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推开门之前就清楚地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只是猜错了主角而已。

而且还猜错了两次。

堂堂大不列颠绅士,一般情况下不会无邀请进入他人的寝室,但这里是阿尔弗雷德家,他作为前监护人、伟大的母亲、最受重视的现男友之一——对于阿尔弗雷德和马修而言,这三者都成立,所以他进来了。

他以为看到的会是两兄弟相亲相爱地躺在一起,就像小时候一样,而自己会轻轻地给他们掖好被子…好吧其实他今天是来谈正事的,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阿尔弗雷德起床,联想到昨天马修说过晚上要来找他,大概是两人亲亲热热密谈一夜之后累着了吧。

然后他就看到小金毛边上躺着的一个只露出后脑勺的人,可那是头黑发。

亚瑟:?

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那位东方大国,但是他俩关系都僵成那样了,在床上还能硬得起来?

亚瑟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出去,但阿尔弗雷德醒了:"唔?你怎么来了。"

于是紧接着另一个人也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望过来:"呃…柯克兰..先生?"

是印/度,emmm..怎么不算东方大国呢?

"早上好,阿尔弗雷德、拉哈尔。"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美印确是打得火热。

"嗯"一听这音调,就知道阿尔弗雷德不会有什么好话:"我最亲爱的亚蒂来捉奸啊?"

那既然如此,亚瑟从古至今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爬过你床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个都要我捉,当我捕鱼啊?海王你说呢?"

这话听着不算什么好话,但以英/美一贯的关系,阿尔弗雷德倒觉出几分傲娇的意味:"还不多亏了你教的好,众所周知你可是初代海王啊。"

他捋了捋头发,露出清爽的笑容,落在亚瑟眼里直犯嘀咕:这个风流成性的臭小子,为啥看上去永远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感,情人再多都不会让人觉得油腻淫荡。

妈的,可能这就是滤镜吧。

拉哈尔左右看看,问好的声音落在他俩的对视里没人理,多少有点尴尬。谁不知道在所有情人里,阿尔弗雷德最钟情的就是老相好亚瑟,这件事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极为高调,甚至都被拍成剧了,名字叫什么…《星条红与皇室蓝》。

"油嘴滑舌。"亚瑟环臂往胸前一抱:"马修呢?"

拉哈尔听到这名字一顿,隐隐有钻回被窝里的势头。

昨夜:

别看马修平时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儿,一旦磕了药可龙精虎猛了。

"我的好哥哥,腿再开些。"

见着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那张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阿尔弗雷德心里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也就这种时候会叫马修哥哥了,一边兄友弟恭一边继续操作着手中的小玩具往他下体里又塞入一枚湿滑的蛋状物体。

"呜..草…痒..别弄老子…"

人设崩塌源于吸毒过量,这晃腰扭屁股的浪荡劲儿从头到脚哪里还能看出怯懦的影子,大概唯一的相似点就是和平时说话一样带着点绵软的气音,嗷嗷叫着语不成声,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要弄,要弄,哥哥明明舒服得很。"阿尔弗雷德坏笑着,仗着力气大捏住马修乱挥的双手,把两只手腕强硬地扣在一处,对他而言钳制一个神智不清的人只需要单手就能做到了。

他说着低头亲了亲胡乱扭摆的下腹,顺着腰线往下,咧开嘴含了一口硬挺的阳物,嘬弄时又起了玩心,皓齿一闪竟用牙磨了龟头几下。

这哪个男人能忍,马修叫嚷起来,叫破了声:"啊啊啊!混蛋…滚!别弄…啊.."估计他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根本不知道是谁把他弄成这副模样。

叫声混合着水声,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冒着白沫,薄荷味的润滑剂混着体液,浇灭几分清香,弥漫几分淫靡。

这还是被小玩具堵着,一旦把筒状物挪开,便能看见撑得浑圆的入口里全是白花花的卵蛋,它们直径不大,但总比菊口粗些,是无法自然滑出来的,若想排出得靠自己用力,就像排泄那样。

阿尔弗雷德明显还不想把注射器拔出来:"好哥哥,你过来时还没吃晚饭吧,让弟弟喂你多吃点,保准喂得饱饱的。"

马修只是低低地呜咽几声,别期待他能有条理地反驳什么,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被阿尔弗雷德摸两把就笑,被握住命根子就叫,被捅屁眼就骂,倒是显出真性情来了。

只不过当塞入第十八颗时,房门被推开了。

不是,为什么他堂堂世界第一大国的私宅谁人都能随便进啊?来送礼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寝室这种私密场所都畅通无阻呢?

