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组,黑道paro,攻受为米耀

——教父米x卧底耀,@淮南子的梗,他说其他随便我(这个选择很危险哦

——预警:施暴注意,见血注意

正文:

"抱歉了,王耀,你的利用价值到此为止了。"

"唔...唔.."

王耀勉强睖睁着还没有被血污浸染的左眼,被胶带封上的嘴巴无法出声,只有模糊的鼻音和因愤怒而瞪大的瞳孔向面前的人诉说着不屈。手脚也都被牢牢地捆绑在木椅上无法施展,不然他一定要把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按在地上摩擦。

那人背着光阴恻恻地笑了,用枪口挑起王耀的下巴,从右脸滑落的血液蹭在了黑色外壳上,反射出污浊而又危险的猩红色。

王耀脖子一撇意图避开,四肢没有放弃挣扎,得到的却是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位壮汉迎面又是一拳:"老实点!"

"呜!"或许在这种时候王耀不该如此强硬,周围至少站着七、八个人,正是这群家伙对王耀一阵拳打脚踢,最后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呵呵,别挣扎了。"持枪的男人看上去是这群人的头头,他挥手阻止了继续殴打:"琼斯先生已经知道了一切,他马上就会赶回来。"令人王耀感到恶心的笑容越来越近,凑到他满是鲜血的脸前:"你说他会怎么对待你呢?你这个...叛徒。"

王耀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恐的神色,他愤恨地对上那副狡猾的嘴脸——别看这个人那么可恨而且对王耀下手如此之狠,但其实他们是旧识,甚至在今天之前,王耀都视他为最亲的知心人。

事实证明,心理上的打击更甚物理,他突然感觉到头晕目眩,是瞪得太用力了吗?还是已经快要失血性休克了?王耀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软弱的人,会被一击就倒,不然也不会在父母失踪之后独自一人打入敌人内部当卧底,想要找出真相。

而眼前这位,正是父母的朋友,被王耀称为乔恩斯叔叔的人。一直都在默默帮助他,私底下给出情报,并且成功地帮助他接近了在里世界被称作"教父"的琼斯先生。因此王耀对他非常感激,就算没到言听计从的地步,在获得了琼斯先生的信任之后私底下借用教父的名义给乔恩斯带来了不小的利益。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王耀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乔恩斯的事情吗?乔恩斯难道不是真心想要帮他找父母的吗?

"那位先生好像很信任你啊,所以当我告诉他你的身份的时候...哈哈哈哈哈!他可是亲自下令要把你抓回来。"乔恩斯晃着手枪,也不怕意外走火,他笑得不怀好意:"说真的,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最难接近的人物,我还以为你不出几天就会暴露,然后横尸街头。"

我怎么..知道...王耀有些昏沉地垂下头,撕裂般的疼痛不断涌动,但依然不难回忆起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接近教父——那个私底下非要让他喊"阿尔"的大男孩,根本没有外界传说得那么可怕。

一开始,他战战兢兢地待在这位头号危险人物身边,卧底生涯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但是后来渐渐地发现自己被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年轻人视为了...朋友?嗯,应该是朋友吧...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混多久,王耀的待遇好到令教父手底下的很多人都心生嫉妒和猜疑。先不说权力的部分,光是在金钱上的给予足够他供给三个弟妹的日常开销和教育。本来父母突然失踪对于这家只有长兄有工作能力的兄妹四人来说是一件天塌般的大灾难,结果王耀一人就能负担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人要对他那么好呢?是真的完全没有看出来王耀的目的吗?那想必..现在一定很失望吧...

王耀的头越垂越低,好似失去了全部力气,半晌没了声音,却被乔恩斯指示人一桶冷水灌了上去:"唔..."

呻吟听上去没有了起初那般高昂:"喂,可别死了,琼斯先生说了要活的。"乔恩斯的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的脸,冰冷的水滴贴着黑发勾勒出精致的面颊:"啧啧,还真别说,我这小侄子长得还真不错。"他接下来话里的意思带着淫猥和轻佻:"该不会是靠爬上教父的床才混得这么好吧?哈哈哈哈"

其他男人们也跟着笑,这些下流胚的耳朵里最爱听这种毫无道理的性暗示:"是啊,我刚才追他的时候,背后猛地一看还以为是个女人呢!"一个汉子这么说道:"留那么长的头发,是方便后入的时候抓住吗?"

"哈哈哈哈哈哈!"

"很有道理嘛!"

