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黄色,老夫老妻+战友自由组,战后ptsd+战损残疾ntp,两个人都很不正常
*嗯,可能是个开放式结局?
战后intp脾气变得很差,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她判若两人,只有与她同居的entp说:没有吧,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今天清晨,intp照常坐在桌前写作,对战时一系列工作进行总结,以便后人从中习得经验。他们住在一个沿湖的森林里,处于半隐居的状态,直到最近有人搬到了他们附近,开始修建房子。
在榔头叮叮当当的奏乐中,intp自己摇着轮椅吱咕纽纽地来到窗前,啪的一声打开窗户喊道:"一天到晚的敲!敲你妈呢!鸟屎吃多了吧非要住我旁边,我艹鑹规偿椹 殑…"沙发上
的entp瞬间弹起来把她从窗边拉开,冲着不远处房顶上一脸懵逼的邻居说:"啊哈哈哈哈哈,她的意思是说,早上好,终于有邻居搬来了,真好呀,祝你们拥有好的一天噢!"
说完entp赶紧蹲在窗户下面。真惊险。
被他惊慌之下甩到一边的intp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他们橱柜上摆放的一些纪念物。有合照,有朋友送的礼物,也有同伴的遗物。明明什么样的地狱都已经见过了,漫长的余生仍然令人煎熬。
原本约定好战后一起去旅行,回老家结婚啊什么的,因为最后一场战役,intp失去了双腿,entp右眼失明,他们的生活又陷入了新的战争。
身体残疾是一件很难习惯的事,生理上不习惯,心理上更不习惯。entp是个爱漂亮的人,从此戴上了眼罩,再怎么打扮也像个邋里邋遢的海盗,再加上脸上的伤疤,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intp就更不用说了,那么骄傲的人生活全靠别人照顾,战争之后人类不再需要她聪明的大脑了,现在她只当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或者身体残缺的怪物。
裙摆空荡荡的,从轮椅上垂坠下来,像他们随风飘动的窗帘。
entp又把她推到书桌前,自己坐回沙发上。相顾无言,钝痛一样的沉默在阳光下挥发。天气晴朗,阳光和煦,有人再也不会醒来,有人再也不会快乐。在边境作战时他们都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如今整夜整夜睡不好,梦中呼唤那些亡灵的名字,声泪俱下地惊醒,常常抱紧彼此直到天亮。
intp脾气确实变得又怪又差,不过看她骂人的时候那么有精神,entp也就放心了。嗯,挺可爱的不是吗。她一直生无可恋,entp有时候怀疑她会趁人不注意服毒自杀,毕竟她最不想拖累别人,现在又不得不拖累别人,怎么看都觉得很痛苦,反倒不如壮烈牺牲然后永垂不朽。
可是他又不是"别人"。
不嫁何撩啊!在部队里老夫老妻了十年,现在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大家不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好战友吗?怎么连亲亲都没有了呢。
尽管向往了很久,和平的生活依然单调又无趣。白天写写材料,下午午休,醒来出去散散步,晚饭之后休闲娱乐一下,就寝之前保养保养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
intp的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一些。因为腿只保留了膝盖以上的部分,很多康复训练做不到,只能通过按摩和热敷来缓解肌肉萎缩。
intp的腿很漂亮,又直又长,加上长年的行伍训练,腿上的肌肉紧致有力。每次他们趁晚上休息的时候偷溜出来约会,他总是喜欢搂着她的腰接吻,吻到动情时手一路下滑,她会用膝盖攀上他的腰,他就可以顺手地抚摸她横垣的大腿,卡着她的膝窝将她拉向自己。两个人越贴越热,差点在小树林里擦枪走火。
从十八岁入伍,到三十几岁战争结束正式退伍,说是老夫老妻真不为过。他摸intp的腿就像摸自己的腿,可如今这腿陌生的样子让他心疼,是实实在在的被刀刺一下的疼,intp对他的反应更是心痛,连亲吻都哭着抗拒,毫不手软地捶打推开他。
他知道intp很坚强,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现在他要做的是照顾好她仅剩的身体,给她时间,等着那一天到来。
晚上熄了卧室的顶灯,落地灯静谧地笼罩着他们,像笼罩着博物馆布展上冰冷的文物。entp坐在床边,按揉她仍然紧致的腿肉,揉到腿根时intp就攥紧了被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心里那阵疼劲儿又上来了。然后是把她翻过去…虽然他已经习惯了,但他还是觉得按摩屁股有点变态,不过intp的反应没有被摸到腿根时那么强烈了。
再然后是他保养自己的一些流程。其实只是对着镜子涂除疤凝胶,给还能用的左眼做做眼保健操。但是他想想还是觉得算了,这么长的伤口怎么可能好,涂个心理安慰罢了。entp把药膏放回抽屉里,喝水润润嗓子,准备睡觉了。intp无言地盯着他。
他端着水杯问:"嗯?怎么了,你要喝点水吗?"他把杯子递过去,intp浅浅抿了一口,捧着杯子盯着他。entp开始觉得她不对劲了,把水杯放回床头柜,握着她的肩膀问:"想什么呢?"
