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包含互相协助着手|淫、腿交、女上骑乘和擦着边的窒息play,有很多下流话和床上ONLY的羞辱内容,因为是以前就互相乱搞过很多花样成年人,所以是两边都喜欢和对方做|爱的情况…可能是比较激烈的榨汁,用词会选择粗俗一些的那个。

简介:他许诺这次除非必要,都不要给善子看取的机会—那当然是不太可能的,而十年的分量要全部吞下去显然对善子来说是有点吃力了。

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善子就已经被抱了起来,两人维持着接吻的动作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室内前进—白发男人用余光确认了室内的陈设,直接把后辈摔到了沙发上,直接把装着避孕套的袋子丢上了茶几。

善子看了那边一眼。

五条悟却没有打开包装的意思。

他只是一手撑着沙发椅背又低下了脑袋,低声命令猫眼后辈张口,然后男人直接就用舌头缠住善子的,一手已经伸到了善子的背后,直接摸上了黑发女人裙子的拉链—在泽泽的水声中善子好艰难才能听到拉链被拉下来的声音。

裙子的吊带是最先掉下来的,然后就被抓着裙摆脱了下来,丢到了沙发旁边的地上。

然后白发男人直接半跪在了沙发上,直接盯着倒在沙发上的长发后辈,先是丢开了大衣,然后才是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五条悟抓起黑色紧身的练功服的下摆,直接脱掉了全部上衣。

然后白发前辈又往善子的方向坐了坐,直接抓着善子的手带着她摸上了自己的皮带扣—以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善子手,让脱得已经只剩要掉不掉的内衣的猫眼后辈帮自己解开了皮带,然后是让善子用手替他拉开了裤链,隔着内|裤被已经硬得要命的阴|茎蹭上了手心。

两人都没有说话。

善子低着头,手只是慢慢地勾上了他内|裤的边,有些磨磨蹭蹭地往下扯。

而五条悟只是一手直接摸上了善子的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而另一手则是已经捞住了善子的后腰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毕竟说好了要尽量不看取的嘛。"五条悟以犬齿微微咬着自己的舌头,这会儿倒还是笑得出来,"先从不会碰到善子的方式进行怎么样?"

"…"善子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想要捞住就要掉下的内衣却没能抓住。

赤|裸的上身之间距离不过十厘米,甚至还差一点点善子的乳尖才能碰到五条悟的胸腹。

两人比起没有说话,更像是不敢说话…那种稍微动弹一下搞不好就会真枪实弹地做起来的气氛过于明显。

而白发前辈根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只是这样,五条悟的理性好像就稍微有些碎裂的痕迹,五条悟脸上的笑容稍稍止住了:"…果然还是先做完一次全套再说吧?"

善子却已经伸手、有些犹豫却又缓慢地环住了五条悟的腰,将自己完全赤|裸的上身贴上了他肌肉肌理分明的胸膛,然后她把侧脸也贴上了五条悟的肩颈,语气有些犹豫:"…不是说要搞清楚吗,前辈。"

她没有看向白发男人,只是隔着底裤坐在了他胀起的下身上。

猫眼后辈语气有些羞涩,心脏已经疯狂地砰砰跳了起来,但那却也是她不得不说的内容。

"现在就开始做的话…"想起之前在饭店里已经传来的让人有些晕眩的喜悦情绪,"好像我也会有些失去控制。"再加上性快|感的话,"…会很糟糕的,前辈。"

"…"而五条悟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他只是哇了一声:"在男人面前说自己会很糟糕本身就是超级糟糕的应对啊,善子。"手却已经托住了善子的脸颊,像是要把她舌头都吞下去一样,直接揽住了赤|裸的猫眼后辈,然后在过分绞缠的湿吻间隙才喘着气低声警告,"这不就是在邀请我把善子弄得糟糕一点的意思吗?"

过量的性兴奋、亢奋、喜悦和独占欲和施虐欲直接顺着交换着的呼吸和互相纠缠的舌头的接触传了过来,善子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她岔开腿跪坐在五条悟的下腹上忍不住抱紧了前辈的脖颈微微蹭起了腰,却直接被男人按住了胯骨。

"不想被内|射的话就稍微安分点,善子。"五条悟微微喘着气,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倒是勉强刹住了车,"啧,早知道就不说那种漂亮话了。"

他啧了一声。

让善子背对自己跪趴在沙发上,那位前辈直接褪下了善子的内|裤,掰开了后辈的双|臀,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情感刺|激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湿了?"白发前辈明知故问。

两人非常了解对方,所以也没有必要过度遮遮掩掩。

善子将脑袋埋在抱枕里点了点头:"稍微、太久没做了所以…"她侧着头回头看向了五条悟。

"那是多久?"

