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有器官、为女性服务、互相主动交媾的描写;结婚好几年后,互相非常熟悉的小两口的夫妻生活,两人都是术师且非常了解这档子事,所以会比正常的要主动、粗暴和露骨一些(?)

提要:接129章。混杂着生气、高兴的一次,善子答应了要奉陪到最后。

"…再说一遍。"

在刚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外套就已经被脱掉了。

根本懒得开灯。

黑暗里只能看到他蓝色的苍天之瞳。

一米九的白发男人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把猫眼巫女亲得腿都软了的时候,手却根本没停地撩起了她的裙摆推到了她的腰上,连等都等不了,直接以手指勾开了女士内裤的下裆,轻轻揉弄着阴蒂。

四五年的夫妻生活早让双方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对方的抚弄。

"再说一遍嘛~善子。"那个男人又在她的嘴上吮了一下,低声要求着—

猫眼巫女眼眶都红了,在他亲得腿软的时候,外阴就已经习惯性地开始发酸,等他揉弄起来,嘴终于得了空隙:"明明不让我说话的就是悟…"她微微移开了视线。

但那样的告白明明是能说出口的。

这会儿却感觉…如果要说出口的话一定非常危险。

还没有开始做。

那个家伙的下流妄想就全都传了过来。

善子的背靠上了刚被关上的门,因下身被丈夫的手玩弄着,她的脚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往下滑,但这下更是直接坐在了五条悟做着前戏的手上。

白发蓝眼的恶劣人渣已经'盘问'了起来:"善子想要从哪个姿势开始?这会儿的话,我可能做不到完全的温柔—不如我们从背后骑乘开始吧?然后趁着你有力气在桌边,嗯?"

那明显就不是一次就能结束的架势。

他一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了裤链,微微将内裤的边往下压—把已经硬得要命的肉棒掏了出来。

那种过分的提问直接凑到了善子的耳边:"反正现在是灵魂状态,身体也没有过来的话。"他轻轻抬起了老婆的一边大腿,借着站立的姿势就把阴茎挤进了已经湿漉漉的阴道口里,"我可以射在里面吧?"

白发男人托着善子的身体,直接搂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唔嗯…"善子只能靠搂着五条悟肩膀的姿势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骤然无套的触感比起橡胶在身体里磨蹭的感觉顺滑了好几倍,猫眼巫女还来不及说好还是不好就轻轻地哆嗦了起来,"等等、一开始就这样太—噫!?"

因为体重而整根没入的刺激让她的话直接断在喉咙里。

两人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掉,某位猫眼人妻就在玄关被按着做了一次。

然后她在书桌上才终于有空脱掉衣服垫在身下,张着腿被丈夫揉弄着同意了内射。

白发男人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按进了巫女的嘴里。

"虽然我是很想听善子的声音就是啦~"五条悟一边挺腰打桩,一边低低地喘着气,"但是被听到的话,直到离开之前你肯定都不会理我了吧?嗯?"

他从背后托起了妻子的腰胯,语气倒算得上是轻柔,但腰却特别用力地往阴道里捣弄。

散乱着黑发的猫猫眼巫女一时间只能伸手抓着面前的枕头,因为嘴巴被占着根本合不上,舌头被那两根手指给缠住了。

她连吞咽都有些困难,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该回答这个家伙表面上说出口的言语还是内心里面的那些下流话。

'整个晚上都把肉棒堵在里面,不让精液流下来就好了''干脆做到意识飞走'

能做到的事情只有混乱地随着下身的交媾发出不成语句的叽咕声—简直就像是被撞出来的声音似的。

…说什么阻挡住她的声音啊。

两根手指只是缠着舌头却不挡着嘴,分明是巴不得她多弄出点不得了的声音才对—而且,如果心里已经告诉了自己找了个最偏僻周围都没有人的房间的话。

玩那种千万不能叫出来的情趣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善子想往前爬一点,稍微脱离五条悟的钳制,好歹抓…

伸出去的手被握住了。

然后被他捞住的是胯骨和腿根的交界。

五条悟直接抓着善子的胯部就往回的方向一扯—

"—哈啊!?"

