的话请下拉

Note:时间线在英灵殿开头,里奇伍尔夫是第一个小BOSS,被我拉过来继续当反派(谁让他也是红发大高个呢)

--

里奇沃尔夫进来时那些废物还没有让狼吻者屈服。两个男人都无法压制住着她,她的衣服被扯的歪歪扭扭,整齐的金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而罗德林蹲在一旁捂着脸,鼻血控制不住地从他指缝留出。

他用屁股想能猜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撇了罗德林一眼,"去除她的装备——我就交给了你这么一个任务。"

没等男人回答,艾沃尔张口了,她冲着里奇伍尔夫啐了一口,带出嘴角被打出来的鲜血,"这就是你们追求的荣誉吗?侮辱一个手无寸铁战俘?"

"我可什么都不欠你,黑鸦废物。你们氏族就是一群奴隶和农民。我想明天科约特威会很高兴看到你穿着奴隶衣衫的样子。"

里奇伍尔夫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他是科约特威的忠心耿耿的二把手,这几年和艾沃尔正面交锋过数次,无一不是惨败,可如今她却如同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

"看…"他拽住艾沃尔的头发,猛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迫使她看向窗外,"看见那个仓库了吗?你的手下全关在里面……如果我把他们关在外面,在这样一个雪夜,你猜明天早上还会剩下几个活人?"

他话音未落就松开手,艾沃尔被反绑着,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里奇伍尔夫看着她狼狈,心生愉悦,他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长屋当心的凳子上。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到。

艾沃尔冷哼一声,神色倨傲巡视四周,眼神冷峻像是看什么秽物一样,"如果这就是你们这些杂种想要的。"

披风,腕甲,护甲,艾沃尔把最后的织物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高昂着下巴仿佛被侮辱着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裸露的躯体暴露众人眼前,结实有不失女性的柔美,流畅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肌肉。比软媚的女奴更不驯,却比纯粹的战士更脆弱。

强大又美丽,这是所有男人想要征服而不得的。

"这场战斗打得不错。"里奇伍尔夫对屋子里年轻的劫掠者们说,"你们值得一些奖赏,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艾沃尔愣住了,她天真地以为只是换衣服,科约特威的手下还有一丝战士的尊严。她一改刚才的平静,条件反射一般打向旁边一个蠢蠢欲动企图触碰她身体的杂种。

"最后告诉你一次,狼吻者。"椅子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如果你反抗,我会杀了你的手下。"

"你自己决定吧,是要你的贞洁还是他们的性命。"

旁边的男人像饿狼一样瞬间围住她,两个人钳制住她的双臂,迫使她跪在地上。当罗德林把已经充血的阳具凑到她嘴边时,艾沃尔一向镇静到脸上露出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

"张嘴。"罗德林猖狂地命令她,仿佛刚才被打出鼻血的不是他一样。

艾沃尔愣住了,想起里奇伍尔夫刚才的威胁,西格德远在天边,斯蒂比约恩甚至不知道这次突袭,是她指挥着长船,这是她的责任,她绝对不能用手下战士的性命冒险,西格德不会赞许的。

她别无选择。

她垂下眼,驯顺地张开嘴,皱着眉纳入眼前腥臭的阴茎,被包裹后男人心急地前后抽插起来,他力道很大,身后的人很有眼力地抓着艾沃尔的头发,好让罗德林操的更深,她高挺的鼻尖不断和男人下身的毛发摩擦,被剐蹭得通红。咽喉被龟头顶撞的感觉让她很难受,艾沃尔想干呕却发不出声音,只想像幼兽一样发出细微的呜咽,眼角很快泛上一层生理性眼泪。

这幅凄惨狼狈的残破光景勾起了男人们的欲望,在战场上时可没人敢肖想狼吻者,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踏碎敌人的头颅或者劈开偷袭者的身体。但此刻,男人们下流的春梦变成了现实,黑鸦氏族的勇士,蛇眼西格德的妹妹,狼吻者艾沃尔,只能混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心甘情愿地含着敌族男人的老二。想到这一点让长屋里每个男人都心血沸腾。"快点,快点。"身后的男人不断催促着,这些在战火中摸爬滚打的男人个个精力旺盛,他们等不及要在这个强大的敌人身上发泄欲望。

没过一会儿,罗德林发出一声闷哼,阴茎猛地涨大射进她的嘴里,还没等她把嘴里腥热的精液吐出来,下一个男人扯着她的头发把老二放进去。

第二个男人比上一个更加过分,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揪着她的金发,另一只手用拇指不断摩擦她被阴茎撑得满满当当的嘴角,他看着她屈辱的表情,突然想起了那个关于黑鸦饲主不入流的传言,于是猥亵下流地调笑道,"用上点舌头,狼吻者,没吸过你哥哥的老二吗?"

