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这几点要注意…知道了吗?"
的场静司沿着回廊穿行,还未转过拐角,便听见了塔子操心地向夏目1唠叨着什么,转过视线望去,才看见夏目跪坐在縁侧,宽大的衣摆垂落在身旁,掩住了下半身。塔子千万个放不下心,一边收拾一边念叨,夏目坐在一旁,被下令了不准插手,也只能干坐着一声一声应着她的话。
"是是,我一定会记住的,塔子阿姨。"夏目有些无奈,他三个月的身子已经有些显怀,因着之前受过伤的缘故,尽管在诅咒解除之后已经恢复了不少,塔子还是提心吊胆地每日忧心着,他也只能受着。
怀孕的坤泽逐渐变得嗜睡、易躁,即便是之前最喜欢逗他的的场静司也变得小心翼翼。不过的场静司并不感到烦心,夏目逐渐丰腴的腰身却是毫不避讳地昭示着,这个坤泽将诞下他们的子嗣,他会成为一个母亲,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愉悦的么?
的场静司看着有些苦恼的夏目,勾起了唇,走了过去,准备将他的妻子从唠叨中解脱出来。
送走了塔子的夏目缓了一口气,才转过头来看着已经走到了身旁的的场静司。
"塔子阿姨真的太紧张了,"夏目小声地嘟囔着,"明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也是因为她确实担忧你。"夏目的性子随着怀孕渐渐变得有些容易烦躁,的场也习以为常,知道他其实只是耐不住唠叨,便换了个话题,"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夏目微笑着回答道,却又想起了什么,耳根忽然有些泛红,"只是那东西实在是…"
"三个月了,还是不习惯吗?"
"嗯…"夏目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腿,躲闪着不去看自己的乾元,点了点头,"虽然塔子阿姨和七濑女士说是必须的…欸静司—"
的场静司忽然从背后环住夏目的腰身打断了他的话,将下巴搁在夏目的肩头将他拢在了怀中。松木香的气息笼罩着坤泽,让夏目有些烦躁的心思沉了下来。
"那贵志说该怎么办呢?"
明知故问。夏目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话是这么说,乾元不听话的手已经从宽松的下摆伸了进去,摩挲着坤泽因为怀孕而日渐丰腴的腿根,不出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腻。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看着眼前咬着唇有些羞赧的夏目,久违地生起了逗弄的心思。
算算日子,应该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吧。
"都已经这么湿了,贵志。"打定主意的的场静司将夏目的重量全部靠到自己身上,手顺着已经湿透的内裤伸到了后穴,两只手指拨弄着已经三个月没有使用过的肉缝,浅浅地插了进去。
"呜…"夏目不禁呻吟出声,像三个月禁欲之后第一次尝到荤腥的猫,想要讨饶,却又不舍得快感地扭着腰。虽然说他今天会和静司提起这件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但是当乾元的手指真正插进去时,他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自己怀孕时期的敏感度,身下的小口完全禁不住挑逗,淅淅沥沥地溢出蜜水。
而最要命的,是他后穴含着的那块东西。
为了减轻男性坤泽分娩的痛苦,在塔子的坚持之下,夏目最近开始每天都要含着一块涂了药膏的玉势以拓展产道。但无论如何打磨,包裹的药膏再厚,玉势终是一块坚硬的石头,随时随地都会随着夏目的动作改变位置,若是一不小心抵到敏感点,早已濒临失禁的蜜液便会顺着酸软的腿根流下,洇湿一片。
"不用觉得害羞,这种事情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的场安慰地吻着夏目咬紧的唇,手下夹着已经捂得温热的玉势,坏心地慢吞吞地碾过内穴。夏目惊叫一声,身下的蜜水瞬间滋了出来,连的场的衣服下摆也被弄湿了。
"怎么这么快就潮吹了?"的场静司低沉地笑了,轻轻地在夏目耳边吹气。夏目羞得无地自容,侧过身扒着他的脖子控诉:"明明就是你的错…呜…"
原本就身处孕期极其敏感的坤泽最后竟委屈地哭了出来,的场静司也没料到,手忙脚乱地哄他。明明怀孕之前,即便的场静司再怎样百般逗弄也讨不到便宜,有时为了补充妖力,他还必须用尽手段才能让夏目打开腔口。
啊啊,果然是玩过头了。的场静司毫无悔意地想道。
干净利落地抽出玉势扔在一边,的场静司没有再逗他,直接打横抱将已经腿软得无法起身的夏目抱回了房。
"每次都是这样,"夏目带着哭腔和的场接吻,安慰的吻落在他的面颊,渐渐将失控的情绪抚平,"怀孕当时也是这样…"
又来了。的场静司有些头疼地吻住自己妻子的唇瓣,堵上他翻老本的念想。
说是翻老本,其实也不算老。夏目要翻的老本也是这次怀孕的起因,就在三个月前,也就是他们俩正式婚礼的前半个月。
这么一看,这次怀孕可以说是完美的反面教材了。
虽然真要说起来,二人之前就已经结婚,但这则消息面向的是除妖界,仪式也并不完全。一直以来,他们对藤原夫妇的说法都是二人已订婚,到了夏目毕业才会完婚,因此为了避免麻烦,夏目都会服用长期避孕药。直到大四寒假时,塔子怕婚礼前两个年轻人放松了出事,再加上夏目要回八原提前准备工作和婚礼事宜,所以两个人分开了三四个月,夏目也就想当然地停了药。