"男人操起来不知道什么感觉?"

"我也没试过,老大,听说你经常玩儿啊。"

乔恩斯舔了舔嘴唇,在起哄声中,他有了一个疯狂而邪恶的想法:反正王耀落到那位先生手里也活不了多久,说不定折磨得更狠,那不如先让弟兄们快活一下?只要别搞死就行。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只需要一秒,但施加在王耀身上的却将会是长达数小时的噩梦。

阿尔弗雷德望着车窗外快速飞驰的夜景,但其实没有一草一木能真正映入他的眼帘。

手里下意识地摩挲着大拇指上硕大的宝石,这是琼斯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象征核心权力的戒指。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需亮出此物便可在里世界畅通无阻。

指尖轻轻划过戒托上的琼斯家纹,黑钻在被夜色笼罩的车厢里闪耀出静默的光晕,反射出一张年轻而又阴沉的脸。

没错,阴沉。他这个年纪在许多为人父母的长辈看来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遭遇会让他露出这样可怕的神色呢?然而就是这个同龄人还未从学院里走出来的青春年华,阿尔弗雷德·F·琼斯,已是继承了大权的一方霸主。

可即便如此,他到底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类,何况年纪还那么小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压力是不言而喻的。父亲说过,他绝对不能在人前流露出一星半点的力不从心,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察觉到,很快就会被黑暗吞噬。

他不敢,也不能与人交心,那些围绕在身边的声色犬马之人哪一个都有可能在下一个转身之后亮出锋利的匕首刺向他的喉咙。时间一长希望有人来帮助其排解的愿望越来越盛,这个时候,王耀出现了。

阿尔弗雷德不是不知道王耀别有目的地接近自己,但那又怎样?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如此,不是看中他的权就是要他的钱,相比之下王耀算是清醒脱俗的那一类人了,从来都没有提过具体的要求。

何况...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被副驾驶的保镖透过后视镜看在眼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想:不愧是喜怒无常的教父先生,刚才还阴着脸,又突然笑成这样,嘶...这意味着怕是又有人要倒霉了。

事实上,阿尔弗雷德是想到了他与王耀初遇的场景。那个黑发的东方人站在乔恩斯身边,在一群人种优势下显得格外瘦小些,长相也并不是多么引人注意,但阿尔弗雷德在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的第一眼就望见了他。

母亲说过,世界上有种缘分叫作眼缘,也就是:初见便觉得怎么看都顺眼,说白了就是爱情中常说的"一见钟情";可父亲也说过,看人绝对不能只看表面,一定要看透本质,方能掌握人心。

起初他觉得母亲是对的,王耀身上的每一点都让他觉得可意,善解人意能文能武;带在身边还偶尔让他冒充个男宠,陪同进入一些保镖不方便进的场合;智商、情商也都很高,无论何种突发事件都能与他配合得当。

但当他以一句冷冷的"把王耀抓回来,要活的"挂断了乔恩斯的电话之后,他又觉得父亲说的没错,是他太过信任一个人了吗?这种被背叛的滋味,就是他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一课吗?

车辆开进总部大门后缓慢减速直到停稳,阿尔弗雷德还没有收回神思车门就已经被人拉开了:"欢迎回来。"

良久都没有听到回音,也没有人下车,所有人就这样一动都不敢动,深怕细微的差错触怒了这位先生。

这十几秒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仿佛过了一个春秋才从车里踏出了一只锃亮的皮鞋,紧接着就是那张英俊但面无表情的脸。

"妈的,都到这时候了还那么横!"

话音未落,王耀的肚子上又挨了一拳,他咬着牙不让自己晕过去。好在捆绑的状态下要撕开他的衣服很费力,他们又不敢把绳子解开,王耀可是很能打的,今天是动用了人海战术,追了八条街才围堵成功。

他知道自己一旦松懈,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这群精虫上脑的浑球已经拿出了刀具,没轻没重地划开了重要部位的衣料,连同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一块一块,被野兽们分食。

"唔!"刀锋划过胸膛,一道血痕染红了碎裂开来的衬衫,但这不能改变王耀忿忿的眼神,誓要千百倍地奉还回去,总有一天戳穿他们的心脏。

乔恩斯觉得这让他很没面子,都是被玩过的人了还不让他们爽爽,装什么清纯:"王耀,别挣扎了。"他转念一想,知道该怎么冲破王耀最后的心理防线了:"你该不会还妄想着有人会来救你吧?"

