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很多夫妻俩的口头(互相冒犯的)调情,互相控制、命令、服务与口交,灌泡芙,(基本上只有术师能做得到的)性爱马拉松和奇奇怪怪的夫妻情趣。

简介:蜜月期下—善子认为五条悟的主意很好,但是下次绝对不要配合了。(不知不觉就又加上了一些恋爱内容,很喜欢他们说话交流内心的样子(跪

总之。

想得很美,但下次不准这么想了。

这就是现在穿着冬装的善子的想法。

此刻—她正开着车往山里温泉旅馆去,而坐在副驾驶的白发男人此刻正穿着和穿高领毛衣和羽绒服,还在非常轻声地哼着歌(感觉上可能是什么古早游戏的主题曲)。

从新干线车站下车,然后租车上车位置,作为太太的那位已经开始这个沉默游戏两个小时有余。

然后她这才终于打破沉默,开了口:"就算是蜜月旅行…"

"我又不是变态,当然不会做到那步啦。"而旁边那个将副驾驶的座位空间调到了最大,但还是稍微需要屈腿的五条悟歪着脑袋,分明完全没有被她微妙的'冷战'所影响。

善子看着路,想也没想:"您只是没有那么在意普通人的目光而已,这点我还是清楚的,五条前辈。"

"善子也没有生气吧?"非常会顺杆爬的男人早就从称呼里检测出了老婆的情绪指数,"只是有点害羞才对。"他语气有些得意地歪了歪脑袋,"毕竟善子要是不同意绝对会打我的,虽然…那也很欢迎?"

已经二十九的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装着可爱。

被料中(当然更多还是她想让对方知道)自身的情绪的猫眼太太语气平静,到了私车里,多少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我只是答应蜜月旅行稍微配合你一下—但这不包括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

"Pocky游戏的定番就是要在把饼干咬完之后接吻的嘛,而且,善子好古板~这都是2019年了喔。"

"在候车厅走廊被吻到腿软的是我,五条前辈。"

"可是那边又没有人。"

"只是瞥到然后跑掉了而已—我有看到想抽烟、"

而白发男人已经双手抱胸诶了一声:"接吻的话题不可以带到其它男人噢,善子。"他表述多少有些轻浮,语气却全然是命令的口吻。

倒是猫眼太太根本就不打算重视这个人的警告:"这应该是一开始擅自在那种可能有人来的地方发作的悟的责任吧。"

"才不是~"而五条悟已经歪起了脑袋,"明明是擅自湿掉的人的责任吧。"

"—那到底怪谁?"即便正在往冬季的雪山角行进,正在开车的猫眼太太仍是忍不住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好整以暇回看自己的五条悟。

她本来想说什么。

到关键时刻却又忍不住闭上了嘴巴—即便这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善子一想起在等候换乘的车站里的事情,脸还是有些微微的发热。

在走廊尽头被抱在腿上舌吻到腿都软了挂在老公身上,只是看到他偷偷拉下高领毛衣露出下面的皮质颈圈,就已经湿湿黏黏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善子瞟了白发男人万幸没有留下水渍的西裤。

五条悟却笑了:"看来是很喜欢呀,善子。"他这句话连一丝一毫疑问的语气也没有,"本来还想问你取向的。"

善子没有回答。

"而且,明明就是出发之前跟善子约好的事情吧。为什么善子要好像是我擅自决定的那样?"而五条悟却明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我可没有怀疑过善子是只要答应,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遵守约定的人噢。"说起这种事情,委委屈屈地窝在副驾驶上的白发男人却一丝羞怯也没有,反而满是兴味,"约好了的吧?善子里面真空着什么都不穿的话我也会乖乖套上项圈~但是善子却怀疑我了。"

被老婆怀疑品性的家伙语气里带着工业香精似的,非常虚浮的抱怨。

善子不用思考都知道那肯定是他想用来讨要'补偿'的路数。

但比起害羞,在口舌之争上难得占了下风的猫眼太太心里更多的还是微妙的不服输。

"明明那就是要做的样子…硬成那样。"她木着脸小声嘟哝,故意没和丈夫对上视线,"我会不自觉就跟着平时的节奏走也很正常吧?"

五条悟倒是直接推卸着责任:"男人的下半身就跟猫尾巴一样的噢?它完全是自己的想法啦。"他摊开了手,倒是有些恶劣地笑了起来,"不过,真的可以吗?"

善子有些疑惑:"嗯?"