这真不能怪管家女仆们不给力,阿尔弗雷德也不想想,首先普通人面对如他这般特殊存在就是敬重的,生怕他们有国际大事要谈,自然是往屋里引;其次…上他床的国家本来就如流水似的,其他人哪敢置多嘴,既不敢问来人"哦,您是要爬床是吧,这边请",也不敢拦住他们不让去,万一是个近日得宠的呢?

所以当阿尔弗雷德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见拉哈尔一脸"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表情站在光影里。

鉴于两国关系一直以来都还不错,而且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个区域性大国,这个炮友是能处的。

阿尔弗雷德一手抚着马修的圆肚,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珍爱极了:"既然还没走,那一起吧。"他边说边侧头贴上了隆起的小腹,这场景实在太像丈夫与孕妻了。

另一边,拉哈尔却是个善妒的,毕竟…嫉妒使人进步,他决定做点什么打破在三个人的游戏中自己最像小三这个局面。

"这不是想再叙叙,我亲爱的朋友。"拉哈尔一边脱外衫一边赤着脚踏上地毯,笑盈盈地走过来。

阿尔弗雷德靠在一动不动的马修身上逆着光打量走来的印/度人,必须承认,你国高种姓生得是绝美的,与黄种人相比更为润白的肤色在暧昧的光晕里犹如美玉,款款而来为他献礼。

"这里没外人,不必拿捏着,亲爱的。"阿尔弗雷德把注射筒用力往里塞了塞,还是不放过马修。

拉哈尔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佯装亲热地摸了两下马修的肚子,凑近了才发现,这货已经被折腾地睡过去了,怪不得对他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孕中不宜剧烈运动。"他还是挺识情趣的,就着现状自由发挥:"不如让他歇着,我陪你…继续下去吧?"一边说着就边往男人怀里靠,彻底把马修挤占出阿尔弗雷德能够到的范围。

去衣、调情、骑乘,两人进展得很快,阿尔弗雷德本就箭在弦上,拉哈尔也乐得全盘接下马修未来得及享用的东西。

在过去的岁月里拉哈尔侍奉过多少位主子,尽管血脉断绝过,但床上功夫不减:"哈…这样可以么?"

"唔。"阿尔弗雷德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怎么说呢,他这种蓝星太子爷多少有点大病在身上的,太聒噪的不喜欢,太和顺的也不喜欢,就是要傲娇可人、进退有度的才有趣。

拉哈尔却以为他是沉醉其中,无心回答,便起伏地愈发猛烈了,哼哼唧唧地坐在美/国人的胯上搔首弄姿,尽情品味粗壮之物在体内鞭挞的滋味,炙热的淫液成为肉棒与内壁摩擦的附产物,肆意流淌。

他是故意背对着坐下去,美丽鲜明的脊背刚中带柔,微湿的汗意呈线条状放射在肉色的画板上,跟随动作完成一幅绝世珍品——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阿尔弗雷德怎么想…对于每次做爱拉哈尔都半推半就地要求用背后位一事,这难道是什么宗教禁忌?

罢了,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坏了情趣,他托着拉哈尔的屁股稍稍用力,以控制起落的速度,同时拉开一点间隙在适当的时机自己顶上去,他终究还是喜欢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的。

"啊!"

拉哈尔回眸,眼里尽是羞涩娇嗔,眉间一点朱红更显风韵,他收缩着被插得酸麻的后穴,难耐地呻吟道:"再…再来一下.."

