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是平行世界。

Dean被扔到这个该死的,全是活蹦乱跳死人的世界已经一整天了。末日里活人比丧尸更可怕。Dean在看到活人而不是滋哇乱叫的行尸后有些激动,但下一秒就被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跪在地上。

"well well well,看看谁在这儿?"一个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周围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爸爸?Dean抬头看清来人后瞬间瞪大了双眼。

'John'挂着笑容,手里拎着一根缠着铁丝球棒。他看起来比Dean记忆中稍微年长一点,胡须些许发灰,略显消瘦。如果John还活着,现在大概会是这个样子。

Dean难以置信,这个宇宙的爸爸还活着吗?他有些眼眶发酸。他们从来都没有机会没有好好道别,他一肚子话想告诉爸爸,自己和Sam阻止了天启,Sam很好,他把Sammy照顾的很好,就像爸爸总是告诉他的那样。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Negan甩了甩手里还沾着血的铁丝棒棍,第一次对自己的反派形象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你不害怕我?我看起来很面善亲切吗?

Negan抬手扯掉了他脸上的胶带,想要听到一些美妙的哭叫或者是求饶。

"Dad?is that you?"Dean的声音很清脆,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Negan可没期待着这个。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两秒后周围的救世主军们爆出哄堂大笑。"你听见了吗?" "第一次见到有人管头儿叫爹。"

Negan吹了声口哨,示意周围人闭嘴。他蹲在Dean面前,用球棍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那张对于男人来说有些过于漂亮的脸,真情实感地问道:"我认识你吗?"

"Dad,是我,Dean…" Dean很困惑,他的声音略微颤抖,面前的男人和John长得一模一样,

"well,Dean,很高兴认识你。我是Negan,但很抱歉,我不是你爸爸。"

Negan故意凑近到一个很危险的距离,他喜欢这样做,对敌人故作亲密,侵犯他们的私人空间然后看他们的反应。当他靠近Dean时,他突然察觉到Dean闻起很...干净,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须后水和洗衣液的香气。这在末世里并不常见,暗示着Dean来自一个富足的营地。

Negan舔了舔嘴唇,对着漂亮的小礼物咧嘴一笑,"你从哪个兔子洞掉下来的?爱丽丝?"

"什么?"Dean的圆睁着绿眼睛,一头雾水。

"让我换一个问法,你是哪个营地的?"Negan戴着手套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Dean的脸,"我认识亚历山大和山顶寨的每一张脸,我可不记得其中有一张这么好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da…"Dean感觉不对,强咽下去叫面前男人"dad"的本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来自另一个宇宙,"我…我不是从这里来的。"

"你不够诚实,甜心。"话音未落,Negan突然起身一把拎起Dean的领子,Dean被突然拽得一个踉跄,像条狗一样被Negan拖着往前走。

"我需要给你点惩罚,对吗?"

按着救世军的规矩,所有人都必须服从,不服从的一半被Negan杀了,另一半被扒光了扔进牢房。现在Negan却拎着Dean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原本兴致勃勃的救世军们有些失望,当然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Dean猜不透Negan想要干什么。

他被Negan摁在凳子上,面前桌子上摆放着食物。Dean已经饿了一整天的肚子发出呜咽声,Negan也听见了,轻笑了一声,把餐盘推到Dean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酒。Dean眼尖地发现那是John最喜欢的牌子,Dean不记得有多少次他不得不用假身份证给爸爸买那个。

"Sir?"他仍然心存希望。

"你的绿眼睛真他妈有意思。" Negan指着他,"救世军看向我时眼里只有恐惧和崇拜,亚历山大那帮人看向我时恨不得活吃了我。这些是我熟悉的。而你非常不对劲,跪在那里眨巴着充满希望的大眼睛,里面一点绝望和疲惫都没有。"

"所以,让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的营地在哪?"Negan的笑容瞬间消散,只剩下致命的危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

"很好,你没有营地。那就剩下另一种可能了。"Negan突然抬手捏着他腮帮子上的软肉,语气中夹杂着调侃和嘲笑,"Dean,告诉我,你是个被包养的小婊子吗?

