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您了…"夏目的声音颤抖着,右手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枪,他想要求饶,却被身后的人咬了一下脖颈,绝望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贵志。"的场静司磁性的低语贴着敏感的耳垂,拂过暧昧的气息,"这是你犯错在先。"
他将夏目的身体拢进怀里,右手顺着动作扶上夏目手中已经快要掉落的枪,稍一用力扼住了他颤抖的动作,在夏目惊惧而惶恐的眼神中举起对准了对面流着泪却因塞住了口而只能呜呜求饶的人。
"我是不是之前就说过,这次不可以心软?"的场静司却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惊惧,只是低头更加温柔地亲吻着自己在夏目脖子上刚刚舔咬的部位,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枚瑰色的咬痕,夏目在不住的颤抖中显得像一只被咬住了咽喉的猎物。
"对不起,的场先生,我…"夏目哽住了喉头,在愧疚与罪恶感中挣扎着。
是他心软放走了种植罂粟的农民,才导致了这次行动被泄密。要不然巴拿马运河的这条运毒航线早就可以被的场静司截断了,只要不用在运毒上,这条航线能够带来的财富和益处绝不止于眼前。
他却因为不必要的心软,导致了没有任何必要的牺牲。
夏目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要干呕,他想起罂粟田被彻底燃烧时空气中迷醉而可怕的气味,他想起的场静司血色的眼眸和那些无辜的农民求饶的眼神。
可是,他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他近乎窒息。
"嘘—好孩子,不要想太多,"的场静司挑起夏目的下颚,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心疼和宠溺,注视着他,"我不是要逼你。"
他轻柔地亲吻着夏目失神的琥珀色的眼眸。
"但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善良并不总是能带来你想要的东西。"的场静司安慰地蹭着他的侧脸,红色的眼眸在暗室中如同红宝石一般蛊惑着夏目,他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肩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一遍又一遍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的场先生、的场先生…唔…"夏目无助地落泪,青涩小巧的脸庞陷在男人的怀中显得可怜又脆弱,沾湿的睫羽垂下,掩住了他已经模糊不清的湿漉漉的眼眸。
的场静司爱怜地拭去了他的泪水,却仍是没有放下他的手。
"但不要忘了,你是怎么走到我身边的。"的场静司语气一改,稍稍用力咬住了夏目的耳垂,再次握紧了手中的枪,"如果你当时没有举起枪,藤原夫妇恐怕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眼前求饶的农民发出绝望的哀嚎,夏目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却无法遏止的场静司的动作。
不可以,他做不到…
夏目看着的场静司的眼中是绝望与哀求,但的场静司却好似完全没有看见一般。
他握着夏目的手,按下了扳机。
"这不过是再一次重演罢了。"
的场静司蛊惑着吻住了夏目的眼睛。
"只有这一件事上不可以撒娇。"
消音器下的枪声沉闷而粘稠,夏目瞪大了眼,余光中只见飞溅的血色,旋即被的场静司吻下的唇掩住了哭泣,他挣扎着,想要尖叫与哀恸,却又被死死禁锢,不得挣脱,只能承受着男人温柔的轻触与亲吻。
他已然破碎,挣扎至无力也无法挣脱半分,只能自暴自弃地拥住了的场静司的脖子。
待再回过神来时,他便已经被压入了柔软的床垫中。
他无助地攀住男人的身体,软弱与悲哀攫住了他,让他只能向加害者寻求慰藉,哭泣着拽住的场静司的前襟。
哪怕这一切,本就是眼前之人所主导的。
感受到夏目的颤抖与啜泣,的场静司有些爱怜地叹气,顺着他的脊骨一下一下抚摸着,装模做样地哄骗着他。
"怎么教了这么久还是这般心软?"的场静司挑着他的下巴,轻啄着他地唇角,挑着眸子看他,"我已经说过了,这是必须去做的事。"
"如果不这么做永远也断不了这条运毒航线,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知道的…对不起…"夏目小声嗫嚅着,却又不自觉带上了委屈的尾音,"我只是…"
的场静司挑起眉。
"不要道歉。"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夏目咬住了唇,不知到底该怎么做。
"看起来我还是太宠你了,"的场静司还是放弃了逼问,他已经失去了耐性,没有再给夏目继续解释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将他按在了地毯上,引得夏目惊了一声。
"的场先生…"
"如今这般看起来,还是长点记性的好。"的场静司撩起额发,血色的眸中已是不耐烦的欲望,语气让夏目有些惶恐地住了口。
他抵着夏目的腰一路从后颈吻到侧腰,指尖径直顺着腰侧滑至后背,毫不犹豫地撑开褶皱插了进去。夏目颤了一下,前端也溢出了一些体液。的场漫不经心地抽插着手指,夏目感觉下腹的火直烧到后脑,指尖却仍是冰凉,他哭着想要贴近的场的吻,却被的场指尖在他体内的动作猛地打断,瘫软了身子。
而的场静司没有停下,他暗红色的眸子仍是平稳而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抓着夏目的头发将人重新拎了起来,夏目疼得哭叫,却尽数被男人吞入唇中,他无力的指尖揪着地毯求饶和呻吟,后穴却已经在的调教下变得软烂而潮湿。
"疼…"夏目委屈地求饶,只能蹭着男人的脸撒娇讨饶,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像是做错事想逃罚的猫。
但的场静司却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说了吧,"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掰过夏目的脸吻他,"只有这件事上不可以撒娇。"
他在夏目迷茫的眼神中,咬着他的唇挺身而入,后穴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夏目忍不住尖叫出声,生理性眼泪滑落而下,洇湿了床单。的场压着眼尾好似爱怜般,用食指和中指虚挑着他的下巴细密地吻过他的脸颊与眼泪,夏目在巨大的快感与罪恶感下溃不成军。
"不要道歉,我的阿尔忒弥斯,这不是你的错。"的场执起夏目的手,吻过他的指尖,挑起的眼眸如同血红,又如同火焰,蛊惑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夏目,"你是让他们活,想让他们生的,不是吗?"
夏目闭上眼,感受到身上的人吻住了他眼尾滑落的泪珠,他颤抖着,不知是为愧疚,还是为身下的快感。
他仰起头,仿佛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这只是必要的代价。"的场静司在他耳边蛊惑道,"你要践行你的善,就得从学会审判谁需要死开始。"
阿尔忒弥斯:Artemis,古希腊神话中的生育与狩猎女神,也是月亮女神。选了半天从我贫瘠的神话故事知识储备中选了这个名字(感谢纽特),生育主要对应夏目本质上仍然不希望杀死别人,狩猎则对应的场告诉他的,他得选择杀死其中的一部分,以及在神话中阿尔忒弥斯被设定为了"永恒的童贞",从某种意义上还挺适合夏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