阿尔弗雷德笑盈盈地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看你表现。"

"…讨厌。"

长夜就在床架的晃动声中度过了。

不过中间有一个小插曲:夜半,两人都已经睡下了,马修却从药劲里缓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且稍一动就扯得下体生疼。

屋子里拉了帘子,连半点月光都不见,他只能靠手感往下放摸去,只摸到了自己浑圆的肚子,还有黏糊糊的后庭。

他每动一下肚里的玩意儿就晃荡,连带着浑身都疼,不得已叫出了声,阿尔弗雷德倒是睡得熟,只是惊醒了拉哈尔。

他抬头望去,见地上有黑影在蠕动,叫得如死猪般难听,虽看不清,但那是他亲手扔到地上的人,怎会不知道是马修。

吵死了,他想,瞥了眼阿尔弗雷德,把他吵醒可不好。于是拉哈尔悄悄起身,装模作样地来到马修身边扶起他:"你没事吧?我扶你去厕所清理一下?"

"唔…嗯..谢谢…"只要不磕药就是乖乖的好孩子形象,拉哈尔在心里啐了一口:假纯情,屁眼那么能装,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阴茎了。

然后..他就把马修关在了卫生间里,并且告诫他不要大吵大叫影响阿尔弗雷德休息:你也不想得罪蓝星太子爷吧?

马修是个老实孩子,只好在厕所里睡到天亮。

这就是为什么听到亚瑟这么问时,拉哈尔稍微心虚了一下,大概是作为曾经的被殖民对象,对"日已落"帝国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畏惧感。

说起来美/国也曾是这个人的殖民地,如今早已翻身做主人,这种爽文男主的感觉真好,拉哈尔斜眼看着亚瑟对阿尔弗雷德毫无办法的样子,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强大就好了。

"是哦,马修呢?"小伙子不甚在意的抓了抓脸:"拉哈尔你看见他了吗?"

"没,没有。"他这么说着,却下意识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望了一眼。

亚瑟注意到了,意味深长地循着视线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但什么都没说。

不就是几个小情人争宠那点事,真要论起来,都是他玩剩下的手段。

上个世纪末,当亚瑟发觉自己即将从辉煌走向落寞时,他就在为自己找退路,比如去抱即将替代他成为世界第一的国家的大腿。

所以二战还没打完他就仗着关系亲密抢先去刻意讨好阿尔弗雷德了,不让其他小浪蹄子有抢占先机的机会。

事实也证明,眼光毒辣的老牌帝国没有看错人,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处于事业上升期的美/国是众人眼里的香饽饽,多少国家都抢着讨好他,就算做不了长期的情人,靠一夜春宵换取点利益也是好的。

当时亚瑟的想法就是:敢跟我争?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明里暗里打发了不少与他争宠的。

小国A被他当着所有国家面扇过巴掌,警告不许再靠近阿尔弗雷德;小国B被他扒光了衣服从阿尔弗雷德卧室扔出去;小国C被他扯着头发被迫中断给阿尔弗雷德的口交,还被轻蔑地踩着硬起来的下体,最后狠狠踢到一边去,哆嗦着缩在角落里看着美/国先生对此只是耸耸肩,然后笑着搂过罪魁祸首:我还没爽呢,亚蒂不帮帮我吗?

这也是为什么全世界都心里头门清儿,美/英俩可以吵可以闹,但谁都无法动摇亚瑟在阿尔弗雷德心中的地位。

某人还曾跟亚瑟打趣:放在我们古代,你这叫正室。

要真是就好了。亚瑟哪里能左右阿尔弗雷德,小国他敢拦着,面对同盟就不会这么激进了,甚至还会帮忙安排,遇上大国,他只能退避三舍:前有伊利亚,后有王耀,他倒是敢甩个脸色看看?

冷战那会儿,他路过休息室就看见阿尔弗雷德跟伊利亚抱在一起啃得亲热,亚瑟下意识后退一步,等好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时那两具健壮的躯体已经呈69状叠在一起。

亚瑟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他绝不承认自己是操着母亲的心才决定停留在原地的,自己能经过,别人也能经过,被人看见争锋相对的世界两极私底下居然是炮友这种事不太好。

该死的臭小子在嘬该死的communist的鸡巴,也不嫌脏,脸颊鼓得很大,看上去对方的尺寸很是可观,连眼眶都红了一圈,喉结剧烈地上下蹙动,感觉很不适的样子。

亚瑟当然懂他现在的感受了,他可是熟练工,但总不能冲进去现场教他:下巴抬起来一点,不用强行整根塞进去徒增难受,吞不进去的部分用手…算了小家伙没啥手上技术可言,那搔一搔睾丸也行…他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阿尔弗雷德很少为他口交,都是自己服务他,现在却心甘情愿帮对手口。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臭小子在舔该死的communist的菊花!该死的臭小子在操该死的communist屁眼!该死的臭小子射了该死的communist一脸!