"什么?"Dean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Negan被他呆滞的表情逗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的小脸蛋,很干净,很漂亮。告诉我,谁负责保护你?"

"你看,现在可是世界末日,男妓更受欢迎,毕竟耐操,还不会怀孕。Rick就有一个。不过我不一样,我是成功人士,我的妻子们,她们心甘情愿的依附于我。因为我能给她们吃的,保证她们不用担惊受怕,让她们的小脸蛋保持漂亮。"

"所以,好孩子,告诉我你那张漂亮的小嘴值多少?"

Dean被Negan言语里的性暗示吓疯了。这不是John,爸爸永远也不会这样对他说话。是恶魔吗?还是易形者?这个宇宙也有这些怪物吗?Dean的大脑在恐惧中飞速运转,他应该从一开始就应该发现的。John的头发永远是乱糟糟的,不会使用发胶把他们梳在在头后,也不会穿时尚修身款的皮衣而不是功能性外套。最重要的是气味,Negan在末世里居然还散发着古龙水的味道,而他的父亲身上只有机油味。

Dean余光瞄到桌子上的黄油刀,祈祷它是银做的,下一秒暴起发力。他的动作瞬间就被Negan察觉到了,被一拳贯在地上,餐刀还是划伤了Negan的脸,留下了鲜血。没有烟雾或烫伤,只有血。他是人类,他是John。

"you scare the living shit out of me" Negan笑着擦掉脸上的血,声音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又一脚踢在Dean腹部。

Dean疼得眼前发白,当他意识到自己正被Negan拖到床上后他失去了理智,"Dad,不!求你了!别这样,"

"甜心,说实话,别叫我daddy了。你不知道有的男人喜欢这种吗?你看我都硬了。"

Dean被Negan压在身下,看起来快吐了,他拼命反击,用力抬起膝盖,撞向Negan侧腰。Negan猝不及防,向一侧倒下,终于给了Dean逃跑的机会。

"这样就没意思了。"Negan被彻底激怒了,一巴掌落在Dean脸上,解下皮带把Dean的双手捆死,拿多出的部分又紧紧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

Dean脸被扇得侧在一旁,绿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脑子嗡嗡作响。他僵住了,回忆中涌起的恐惧淹没了他。这恐惧并非是来自Negan,他从未见过Negan用棒球棍打碎别人的头骨。是因为John。John对他动过手,两次。第一次是在他12岁的时候,差点被狼人杀死,John打了他一巴掌,因为他忘记了自己教过他的东西。第二次是在他18岁的时候,Sam离家出走,John回来时喝醉了,很生气。他现在都回想不起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些哭喊,碎酒瓶和自己脑袋撞在墙上的声音。Negan的手扇在脸上在那一刻,他仿佛又一次成为了那个无助的小男孩。在Negan打第二下之前,Dean就放弃了抵抗。

Negan笑了,没想到Dean会这么轻易投降,紧接着又装模做样地道歉,假模假式地去擦Dean眼角的泪水,"抱歉,小水坑,我不是故意的。"

"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嘴唇看起来很适合用来口交吗?"Negan满意地笑着,将Dean的手臂压在头上,而另一只手钻进床头柜里拿了一瓶润滑剂,兴奋地摇晃着,"我以前从来没有操过男人。"Dean看到润滑剂的那一刻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对乱伦的恐惧让他的脸变得苍白,他的双腕和脖颈系在一起,略微的动作都会带来窒息,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徒劳地用手去推Negan的胸膛吧,"不,我不想要这个,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Negan即将失去耐心,性是暴力的影子,他在之前的施暴中亢奋得有些耳鸣,他甚至没有时间脱下他的皮手套,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油,草草扩张了两下后直接插了进去,被收缩的甬道吸的头皮发麻,"哈...现在我相信你不是个婊子了,甜心,你紧的离谱。"

疼,太疼了。Dean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被极度的痛苦所淹没。圆睁的眼底蓄满了泪水,失去血色的双唇翕动着发出几乎低不可闻的痛叫。他透过模糊的泪水看着Negan的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欲望,这一切感觉都很陌生。在窒息的痛苦下他几乎分不清是谁在伤害他,是Negan还是John。"啊…拜托,停下来...拜托..dad...疼..."