快靠近目标地的温泉旅馆,猫眼太太瞟了一眼旁边的白发男人。

"我硬了的话,就可以做吗?"他毫无廉耻之心地笑着问,但想也只是逗着善子玩,"…就算没有在卧室里面?"

拒绝成为公共场合有伤风化的一员的猫眼太太直接无视了丈夫的'唠叨',径自按下了文字冒险游戏的跳过剧情键。

五条悟当然不是安分接受无视的类型:"不理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哭上一整晚,让你除了我的名字什么也不会叫哦,善子。"

善子没搭理他,只是在旅馆的停车场把租用的休旅车停下了。

"五秒内还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善子同意了噢~"而大白猫丈夫一边笑眯眯地威胁一边打开车尾箱,倒是好好地把重物行李全都自己提上了,"五—开始时间提前到晚饭后咯~"

他开始懒洋洋的数秒。

四。

"进入房间就穿衣禁止噢?善子。"

三。

"然后,绝对要全都灌、"

然后那位黑猫太太才在两人带着行李箱快要走进旅馆正门的时候,阻止了这个丢人现眼的肉食系大型猫科。

她黑色猫眼回头和白发男人的墨镜对上:"悟的话,本来也是那种打算吧?威胁本身就没法成立。"明显是反问,因为她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疑惑,"说到底…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能去热带海边游泳呢?"

冬季衣物的最里侧全是各种手指掐痕、吻痕还有牙印的新婚太太只是淡淡瞟了丈夫一眼。

白发男人笑了起来。

而善子倒是警告了一声:"我说了要给他们带照片回去的。"这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最低限度的观光时间肯定会给善子的啦~不过,随便拍几张照片应付也可以吧?"他倒不在乎这些社交俗事,"反正他们肯定知道会怎么发展啦。"

"人的行动在社交场合里的展露并不是汇报'结果'和'发生了什么',而是'我很重视你们'和'想要你参与进我的生活'的表态。"善子倒是一本正经地歪了歪脑袋,一边翻动着手机里的预约成功确认邮件,"而且,就算他们知道会怎么发展,把这种事摆在脸上又是另一件事。"

"害羞?"

"丢脸。"

"只要害羞的是别人就没问题吧?明明善子也不是在意他人视线的类型吧?"

"他人的心理健康还是在意的,而且,公私方面很有分明的必要。"那位太太语气再平淡不过,"总不能在人家问起新婚蜜月旅行的半个月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只能回答头一周的三四天都在体验旅馆的床铺吧。"

"…善子要是这么期待的话我是能做到的噢。"已经走到了旅馆门外,五条悟却在进入监视范围内之前突然低头凑了过来,"让我亲一下,善子。"

"我没有怂恿你的意思吧,悟。"猫眼太太直接给这个进入发情期的大型雪豹一记猫猫拳。

而那个男人已经躲开了善子的拳头,直接低头咬住了老婆的下唇,吮着她的嘴唇,等猫眼太太已经会意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就把舌头探了进去—他的吻一贯如此,有些自我中心的粗暴、又像是掠夺,总带着些想把眼前的黑发女人的舌头、连同整个人一起吞进腹中一样的触感。

五条悟搂着善子的后腰,让她直接贴在了自己身上,一手直接按住了老婆的后脑勺,让她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黑发的猫眼太太只是艰难地环住了丈夫的脖颈,连气都喘不匀净。

善子看向了那个用拇指擦掉沾上嘴巴的口红的白发男人:"…想要暗杀你的话,搞不好只要给我塞一只毒口红就可以搞定呢。"

"那样的话善子会先死掉的吧?呜哇、超恐怖诶。"五条悟倒是笑嘻嘻的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拖着两人份的行李箱,"我搞不好会疯掉的吧。"他面上笑嘻嘻,语气听上去却有些不快。

猫眼职员却想也不想地否认了:"才不会。"

五条悟撇开头看向了她。

善子却已经一步踏进了旅馆玄关:"悟的话应该不会回头吧,虽然我认为悟也许会很悲伤,但是…"

"多少有点可惜呀。"那明显是话里有话的意思,五条悟却根本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以骨节分明的手指蹭着老婆的额发,把碎发别在了她的耳后。

善子开着门,只是以黑色的猫眼回看了一眼五条悟的苍天之瞳。

"嗯,我也爱你。"

为什么呢?

"简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呢,善子,明明我没有让你看取吧?"