直到眼看着他们俩穿好衣服,亚瑟才装作刚到的样子礼貌地敲门,听到里面的"请进"才进去,他以为自己瞒地很好,结果阿尔弗雷德盯着他的下体问道:"亚瑟,你硬了?"

往事不堪回首,亚瑟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来干嘛的,直到阿尔弗雷德下了床赤身裸体地来到他面前送上一个带着口气的早安吻:"那不然..妈咪是来催我起床去开会的?"

就当是这样吧,有些事不想当着拉哈尔的面说:"是啊,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亚瑟也回应了一个吻,然后认命地帮他拾掇。

刚想转身去衣柜里给他拿衣服,却被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住:"妈咪帮我穿。"

"那你倒是松手让我去拿啊!笨蛋!"

阿尔弗雷德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整个胸腹都与亚瑟的脊背紧密贴合,光裸的肌肉还带着被窝里的温热,仿佛能熨平布料的褶皱,下半身不老实地蹭着裤缝,让亚瑟感觉到那枚熟悉的男性器官多么雄壮。

"别闹…"衣冠鲜亮的西服精英被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猥亵…这就是拉哈尔看到的场景,以及他觉得自己更像个小(xiao)三(hua)了。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两个"连体婴"一步三调情地终于挪到衣柜前,亚瑟开门拿了件白衬衫,却被阿尔弗雷德咬了一下耳朵:"我不要穿正装..好不好嘛妈咪。"

"……"这话好熟悉,好像他小时候也说过,亚瑟挣脱开来,转而拿了条裤子扔给他:"要么听我的,要么自己穿。"

就是喜欢有个性的,阿尔弗雷德默认了被人用裤子糊在脸上这一无礼行为,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条星条旗内裤:"好好好,你帮我穿,从这个开始。"

说罢他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活脱脱就是一流氓,遛着鸟儿毫无遮拦,一脸坏笑地示意亚瑟快点行动,不然开会要迟到了哦。

看着亚瑟咬着牙一脸"我没养过这样的玩意儿"的嫌弃表情,拉哈尔觉得自己表现的时机到了,马马虎虎地用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遮住重要部位,麻利地跑过来跪在阿尔弗雷德脚边:"亲爱的,我帮你穿。"

说着还悄悄瞥了一眼亚瑟,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拉哈尔可是知道这位前宗主国是有多霸道的,如今面对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竟然毫无反应,哼哼,不愧是我,堂堂东方大国世界第三,已经拥有了与发达国家一较高下的实力!

阿尔弗雷德也没多说话,任由拉哈尔抢下内裤捧起他的脚穿过裤洞,慢慢往上拉到大腿,由于坐姿的原因,如果不把屁股抬起来的话是穿不上去的。

"亲爱的?"拉哈尔大胆地贴了上去,亲昵地用鼻子蹭着未进入状态的分身,像在朝拜一件圣物。

阿尔弗雷德摸摸他的黑发,眼睛却是望着亚瑟,多年老夫老妻,各种情趣都玩了个遍,包括从三人行到…十八人行,只要亚瑟没有异议,愈发难看见一次他吃醋的表情了。

亚瑟摸了摸鼻子,亚瑟看了眼门外,亚瑟要开口说话了——

英:你们先玩着,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

米:这么贤惠吗?

米:…诶等等,你亲自下厨???

米:站住!

阿尔弗雷德猛地站起身,膝盖把拉哈尔顶了个人仰马翻,提着内裤就追了出去。不愧是他,这争宠技巧好他妈牛逼啊。

当几人赶到会场时,毫不意外地迟到了。

英/美不在固然导致很多议题都少了话事人,但英/美同时不在,全世界都能猜到是咋回事。五流氓里剩下的三个对视一眼,都不动声色地摸起了鱼。至于还有一些国家缺席,有谁会在意呢?

