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陛下,请问我可以进来吗,有关今天的报告需要请您过目一下。"

紫色的君王并没有特别的表示,然而熟知他性格的都能看出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

原本站在门口的爵士踏着沉重的机械声,蓝色护目镜下的表情一脸严肃,然而在感应到大帝房间内散发出来的能量液特有的腥味,他的蓝色护目镜底下的光学镜霎时透露出一丝凶险犹如猎食者般的危险光芒。

为何这几天君上的心情如此愉快,被扔到熔炉的犯人数目在这几天下降了不少,一切的谜团在那瞬间都一目了然。

嗅到空气中飘散着极致的气味,爵士就算面甲上还是依然保持着一贯冷漠的表情,但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能量液已经在全身密布的线路管道里沸腾,兽性亦随着他体内流淌的能量液往他机体散布。

走到大帝的工作台前,一丝非常微弱的喘息和淫霏的水声在他接收器旁响起,这更是完全激活了他的原始本性。

受到最原始的本性所影响,驱使他在蓝色光学镜的遮掩下,悄悄地在房间里扫视,仿佛要寻觅那声音的来源,仿似要把那气味的带源者揭露得原形毕露。

"还有其他事情要汇报?"

"啊。不,已经没有了。"爵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看到紫色独裁者即使被面罩遮住了大半的面甲,却也无法掩盖的凶狠视线,再听到对方语气中的不耐烦,立即谨慎地退后了几步, 向自己的君主鞠躬示意,随即就识相地走出了房间。

在他刚好踏出房间的那一瞬间,背后的舱门随即就合上了。

"还好,及时出来了。"爵士舒了一声很长的叹气,等排风系统恢复往常的运转速度后,他扶住自己的头雕,试图缓解刚才因动用最大效能维持理性模块带来的中央处理器内部的疼痛。

待中央处理器的疼痛逐渐缓解后,他才放下双手,稍稍整理了一下主记忆模块的资料,确保中央处理器并无损害后,他才犹如解放般自发声器发出一阵呼的叹声。

基本上所有的欺扯人都已经知道,大帝得到了一个新宠物,与其说是宠物,也许玩具会更贴切一些,那可是敌方首领最为信任的手下之一,大帝对于这固执无比的衷心家伙面前却表露了少有的兴趣,在经过大帝不只是刻意还是无意的暗示之下,基本上所有的欺扯人都知道了这个角色的存在,但却没人敢表现出任何有兴趣的表现,毕竟和凶狠的老虎争食可并不是什么可以开玩笑的事。

但不得不说,刚才的刺激性气息还是对爵士造成了些许的影响,他能感觉到自己管路内的能量液还在处于些许沸腾的状态,他幽蓝色的护目镜闪了闪,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也许现在是时候去找找警车交流交流。

在余光下,确认舱门已经完全关闭之后,这时原本只是坐在原地的大帝,随即伸展了一下双腿,直到感觉到自脚下传达过来的颤抖和排风叶片转动发出的咻咻声响,在听到这动静之后,他才"想起来"是时候应该照顾下面那个一直被自己忽视的宠物。

他的手上还在处理着各种事务和翻阅着文件,却没人能看到他加大了力度,把脚更往下践踏,在感觉到自己脚下的颤抖,他不禁开口道:"怎么了?难道只是这样就已经不行了?"

红色光学镜虽然带着笑意但这是一点温度都感觉不到的恐怖笑容。

能量液的气息随即亦更加浓郁,而他也好心地把那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宠物从那狭小的空间中拉出来。

眼前的宠物颈上被套上了一条金属锁链,而锁链看似是特意准备的,金属即使已经经过多次的摩擦却还是保持着原本的簇新,而金属反射出的耀眼光芒则是在那宠物身上成为了最为刺眼的光芒。

只见那宠物全身上下基本上没有一处干净平滑的部分,不知是被他自己的能量液亦或是什么液体沾染,总之他原本白色的漆面现在都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

就算看到对方可怜的样子,残忍的大帝非但不会对对方产生怜悯的,反而会激起他的暴虐本性。

他把宠物甩到红色的地毯上,机体在重重摔到地上的同时,泛起了零星的火花,发出了"呲呲"摩擦声,然而那宠物却还是嘴唇抿起,支支吾吾地只发出非常细微的悲鸣声。

"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的把那个戴好。"