猫眼巫女直接被拽着,臀部直接撞上五条悟的下腹将他的阴茎整根吞入,黑色的猫眼一下就瞪大了,直接发出了生理性的低声惊叫。

不、不行。

太太太太太深了…

她的呼吸都忍不住顿了顿,眼前放空了一瞬。

而五条悟已经借用体重直接狠狠用力,整个腰都压了下来,一米九的体格直接从背后压住了善子不到一米七的纤细身体。

—两人身体之间这下一点缝隙都没剩下,就连身体里的缝隙都被丈夫结结实实的全数填满了。

巫女只能张着嘴喘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于习惯和五条悟做爱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朝着自己喜欢的角度磨蹭起了身体里的阴茎,腰部微微的扭动了起来。

然后白发男人才从背后一手抓住她的两手举到了头顶,一手以维持着不让她闭上嘴巴的方式按着她的舌头。

他的腰稍稍抬起。

然后直接借着体重重重落下。

简直像是猫咪交尾一般,白发男人以背入式狠狠压制住了妻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只有腰臀处随着晃动制造着些微的空隙。

动作有些粗暴。

善子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在了床上,最后一点自控力只能用在让自己不要尖叫出声上,黑发女人闷在枕头里,只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太、唔、太刺激—噫!太深了、不行的!"

"可以的~善子的腰有好好地在动噢?你看这里。"他的手指从善子的嘴里抽了出来,探到了善子的下腹,直接摸到她被微微顶起的腹部微微用力往下按,"都被稍微顶起来了,全—都吞进去了噢?"

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刺激到了五条悟,那家伙一手按在了善子脸侧旁边的床上,虽然侧着脑袋的巫女的手终于被解放了,但她唯一的力气都用在抓住身前的床单,勉励维持不要被撞得完全失去神智上。

善子只能感觉到白发男人加大了打桩的幅度,每一下都几乎退到穴口,然后顺着她的好球带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如此捣弄了两三次,找到了会让妻子不停发颤的角度之后,那个恶劣的男人直接加快了速度。

"唔呃!?"善子的惊叫里带上了哭腔,快被戏弄得哭出来的黑发女人手脚都只能对着床单用力,被撞得忍不住往前耸动,被压住的胸前软肉直接和床单摩擦了起来。

"不、不行—"善子试图歪着脑袋回头抓住悟的胳膊,"再、唔嗯、再这样下去的话…"

会变得很糟…呃呃呃…

她被撞得直接瘫软了下来。

善子的手用力攥住了五条悟玩着自己舌头的那只手的胳膊,多少有些口齿不清—她满是水色的黑色猫眼有些困难地扭头回去看着丈夫。

视线还没完全对上。

那边那个喘着气的白发男人已经直接把肉棒抽了出来,直接一手捞着把她翻了过来,重新俯身的同时直接让善子就这样维持着和自己拥抱的方式,直接从正面把阴茎又操了进去。

这下比背入式要深得多。

"…!?"

善子满是水汽的眼睛里能看见的只有他微微张嘴喘着气,汗水滴在自己身上的表情。

在用力的时候。

这个男人的表情多少有些凶恶,五条悟把手抽了回去,吻了下来,把她的声音全压在了嘴里。

两人唇舌纠缠间腰已经又开始发力。

他直接把妻子抱起,让善子坐进了自己的怀里,腰杆用力摆动。

两个人这会儿都顾不上说话,只能跟个动物一样纠缠着让下身不停互相碰撞,简直就像是想用力将最后一点性器也全吞进身体一样。

善子早被捣得全身发软,这下连尖叫声也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带得往失态的方向继续攀登。双乳直接因着动作只能在五条悟同样赤裸的身上不停地晃动,乳尖擦着他前胸,然后又被丈夫用力捏住揉捏了起来。

因为没有戴套,两人连接处的分泌液混合着直接发出了让人羞恼的咕唧咕唧的打泡声,随着失态的抽插,穴口直接堆出了白色的泡泡。

咕叽。

阴茎的顶端直接往里用力一顶,无套直接顶着子宫口让她慌了起来,嘴却被还五条悟的舌头缠着。

挣扎变成了扭动,然后她也忍不住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五条悟的身体,配合着撞击摆动着腰臀。

她嘴里呜呜的,指甲扣上了他背上的肌肉,一边因为过度热情的舌吻稍稍有些发晕,又一下一下被丈夫顶撞最里面的快感弄得更加迷糊了起来。

她早就高潮过一次,这会儿还敏感得不行,十几次卖力打桩之后善子直接被顶得泪眼朦胧,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累积让她根本无法保持姿态。

小腹里面和腰涌上来的全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一瞬间她已经把看取到的下流幻想当成了耳边的情话。

面瘫巫女直接摇起了头:"不、不行的—"用布料堵住阴道口、或是保持真空去上班的话,"会、唔呃…会全部都流出来的…"她都哭出来了,想踢这个白发人渣一脚,却被快感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过度的快感直接把她吓住了。

再舒服下去的话一定会超级不妙的—脑子都有些开始迟钝了起来。

该不会直接变成快感的奴隶吧?还是会直接失禁?