"…只是感觉是那样吧。"那猫眼太太却只是非常平淡地回了一句,同样没有解释,然后就对上了迎上来的旅馆工作人员。

站在旅馆玄关的五条悟则是没有动,任由漂亮得要死的五条太太和那边的接待人员聊天,只是以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

虽然没有说话,心意却已经完全相通了—会感觉因为自己无法对失去对方而消沉而有些可惜、遗憾,并认为那好像是给予对方的爱不足的心情。

到底该用哪个字眼来形容呢?

那种想法的本身,会不会也是爱呢?

"善子。"

猫眼太太有些疑惑地回看了一眼,问号几乎要从眼睛里跳出来了。

"稍微提前一点吧?时间。"

"嗯?"

"刚吃完饭就运动的话好像会对肠胃不太好。"

但空腹运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某个家世好到令人厌烦的五条家家主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订的是最大的套间。

而晚饭会定时被送到外面的套间客厅,然后在第二天早上过来收走。

所以。

善子在刚走进了卧室就已经脚不沾地—那个从进入保持着微妙沉默的白发男人完整执行了自己的'威胁',在进入私人空间的第一瞬间就已经开始将脱掉外套的黑猫太太直接面对面抱了起来—他托着善子的臀部带着她靠在了墙上,让猫眼后辈直接岔开腿勾住了自己的腰,直接带着老婆来到了床边。

没有说话。

因为没有开灯,有些昏暗的卧室内只有唇舌之间微妙而响亮的水声。

毛衣被脱下了。

黑发女人的衬衣直接被抓着扯开—露出了什么内衣也没有穿的胸口,因为和有些硬质的布料磨蹭,加诸室内的暖气才刚刚运作没多久、还有些冷—乳头已经硬挺了起来。

白发男人轻轻地笑了两声。

"…毕竟是约好的事情吧?"感受到停留在身上的微妙观赏目光,黑发女人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将头发别到了耳后,她有些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却又因为那种'这有什么'的想法而放弃了动作。

"偶尔我也会因为善子太过遵守约定这种事情受不了啊。"五条悟这么说着,把她放到了床上,却没有继续脱掉她的衣服。

五条悟只是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自己的—他先除开的是毛衣,然后是里面有些松垮的长袖打底衫,接着白发男人才微微低头,在一阵细碎的金属声之后解开了皮带—接着是西裤的拉链。

善子没有说话。

她只是倒在床头,微微夹着腿看着那个在衣服里面的脖颈上恶趣味地套着带着一小段锁链狗项圈的白发男人。

"第一步。"五条悟像是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手脚并用爬上了床,任由锁链的末端哒的一声落在了床上,明明采用的是下位的表态,他的语气却强硬地过分,只是一味地以冰蓝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衣服脱掉,把裙子撩起来。"

猫眼太太犹豫片刻。

她照做了。

明明没有任何威胁,善子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颤。

她脱下上身仅剩的衬衣,然后将裙摆撩了起来,堆在了腰上。

"对着我这边把腿张开。"戴着狗链的那个男人命令道。

她打开了膝盖—然后那张开的动作就被五条悟扒成了躺在床上用两手勾着膝盖后心的M字开腿姿势,露出了一路上一直保持真空,已经湿了的下身。

白发的大型猫科动物已经伏在了善子的身上俯视着这一切,他领口的链条已经落到了善子的下腹,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连同下身一起缩了缩。

空气有些凝滞,善子忍不住抿了抿嘴—

五条悟把链条另外一边的抓手递到了老婆的手里,然后他才轻轻说好了这次的'游戏规则'。

"善子抓住这个的话,我就绝对会按照你的心意行动绝对为善子服务,不管是要停下还是继续,要用多大的力气,进到多深都完—全按照善子的心意来。"

猫眼太太看了一眼自己扒着腿的手有些艰难地抓住了牵引绳:"…松开的话?"

"那就视为把命令权交给我了噢。"摆明了除非玩到尽兴,不然是绝对不会停的男人笑眯眯地已经揉弄起了老婆的下身,"把善子完全灌满之前我都会一直在里面的~"

猫眼太太身体哆哆嗦嗦:"…有安全词的吧?"这就是做太多次的结果,只是一个动作,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思路,五条悟带着些老茧的手刚碰上阴蒂、还没有解开无下限让情绪传递过来,她就已湿得不行了,整个人软了下来。

"虽然我是很想说没有就是啦。"白发男人直接将墨镜脱下丢在了床边。

"…"

"奶油泡芙怎么样?"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和'老实'这句话相差甚远的肉食系猫科动物恶劣地说着下流话,"还是cream pie?"

