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成年向/器官描写/有床上ONLY的年上调教、过激语言和对女性的协助手淫。
概要:大概是第一次,所以是wtw比较占主导的场合,本来也想写后期善子主导的但是字数完全不够(哈哈)
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比较波折。
因为室外雷暴天气警报,所以五条悟定好的酒店就不能去了,两人只好待在善子位于薨星宫的住处。
"…既然去不了的话我还是先处理一下挤压的工作好了。"已经把约会内容调整成加班的巫女倒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正想爬到边上从公文袋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那边的白发特级已经脱掉了制服外套,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打算转移话题逃跑的巫女:"不要逃跑噢?善子。"
说着这话的男人动作比话语要更快一些。
五条悟抓住善子的胯骨稍稍一按,就让她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稍稍用力,已经半勃起的下半身就已经蹭到了猫眼巫女的臀部。
"明明是这边的积压比较严重吧。"那家伙语气一点紧张都没有,只是从身后把脑袋搭在了巫女的肩膀上,"而且明明第三次约会的话…"无视掉现在两人微妙的距离和状况的话,他的语气倒更像是讨论什么重要的问题。
"那是约会喜欢的话可以勉强稍微测试一下的意思吧、总之。"总之被迫谈到这种完全陌生话题让巫女多半有些不自在,"但也不是一早上起来就…"她语气虚浮,打算和平时一样应付过去。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清晨的意外事故,五条悟毕竟已经是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而善子虽然年轻,但不管是对别人的看取还是对五条悟的看取都被动获取了不少男性的生理知识。
她听见过这个白发男人自慰的声音,好几次。
大部分时候是在清晨的浴室里,比平时要更低沉、更有磁性一些,还泛着微微的水汽,而口中还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她避开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今天遇到了死线。
"善子。"那家伙语气闲适,轻浮的调调在这种时候尤为适合,"都说了不用害怕。"
最强的那位体术猩猩将巫女身体反转了过来,冰蓝的眼睛对上了她黑色的猫眼:"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绝对不用害羞噢…"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睛里和外面一样,是属于狂风暴雨前的天空,"不管是该怎么让你自己快乐还是一起高潮…我全部都会教你的,嗯?"
白色头发的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搞错了。
这个时候用强硬的手抓着胯骨不让人移动,脸上却露出安抚的笑容才不是温柔—那只是疯狂而已。
他起先没完全解开无下限。
只是在亲上来的时候稍微读取到了一点点想法—那种混杂着撞击子宫口内射和玩到完全失神的想法和五条悟手上的动作大相径庭。
一开始非常轻柔。
白发男人选了最保险的方式,轻轻把善子推到了床上,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轻轻啄着她浅粉色的嘴唇,然后两人都微微张开了嘴唇,五条悟直接就以舌头勾住了她的,一手将她的两手手腕直接压在了头顶上,另一手则是从的大腿根钻进了裙摆,却也没有完全把她的衣服除掉。
"女孩子的话,外面其实会比里面更敏感。"那家伙在这个时候反而摆出了一副老师的样子,"善子毕竟没有尝试过—不过,要清楚的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舒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吗?"
他笑嘻嘻地将骨节分明的右手探上了猫眼巫女的底裤,却没有如后者猜测那样将它拨开。
而是就着这个隔着布料的姿势,先是轻轻用指尖点上了外阴的上方:"应该是这个位置吧?"
"…五条特级这么不、不确定的、话我也会害怕的。"还没喘过气来的巫女低声抗议,腰已经有些微微发颤地想要夹上双腿—
那家伙直接就以温热的大手隔着底裤就揉搓起了巫女的外阴。
善子根本没能忍住这样的刺激,腰直接就软了,混杂着惊慌、茫然和欢愉的声音直接溢出了嘴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已经搞清楚了恋人的弱点,直接找到了阴蒂,稍稍用力按着揉搓了起来。
嘴里还不忘了有些得意地询问:"是这里啊?怎么样?会舒服吗?如果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行啊?"
