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和枫糖浆?"的场静司舔了舔唇,瞟了一眼一旁桌上的高脚点心碗。

"…"夏目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

的场按着眉头,有些头疼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怎么说服调酒师和点心师的,往点心里兑酒。"

他一把捞起夏目的腰,在惊呼中躺进沙发,将他带进怀里,鼻尖蹭着那孩子的唇珠,闻见一丝樱花的香气。

"对不起…"夏目有些窘迫地攀着的场的肩膀,可怜巴巴地道歉。

"那为什么这么做?"的场挑眉,丝毫没有心软,"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男孩咬着唇,眼底又蓄了一些眼泪,在男人亲昵的动作下竟显得有些委屈。

"可是我又没有喝醉…"他的声音因酸涩而显得有些尖细,染上了一丝哭腔,"为什么你要生气?"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的场静司有些头疼地想着,但也懒得计较,低下头将男孩的唇覆住舔弄着,另一只手顺着背脊一路向下,坏心眼地掐了一下他的腰,听着夏目吃疼的呜咽低笑了一声,手指便顺着衬衣的下摆滑了进去,指尖蹭着小腹画圈,勾起夏目酥麻的快感。他下意识想躲,却被勾着后颈压制住了动作。敏感的乳尖被揉弄得肿立,他只能在的场静司的动作下哭出声来讨饶。

"肯说实话了?"的场挑眼看他,膝盖向上一抬顶弄进臀缝,使得夏目又沁出泪来。

"呜…"他的前端已经有些抬头,身体被的场静司的动作作弄得已经动情,只能颤抖着贴上男人的胸膛,将难堪的表情埋进衣料,"我不是要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我只是,只是…"他的哭腔更加明显,在情欲中混着手足无措的茫然,"我只是讨厌被你当做小孩打发…"

他当然知道自己本就年纪还太小,不该如此焦躁。可哪怕用执拗和男人的偏爱赢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他还是会不安与害怕。

他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即便被许多人说过乖巧与懂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是在恃宠而骄。他仗着男人的宠爱引诱了他,把自己的养父变成了情人。

他打开尚且青涩的身体,哭喊着承受了男人成熟而深重的情欲,沾染精液的吊带袜半褪到小腿,随着男人的冲撞无力地摇晃着,他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布满伤痕的肉体上留下了初潮挣扎的红痕。

他分明才是主谋,却在一切得逞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他听到男人的一声叹息。

"那你想要怎样呢?我的辉夜姬。"男人细碎地吻着他的脸庞,语气无奈地调笑,"我要献上什么才能证明我的忠诚?"

他摇了摇头。

"我不要你献上什么,"他的吸了吸鼻子,声音还遗留着一丝哭腔,"我要你来抱我。"

他咬着唇,又加了一句。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过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