那说白了只是在问喜欢内射还是射在外面用精液抹在外阴—

"两个都作为安全词吧?不过,不管善子说哪个我都会乐意执行的噢~"

而善子却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只能抓着自己的双腿和牵引绳—看着丈夫从自己的心口亲起,然后随着细碎的吮吸亲吻声一路往下。

…他微微仰头盯着善子有些湿润的眼睛。

白发蓝眼的男人直接伸着舌头将脸埋进了她的下身,以舌头顶上了阴蒂,稍微以舌尖卷了卷那个已经非常湿润的凸起之后…他以嘴唇靠近,直接用力吮吸了一口。

啾的一声,非常下流的声响。

酥麻感直接就爬上了头皮,她忍不住直接呃了一声。

然后才是啧啧的舔舐和水声。

接着—无下限被解开了,五条悟的情绪直接传了过来。

事先声明。

作为体术更差的那边,而且还有看取的加持—善子于做爱这件事上,非常不幸地、弱得要命。

当然,因为性格偏向于诚实那边。

偶尔会被做得比预计更糟糕一点。

她的腰忍不住直接弹了起来,要不是还要抓住自己的双腿,善子几乎就要喘着气抓上五条悟的白色头发,或是用腿夹住他的脑袋了—过于直接的性刺激直接让猫眼太太张开了嘴巴仰起了脑袋,她的目光已经虚浮了起来,等注意到的时候才听见了自己像是要断气那样的求饶声。

"…等、那…呃、会,不行一开始这么快、唔嗯、一开始这样太刺!?"

而因为她手里还抓着'狗链',五条悟竟然也真的慢了下来。

他埋在善子的腿间。

冰蓝色的眼睛和她勉力抬头、非常湿润的目光对上了—他一手已经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善子的阴道,舌头不停地拨弄着她的阴蒂—这搞得善子更加心烦意乱—五条悟的眼睛却只是在笑。

意思非常明确。

腰已经忍不住扭动起来的黑猫太太再明白不过了。

'只要命令我就可以噢?'

…什么命令啊。

明明就是为了让自己求他搞的手段。

说不好是要自己控制对方,还是他想要反过来控制自己;

又或者是想要伤害、支配对方,却又担心任由自己一意孤行会留下伤害,索性把那主动权交给了自己;

又或者是三者皆有—

五条悟内心那种汹涌的微妙施虐欲和极端的亢奋快意已经慢一步直接涌到了善子这边。

她忍不住加快了腰前后摆动的频率,抓着自己膝盖内弯的手指节已经有些发白:"…插进来。"

五条悟这才吐着舌头抬起头,任由舌尖晶莹的透明粘液直接滴了下去,他没说话,只是笑,手上拓宽阴道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过量的正向情绪让善子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她几乎是发着颤维持着最后的理智:"都说了要按照我的心意来的吧?"猫眼太太微微偏开了视线,"我的心意就是这个…悟把肉棒塞进来…"

"只要塞进去就可以?"白发男人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下巴,已经伏到了双腿大开的老婆身上,"好噢、"他戏弄的话还没说完。

猫眼太太已经直接丢掉了手里的链条抓手。

她只是抓着自己的膝盖内弯张着腿,用黑色眼睛盯着五条悟蓝色的,没有说话:"…"

然后黑色的猫咪太太就直接被白发男人抱住了后臀直接往自己的阴茎往上一撞,直接粗暴地整根干了进去。

善子轻轻倒抽了一口气,阴道直接被顶着好球带撑满了。

而被无声允许乱来的男人已经直接整根连续拔出又插入了好几下,嘴上倒还是感叹:"呜哇、本来还想多为善子服务一下的诶~宝贝这样怂恿男人可不行啊?"