"前辈呢?和我是一样的时间吗?"

而五条悟已经啧了一声出来:"怎么可能做得到让其他人进入无下限的内侧啊?"

"善子偶尔也想着我自|慰一下嘛。"而那个男人却是跪在善子身后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脱了下来,倒没有带上避孕套,只是稍微拖着善子的腿让猫眼后辈凑近了自己的下身,话里讲的却是讲不好是下流话还是调情的往事,"我可是经常会想着善子自|慰的噢?偶尔也会想起我们两个偷偷帮对方口|交的事情,不过因为以前没有进去过,能想象到的内容也只到腿交而已。"

猫眼后辈对这种程度上的下流话根本没法回答。

而五条悟却已经动了起来,先是伸手轻轻拨弄揉搓着后辈的阴|蒂,在善子微微开始发颤的时候才直接抓着她的胯,让跪着的后辈直接用大腿根和外阴之间的缝隙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善子跪趴在沙发上,能听到的只有五条悟低沉的抱怨声。

"怎么想我都好亏,用无限笼罩住的话—有感觉的只有善子诶。"那位前辈这么说着,已经并拢了善子的双腿,以阴|茎开始前后磨蹭起了长发女人的阴|蒂,"明明我可是为了这次见面稍微禁欲了一段时间诶。"

他的手直接从肋下抓住了善子的胸部,可能是因为憋闷,以两指玩弄乳|头的动作稍微有些粗暴。

"所以,在不吻你和插|进去的时候把善子搞到高|潮的话,应该就能想明白了?对吧。"那个白发男人在挺腰之前最后确认了一遍。

善子维持跪趴的姿势,犹豫了片刻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这样的话?我有奖励吧?"那位五条前辈这么说着,腰却已经动了起来,他结实的腹部已经轻轻地撞上了善子的臀,在抓着猫眼后辈的乳|头揉捏的同时直接借着她夹紧的下身开始腿交,"毕竟这样我不就只能一直硬着忍耐吗~善子。"

那家伙连上身都一起趴伏下来,用体重压在善子身上的白发男人又问了一遍,直接用双手撑在善子脑袋的两侧,挡住了她的所有退路,只是轻轻往前以胯顶撞着善子。

"那个时候说好的吧?"他一边挺着腰一边明知故问。

而因为男人的'按|摩',她已经开始有些发喘,被撞得往前一耸一耸的猫眼后辈只能有些呜咽地回头瞪了前辈一眼。

…明明之前都说好的。

他却要故意装不知道,让善子再说一遍。

五条悟却已经凑到了猫眼后辈的耳边,白发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廓,任由两人的下|体缓慢却又不停地,像是撒娇又分明是调情地互相磨蹭:"说嘛~"

而善子将自己闷在抱枕里,她的后腰倒是高高撅起,敏感点被男人服务性地磨蹭,舒服得根本说不出话。

好半天猫眼后辈才慢吞吞地喘着气,重复了之前两人在意乱神迷互相调情的时候说的胡话:"'那之后前辈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五条悟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只要不射在里面?"他完全跪伏在了善子身上,直接亲上了后辈的后脖颈,"诶…"他满怀恶意地拖长了声音,"真的可以吗?善子。"

而被他慢悠悠往高|潮拱的猫眼后辈,已经半是害羞半是不耐烦地直接用手指甲轻轻刮了刮他从自己大腿间磨蹭出来的马眼。

她当然知道怎么做才能刺|激这个非得让自己说下流话的男人着急起来。

"前辈好像比以前大了好多。"猫眼后辈直接夹紧了腿轻轻蹭着腰,"但是技术好像比以前要弱—!?"