鞋底恶意地踩上王耀的胯部,满意地听到他痛哼出声:"谁会来救你?那位先生吗?"乔恩斯的笑容让王耀毛骨悚然,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位...把你的父母杀掉的先生吗?"

"!"

话音入耳的那一刻,王耀连悲鸣都忘了发出,是愤怒、是伤痛,是心脏快要爆炸地难以置信,胸前浅短的刀口却让他痛到撕心裂肺,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终于如乔恩斯所愿地迸发出了深深的绝望。

他哈哈大笑起来:"可怜的孩子,需要我再说清楚一点吗?"王耀的挣扎明显微弱下来,一旁的男人轻易地从绳索中抽离了衣裤的碎片,还有一个强行扭过王耀的头,让他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眸面对着自己裆部的凸起。

王耀根本就没有空余感到羞耻,也没去注意那个男人正在拉开裤链,意图进一步猥亵。

乔恩斯饶有兴趣地看着椅子上的人就像一只失去了动力的人偶,决定再加一把火:"没错,你父母早就死了,而下令的人就是那位阿尔弗雷德·F·琼斯。"

"你一直都是在私底下称呼我的全名的吗?"

年轻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乔恩斯脊背都直了,他几乎是弹起了上半身机械般转过头:"您..您好..琼斯先生...我..我刚才是..."

实际上阿尔弗雷德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从进入地下室起到在距离他们十米外站定,他的视线一直聚焦在中间那个低垂的头颅上。倒浪费了乔恩斯一通口舌,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清。

"呃,琼斯先生,王耀我给您抓回来了,听候发落。"乔恩斯的话语总算再度流畅起来,他嫌弃地瞪了一眼那些个裤子拉链都没拉好的小弟,在教父面前衣冠不整太不像样了!

男人们互相看看,忙不迭掩饰着,这位先生怎么回来地那么快啊,他们别说没吃到肉,连口汤都没喝到就得把餐具收起来了。

"这就是我先前向您告发的叛徒,他是敌对家族派来的卧底!"反正王耀不能说话,随他信口开河:"非常抱歉!是我用人不当,居然还将他推荐给您...我愿将功补过。"

"是吗。"

阿尔弗雷德很明显没在听他说话,只是看着椅子上的人,目不转睛。他一直都遵循着父亲的教导,不会在人前表露真实的心情,必要的时候还会用可笑的ky方式遮掩过去。然而现在,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实心情到底是什么。

他以为自己会很生气,气到揪起王耀的领子质问,然而他却只是立在原地看着受伤的人泛起一丝悸动;他也以为自己会很失望,不愿意再多看王耀一眼,然而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衣衫褴褛的人身上移开过。

乔恩斯却被这无意义的反问吓得心惊肉跳,暗道:难道被察觉到了什么?

"嗯..这个...叛徒就交由您发落了。"

"嗯。"

看来这次教父是真的很生气啊...乔恩斯在琼斯家效力的时间也不短了,从阿尔弗雷德的父亲那一辈加入,从最底层爬到现在的位置。他是知道这个孩子小的时候还挺爱闹腾的,不过随着年龄增大并且正式继位,小伙子的性格开始慢慢地变化了,有时候真的蛮可怕的,比如现在。

阿尔弗雷德的话变得很少,这通常说明他已经放弃了言语上的威慑,打算用实际行动比一比谁的拳头更大。

乔恩斯觉得这次事情应该已经可以了结了,也不枉他费尽心思把王耀骗进来,帮他背了黑锅。原本在他的预想中,王耀的死期还要更早一些,可是上次的密报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生效,没想到王耀居然如此受阿尔弗雷德信任。

那也好,就让王耀多活一段时间吧,乔恩斯那时这么想道:这期间还能借他之手获取更多的好处。直到最后捅出一个足以让琼斯家高层震动的大篓子,并且把责任推给了王耀,这下他就算现在没被封住嘴巴也是难以撇清自己的,因为他接近阿尔弗雷德的目的本来就不纯。

乔恩斯努力藏住笑意退到了一旁,余光看到阿尔弗雷德抚摸着戒指的手动了动,紧接着数声枪响接连响起,是要把王耀当场射杀吗?那正遂了他的意,早解决早放心,万一教父还对王耀起了怜悯之心带回去审问,说不定又会让他逃过一劫。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对啊?王耀怎么叫出声的?不是...怎么一个人还能死那么多次?乔恩斯愣愣地看向中间的王耀,这不是还好好的坐在那儿吗?