五条悟直接抱起了善子的一侧小腿,搭在自己屈着身体的肩膀上,让她以侧身扶着枕头的姿势被不停地猛力往床头方向顶。

他刚进来几下猫眼太太就已经有点很难维持理性了。

酥麻的快感直接顺着脊神经一路爬到了头顶,她直接软了下来,连操纵身体其它部位的力气都没有。

过度的情绪冲击本就让善子说不出太过有条理的话,简直是被五条悟那只正处于发情期的大型雪豹从想法开始插入、污染一样—善子只是咬了一会儿枕头就被男人换成了他的手指,咬又咬不动,舔了两下手指,塞在身体里不停摩擦的肉棒却随着五条悟沉迷的喘息又硬了一截。

闭不上嘴巴的结果就只能是卧室里全是她带着哭腔的叫床声。

"再、唔嗯、再那边一点点…嗯啊…呃,不、不能这么用力,啊啊…"善子抱着的东西从枕头已经换成了五条悟的脖颈。

她胸前的软肉全贴着、堆在了丈夫的前胸,两个完全赤裸的身体坐在床上完全紧紧抱在了一起,善子低头亲上了五条悟的嘴唇,两人上下都像是焊在了一起紧紧维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不停地磨蹭,耸动着身体—无套插入的优点就是不会因为润滑液干掉而变得干涩,但过度交流、磨蹭的下身却也带来了新的'问题'。

"…声音好大。"五条悟喘着气挺着腰,"也太下流了吧?善子。"

濡湿的液体完全把两人相连的部分沾得湿湿黏黏的,随着忘情的互相磨蹭和不停的活塞运动,打桩很快就因为两人的体液、分泌液和前列腺液捣成了奶油打泡,咕啾咕啾的声音在肉体拍打声的间歇里响起。

而被指责的黑色猫太太只是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五条悟讨人厌的下巴—在张嘴的凑上去的瞬间白发男人已经笑着低头缠住了她的舌头。

唔…

两个人之间呜呜嗯嗯地将呻吟和喘气声吞进对方嘴里好几分钟,唇舌之间才扯出一条暧昧的银线。

善子喘着气已经仰起了脑袋,目光已经完全被五条悟的打桩搞得涣散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身体被操得往上一颠一颠:"呃…"

她的阴道已经开始微微痉挛收缩。

猫眼太太的双腿已经忍不住挣扎,腿根的肌肉痉挛了起来—不行。

脑袋里全是过度的愉快与舒适…

要被搞成一团乱了。

那家伙却偏偏要挑这种时候一下把善子按在床上直接仰躺,然后突然加大了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她的下腹都微微顶出了形状,然后才有些得意地问:"善子有很舒服吗?"

说是问。

五条悟语气里其实一点征求她意见的意思也没有。

流的汗已经把白色的头发染湿,背脊已经爬满了汗珠的男人,完全就只是一副虽然才是今天的第一次,就要把她干到潮吹的模样。

"…呃、那、悟…悟、那边、"善子双手忍不住抓住了身侧的床单,而那个直着猛力挺身的男人眼眶已经微微泛起了生理性的红色,明显就是在欣赏她被顶得不停晃动,只能摆动腰肢的样子,"要、要死掉了—"

但她却一点隐藏的意图也没有。

…如果我要露出这样脆弱又下流的模样的话。

善子用双腿勾住了五条悟的后腰。

你也要、呃…要坏掉了、悟也要再沉迷一点才行。

"…再…唔呃,再深一点…"因为过度的快感和脑袋里的愉快情绪,简直是从未想象过的肉麻撒娇和纯然赤裸的肉欲下流口吻直接从她的嘴里吐出,"完全插进来,旦那大人…呃!?"

五条悟只是板着脸,这下连回话都没有,只是把她的腰又往斜上托了托,俯下身用体重和腰力重重一下让阴茎整根没入,直接操到了最里面。

他双手用力,抓住了善子的双胯,就这样大力地拽着她猛地和自己的下腹撞了起来。

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

一时间善子连呻吟都冒不出来,内脏被挤压的微妙窒息感和快感完全混在了一起,只能努力地呼吸免得被一下子顶得窒息。

她只能发出呃呃的喉音,从摸着五条悟满是汗的后辈到用指甲用力扣着他背上的肌肉—五条悟还没射,善子已经痉挛着下身去了一次,直接瘫软了下来,然后脱力的猫眼太太就被男人扶住了身体,那个恶劣的男人直接用力地顶在最里面,直接射了进去。

然后他没有抽出来。

只是在贤者时间也维持着插入,让善子趴着倒在了自己身上。

"总感觉明明这是善子该听我话的回合,却被宝贝操纵了呀。"五条悟笑眯眯地在老婆耳边说着悄悄话,用被子把自己和猫眼太太一起盖住了,"是我的错觉吗?"

