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之后,右位*求不满,但害怕吵醒孩子的新手妈咪有(但不多。短,重度ooc,动词破碎,码的时候可能是我在海棠冲浪的时期(喂
"嘘,小声一点。"
的场静司感受到手指传来的痛感,嘶了一声,但又怪责不了怀里的人,有些无奈地轻声提醒,却又在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的注视下,感到一些莫名的负罪感。
这可真是…有些新鲜的体验,的场静司有些无奈地想到。
一向内敛的夏目孕后在性事上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粘人得紧。刚开始还像是被过量的欲求吓住了似的,平日里仍旧没什么变化,只在睡着时蹭着腿哼哼,抵着下巴揉几下就能呜咽出来,撩醒了却又见着的场静司就躲,像只猫似的不知钻到那个角落里去,却总能再次被的场静司逮到。
毕竟常年狩猎,跟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还是察觉得到的。
的场静司一开始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以为逮了几次收拾了几顿起码会安生一阵子,只是夏目却像是演猫上瘾,沉迷于每一天在宅子里捉迷藏,但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却总是死咬着不肯说,即便筋骨酥软得直不起身来,也只会红着眼反扑咬上的场一口。
而到第二天晨起时,众下属便只能看着家主身上某处明显地不得了的牙印,眼观鼻鼻观心,觑着的场静司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敢在私下里八卦。
倒是七濑隐晦地提了一句,他才得知坤泽产后激素水平不稳,有些时候便会欲求不满,而夏目又是个脸皮薄的,一时之间恐怕自己也没意识到。
真是胡闹。
明白过来的的场静司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这个表面温驯的小混蛋咬得这么狠,竟然是羞得。
的场静司一把握着夏目想要乱动的脚踝,将已经软了腰的人拖回怀里,箍着下巴扶着他的腰身轻蹭。
"静…静司不—"夏目一句呼唤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抵着碾动,他被摁得腰酸,委屈得不行,可看见的场静司眼里的暗火,又有些犯怂地缩了一下。
"现在倒是怕了?"的场静司挑眉轻笑,"你咬我的时候可是半点不留情。"
他的食指勾着夏目的下巴转向身后的自己,剩下的手指仍然箍着颈部,他低下头咬着坤泽的唇舔吻,身下毫不留情地碾进后穴,顿时汁水四溢,黏腻的水声在他的动作下不断回响在室内。
夏目的大脑顿时被快感狂轰狂炸地近乎停滞,流着泪却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他感到腔口被顶得酸软,酥麻的快感从内里烧上四肢百骸,怀孕期间无法被彻底肏开的不满足感终于得到了解放。
他夏目哆哆嗦嗦地回吻,却又害怕吵醒孩子,只能睁着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用眼神哀求着自己的乾元。
的场静司显然看懂了他的欲望。
但是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的坤泽。
这个为非作歹还不诚实的小混蛋值得一场适当的教训—
—而他认为,最起码得和他近期以来得到的咬痕相当。
他挺着坚硬的性器更加不留情地碾过坤泽的敏感点,又时不时顺着褶皱拨弄着腔口的缝隙,捞着夏目已经软了的腰顶着最薄弱的地方重重地捣弄,才终于再次破开了一条缝,吹出了一股滑腻的粘液。
夏目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柔软的襁褓还在不远处,他没法不在意,他转过头去看孩子,却又被强硬地扭过头来。
"不要…"他漂亮的眼眸里落下泪来。
"静司呜…"他唤的场的声音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他抓着乾元的肩背的手蓦地收紧,即便圆润的指甲也不免掐出了一道红印。
仿佛失禁的液体打湿了夏目睡袍的下摆,他下身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地紧贴着乾元的大腿,淫液顺着连接的地方流得到处都是,蹭得大腿之间黏黏糊糊,却仍然不满足地夹着乾元的腿蹭弄,夏目猛地反应过来,想要停止,的场静司却开始吻他,从唇到下巴,再到肩,到小腹,他轻颤着,身体的热度上升,内里的欲求不满像是羊毛,一下一下地蹭动着他的神经,教他忍不住蹭弄。
他很快又开始啜泣,隔靴搔痒的快感喂不饱他的胃口,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夏目有些茫然又懵懂,只能蜷紧手指承受,委屈又愤怒地咬了一下的场静司的唇。
的场静司简直要被夏目气笑了。
可看着咬了以后,又自顾自想要把自己埋起来的夏目,和他那泛红的耳朵,的场静司最终还是没有把人逼得太紧。
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夏目的鼻尖,又吻住他,退出了一半性器,没有任何停歇地又一次撞了进去,破碎的呻吟被乾元吞吃入腹,他感到快感在腔口一步一步溃败打开的同时一点一点累积。他不安地地去勾乾元的脖子,的场静司感觉到他的不安,爱抚着他的脊背,顺着腰一路滑下抚弄着他挺立的前端,引起坤泽的一阵轻颤。
终于,乾元的性器叩开了失守的腔口,孕育过生命的地方再度敞开,积累的快感在夏目脑内爆炸开来,夏目近乎失声尖叫,乾元的性器在顶入后终于膨大,成结,死死地卡住了自己的坤泽。夏目的前端也达到了高潮,而他内里的腔口贪婪地吮吸着硕大的性器,在射精的瞬间绞起,又溢出一股淫液。
满足的饱腹感让夏目情不自禁地蹭着的场的脸撒娇,若不是他身下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的场静司都快要被这无辜纯洁的表情给骗了。
"满意了吗?"的场静司故意不怀好意地问。
夏目这才有些反应过来,红云浮上了脸颊。但是的场静司没有放过他,就着结还没消下去的的动作又顶弄了一下。
"不说?"
"你别弄我…"夏目有些可怜地控诉他,转头看了一下确保孩子没醒之后,又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不肯抬起来,过了许久才又说了一句。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夏目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我里面,还是有点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