偏偏五条悟这家伙就想要一起高潮,他在舌吻的间隙直接低声柔和地哄着猫猫眼巫女:"善子,再坚持、忍耐一下下,马上就好了…"他用力地挺了两下腰,"我很快就好~嗯?哎呀,怎么哭出来了?不要哭,没关系的。"这家伙话是很温柔,下半身凶狠的抽插却一点余地都不留,像是想把她直接用快感顶晕过去一样。

而巫女的指甲早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血痕,被快感折腾的脑袋有些迟钝,比起让他停下来,善子只是有些着急:"你快、快点…射、"射出来这几个字还没出口,"唔嗯!呃…噫!?"

白发男人已经又恶意曲解她的意思,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和幅度。

"呃呃呃…!?"

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安静的室内除了善子压得很低的抽噎和五条悟的低声哄骗之外只剩下肉体拍打和叽咕叽咕的水声。

然后五条悟终于高潮了。

他直接扣住了妻子的胯不让她逃,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维持着卡在最里面的姿势。

五条悟低低地喘着气—在妻子因高潮而猛地痉挛着收缩着阴道的同时,他把精液全射在了最里面。

两人维持紧紧抱着嵌在一起的姿势,好半天都没有动。

而那猫眼巫女脑袋直接搭在了五条悟的颈窝里,手没力气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巫女下身全是精液混着潮吹的湿液,即便是高潮已经结束了,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而白发男人只是微微喘着气,手刚从用力捏着的她的胯骨上松开,他眯起了有些泛红的苍蓝色眼睛,视线从善子满是吻痕和牙印的后颈往下滑,在腰胯边上被自己用力掐出的手印上停了一会儿。

他把善子放回了床上,才将射完的阴茎抽出,盯着她根本合不拢的腿心瞧了一会儿。

即便并不打算要小孩,也知道灵魂状态下这样的无套内射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过线行为而已—他的手指下意识抚上了还没完全合拢的阴道口,直接用手指堵住了顺着臀缝往床单上流的精液。

五条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善子。"他轻轻叫着妻子的名字,把她,舔掉了她眼角的泪水,"还有力气吗?"

倒在床单上的巫女还在喘气,但因为之前答应过了要奉陪到底,她还是点了点头。

善子累得要死—她面上全是生理性的绯红。

腿还有些发颤,所以她只是维持侧躺的姿势,没力气的手勾着=一侧的膝盖内弯,有些羞怯地看向了五条悟冰蓝色的眼眸,把一条腿抬起,对着丈夫张开了腿。

"…"那个白发男人愣了好一会儿。

善子已经移开了视线,语气有些虚弱:"不…不进来吗?"

而会意的白发男人已经直接上手揉搓起了阴户,抓着她的脚踝,引着这条腿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同时五条悟已经俯身低下了脑袋,亲上了猫眼巫女的唇,缠着她的舌头,另一手则是从她的腿摸到了小腹,然后又往上揉搓起了她的乳尖。

然后五条悟直接松开了按揉外阴为妻子服务的手,直接用两手圈住了她的胸。

白发男人把脸埋了进去,在上面留了好几个吻痕,甚至直接在乳尖和她的脖颈上留下了两三个齿痕。

因为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只是这样,善子就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

"这次不可以用构成消掉噢?善子?"而那个男人只是抬起了脑袋,低声地警告,

而猫眼巫女本就没能从余韵中完全恢复过来,无表情的脸上又漫起了生理性的潮红:"…不、不然、嗯…的话?"她抱着枕头躲在棉花后面,侧着脑袋回头,只露出了一边黑洞洞的猫眼。

明明看取早就把他的心声传了过来,但这个恶劣的人渣偏偏就是要亲口又把那种让人羞耻的话再讲一遍。

"就算回去那边,等到假期结束…"他冰蓝色的眼睛对上了巫女黑色的,又低头和她唇舌纠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下得了床的噢?"

…不消的话,本来就下不了床的吧?