单枪直入地,倾天柱命令着眼前的宠物,他红色的光学镜微微调暗,表现出一种看似怠惰的模样。

然而那金色护目镜一闪一闪的,处于随时都可下线锁死的状态,尽管看到眼前的大帝毫无兴趣可言的态度,他却丝毫不敢怠慢,毕竟他很清楚,对方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这样作戏给自己看。

知道反抗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再加上对方放置在他体内的东西也已经折磨了他很长时间,而想要暂时缓解内部带来的折磨,也就只有顺从对方这一个命令。

尽管自己内心的优越感一直在自己的脑模块里弹出了好几个警示,不过他现在最首要执行的就是让对方把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那几个玩意拿出来,所以优越感什么的都只能先扔一边了。

"嗯,很多汁呢,"看到对方分开自己的双腿,把那被强制移除面板的接口完全在他面前展现,对方浅蓝色的接口被好几个宛如幼生体拳头大小的椭圆的蛋状物体塞满,而那物体还时不时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而每一次震动都带动地对方的叶片一颤一颤的,随即有一些未能堵住的润滑液流淌出来。

"喜欢我给你的玩具吗?"倾天柱轻笑着,他还是维持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以一个高高在上的架势俯视着对方,他的光学镜仿佛就只是注视着一个卑微无比的宠物而已。

"唔..."十分含糊的回应,不过倾天柱并没有为此而计较,他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十分轻率地在上面按了几下。

眼前白色机体随即猛烈发抖,而在他体内原本以非常低频率震动的跳蛋随即犹如要贯穿他的腹甲似的,疯狂地颤动着,暴躁地在他体内乱窜,原本就被那些异物刺激到十分敏感和脆弱的内壁,此时再受到这般剧烈的刺激,就算有多倔强和坚定的意志,他也还是不得不屈服在这剧烈的快感中。

一些未经合成的混杂呻吟随即自他的紧闭的嘴唇泄露出来,而他的护目镜和磁带仓表面的玻璃舱门此时亦都被一层薄雾覆盖,被口罩掩盖的脸庞自缝隙中透露出那被情欲所渲染的不正常的红色和热。

"请...请停...停下。"已经无语言组织能力可言的白色机体,勉勉强强才拼凑出一句较为完整的句子,不过,在表达的过程中,发声器难免被一些一呼一呼的喘气声所影响,使得他说的话不禁表现得有气无力的。

"停下?难道你不喜欢吗?"倾天柱这时才从座位上站起,径直走向对方被玩具玩弄得还在止不住颤抖的机体,他黑色的手指拨了拨对方被撑到无法闭合的叶片,一些晶莹粘稠的触感随即拈上他的指尖,看到在他手指上拉扯出来的银丝,然后看了看还在摇头抗拒的模样,紫色大帝又笑了 ,"那你说说看,这些是什么吧。"

"请求:...拿出...那些...泄欲...用品。"

"哦?我又有何理由听从你这区区小辈的要求呢?"倾天柱轻笑着,红色光学镜直直注视着对方的金色护目镜,仿佛要将对方看得彻彻底底,仿佛要将对方最后仅存的隐私和情面都剥夺而去。

尽管这宠物看似并不是很愿意服从于对方,但随着接口持续撑大和持续侵入带来的感觉对他来说也是很疲倦了,而他也很清楚自己这样只会越渐削弱自己的体力和机能,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凌虐。

对方看不见他在咬住自己的嘴唇,在经过咬牙切齿的最后犹豫之后,还是放弃了自己一贯的优越感,"请求:主人...请求...拿出...我体内的泄欲...用品...拜托了"

听到对方完全放下自己的尊严,理应,这对于大帝来说是一个最为感到骄傲的,意味着对方开始臣服于自己的开始。

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一个心计很重的读芯能力者,只是对方这样的一句话并不足以证明对方完全臣服自己,况且,对方可是那种为了遵守自己的忠诚什么都能做出来的家伙。

不过,这些调教对方直到完全臣服于自己什么的都可以慢慢来,倾天柱的红色光学镜表露出更加嗜血的光芒,现在他首要做的,就是享受。

他的黑色手指轻轻托起对方的下巴,对方碎裂的护目镜下映出的那双清澈光学镜透露出的却是坚定的倔强,然而他却并不讨厌,甚至,他很沉醉于欣赏对方这双透彻纯洁的光学镜。

呵呵,很好,就是这样,就看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不过,我也很是很期待看到你完全臣服于我之下之时,你那张绝望的表情,将会是如此绝色光景呢?

"回答我,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