阿尔弗雷德进来的时候众人纷纷侧目,开会时人员进进出出其实挺正常的,某些个大佬在听到自己不想听的发言时就会任性地离开。

他坐到写有美/国的名牌后面的座位上示意正在发言的人不用理会他,亚瑟也在另一边迎着弗朗西斯似笑非笑的表情坐了下来,一切如常。

如常…吗?

阿尔弗雷德坐下没多久,桌子底下就有些骚动,一双手顺着裤腿摸上来拉开他的裤链。

不是吧,这么老套的剧情?

当然不是。

本田菊和任勇洙跪在桌底虎视眈眈地对视着,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嫌弃。

让我们把时间条往回拉一下:任勇洙早早地来到会场,趁清扫工作已经完成但参会人员还没有来的时机躲进了桌子底下,打算给阿尔弗雷德一个惊喜。

当他掀起桌布钻进去时,迎面就撞上了什么东西,害得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啊!"

"啊!"

奇怪的是还有一声回声,任勇洙抬头一看,竟然是同样呈狗爬式的本田菊,两个同宗同源的亚细亚族人面面相觑,一眼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不愧是AV大国,干起这档子事可熟练了。"

"那您趴在这里做什么呢?擦地板吗?"

中间的争吵内容暂且不提,总之结果是两人错过了最佳的退出时机,可在桌底等到会议开始了很久,阿尔弗雷德的位置还是空的,怎么回事?他不来了吗?那岂不是白等了?

两个人在底下大眼瞪小眼,借着外头麦克风的声音遮掩又逼逼赖赖起来,从历史恩怨吵到骗炮技巧,哦…对他们俩来说是"被骗炮技巧",再发展到花样互怼。

"你以为他在乎你?只是看你跟大哥长得有几分像而已!"

"您这句'大哥'可喊得真亲热,背地里是谁想方设法抢他的情人?"

也不知道被提到的"大哥"王耀有没有打喷嚏。

正吵着,一阵脚步声后,两人同时发现心心念念的那张空位上终于坐人了,他们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往那个方向爬去。

所以其实摸到阿尔弗雷德的不是一双手,而是两只不同的人的手,但蓝星太子爷什么风浪没见过,对于这种鬼片般的展开丝毫不慌,只是稍微靠在椅背上向后倾斜,借着角度看清了下面的是什么人。

哦,是他的两条狗啊。前段时间他还特意亲自去了一趟,把两根狗绳系在一起打了个结,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他们关系处得不错嘛,居然想到一起服务主子。

阿尔弗雷德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收回了视线,眉眼上挑,颇有些得意洋洋地瞥了王耀一眼。不过别期待后者会有什么反应,长久以来这货的挑衅还少吗?类似的表情他都看腻了。

既然阿尔弗雷德没有反对,下面两只…不是,两位就大胆起来,你扯裤链我握龟头,很快就把大家伙从星条旗中间拨弄出来。

虽然过程中你争我夺,差点把裤缝扯坏,但好在没被人发现,期间阿尔弗雷德跺了跺脚,好似是在提醒他们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否则…如果暴露了的话也是丢他们自己的脸。

不愧是大孝子,主子跺跺脚,两人就明白他的意思,动作愈发小心起来,但任勇洙还是捧着还未膨胀起来的分身不肯撒手,这是他率先得到的,才不会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地将其含进嘴里,像是在品种世上最珍奇的美食。

软趴趴的状态下入口没有硬挺时那般霸道,不会像铁杵一样戳在内壁或梗在喉头,也不会在他那横行无忌的主人控制下操得他们叫苦连连。

本田菊怎会干看着,他不声不响地凑过来,从内裤里扒拉出掩藏其中的睾丸张嘴舔了上去。

说实话这玩意儿没有肉棒好侍弄,阿尔弗雷德又不会闲的没事刮阴毛,所以一嘴下去半嘴是毛,但这不能影响有自虐倾向的本田菊,扎嘴的触感不会让他感到不快,反而觉得这是主人给他的考验。

