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捡了一只太宰猫猫

*养熟之后被猫猫反压(:

*时间线在天人五衰线完结,就是那种福地樱痴没了但死屋之鼠还存在的路线

*不讲逻辑的没脑子甜饼,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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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知道太宰治不要脸,但没想到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他看着躺倒在自己脚边、扒拉着他的裤腿碰瓷的瘦弱猫猫,沉默了片刻,拎起了猫猫的后颈,和那双鸢色的眼睛对视。

所以就算是这种情况下你连敌人的饭也要蹭吗,太宰君?

毕竟除了太宰治就没有别的猫敢靠近他。

费奥多尔并不想细究对方是怎么知道他最近半年要常驻横滨的,也不知道太宰治变成猫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浅浅的查过,痕迹已经被对方抹掉了),但他既然敢找上自己,那估计也要像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了。

因为不想泄露情报,所以刚开始的半个月他两天就换一次安全屋,然而每次都没多久就被对方找到了;再往后他也就放弃了,任由太宰猫猫来他家蹭吃蹭喝蹭睡。

反正以后的局面还需要对方来制衡,弄死他也没什么好处;而最近也没什么进行中的大计划,强行吓退猫猫还会被记仇。

他还是很宝贝之前自己好不容易布下的暗线的。

就这样,陀思妥耶夫斯基(被迫)饲养了这只太宰猫猫。

多一只猫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太宰猫猫的毛是白色的,因为一天要到浴缸里入至少三次水的原因,毛发一直都很干净整洁。

尽管有些可耻,但陀思妥耶夫斯基必须承认,作为一个白毛控猫控,有一只漂亮整洁的白色缅因猫整天在面前晃悠,忍住上手撸的冲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要不看到那双鸢色的猫眼,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欣赏漂亮猫猫而选择性忘记这只猫是自己的宿敌变的。

但费奥多尔是什么人?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魔人,一般来说他都会面不改色的强行收回自己的视线,把注意力转移到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上。

然而太宰治也不是一般人。

发现自己的猫猫形态很招对方喜欢之后,不要脸和搞事的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开始变本加厉的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浴室里捣乱,弄得四面墙全是沐浴露的泡沫;在对方即将敲完最后一行代码的时候拔掉网线;在费奥多尔和下属连线谈论工作的时候蹦上电脑桌让对方给自己开蟹肉罐头,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虽然热衷于搞事,但太宰猫猫很有分寸,最关键的一点是会卖萌。

每次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制裁他的时候,就用粉嫩的猫爪和毛绒绒的脑袋蹭住对方向他的后颈伸来的手。

而费奥多尔可耻的对这一攻势抗性为0,完全沦陷。

……但在掩饰性的撸了几下之后仍然会把对方丢出去,并在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给他开蟹肉罐头。

(虽然太宰猫猫还会通过卖萌找路人开罐头就是了)

在太宰猫猫的骚扰下,时间不知为何过得更快了,马上就到了冬天。

畏寒的费奥多尔从穿的厚厚的坐在电脑桌前办公,再到裹着棉被坐在电脑桌前,到最后干脆直接趴在床上办公。

即使这样屋里的暖气也从来没断过,而毛皮很保暖的太宰猫猫因为怕被热死就很少来他的房间里搞事了。

入冬后没多久,就算是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间里,身体素质很差的魔人还是在一次外出的情报交易中光荣的患上了重感冒。

头脑昏沉全身无力的费奥多尔被迫暂时搁置了自己的工作,躺在床上静养。

从中午一直睡到傍晚,再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仍然是沉重的,他在卧室门上靠了很久才稳住身体,随后摇摇晃晃的走去厨房觅食。

全程都没有察觉到紧跟在他后面的太宰猫猫,也不知道是因为重感冒使他的警觉度下降还是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对方的存在。

费奥多尔把冰箱里昨天剩下的罗宋汤拿出来热了热,捧着碗和勺子坐在沙发上机械的喝完之后站起身,走回房间准备继续休息。

太宰猫猫继续安静尾随,跟着对方进了他之前嫌弃的要死的暖乎乎的卧室,并跳上了一看就很暖和的床。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在他进门的时候才发现猫猫的存在,他想把猫拎起来丢出去,但一只有重感冒debuff的病弱饭团很难与灵活的太宰猫猫斗智斗勇,几下子没抓住陀思也就破罐子破摔随猫猫去了,毕竟他现在的状况真的不太好,没什么精力去计较这些。