艾沃尔听清后疯了一般挣动起来,吐出被唾液浸润动亮晶晶的阴茎,周围的人几乎要按不住她了,她嗓音里带着无法遏制的杀意,"闭上你的嘴,你不配提他。"

男人们哄笑起来,看着她受制于人又怒不可遏的样子更想逗弄她。

"是吗?哈哈哈"

"现在才想做西格德的贞洁烈女是不是有点晚了?"

艾沃尔闭上眼不愿意看面前的蛆虫,她知道无谓的反抗只会给她,给西格德招致更多的羞辱。她被几双手扯着,放到桌子上,周围的人压制住她的四肢。平时这几个残碎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如今却无力反抗,那些肮脏的手在她的肉体上肆意抚摸着,粗鲁地揉掐着她的乳房拉扯着她的乳珠,让她作呕。

她高贵又迷人的战士的尊严不允许她求饶,尽管他们像对待一个女奴一样玩弄她的身体,她只是毫不在意的侧过头去任由这群发情的牲畜作为。

"让我尝尝你这个洞的滋味如何。"罗德林笑着把手指伸进她的嘴,模拟在性交的频率抽送着,又把沾着她口水的手伸向她干净粉嫩的下体。他故意用力,让湿润的手指从肉花上用力摩擦,艾沃尔的身体失控般震颤着,又被人用力压制下去。他用指甲划过那两片可怜的花瓣又突然用力插入她的阴道。

"嘶…太紧了,西格德走后是不是没有人照顾你的小穴了?"他的手指搅动着,想欣赏猎物受辱无助的表情却没有得逞,艾沃尔用力咬住因口交而红肿的下唇,不让一丝没有意义的呻吟泄露。

"忍着吧,黑鸦饲主。希望一会你不会尖叫着求我怜悯你。"说完他抽出被润湿的手指,粗大的阴茎毫无预警的插进她的身体。

"嘶……啊…"艾沃尔终于忍不住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齿,除了剧烈颤抖之外别无他法。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放在肩膀上,绞杀过无数敌人的大腿任人摆布,男人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狠命抽插,连白皙的胸脯都被带动乱晃,周围的男人骚动起来,被眼前淫靡的场面刺地呼吸加重。

如果有一把斧子就好了。她会杀光所有人。艾沃尔冰蓝色的眼眸隐隐泛起一丝水光,她从未遭受过这样不公的对待,一把致命又美丽的武器,生来就是要在战场获得荣誉而不是任人猥亵。从小到大她的兄长一直保护着她的羽翼,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成年后狼吻者的魅力无限,男女情人无一温柔地对待她的身体。

她被翻过来,另一个凑了上来,把阴茎推进她的嘴里,身后的男人也不停抽动,整齐的金发彻底四散开来,遮住她的表情。

良久,第一轮已经结束,艾沃尔闭着眼睛躺在桌子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布满精液和淤青。那些男人已经在商量第二轮的要完什么花样。

"等等,不如把你弟弟格兰叫过来。"人群中突然发出一阵耻笑声。

"好主意。"罗德林冲着门外喊道,"嘿!格兰!进来!"

"怎么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推门而入,他有着和罗德林相同的黑发,上面还沾着雪花,这个不受待见的少年总被他们打发出去守夜。

格兰先是被屋内浓郁的精液味道熏的昏头,然后看到躺在桌子上赤身裸体的敌族女人,脸"噌"得一下通红。少年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地愣住了,结结巴巴地开后"你们…怎么…众神之父说过不能伤害已经投降的战士…"

"啧……"罗德林看不过他犹犹豫豫的蠢样,上前推了他一把,格兰直接倒在艾沃尔身上。他感受到身下温热的女性躯体后瞬间全身僵硬。他太瘦弱了,肩膀还没有她的宽阔,艾沃尔猜他最多只有15岁。罗德林拽着他的右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感到手里柔软的触感后脑子嗡的一下,条件反射一般想把手抽走却没有得逞,罗德林死死按着他:"快点,格兰,你不会想明年初夏节后别人还在你名号前加上'处子'吧?"