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意外是防也防不住的。
临近婚礼半个月的时候,的场静司才抽出时间亲自跑了一趟藤原家,顺便把准备好的婚服送过去给夏目试一下。藤原塔子见他们俩确实一直以来也没有见上面,便也没多为难就放行了。
"看起来还是有点大,不过也没什么问题了,要不就这个尺寸吧,静司…静司—"
"嘘—"的场静司从背后捞过了夏目,镜中的夏目身着着白无垢,红色的暗纹顺着袖口和领边勾勒出芍药花的纹样,脸有些潮红地从镜中看着背后的人。
松木的沉香包裹着他,夏目柑橘的香气被勾了上来,腿有些发软。他感受到的场的目光,可是塔子阿姨还在一楼做饭,即便他也很想静司,但也不能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贵志,我已经很久没见你了。"的场静司的唇吻上夏目脖子后的腺体,舔舐咬弄着本就敏感的地区,拖长了音含糊不清地向自己的坤泽索求,仿佛精准地知道,夏目总是会心软的,"就一次,好不好。"而他不老实的手已经从白无垢的下摆伸了进去。
夏目仿佛听到自己脑中理智弦断的瞬间。
他最终没有成功阻止的场静司的下一步动作。
因为顾忌到是在藤原家,而且塔子还在一楼,的场静司还是勒住了缰绳,没有在能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痕迹,而是在镜子前,捂着夏目的嘴,捞起他的大腿,一点一点挺进了还穿着白无垢的坤泽的身体。无声哭泣的泪水沾湿了白色的衣襟,华美的白色礼服已然被蹂躏得褶皱不堪,半挂在夏目身上。他的身下已是一片狼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然毫无悔意,径直捅进了生殖腔,像从前每一次发情期一样,将精液射了个满肚。
而来不及清理的夏目,最终只能又一次晃着肚子里的精液,在关切的叔叔阿姨眼前,坐立不安地度过了一顿晚餐的时间。
"你又在想什么?"一吻完毕,准备再次进行控诉的夏目发现的场静司有些分心,有些不满地问道。
"啊,"的场从回忆中把自己拔出来,看着夏目有些不满的脸,有些坏心地说道,"我只是想起你怀孕的那一次—"
夏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的场静司勾起了唇,贴着他的鼻尖轻吻。
"我想起你穿着白无垢被我贯穿,怕塔子阿姨发现,只能咬着我的手指哭出来,"近在眼前的人有着无比磁性的声线,低沉仿若爱语,但话中的荤意却让夏目想要逃离,"不记得了吗?你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成结的时候下面也是像刚刚一样—
"流得满地都是。"
的场静司准确地止住了夏目作乱的手,将他想要逃离的动作彻底压制住。
"你—"夏目想要控诉,却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抢了先。
"是贵志你非要提起的不是吗?"硬挺的性器在已经黏腻不堪的股间来回戳弄,不便行动的身子让夏目也不敢随便动作,小腹传来热热的涨意,前端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的场静司掰开了坤泽发颤的大腿,像怀孕那一次一样,直接贯穿了身下的人。
不过夏目毕竟在孕期,由不得他乱来。的场静司轻轻一顶,夏目便软了身子,瘫在他怀里哼哼。的场静司环住他护住的小腹,轻笑着黏腻地吻遍坤泽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闯入因怀孕而更加湿热的巢穴,顶弄着这副敏感的身体,但也始终保持着不去戳弄腔口。
毕竟再怎样,总是不能太过头的。
的场静司吻住了其实已经可以称为的场贵志的坤泽,在甬道中射了出来。身下的坤泽也哆嗦了起来,一股热流随着高潮的快感潮吹了出来,浇在了乾元的阴茎上,而小腹也因为射精一片狼藉。
清理完已经累得抬不动的指头的坤泽后,的场静司拥着之前一直失眠的夏目,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的场静司勾唇,在夏目唇角印上一吻。
夏目不会知道,的场静司第一次见到他身着白无垢时,到底在心底是如何想要将他弄脏,如何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标记,如何想让他哭着高潮,如何想将他拆吃入腹的。
不急,他闭上眼轻笑,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1 其实按道理这个时间线夏目应该已经改姓的场了,但是我写的时候实在不习惯直接写贵志,所以还是加了二设。夏目婚后确实改了名,但是上文也提到了夏目今后的职业会是作家(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回八原安排工作事宜,他仍然主要会在八原活动,而写的东西也会尽量在本地的出版社出版),所以在写书时,他的名字仍是夏目贵志,以避免改姓的场会引起的不必要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