被捣得发晕的善子过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她满身是汗,发颤的手肘根本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能在愉快情绪还在污染自己的状态下小小地回嘴。

"明明刚刚悟把狗链递给我的时候也是那样吧?"说是要她来命令,实际上就是想看她不好意思说话的表情罢了。

而提起那个。

五条悟已经弯下身和善子闭着眼睛交换了个湿吻:"还可以吗?"白发男人低声问了。

"…"少了那么激烈的性刺激,猫眼太太理智稍微回笼了一点点,只是趴在五条悟的胸口不想说话。

某个坏男人早就笑嘻嘻地揉捏起了她的胸部:"我又不像善子那样可以看到内心吧?有没有舒服,会不会痛,之后要怎么做—善子不告诉我就不知道的吧?事先声明,我超级舒服噢?简直是要化在里面了—果然,不在家的话善子好像会更紧张一点呢。"

他毫无顾忌地说着下流话,指尖已经轻轻掐着,揉捏起了老婆的乳尖,直接亲上了她耳朵旁边的敏感带,把她又往性快感的方向推,塞在善子身体里的阴茎已经又半硬了起来。

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猫眼太太已经被丈夫重新调换了姿势。

五条悟倒在床上,让善子趴在自己的身上,像是趴伏着骑马一样慢吞吞地被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做着阴道的肉棒按摩。

"告诉我嘛?"那个白发男人撒着娇,"我可是很想让善子舒服的喔~?"

那家伙确实肯定是超级舒服。

因为不管是自己身体的快感还是五条悟那边传来的亢奋情绪—善子都要舒服得死掉了。

她刚被顶了两下好球带就已经忍不住整个人化在了丈夫的身上,五条悟还没开始用力顶弄,善子就因为之前高潮的余韵和看取又去了一次。

"…舒服的。"她直接把脑袋埋进了五条悟的颈窝里,抱着他的脖颈,"悟用力…插进来的时候。"

她黑色的长发也被汗打湿,直接贴在了身上,又被五条悟拨开了,直接咬出了一个牙印。

痛觉和被吓到让善子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收缩了一下。

五条悟也忍不住喘了一口气:"牙白。"下身一下子硬得要命。

两人忍不住交换了一下目光—那结果就是善子直接趴跪在床上被抽插的同时,身上又被咬出了好几道咬痕。

她的第三次高潮尤为激烈。

五条悟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善子的臀上猫眼太太就直接扭着腰痉挛了起来,大腿都被掰成了一字马,就这样被压着直接被射了进去。

她被欲望上头的白发男人直接粗暴地捂住了嘴巴挡住了尖叫声。

两人维持高潮的姿势僵了好几分钟才喘着气都泄力倒在了床上—这之后五条悟才将妻子捞起去浴室洗澡。

然后他就盯着黑猫太太顺着腿根往下流的精液,忍不住又将半硬的阴茎塞了进去。

善子踮着脚扶着墙壁,被插入之后脚尖连地都够不着,只能挂在五条悟的阴茎上半骑在他的小腹上被捣得止不住地往下掉—

索性五条悟直接抱着她的臀部让老婆的背直接靠在了浴室的瓷砖上,两个人在花洒底下就这样一边叫着乖孩子、宝贝一边缠着她的舌头一边猛力地往上顶。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猫眼太太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说了—她从悟太大了好撑开始,到再用力点好舒服、再到不行太快了会坏掉,太舒服要被旦那弄成傻瓜了、然后以无意识的呃呃声结束。

而五条悟那家伙倒也真的听话。

反正善子是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事情了。

第二天中午。

应该是睡了一会儿。

善子是直接被抽插运动给捣弄醒的—咕啾咕啾的下流声音直接从旅馆给的浴衣下方传来,然后才是那种让人累得要死却又强制亢奋的快感顺着已经有些迟钝的神经涌上。

猫眼太太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拱起,像是只被交尾的母猫一样直接被五条悟整个箍在了身下按住不停抽插。

他似乎说了什么不用担心外面如何如何已经处理的事情。

但善子根本一点都听不清楚。

—她是第二天晚上才稍微吃上除了粥、点心和补充水分的茶水之外的正餐。

"本来说是要把善子叫醒的。"而五条悟完全就跟个大猫一样把正像是花栗鼠一样嚼嚼晚餐的善子团进了怀里:"不过老婆刚睡醒时候也太可爱了,诶嘿~❤"红心差点就从这个吃饱的男人嘴里跳出来了。

黑猫太太讲不出话,根本懒得理他,只是直接避开了五条悟从嘴里发射的红心,沉默地给了丈夫好几个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