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沧浪之水》的周边,平行世界,intp不会死啦 *是车
夏至的前一天,intp去了高粱地之外的另一座山。
intp初次随他进山,一切都觉得新奇。这片高粱地像一片平静的海洋,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翻涌,唰唰的发出蓬勃生长的声音,随风飘出甜美的酒香。她来了村里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到现在皮肤都是未晒过太阳的苍白,像飘着的一缕幽魂。山里有处树林,长了许多不值钱的草药野菜,她想去看看能长出君子兰的地方。
entp在下面牵着骡子,正说着对农村包围城市作用于商业方面的思考,intp盯着他光裸的手臂出神—他比来时晒黑了好多,一层薄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高粱一样展示出蓬勃有力的生命。
她一想到自己平时就被这样有力的手臂拥在怀里,脸和身上某处就觉得发烫,又翻涌起情欲,咬咬牙在心里默背《出师表》。
"这条路上常有土匪出没,等会儿要是碰到了,你就骑着苏美尔跑吧,不要管我。"苏美尔是这只头上秃了一小块的骡子,听说古西亚历史上苏美尔人是光头,他们觉得合适,就叫它苏美尔。entp神神秘秘地给她讲故事,指着远处的房子说,看,那个就是土匪窝。她看向远处湛蓝的、深不可测的天空,也没见到他说的房子,问他:"哪儿有土匪啊?"entp转过脸来,头上蒙了块黑布,啊地大叫一声,把她和骡子吓了一跳。
"…"intp翻了个白眼,心里飞快略过几句国骂,一拍骡子屁股,走了。entp在后面追着,小跑几步就牵住了缰绳,头上还戴着掏了两个洞的黑布,"你不是要看土匪吗,我是土匪啊。"intp懒得理他,突然感觉自己凌空起飞,有一瞬间越过了高粱地,让她得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壮丽的酥红。
"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她被扛在肩上胡乱扑腾着,entp把骡子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地往高粱深处走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都跟你说了,我是土匪,现在要劫色。"
intp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走到茂密的高粱丛中懒得挣扎了,反正也没人看见,人还挂在他身上就去解他衣服,往他胸口摸,entp握住她捣乱的小手说:"你是土匪还是我是土匪啊。"她被人放到地上,白白软软得像面条一样,用羊羔般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说:"我是土匪。"
entp把大蓑衣脱下来,用脚踩断了数十棵高粱,在高粱的尸体上铺上了蓑衣。他把intp抱到蓑衣上,扯开她繁复到系住半个脖子的衣领,阳光倾泻在她坦诚的胸口,鸟喙一样小巧可爱的乳头在这片地里成熟,他伏上去品尝,听到她炽热的心跳和喘息,便想要将手伸进她身体里,摸摸她的心。胸口和下身都一阵酥痒,她难耐地用腿勾他,身体比言词诚实,女性腿间红润的软肉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咬着他的手指予取予求。
遮天蔽日的高粱丛中本没有什么情调可言,亦或许这种蛮荒原始的野外本就可以挑起人基因里最本能的情欲。intp想起他们还在大学时,entp在课堂上站起来与老师争辩,他动听的声音惊走了窗外两只飞鸟,载着他灵动的思想飞向天空,他说话时习惯性比划的手指现在正搅在她身体里。那天,清晨九点之后的阳光落在他肩上,白衬衫衣领里的颈上鼓动着成年男性特有的青色的血管,intp在课上看得出了神,前所未有地对一个人美好的肉体感到渴望。她攀着他的肩膀,急切地去亲吻她渴望已久的颈,她吻得毫无章法,像小动物在舔舐一块骨肉,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呜咽。
他顶了进去,强烈的充盈感让她浑身发软,顺从地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强烈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他们不在教室里,他们在一眼就能望到天的高粱地。entp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白净的书生,她心疼他含冤受苦,但更汹涌滚烫的血液在他受难的胸膛下川流不息,裹挟着她在热浪和情欲里挣扎或溺亡。他像刀尖一样锋芒毕露,也像麦芒一样跌入尘埃,她抱着他同他滚作一团,用短短十几寸阴道容纳他们没有来处也没有归处的爱情和宿命。
intp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脸,她的手因为身体虚弱总是冰冷,摸得他心里发抖,虔诚地吻她冰凉的指尖,而她双腿间流出的水却是热的、缠绵的,贴着两个人的腿根,簌簌地流到铺着的蓑衣上。丛中扑棱着飞起一只鸟,吓得intp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下身紧张地夹紧了他,让他闷哼一声,他安慰似的爱抚她身体的曲线,一面毫不怜香惜玉地冲撞她,一面在她身上落下温柔的吻。她在巨大的快感中停止了思考,捏着他有力的肩膀忍不住叫出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沉默还是热烈,深海还是火山?