"哼..嗯…"任勇洙的好日子没过几秒,男根在他嘴里迅速涨大,从人畜无害到飞扬跋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说的就是阿尔弗雷德。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是不是意味着他很满意自己的服务?任勇洙登时信心满满,刻意用口腔壁顶在马眼处厮磨,起到全自动飞机杯的作用,偶尔屏不住口水里便整根往喉咙里吞咽,做出吸吮的动作。

本田菊一张嘴含不住两颗蛋,只好两边换着舔,用力一吸便塞满两片唇瓣,好似口枷一般,无论用舌尖怎么填都推不走挪不开,徒劳地刷上一层亮晶晶的津液罢了。

只是两张脸贴得如此之近,即便尽力避免也必然会有触碰,偶尔鼻尖碰上了也不敢说什么,有主子压着可不敢吵,就算装也得装得相亲相爱。

眼看任勇洙舔累了,肉茎弹出口的那么一瞬间本田菊就抓住机会凑了上去,可韩/国人只是松了口又没松手,他下意识地抓着阴茎往自己方向一拔,就听到头上一声轻咳,他这才意识到是不是劲使大了,吓得他赶紧松手,饱满的龟头一下弹到了本田菊的脸上,后者亲吻了一下它,对任勇洙无声地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妈的…阴险狡诈的小鬼子!

两人几乎同时伸出舌头,从两侧舔上一柱擎天,任勇洙已经惹怒过阿尔弗雷德一次了,所以不敢硬抢,只能靠口技一较高下了。

但是在这方面他是真比不过把出卖肉体当成一门艺术的小骚货,眼看着本田菊竟然已经享受了起来,一边动嘴一边探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忘情撸动,大概深爱某件事才会真正投入吧。

任勇洙不甘示弱,灵活的舌尖细细舔弄着暴起的经络,肉柱在两人手里像一棵跃动的生命树,而他们是争夺果实精华的蛀虫,谁能得到谁就能原地飞升,成为人上人。

经过好一阵角逐,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在上面是何表情,反正下面的人舌头都要发麻了,可是壮硕的龙根怎么都不能如他们所愿撒出雨露来,莫非已经有人在他们之前用过了?

周围又是一阵脚步声,这次走动的人很多,还有椅子拖拉的声音,好像是会议结束了,嘶…阿尔弗雷德总不能硬着出去吧?按照一般剧情,等人走完了,他们就可以从桌子底下出来,被按在会议桌上这样那样

啧,就是这个混蛋又要跟我抢了。两人都这么想到。

可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所料般发展,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们心心念念的主子拉上裤链也从座位上离开了,把两人撇在原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小阿尔想哥哥了吗"

阿尔弗雷德的手被牵起,整个身子被拽着优雅地转了个圈按在墙边,这么轻佻的语气还能是谁,当然是世界的哥哥大人了。

事实上阿尔弗雷德会丢下下面两只尽心尽力的小狗起身,是因为会议结束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弗朗西斯神秘兮兮地来到他身边,解开了自己上衣外套的扣子,很是风骚地给他看了一眼内里。

一般来说如果是女性的话,这个姿势应该是挤出乳沟展示风韵,但弗朗西斯…难道妄图用胸毛勾引阿尔弗雷德?而且还真勾上了?

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俩时,真相揭开了,弗朗西斯把阿尔弗雷德逼到墙角,当着他的面把外衣裤全部脱下,里面竟然穿着一条粉色的蓬蓬裙。

阿尔弗雷德笑着扯了扯他的泡泡袖:"不错,很漂亮,很适合你。"说着揽过他的脑袋,两人激烈地亲吻在一起。

正宗法式热吻,主导者自然是弗朗西斯,他同时还是很棒的老师,也是成熟的成年人,不会过度抢风头,并且挑起恰到好处的情趣。

口腔内交互彼此的气息,手心里是彼此的温度,弗朗西斯捉起阿尔弗雷德的手往自己身上贴,手掌通过故意做宽的袖口就可以滑到胸前揉捻敏感的乳点,而若是撩起下摆就能够抚摸没有任何布片遮掩的臀部。

准备地还挺充分嘛,阿尔弗雷德吻着眯起眼,就是这胡渣有点扎人,说了几次让他剃掉,他偏不从,算了,不剃就不剃吧,他堂堂世界第一大国是很民主的。

弗朗西斯下手摸到的则是挺拔的脊背和挺拔的…鸡巴,入席这么快吗,还是自己太性感了,让他硬得那么快?