然而太宰猫猫很会得寸进尺,在费奥多尔躺下后他也躺在了床上,看样子真的有要一起睡的架势。

费奥多尔:"……"

他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是真的很难赶走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亏,免费让太宰治来自己这里白吃白喝两个月不说,还天天给自己制造麻烦,也不知道从他这里搞到了多少情报。

而他甚至都没能好好撸到一次猫猫。

大概生病发烧的人都很容易一根筋,平时脑袋灵活死要面子的魔人此时脑子里只有撸猫。

费奥多尔用他那卡壳的大脑思考了一瞬,随后果断地伸手抓住躺在他另一个枕头上的太宰猫猫,从毛绒绒的脑袋一直到尾巴根部,不顾猫猫的挣扎把猫猫上上下下撸了个遍。

然后他开心了,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甚至不觉得 "把自己宿敌变成的猫撸了一遍" 这种事有什么不妥,倒下就睡了。

徒留被他突然间一顿上下其手搞的不知所措的太宰猫猫在枕头上呆若木猫。

太宰猫猫:我被魔人玷污了(流泪猫猫头)

当费奥多尔在午夜醒来时,他的烧已经退了,并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自己在发烧期间都干了些什么。

他缓慢地转过脸,和床边趴着的太宰猫猫对视。

"……"

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都没走,陀思妥耶夫斯基想骂人了。【注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此后好几天,一人一猫都没什么互动和交流。

太宰猫猫来费奥多尔这里蹭吃蹭喝的第99天,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他把费奥多尔的安全屋给炸了。

费奥多尔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搞平了这件事,也得亏他平时谨慎的作风,多设了几个据点,不至于太狼狈。

而太宰猫猫一反平时做完坏事还要耀武扬威的性子,炸完就想跑,却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揪住了命运的后颈,试图卖萌也没得到回应,最后选择了装死。

陀思就这样提着猫搞完了一天的工作,生怕太宰治跑了一样和猫猫寸步不离,就这样一人一猫一直僵持到了半夜。

午夜12点,被费奥多尔提着的太宰猫猫突然间恢复了久违的人形,却尴尬的仍旧保持着被对方扼住脖子的姿势。

费奥多尔敲完最后一行代码,关掉电脑,转过椅子居高临下的和地上被他掐着脖子的太宰治对视。

"既然您变回来了,那么,有些账,是不是应该要算一算了呢?"

蹭吃蹭喝了他这么多天,搞得他身心俱疲,还不知道被偷了多少情报,多少得坑点东西回来。

"怎么这么无情呢费奥多尔君"太宰治作西子捧心状痛心疾首的说,有那么几秒陀思甚至直接幻视他撒娇时的猫猫形态,"我可是贡献了我的清白啊——"

被内涵到的陀思感觉膝盖中了一箭,他想起了自己发烧那天晚上的事。

就在他张嘴准备反驳的时候,太宰治已经趁他那一瞬间的愣神挣脱了他的桎梏,锁住他的双手向后按到椅背上,右腿的膝盖挤到费奥多尔的双腿之间,压迫着敏感的神经。

费奥多尔的处境一瞬间变得不妙起来,论敏捷他和对方不相上下,但因为身体素质力量差距有点大。

"说的对呢,是该算算账了。"太宰治收起了那副散漫的神色,缓缓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么作为赔偿,我也要夺取费佳的清白。"

胆小鬼。

几分钟后,被亲得几近缺氧脑袋晕晕乎乎的费奥多尔在心中冷嗤道。

作为在亲吻中分神的代价,他在接下来的夜晚被对方折腾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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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陀思本来就想把太宰猫猫吓走,只不过借发烧神志不清顺水推舟罢了。

但是明白他心思的太宰治就是不走。

我来捋捋这篇文的思路。

太宰治中了一种我自创的魔法(别提醒我什么人间失格了魔法是异能之外的东西),就是会随机变成一种动物,必须要被自己的宿敌认出来是自己才能解除(但必须要自己主动想要恢复人形才行),所以问题就在于虽然陀思一见面就认出了是太宰治,但太宰治觉得挺好玩就没先急着变回去( )

还有一种解法就是在宿敌身边呆够100天,和上述那种方法不同的就是会被强制变回人形。所以在第99天的时候太宰猫猫才会想跑,他知道陀思要找他算账()

陀思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这俩神仙的脑回路我写不出来,大家就当太宰猫猫无聊,费佳陪玩了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