一开始只是微微酥麻而已,随着同样的揉搓动作不停反复和增加力道,猫眼巫女根本没法保持自己稳定的姿态,她的双腿忍不住大大张开,曲起的双脚忍不住蹬上了床单。
手即便已经失去了五条悟的禁锢,也只能要么往前探着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五条悟的手拽开,要么失控地反手抓住床单:"等、等—哈啊—嗯~不不不不那种、好奇怪!"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直接从她的喉间溢出,"等等、慢一点…呃…"她在话在五条悟轻轻捏住阴蒂的瞬间变成了无意识地喉音。
而那个戏弄自己的年上恋人此刻已经用另外一手直接将她为了约会穿上的衬衫裙直接解开了,倒是看到成套的内衣的时候,白发人渣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他才以微微俯视着倒在床上的巫女的姿势发问:"是要慢一点?"那家伙倒是慢了下来,以手拢着她的下阴一下、又一下地揉搓,"还是要…"
"不、不要戏、戏弄…噫!"巫女的话还没说完就完全被噎了回去。
五条悟已经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直接以被箍住的方式露出了双乳,然后他直接弯下了脑袋,以一手继续揉搓的姿势,直接伸着舌头舔上了乳尖。
犬齿轻轻磨蹭着乳头,那家伙冰蓝的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盯着善子潮红的脸,不知道是上面还是下面泛起了湿润的水声,五条悟直接吮吸了一口乳尖,然后才褪掉了她的底裤。
黑色与蓝色对视了两秒。
然后他就以拇指按压揉搓着阴蒂的方式,将中指微微探入了阴道—快感、微妙的恐惧、身体内部被人侵入、茫然和被野兽盯上的微妙警戒感全都混杂在了一起。
底层的理智倒还鼓着气,说着答应的事情不能退缩,脑袋却已经被陌生的刺激搞得混乱不已—到底该让他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或者是停下来,根本商量不出一个对策。
但五条悟那个混蛋还在问:"很舒服吧?善子,下面已经完全湿了喔。"说是问,但应该是当一个完全没有人要求他当的播报员更符合描述吧。
"嗯、可、可是很奇怪…"而她根本分辨不出,可能是焦急也可能是生理性地刺激,语气里已经微妙地泛上了哭腔,"那种、事情…我不明白!"
"可是善子如果不舒服的话,以后会很讨厌这种事情的吧~?"那家伙从她的乳尖微微抬头,比起循循善诱,更像因为看到了她为难的样子完全兴奋了起来,"我可是很期待善子迷上这种感觉的,喜欢跟我做爱的话。"
中指一边按压一边探进了她的阴道里,一边试图找到她里面的敏感点一边往里面又塞了一根手指。
但那个初尝情事的巫女已经被揉搓外阴的快感戏弄得完全搞迷糊了,脑袋还没搞明白,腰却已经下意识上挺迎上了五条悟揉搓的手,被沾湿的底裤还吊在一边的腿上,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挂在猫眼眼眶里要掉不掉。
"呜哇,虽然对痛觉很不敏感,但是你对快感非常不妙啊?善子。"白发男人语气轻飘,表情却忍不住有些放空了,他伸着舌头舔了一口善子已经被咬出齿痕的乳头,虽然现在就想进去,但那种微妙的施虐欲让他加快了手下揉搓的速度。
过于激烈的前戏让猫眼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张嘴刚要发出无法忍耐的声音,五条悟的嘴就覆了上来,直接缠住了她的舌头—两人唇舌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空隙,肉与肉完全绞缠在了一起,而白发男人有些粗粝的手直接握住了善子的前胸,以那种不足以伤害她却又想要施虐的力度揉捏起了巫女的乳尖。
微妙的痛觉和快感直接顺着尾椎爬到了天灵盖。
腰软得要命,但一下一下的电信号刺激又让她忍不住摇摆起了腰肢。
…太过分了。
好舒服。
…太过分了。
要死掉了。
潮气直接在黑色猫眼的眼眶淤积,搞不懂的快感和想法全都混杂在了一起,想要停下来,不想要停下来根本搞不清楚。
但那个年上的恋人却完全说着'都交给善子你来决定''指挥我的行动就好'那样不负责任的讨厌话语不停揉弄着敏感点,阴道里已经塞进的两根手指已经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起来,对于肢体的管束越来越小。
床单都被她蹬着拉出了好几条绷直的痕迹,但她一点自己在用力的感觉都没察觉到。
然后眼泪直接从猫眼溢了出来,呻吟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那家伙怀得要命,这个时候反而笑了起来。
"这么舒服吗?"他甚至还穿着打底的黑色紧身练功服和西裤,"很好看噢?善子。"他直接低头舔去了泪水,"稍微再失控一点点给我看嘛。"
而倒在床上的猫眼巫女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激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她靠着手淫就直接高潮了一次。
…糟糕了。
完全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脱力和没能缓解的心脏狂跳还有快感的余韵让她混乱地瘫倒在床上。
"不是冷感真是太好了呀。"而五条悟的语气非常、非常地低沉,白发男人像是想要缓解自己磨牙的冲动那样,以一边犬齿轻轻咬着自己的舌尖—然后他这才单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把上衣脱掉了。
接着这才解开了西裤的皮带,手里攥着皮带犹豫了好久,才把脑袋里那种奇怪的念头连同皮带一起丢了出去。
然后他才拉下了裤链,将衬衣和裤子都脱掉之后,才从床头柜的深处拿出自己早就买好的避孕套,套在了自己已经完全胀起的阴茎上。
如果善子现在仍旧完全清醒的话大概能给它一个评价。
但这会儿她只是沉浸在从快死掉的边缘活过来的茫然中,等五条悟重新屈下身的时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等等,那个真的可以…?"毕竟她也没有见过别人的下半身很难对比这到底是算是什么水平的尺寸,但怎么想要让毫无经验的…
"呃!?"