五条悟直接善子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背靠自己的胸口,以脑袋埋在善子肩膀的姿势完全让她夹紧了双腿,白发前辈一手玩着她的舌头一手直接带着善子的双手摸上了久别重逢学妹自己的下身。

两人会意地直接以交叠在一起继续腿交的姿势互相协助手|淫了起来—五条悟粗糙且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揉搓上了外阴前侧的阴|蒂,而善子则是咬着五条悟另一手的手指,用两手手心撸动起了从大腿缝隙里挤出的,因充血而泛着肉红色的龟|头和小半粗大阴|茎柱身。

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更敏感的猫眼后辈先一步开始忍不住痉挛起来,她扭着身体,腿早夹不住了,只能张开双腿去迎五条悟的手,胡乱撸动的手也松开了。

那个硬着忍耐的前辈却已经笑了起来:"什么啊,善子去得好快,该不会一会儿直接撑不住吧?"他直接把另外一只手也追加了上去。

"唔呃、等等、这样…有点太快—前辈、前辈、悟、前辈、悟…"善子却在两个称呼之间摇摆不定,过度的快|感刺|激让猫眼后辈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比十年前青涩的玩法超出了太多,太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边缘性行为,开发过的身体这会儿却已经变得比以前还要食髓知味,她已经忍不住以腰力抬起了胯,"呃…"

身体微微发颤。

大腿根抽搐了起来。

腰忍不住摇起来让手指不停地上下磨蹭同一个点。

五条悟已经发出了低声地感叹的同时就已经以手指探进了阴|道做起了前戏:"善子的下面超级下流诶~?明明没有被我的感情干扰吧?"他说着悄悄话,"不要光顾着开心,说好要想的吧,善子想到答案了吗?"手里揉弄着阴|蒂,男人却恶趣味地问着'正事',"是因为我的感情污染了你,还是善子只是单纯就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呢?回答我。"

"这、这样的话—?!"善子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快|感冲击下她连好好组织语言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张着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喘着气直接高|潮了一次。

湿哒哒的潮液直接滴在了五条悟的腿上。

善子脱力地背靠上了五条悟的胸膛。

那个男人还忍着硬得有些发痛的下身,只是带着气喘吁吁的善子双手摸上了自己的阴|茎。

"所以?"白发蓝眼的前辈在身后亲了亲善子的耳朵,语气低低的,问得意外赤|裸,"有觉得喜欢或是高兴吗?不管是和我做|爱还是和我一起?"

善子起先没有说话。

喘着气犹豫了好一会儿,黑发女人才点了点头。

男人却装作看不到起来:"没有开灯的话,那种事情我完全搞不懂啦,善子。"他语气有些狼狈,却也是笑嘻嘻的,"你要说出口才行。"坏心眼的前辈引导道,"我是很想直接在这里就抱善子,直接插|进你的身体做到晕过去为止啦…但是没有你的同意不就不行,不是吗?"

事前就预告了自己打算的男人在床上本来就没有那种廉耻,两人对上的都是彼此的性启蒙同伴。

所以善子也丢掉了那种没用的羞耻。

索性五条悟在背后也看不见她害羞的表情,所以,刚从高|潮下来的猫眼后辈点了点头:"喜欢的…"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和此刻赤|裸的身体一样,选择了最赤|裸的回答,"喜欢和前辈做|爱,刚刚、就算是没有情感污染…好像也舒服地要死掉了。"

话音落在黑暗的室内。

没有回音。

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然后有的只有那个男人直接把善子翻转过来压在了沙发上掰开双腿让她自己抓住膝盖,直接用体重压下,直接就着高|潮湿漉漉的体液插|进了已经拓张过的阴|道。

还没戴套,善子在龟|头直入的时候已经直接慌张了起来:"等等、避孕套还没有—"

"安心,在射之前会戴的。"五条悟却直接在试探了几下善子的内部敏感点位置之后,直接慢慢用力、大半插|进去的时候先手解除了无下限。

本就刚高|潮不久。

五条悟刚抓着她的胯骨,让善子完全吃下自己的阴|茎—

善子就已经仰着头倒在沙发椅背上,维持着M字开腿的动作不动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要说什么,最后听到的声音却好像只有完全失神脱力的且拖长'呃呃…'的喉音。

狂喜与绝对的性亢奋、独占欲、失控感和微妙的施虐欲望,连同肉体上被一下子干到最深处的微妙痛苦和性快|感直接把她刺|激得失神了。

然后五条悟直接低头含住了善子张开的嘴。

在她有意识呻|吟之前就以舌头缠住了她的舌头。

上下负距离的看取连接直接让猫眼后辈醉在了将她淹没的正面情绪里,稍微反应过来的善子这才抓上了五条悟肌肉线条分明的肩膀,然后那位前辈才挺起了腰用力抽|插了起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插入式做|爱,但因为已经成年成熟的身体和过于刺|激的精神链接,善子已经像是吸了猫薄荷的猫咪一样完全贴上了五条悟的身体。