见她露出高潮时痛苦又愉悦的表情,entp挠了一下她的脚心,痒得她每一根脚趾都在发力挣扎。entp问:"你还当不当土匪了?"她白花花的身子在暴露的阳光下扭动,已然没有力气和他玩顽劣的游戏,连连求饶说不当了不当了。巨大的阴影遮蔽了耀眼的阳光,他撑在她头顶,炙热的温度扑面而来,"刚刚是劝匪从良,现在该拉良家下水了",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在她天鹅一样白的颈上留下细细密密的齿痕,斑驳的红印为她添了一份脆弱的虐凌美。
"为什么对良家就这么粗暴啊?"intp被他咬得吃痛,嘶得吸了口气。他从后面握住她的胸,一边舔她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一边用指尖拨弄鸟儿的红喙,压抑的呻吟伏着地面,穿梭在植物的颈之间,消失在广袤的高粱地里,他用胯间的炙热去蹭她的腿,"因为要在你自我放纵之前践踏你的底线。"intp被他撩拨得又感到一阵空虚,下面肿胀着渴望被填满,翘起圆润的臀尖去蹭他粗硬的性器,主动送上湿热的穴口,孩子赌气不服输般口不择言地说:"我没有底线。"
她被按在蓑衣上狠狠操干,高粱深处传来浪一样此起彼伏的叫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能让人想象出一场香艳的性事。她膝盖又麻又痛,回去肯定又要淤青几天,为了省力她只好将上半身趴在地上,从entp的角度看,能看到她更诱人的臀,还有塌下去的、细软的腰身,在阳光下昭告着原始的吸引,吸引雄性的侵犯,在子宫里留下生命的火种。某种动物般地野性驱使着他—他们不是在做爱,是在互相占有,在荒野里用身体互相驯服,像水乳交融,又像兵戎相见。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面对面的那一刻,她流露出痛苦、渴望又放荡的神情,在他又一次深深埋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眼睛蒙着的水雾凝结成水花涌了出来,撑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呻吟便流露出来,像搅动她下面那张小嘴一样搅动她的口腔,她顺从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像给他口交一样,认真舔弄吮吸,他立马就感同身受地想象到了,下身又粗硬了几分,顶得她含着他的手指叫出了声。
巨大的快感伴随着片刻头晕目眩,真的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祈求:给我吧。他冲刺般的顶弄,用嘴堵住她抑制不住的叫声,然后突然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啊的一声惊叫出来,狠狠夹紧了他。他在紧致的包裹中泄了出来,润滑的体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他们紧贴的腿根流淌,在阳光下晶莹闪耀。
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起黏腻得难受,intp身子软得要融化成水一样,瘫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连同这片地里风吹草动的声音,飘向遥远的,深不见底的天空。高亢的骡子叫越过一片高粱地,听得两人笑起来。intp蹭蹭他的脸说:"苏美尔等得不耐烦了。"他给她翻了个身,放在一块干净的地方晾着,分开她的双腿,自己也摆成大字躺着,企图风干他们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等我们晾成肉干儿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