"一开始的话果然是以善子可以理解的方式进行吧?"那家伙直接把虚脱中的猫眼巫女抱起,直接背对着自己蜷缩着身体,坐在了腿上,五条悟的双腿直接插进了年下恋人的双腿中,把她的两腿掰开,让她以岔开双腿腿的方式蜷坐着,外阴直接暴露在外。
然后五条悟才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从下方托起了她的大腿,伸过来的手指像是教导那样轻轻拨开了她腿间的缝隙。
只是这样的姿势,她自己的外阴,连同股缝中间露出,翘起和外阴轻轻磨蹭的肉棒全都露在了善子面前。
她别过头有些不敢看。
那家伙却已经直接解除了无下限。
'好想看她哭出来…'
'反抗的话就无套插进去吧?'
'一晚上完全嵌在一起的话…'
但言语却和深层次的想法完全不同:"一会儿就要从这里插入噢。"他的语气有些温柔,两根手指直接一下一下的被阴道吞进去,在外圈稍微扩张了一些之后,男人才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顶端慢慢的、慢慢的填进了那空隙的入口。
这个姿势没法完全进入,但'好处'在于,善子除了感受之外。
完完全全地看到了肉棒没入的过程。
好可怕…
身体被撑开了,因为前戏做得很足,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只是比起之前明确而又激烈的快感,被插入的瞬间只能感觉到温热的肉棒一点点完全没入了身体里面。
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她就已经感觉被顶到了内脏。
而五条悟的耐性好得惊人,但他的声音已经沉得过分:"里面的快感应该不会像外面那样直接,所以,如果戳到喜欢的地方,善子一定要告诉我噢?"
"…那种、唔呃…我不清楚…"基本上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完全像是撒娇一样的语气会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但她比起快感或者痛觉,更先崩溃的是羞耻心,双腿被用力地死死抓住所以完全没有办法夹拢,她还没搞明白自己的想法。
—白发男人已经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在浅口抽插。
但很快他的动作也开始失控了起来—抓住猫眼巫女腿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腰胯上,以普通人完全没法执行的力道直接抓着她的腰把她抬起又按下去。
整根没入。
磨蹭着自己也搞不懂的敏感点的同时直接撞到了最里面。
"呀—"那种让人脸红的声音直接就违背本人的意志冒了出来,因为背对着五条悟根本没有可以抓握受力的地方,她只能往身后伸手试图让自己不要被颠得直接倒下。
然后身体就在被提起来的时候被转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板着脸的男人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更更更更更深了…
"呃呃呃…"她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跟着力道环住了他的脖颈,卸力的手直接抓上了他的背,然后五条悟微微低头,两人唇舌直接缠在了一起,下身耸动换着角度打桩找着她的好球带,然后终于在她猛然急促的呼吸和嘴被舌头缠住的呜呜声中找到了对的地方。
…完蛋了。
好过分。
两人上下两处都完全连接在了一起,白发男人直接紧紧抱住了比他纤细一大圈的猫眼巫女,只在她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稍微撤回脑袋,放她无措地呼吸和呻吟一会儿。
"好、好糟糕啊?"那家伙的语气也急促了起来,这会儿他已经把善子压在了身下,以真正意义上最正统的传教士的姿势挺着腰,他将巫女的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糟糕,太舒服了,善子,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比自己做的时候舒服那么多?嗯?"
他低声问着你也舒服吗?是不是这里?我的力气稍微大一点可以吗之类的事情直接把巫女顶得直接哭了出来。
而五条悟笑嘻嘻的,只是安抚着还过于生嫩的年下恋人。
"稍微再努力一下下就好,善子,我们一起去嘛~"白发男人和凶狠动作完全相反地撒着娇,"受不了的话…"
"…救救我。"那个黑发的巫女将胳膊环了上去,无表情的脸上爬满了红晕,语气却带着哭腔,"太奇怪都要坏、呃、啊嗯—!?"
五条悟的脸直接沉了下来。
他直接把巫女按在了床上,用唇舌完全堵住了她的呻吟,每一下都是直上直下整根没入,撞到最里面的宫口,顶得她的小腹都微微凸了起来,然后怕她被刺激不够。
这家伙在凶狠抽插的同时又摸上了她的外阴。
…太过分了。
等善子意识回笼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撸下了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了垃圾桶,他喝了口水,察觉到猫眼巫女的视线,五条悟回头笑了笑,用手捋了捋自己汗湿的白发。
他低头爬上了床:"还好吗?会喜欢吗?"他问。
毫无廉耻的男人笑了起来。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我们去浴室继续吧?嗯?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