本是在M字开腿的她身上做俯卧撑的动作变成两人直接激动地倒在了地毯上—吸了猫薄荷的黑色|猫咪已经手脚并用地缠上了五条悟的后腰和肩颈,指甲直接抓上了他的肩膀。

而被热情裹住的男人只记得闭嘴板着脸用力地挺着腰反复抽|插。

脑袋最里面还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底线。

在热情湿吻的片刻,两人下半身明明就在胡乱地咕叽咕叽地疯狂磨蹭着不停前后撞击,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室内响亮得吓人。

"不、哈啊、不行—会射在、射在里面的,前辈—悟,糟糕、呜呜—不行,快、噫呃!?"善子只能在舌吻的间隙勉强带着吟哦说出那样的话,"要,会、呃…呃…悟,不行,啊嗯、太舒服会,要坏掉、快点出来—"但她的腿却还是因为太过舒服直接锁住了白发前辈的后腰。

而五条悟沉默了好半天才勉强开始说话,他挺着腰,不知道是在跟善子说还是告诉自己:"再稍微、善子…再稍微几下我就出来戴套…稍微、再几下,善子、"男人也完全失控了,抓住她的胯骨就拽着学妹往自己忍耐已久的阴|茎上撞。

两人搅合的位置已经打起了体液的泡沫。

然后突然某一下用力。

五条悟完全干了进去—直接在黑发后辈的腹部顶起了一个凸起。

两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善子的大腿根直接痉挛了起来,她的手指直接抓进了白发前辈的后背,只是长着嘴有些失神地叫了一声'悟'的名字,然后就是持续十秒张着嘴的失神,她本能地直接用力地锁住了腿扣住了五条悟的后腰不让他拔出来,腰则是被快|感折磨得激烈地扭动了起来。

直接被甬道用力吮吸的五条悟在最后的关头才推着善子的胯骨将自己已经快射的阴|茎抽了出来。

一个倒在地上,一个维持跪趴在她身上的动作。

两个人都高|潮了。

五条悟直接射在了善子的外阴上。

两人倒在一起喘着气,隔了好几分钟,在视线对上有些恢复神志的对方之后才又吻了一起。

五条悟拿起几袋避孕套直接把后辈带到了卧室,两人将身体的外面和里面都清洗一遍的同时已经忍不住又在浴缸里带着套做了一次。

然后明明是要穿衣服的。

白发前辈却已经按着学妹趴在墙上,捞着善子的腰抓着她的双胯,让人脚踮着都碰不到地的方式挂在自己阴|茎上直接因为失|禁的高|潮直接哭了出来。

两人喝了口水,这才终于以白发男人抱着后辈的姿势回到了主卧的床上。

看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过于亢奋幸福的情绪让两人直接缠在了一起—善子爬着按开了昏黄的床头灯。

五条悟则是用牙齿撕开了又一袋避孕套,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就以扶着阴|茎的姿势倒了下去。

这也是两人在浴室里讨论出来的想要尝试的姿势—以能够完全吞进去的姿势的话,到底能进多深呢?

"…不过,我比那个时候大了吧?"要说那个白发男人的语气里一点得意都没有,那肯定是在自欺欺人,"都吞进去了真了不起。"白发男人上半身靠在两个枕头上,以手揉捏着后辈的后臀和缝隙里的外阴。

善子倒是一手扶住了五条悟的肩膀,一边撑在他的腹部上调整着位置—她几次隔着套子蹭到马眼已经让白发男人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

猫眼后辈倒是拍开了前辈的手,侧着脑袋看着两人的下身终于对准了。

五条悟伸出了双手,善子直接用手扣住了他的,被他的手扶着,非常、非常缓慢地沉下腰,一点点用下面把前辈的阴|茎吞了进去,她的下腹已经带上了微妙而下流的凸起—然而即便这样也还剩一点点底部还在外面—猫眼后辈犹豫了两秒。

黑色的眼睛和冰蓝色、眼眶都有些发红的苍天之瞳对上了。

可能是想看到那个前辈失态的想法,和现在因为两人相连,完全互相接触,过度的喜悦兴奋感让她已经失去了那一线的理智,戴套没了后顾之忧之后—善子直接坐了下去。

完完全全地。

把前辈的阴|茎全吞进来了。

一下次进这么深,善子直接抓进了五条悟的双手,然后她的支撑点很快变成五条悟的胸口:"呃、"善子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有些哆哆嗦嗦地开始反复抬起落下腰臀,先是维持大部分阴|茎都留在体内的方式,抬着腰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因为这个姿势多少让人有些疲惫,善子倒并不像之前那样能够单纯地感觉到性刺|激,更多的是五条悟那边传来的情绪直接把她灌醉了,黑色|猫眼后辈多少有些上头地像是要榨汁一样想要榨出男人更多的情绪改变和反应。