沉默。河水和风声都在窗外。他注视的瞳孔几乎颤动,intp的手在战后第一次摸上他的脸颊。她用拇指摩挲那条伤疤,从额头一刀劈到嘴角,途经眉骨和右眼。这道伤口还是intp帮他缝好的,凭她粗糙的针线手艺。当时条件艰苦,在野外就着月光,可她缝得很漂亮,尤其是他薄薄那层眼皮,看起来也不会很可怕。她摘下眼罩,慢慢地、慢慢地凑过去亲吻他已经失去光明的右眼。
他的光明又回来了,温热又柔软。他不敢动,生怕吓跑了她,绷紧了全身坐着,连呼吸都屏住。
intp看着他这张伤痕累累的脸—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熟悉的神情:心疼。她总算来心疼他一下了。entp很欣慰,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笑得勉强又难看。
"怎么不涂药了?"intp近得和他鼻尖碰在一起,呼吸洒在脸上痒痒的。entp不确定,可这太暧昧了,是在调情吗?明明她几个月不愿意吻他了。"没什么用。"他小心翼翼地轻声说,嘴唇快要和她吻上了。他渴望她的嘴唇,可是那样又会弄哭她。
"会有用的,我们再坚持一下。"intp的额头和他贴在一起,暖得他浑身一颤。他们现在像两只脆弱的天鹅,抵着额头窃窃低语。entp摇头,轻轻蹭着她,几乎要擦到她的唇:"这是你缝的,我愿意留着。"他看到intp垂着的眼阖上了。他试探性地握住她的手,intp没有抗拒,分开手指与他交叠在一起。他的光明回来了。entp吻上她。
熟悉的吻变得陌生又生涩,抚摸都可以用拘谨来形容。直到intp的舌尖舔了舔他,他才控制不住地把她压在身下,她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子,陷进床褥里热烈地拥吻。
像梦一样,是他们在沿海的边境幻想了十几年的梦,梦想他们在战争结束后搬进自己的小家,每晚缠绵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吻做爱,又相拥着彼此入睡。这个梦终于实现了,只不过比想象的晚了一些。
当他从她的胸口一直亲吻到两腿之间时,intp又开始簌簌地落泪。他停下来,轻柔又急切地寻问怎么了,她摇头说没事。entp若有所思地关了灯,两个人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他们害怕黑暗,害怕黑暗中藏匿的阴影,害怕阴影的祈求、惨叫和痛呼,害怕若隐若现光芒下浮现的脸,害怕一瞬间幻视身处天堂或地狱的战友。她被人护在怀里,觉得安全, 能感觉到的只有小心翼翼的温柔,如同热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漫过她的身体,在漫长的耐心和陪伴中飘然窒息。
entp确实有点束手无策。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好,只能先用手指取悦她。以往他们能用的姿势很多,也做过很多尝试,intp喜欢用双腿缠着他的腰,或者骑在他身上和他面对面贴在一起。如今这些姿势都不能用了。
在以前,entp会说他们两个之间的性是一种亲密的表现。现在他改变想法了:做爱是一种表达。"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她坦露着痛苦,坦露着愉悦,坦露着身体和眼泪,残破也好,凋敝也好,她又重新为他打开自己。她什么也不需要有,这样就足够了。
她哭着问:"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吗?"entp分开她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驶入她的身体。只有半截的大腿很怪,甚至有点可怕,更多的是怜惜。但是这些他都不在乎,他爱她,无论破碎还是完整,真正心爱的东西无论坏几次都会修好,因为她独一无二,因为她好,因为她属于他。
他们之间很少说爱。entp抚摸她鬓角的头发:"我爱你。"intp又闭上眼睛,像无可挽回的战败。是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样了。人的想法会变,但身体不会变,柔韧的甬道仍然记得他的形状,急切地包裹他、吮吸他,占有般地将他藏进褶皱和软肉里,就像以前那样。entp安抚似的吻她,没事了,没事了,intp才放松下来,湿漉漉地迎接他。
恍惚之间,他突然感觉房间里有很多人看着他们,entp的头痛猛地了一下—他的精神状态不比intp好多少,但他们也只能依偎着互相取暖。intp又摸上他的脸,问他怎么了。entp摇头:"没什么,你想上来吗?"intp很喜欢在上面,因为那个姿势进得很深,但她从来都懒得自己动。她犹豫地点点头。