那种没羞没躁的幻想早就顺着看取流向了善子的脑袋里。

替巫女请了三四天假期的人渣明明就连体位都想好了。

猫眼巫女想起这个就忍不住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五条悟直接硬了。

白发男人握住侧躺巫女的一边腿,直接以侧入的姿势,又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啊、真是麻烦—"白发男人将汗湿的刘海耙了上去,"明明有好多可以威胁你的下流话来着、善子,头稍微抬起来一点点?"然后他低下头,和配合仰头的妻子又吻了起来。

两人稍微分开又黏上的唇间扯出了一道银丝。

善子轻轻咬了咬五条悟的下唇,所以他的舌头又伸进去勾住了妻子的,啧啧地吃了好一会儿。

心声却非常明确—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口不择言地说那种下流话来着。

正如此刻。

从内到外都处在完全紧贴,相互触碰的状态,猫眼巫女就算没有集中也能从不间断故意向自己倾泻的想法—那些下流的幻想是一部分,想要伤害、禁锢妻子的冲动、带着强制的命令言语和那些有点病态的话。

但因为怕她会因此受到可能的伤害。

只是选择最温吞的那种无关紧要的话吐出了口。

已经累得不行的猫眼巫女直接给白发男人的脸上来了一记有气无力的猫猫拳。

而白发男人只是一边慢悠悠地挺着腰一边扯起了嘴角:"可是,果然是我的活更好吧?"比起这里的自己的话。

"…都、唔嗯、都说了,不要问那种根本、呃…根本无从比较的假设问题吧。"善子的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了不少,刘海直接贴在了脸侧,被悟轻轻拨开了,"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到底要怎么比较啊。

说到底不要把人家当成床上的…

善子又推了推那个不要脸的白发男人的脸。

这会儿她根本没有应承的力气,只是侧躺着抱着枕头,顺着撞击被动地晃动着身体。

"累了?"白发男人直接把巫女翻成了仰躺的姿势,两人换成了面对面,他跪坐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开搭在了自己的腰侧,将枕头从猫猫眼巫女手里抽了出来,塞在了她的腰后,"慢点会舒服点吗?"

这么说着的时候。

五条悟的上半身已经伏在了善子的上方。

猫眼巫女完全被他笼罩在了大高个造成的阴影里—天花板被挡得严严实实,能看到的只有白发男人的肩膀和凑过来的脸。

她微微抬起下巴。

丈夫已经会意地又亲了过来。

巫女环住了白发男人的脖颈,那人的手已经随着刻意被放慢步调的抽插慢慢地揉上了善子的外阴,比起一开始那种激烈的交媾,这会儿五条悟的动作只剩下了温柔的爱抚。

然后善子才在五条悟的颈窝里微微点了点头。

"嗯…"她的声音软得过分,因为疲惫,声音也不大,是别处都听不见的,只会对他倾吐的撒娇的声线,"之前的姿势太累了,而且悟自己玩得太专注了…"过于粗暴的打桩刺激多少有些太消耗体力,虽然也很舒服,"稍微…有些痛。"

他的嘴亲上了猫眼巫女的耳朵,黏黏糊糊地小声道着歉,腰缓慢且深入地前挺,慢悠悠地把她往高潮送。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再熟稔不过,吻从耳朵移到了脸侧,然后是眼皮,最后是嘴唇。

没有那么刺激,如倒在温水中,被温柔地按摩着敏感点的感受让善子渐渐放松了身体,低声的呻吟不自觉从喉中溢出,在声音变大的时候又被吻堵在了嘴里,她抬手轻轻刮着对方剔短的后颈发。

"你真的很喜欢摸这里啊,善子。"那个微微喘气的男人笑了起来。

善子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猫眼巫女很快就无暇对他的话做出反应了,她的腿根已经哆嗦了起来,她不自觉地扭着腰,因临近高潮而大口喘着气,五条悟腰上用上了力气,抓着她的腰让忍不住乱动的妻子咬上自己的肩膀。

善子的眼中直接泛上了一阵水雾,被缓慢铺垫出的扎实快感刺激得直接发出了细微的抽噎声。

她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

五条悟倒是还没射。

他直接抽了出来。

"…不去吗?"

苍天之瞳和累得不行的黑色猫瞳对上了视线:"都累成这样了,说什么呀,善子?"他把懒得动弹的老婆抱了起来,把乱糟糟的床单扯下来丢进了一边的脏衣篓里,"已经有舒服过了。"用外套把她裹起来就往浴室里去。

"…"

"累了就睡。"五条悟看向盯着自己看的猫眼巫女,"我会都收拾好的。"他亲了亲善子的额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知道的,不会弄得很夸张的,里面也给你弄干净,衣服也会给你买回来,嗯?"白发男人轻声地安抚。

"嗯。"

两人的音量基本上只有对方听得见。

"我也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