此刻,那个最强的白发前辈已经仰着脑袋倒在床上半眯起了眼睛,微微喘起了气,前胸的肌肉随着喘气微微地起伏。

像是能够操纵这家伙的那种微妙恶劣心理,善子直接扭起了腰,任由那种欢欣、亢奋的情绪直接导入了自己的昏昏沉沉脑袋。

而五条悟已经有些着迷地双手虚握上善子的腰,在她落下的时候倒是直接用力地把她又往下按住了又蛮横地扯起—被快|感刺|激得多少有些直接且又粗暴。

施虐欲直接传导到了黑发女人这里。

她撑着白发男人的手不知怎么地就已经压在了五条悟的喉结上—心理上带来的快|感已经远大于了生理刺|激,善子下意识直接吞了口口水的双手直接虚虚扣在了白发男人脖颈上。

她慌了,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压着。

"牙白。"五条悟已经笑了起来,"也太色了吧?善子。"被拢住脖子的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直接抓住了善子的胯,带着她的身体直接直上直下,腰也开始猛力得往上顶了起来。

善子被颠得根本无处着力,只能微微用力掐住了五条悟的脖颈,随着生理快|感爬上来之后,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恐惧与兴奋像是直接将猫眼后辈直接吊在了空中,她不敢用力,却又因为被|操得太舒服了忍不住用力,意志全被用在不要完全忘形地用力掐住前辈的脖子上。

腰腿全都被|干软了。

身体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女上男下的姿势累得过分,她一点多的力气也没有,腰早就因为不停顶到好球带扭了起来,上下的动作倒是全交给了五条悟卖力的腰胯和手的辅助。

因为被激烈地顶弄,她的双乳直接摇动了起来,五条悟却已经抓住着她撑住自己脖颈的手,抓住善子让她环住自己的肩膀,直接坐起了上半身。

太太太深了…

"呃、"善子仰着脑袋,被五条悟顶弄得一颠一颠,看取传过来的狂喜已经把她完全搞得失去了自控能力,简直像是精神上都被人插入侵犯了一样,过度的快乐一下子把她的阀门冲破了。

猫眼后辈能做的只有死死地抱住白发前辈,让两人赤|裸的身体忘情地互相磨蹭着维持着下身的激烈绞缠。

好几个装着精精|液的套子丢在床边。

两人的嘴直接缠在了一起,只有接吻喘气的间隙里能蹦出一两句毫无逻辑的话。

善子一条腿架在五条悟身上,被阴|茎插入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精神。

称呼早从前辈变成了悟,偶尔还会因为被|操得完全失去理智而冒出一两句别的,诸如旦那大人、家主大人之类的说法—而白发男人早从一开始善子变成了亲昵的宝贝和任何甜蜜的替代名词。

要死掉了被提到的频率尤为高,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好舒服、不行、救命、要坏掉了—两人身上都是各种指印齿痕和吻痕,五条悟的背上被抓出了好多、好多条痕迹,善子的乳尖直接被啃肿了起来。

猫眼后辈哭到声音都有些哑了,她的腿大张开直接被压成了一字马,被撞着倒在枕头上,双手只能微微撑着床头,身体上极端疲惫,精神上却被迫承接着男人的精力满满的亢奋,根本没法昏过去。

而那个男人挺着腰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明明是善子说要怎么做都随我吧?"白发蓝眼的男人几乎是有些恶劣地笑了起来,直接整根抽出又完全操了进去,"刚刚说要变成我的形状的人明明是善子吧?嗯?再被|干几下,搞不好会叫我老公噢~?"

他语气带着蛊惑,好像真的就是善子主导似的。

"把我榨干嘛~善子的里面超级舒服的,比我以前想象得舒服超多倍诶。"

最后果真叫了。

叫了好多、好多声不该叫,违背条理的称呼。

同意了好多不该同意,之后要尝试的太过超过的玩法—然后善子才在凌晨终于被放过,直接维持被|插入的方式睡了过去。

她是直接含着那根肉|棒醒来的。

然后早上就又擦枪走火又被按着强行打桩到了高|潮。

最后果然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