嘿,朋友们,如果你们的在天之灵在看着我的话,那就看看我和我女朋友做爱吧!超清无码avi。真残忍,intp刚振作一点,他就要精神失常了。
没有膝盖和小腿的支撑,intp在他身上坐不太稳,他扶着她的腰,把阴茎送到她身体里。那熟悉的表情又浮现在她脸上,充盈又满足,直到顶到最深处,她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喟叹。不行,她这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entp把她揽进怀里亲吻顶弄,熟悉的快感冲刷着脑海,她终于短暂地忘记了战场,忘记了同伴死去的惨状,忘记了残疾灰暗的余生,只是庆幸自己还可以亲吻爱人,还有余生与他共度。胸口黏腻的贴在一起,蹭得她发痒,intp撑起点身子,看到entp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他又出现幻觉了。他偶尔提到熟悉的朋友说intp性情大变了,但战后那段时间里他们根本没有访客。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intp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上,他的神情又柔和下来:"你想我摸摸你吗?"
他们搂在一起,深陷进温暖的被褥里,翻身时身体连接处仍然难舍难分。intp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只有我在这儿,只有我。"她抱着他说:"是时候真正挥别了,不是吗?"entp顶得她声音断断续续,呻吟又黏又腻,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都听不见了。
她的胸很敏感,被揉捏挑逗时就哼哼着好痒,有时明明没什么兴致做,爱抚几下那两个可爱的红点,她就会缠着他要。他对intp的身体太熟悉了,只是听她的喘息,就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她的所有样子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会一起去旅行吗?"他问。
intp痛苦地呜咽:"…会。"
"我们会结婚吗?"
"会。"
"我们会有几个孩子?"
"一个…或者两个吧,啊—"
"你会离开我吗?"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血腥味猛地冲破味蕾,intp在巨大的快感中咬住他的肩膀,她感到男性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跳动,滚烫的液体顺着内壁流淌,有些溢出去了,有些留下了。
entp从背后抱住她,发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上,像试探又像保护,感受那里有没有生命的存在。intp的手交叠在他手背上,呼吸时都觉得小腹有点沉重。如果有机会的话,entp应该是个很好的爸爸。
"你觉得好点了吗?"intp问。
"嗯。"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
"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
entp觉得很累,抱着她睡着了。半夜里他又梦到最后一场战役,intp带着他逃走,就着月光缝好他脸上的伤,把他安置在树下的草丛里,和他说躺好她要去周围看看。然后敌人轰炸了这片区域,昏迷中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幸免于难的。
半夜他又呢喃着什么惊醒,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他说: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他又朦朦胧胧的睡过去。
早上醒来,intp看起来又不太好,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是在不耐烦或者生气。别人都说intp战后脾气变差了,但是他不这么觉得。
intp坐在桌前写作,他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沙发上干什么呢?他陷入短暂的迷茫。噢,他要看着intp,防止她辱骂邻居或者服毒自杀。
寂静从房间里渗出来,又在阳光下挥发。窗帘随风飘动,像空荡荡的裙摆。entp看着她写作的背影想: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