哥哥大人从来都是自信的,见状"啵"一声分开了合在一处的嘴唇,眉梢眼角皆是调情,主动掀起本来就坎坎才能遮住屁股沟的蕾丝裙摆,露出打了珠钉的性器。

"哦?什么时候钉的?上次跟你做的时候还没有。"

"在你送我这条裙子的时候啊。"

说着他原地转了一圈,就像是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翩翩起舞的小蝴蝶,就是这只蝴蝶吧…上半身是少女的粉嫩感,下半身有那么一丝猥琐…

阿尔弗雷德才不管粉嫩还是猥琐,送上门的美味他才不会放过,手上稍稍用力就把弗朗西斯推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在弗朗西斯的主动配合下,双方愉快的结合在一起,阿尔弗雷德也真是个人物,每天那么多人上赶着要他操,他的精力居然能一直保持那么旺盛,不愧是石油喝多了。

他们俩也都是老熟人了,上床居然不会觉得尴尬,阿尔弗雷德坐在他张开的大腿中间,粗壮的分身上沾着不知道多少人的体液插在柔软的肉穴里,光十二个小时内就有拉哈尔、本田菊、任勇洙至少三人使用过了吧。

弗朗西斯一边享受肉棒进出带来的快感,一边继续挤眉弄眼,故意把胸口的布料扯得松松垮垮,展示出结实的胸肌,很显然另有所图,但是他既然不明说,那阿尔弗雷德就当不知道,实在是跟他做性交易太普遍了,他无所谓你们都有些什么手段,假矜持也好,耍心眼也好,他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装逼。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的人里面也松了,阿尔弗雷德总觉得像插在一团棉花里,也不能说不舒服吧,就是有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唔…应该不会吧,亚瑟也不小了,王耀就更老了,还不都那么有滋味…阿尔弗雷德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挑逗龟头上的钉珠,恶意地扯动之下看到弗朗西斯露出难耐的表情。

"嗯..别玩那个…请多玩玩我这里吧.."他抚着胸,更有风流少妇的味道了,可是一抬头却发现阿尔弗雷德没有在看他,而是盯着门口。

情人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一般人都会生气的吧?弗朗西斯却笑得更放肆了,夹了夹穴肉,连嗓音都变成了夹子音:"啊啊啊小阿尔好棒操得哥哥好舒服"

"省省你的公鸭嗓吧,生怕别人听不到这么难听的声音吗?"门口飘来的冷嘲热讽是亚瑟无疑了。

弗朗西斯装作刚发现他,茶言茶语起来:"这不是小亚瑟嘛,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赢咯"

阿尔弗雷德一听就知道这两个死对头是又打了什么赌,多半还跟自己有关,同时也可能是亚瑟一大早来找自己的原因。

"啧。"亚瑟嫌弃地看了一眼两人,尤其是插在一起的部位,那眼神,都不知道是因弗朗西斯的不要脸感到无语还是嫌他弄脏了阿尔弗雷德的鸡儿,自己以后还得用呢。

阿尔弗雷德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了,这两人大概是在比今天谁能先推倒他,但亚瑟傲娇他是知道的,不可能开口求操,就算下定决心主动来找他也扭捏了半天啥都没提。

唉,真是拿他没办法。阿尔弗雷德抽出了湿津津的阴茎,起身去拉亚瑟,却被避开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吧。"

听听,这不是吃醋是什么?阿尔弗雷德喜得一把抱起亚瑟转了个圈:"你都闯过多少次我的做爱现场了,哪次'不好意思'过?"

"喂!喂!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啊笨蛋!"

"不要"

弗朗西斯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虽然哥哥好像变成透明人了,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要么一起来呗?"

end

彩蛋一:

会议厅内

"耀,还不走吗?"

"嗯,还有点事。"

"那好吧,一会儿见。"

王耀慢条斯理地坐在原位整理文件,但如果有人看着就会知道同一叠纸他已经来来回回整理过八遍了。

很显然,他是故意坐这儿不走的。

很显然,桌底下那两个也察觉到他是故意的了。

这下可怎么办呢

彩蛋二:

马修:我还不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