Negan被取悦到了,大发慈悲地松开一点皮带,"别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的父亲。你喜欢被操时叫别人"daddy"吗?小荡妇?"

"等等,你真的有这种癖好吧?"Negan装模做样的问道,戳了戳Dean因为疼痛而麻木的脸。"给我一点反应,宝贝。这样没意思。"

Negan停了下来,耐心地等待Dean放松,与此同时,他伸手去碰Dean的下体,细心地撸动着,直到手中漂亮的阴茎违背主人的意志颤抖着听力起来,Negan笑了,嘴唇贴在Dean的耳朵边,用低沉而严肃的语气说:"做爸爸的好孩子,听话。"

Dean浑身颤抖,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只从Negan身下逃走。这不可能,这绝不能发生,他绝对不可以在父亲身下获得快感。

"上帝啊,你里面该死的舒服。"Negan在Dean放松后尝试着抽动着,同时去寻找着那个能让男人变成婊子的腺体。

"啊...哈..."Dean发出一声哭叫,像一只被箭矢钉死的母鹿一样,扬起脖颈,大口呼吸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腰肢不受控制的上挺,绑在脖子上的皮带猛地收紧。

"Bingo~" Negan知道自己操对了地方,对着那点又深又重地捅下去。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撞开抽搐的肠道插到最里面,润滑油被猛烈的动作拍打成白沫,交合处都发出淫荡的水声。Negan的下腹部紧紧地压在Dean的屁股上,被吸的眼眶发疼,有那么一瞬间,他就这样一直操Dean,直到他死。

Negan一直是个喋喋不休的人,尤其是在床上。自从他发现假装是Dean的父亲能让他更加听话后更无法停止输出废话。

"你太他妈可爱了。如果我是你父亲,我永远不会让你去酒吧,因为所有人都会盯着你的性感的小屁股自慰。外面的世界对小女孩来说太危险了,不是吗?也许我会把你绑在地下室,在你的脖子上套一条漂亮的项圈。如果白马王子想要带你离家出走,我会拿起我的球棍,用他的大脑来涂墙。"

Dean被羞辱地不断颤抖,不长记性地继续挣扎,苍白的脸颊因为缺氧面色鲜艳。Dean试着不再关注Negan在说什么了,他只是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他对父亲的美好记忆仍然没有玷污。

Negan压低嗓音,凑到Dean耳廓,同时恶意满满地顶了一下,"做的好,son。我为你骄傲。"

"No..."他射出来了。Dean泪流满面,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Good boy~"Negan用夸小狗的语气调笑道,凑过去亲了下Dean被泪水跑的冰冷的脸颊,看着身下人美丽、空洞的绿眼睛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然后,他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身下人泛盈满泪水的绿眼睛似乎唤起Negan更加遥远的记忆。

谁来着?Negan史密斯曾经深爱着露西尔,但她的眼睛是棕色的。

谁的眼睛是绿色来着?

他想起来了。

是Mary,是Sam,是Dean。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可怜的鳏夫John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踏上复仇之旅,短暂的猎魔生涯只持续了两年。

1990年的夏天,John杀了一窝食尸鬼,回到汽车旅馆后到处找不到Sammy和Dean,他疯了一样地找了两天,直到他打开英帕拉的后备箱,看到两具小小的尸体蜷缩在里面。

他把儿子们和车一起烧掉。John Winchester已经死了,随着Mary, Sam和Dean一起死了。他是Negan,他分裂出另一个完全相反的自己来隔绝痛苦,更名改姓忘记一切后开始新的人生。

Negan Smith不会放过享受快乐的机会,在Dean身体里的感觉好极了,连该死的世界末日都被忘记,他不愿意多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