"你总是唯唯诺诺的没有一个姑娘会看上你。"男人的目光里带着阴沉的恶意,"况且,上了黑鸦氏族的狼吻者,这个没准是你一生最值得吹嘘的故事了。"

格兰知道他无法反抗过他的哥哥,从来都是如此。

"对不起"他附在艾沃尔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说完他又觉得有点讽刺,黑鸦氏族和他们是世仇,他确信他的一个叔叔是被面前这个女人杀害的。

他解开裤子,下身早已在接触的艾沃尔的瞬间起了反应,他扶着勃起的阳具对着女性的器官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罗德林好心推了他一把才顺利插进去。少年皱着眉头忍耐才不致于瞬间泄身,他最开始的动作青涩和不得要领,但很快就无师自通地抽动,享受着萨迦中盛赞的人间极乐。毕竟没有碰过女人,没一会儿就射在艾沃尔体内。

他高潮的那一瞬间,艾沃尔抬头和他对视着,他盯着她的眼睛深深地喘息,眼神中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深沉……和贪婪。深仇,血恨,两个氏族之间战争的果实埋在每一个少年心中,成年之后骤然破土而出,唤醒他们劫掠的本能。

"今天就到这里吧,小伙子们。"里奇伍尔夫打断道:"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把这些奴隶送到爱尔兰。"

没有人敢反抗他的命令,没有轮到的男人也只能悻悻离开。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艾沃尔。"

"首先给你点助兴的东西吧。"里奇伍尔夫突起掏出一把东西塞到艾沃尔嘴里,接着又喝了一口烈酒渡到她嘴里。艾沃尔不知道他给自己吃的是什么猛地挣扎起来,他已经料到了,用手捂住艾沃尔的口鼻,她仅剩的那点可怜的力气根本无力反抗。

艾沃尔认命般闭上眼睛,等到眼前出现旋转的光圈时才后知后觉她刚才是被喂了毒蝇伞,那扣烈酒催化了幻觉,艾沃尔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雷般鼓震着耳膜,长屋的屋顶和眼前男人的身型不断扭曲变形,仿佛连地面都在晃动,她一会儿感觉回到自己佛恩伯格的大厅一会儿感觉自己到了九界之外的乌特加德。

"啊…啊…"

艾沃尔表情一片空白,嘴唇颤动着泄露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瞳孔不断扩大,里奇伍尔夫知道毒蝇伞开始发作了。

她在幻像中睁开双眼,只觉得周遭事物如此熟悉,她仿佛回到了佛恩伯格的家。而身前的男人虽然面孔模糊不清,但他有一头红发,高大的身形喝西格德相差无几。

他一定是西格德。

在心中确定了这点后眼前男人的面貌不断清晰起来,蓝绿色的的双眼和英俊的脸庞,这是她朝夕相念的兄长无疑。

"西格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陷入幻觉的艾沃尔对着面前折辱她的敌人露出了一个近乎能融化冰雪的灿烂笑容,她紧紧地拥抱着她两年未见的兄长,在他耳边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很想念你,我的兄长。"

"西格德"轻蔑地笑了一声,"果然是这样吗?你对自己的兄长有欲望?你想要他操你吗?"

艾沃尔愣住了,她不知道西格德在外漂泊两年怎么会突然知晓她最隐秘的心思。

"是的……我爱你"她低声回答道,"我想要你抱我……我知道这不对……但是我想要你抱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

"你可真是淫荡,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他说完,扶着性器狠狠地操进艾沃尔的身体,尽管身体在之前的奸污中被操地很开,她是在被进入到一半时忍不住颤抖,"求你…兄长…慢一点…疼…"

他对她的央求置若罔闻,近乎冷酷地沉进去,直到最后一丝都塞入她体内。男人没有给艾沃尔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猛地反弓起腰,在剧烈的动作中连喘息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泪珠随着身上男人的顶撞而流下。

艾沃尔被疼痛和快感侵袭的大脑无法理解为什么西格德不温柔地对待她,也许他们只是分开太久了,他也很想她。或者是西格德本来酒喜欢这种粗暴的性交方式。她很疼,很不舒服,但并非不能从中得到快感。事实上,只是西格德正在和她做爱的这个事实就让她情迷意乱。

"啊…哈…西格德…我差不多快要……"艾沃尔最后仰起头,吻着想象中的那个人,在最后的高潮中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毒蝇伞最后的效果也随着眼泪代谢出来。

里奇伍尔夫最后抽动了几下射在她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阴道。提上裤子,看着逐渐恢复神智的艾沃尔,顺手把旁边的破旧的奴隶衣服扔给她,"老实穿上吧,别让我多费力气了。"

艾沃尔一言不发,接过衣服套在身上,她需要保存体力,明天去码头的路上一定会有机会逃离。

届时,今夜所以折辱过她的人都会付出生命作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