当他发现倒下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手下时已经来不及了:"这..琼斯先生!"他大叫起来,却在对上那双冰冷的蓝眸的瞬间降了气势:"教父大人...这.."

"我处置叛徒的方式,有什么问题吗?"阿尔弗雷德一步一步走近了许久没有动静的王耀,头上都是血,是晕过去了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皱起眉。

乔恩斯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很不妙的感觉:"不...可叛徒是.."

"是你。"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乔恩斯背后的小动作就知道他想要拔枪了,但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当然是你了,不是吗?"

又是一声枪响之后,地下室里安静了下来,横七竖八的尸体之中唯有阿尔弗雷德立于其中,他轻轻俯下身抚摸着王耀的脸庞低语:"因为你背叛了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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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腰肢极尽纤细,浅薄唇瓣吐出的点点喘息更是诱人深入,王耀自然是不肯承认他被撩拨得动了情的,身下硕大深入又抽出,丝毫未曾怜惜他还是初次,王耀也曾试着咬紧唇瓣抑制呻吟,换来的却是被那人顶弄得喘息更甚。

王耀落泪的样子是极美的,那染了水汽的眼睫微微颤动,唇瓣也是咬得极紧了,只待人俯下身来吻咬他柔软唇瓣好让他松开口来;可阿尔弗雷德没这么做,他索性把王耀拉了起来,让人面对着自己,再低头啄吻王耀颈窝,惹得人不住轻颤。阿尔弗雷德便笑:"耀还真是敏感啊。"

"滚……滚开……唔……!"这话说得毫无威慑力,在见到阿尔弗雷德之前王耀本就被折磨得快要脱力,现下,哪还提的起力气反抗。身下人顶弄的力度大了不少,王耀这颤音中也带了些啜泣,可阿尔弗雷德素来是个蛮不讲理的,他低下头吻在王耀唇上,堵住了那低低啜泣声。

王耀头昏得厉害,被阿尔弗雷德这一吻倒是清醒了不少,他张口欲咬人,反倒被阿尔弗雷德得寸进尺地侵入,逗弄着那软舌。唇齿交缠间有银丝滑落,浅浅的呜咽愈发让暧昧升温,阿尔弗雷德松手瞬间王耀跌回了柔软大床,他低喘着想要挣脱这种感觉,却还是毫无办法。

(以上400字by淮南)

绷带把他从头到脚包扎得严严实实,仅露出几片完好的皮肤,正巧没有捂住那两点缀着水光的粉乳,在两片绷紧的白布之间羞答答地露了个头,看上去有股恰到好处的色情感。

所以阿尔弗雷德早就对它们下了口,抱着还未回过神的王耀又亲又吸,磨得他无法控制张口就漏出了呻吟,好一会儿才想起推拒,可软绵绵的举动落在阿尔弗雷德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

何况那时为了治疗伤口早已把王耀扒得干干净净——原本他身上也已经被划得没什么衣料了,如玉般的肤色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还被水浸得又湿又冷,被阿尔弗雷德一把抱进怀里,直接把人从地下室带回自己房间,倒让一路上瞧见这一幕的人摸不着头脑。

被叫来的家庭医生更是大气不敢出,在阿尔弗雷德沉默地注视下处理好了一切。这位新教父上任没多久,又是个脾气多变的年轻人,很多人都因摸不透而诚惶诚恐。

这会儿他更是觉得:怎么回事啊?先是把人打成这样,然后又急得要死命令治好;但现在再看教父大人的眼神,又好像流露出的不是关切,似乎更像是对这个躺在床上的人有些许不满...唉,算了,不想了,赶紧处理完走人吧。

阿尔弗雷德的心里无疑还是有怒气的,他倒底还不如父亲那般老谋深算,看透了人心的险恶。他阅历还少,还愿意倾尽真心去相信一个人,却迎来了最差的结局。

可又没有真的生气到想要把人杀掉的地步,对他而言,悄无声息地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只是挥手间的小事,就像地下室里那些变冷的尸身一样,这会儿已经被人处理干净了吧。

说到底,还是阿尔弗雷德舍不得吧。

想起那次情急之下称王耀为自己的男宠,面对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阿尔弗雷德心底压抑着起伏的欣恋,那细微的涌动感就像是蝴蝶吻在心脏的涟漪。随后王耀很配合地伏在他的怀里,那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人是那么能让他激起保护欲。

可接下来就换作是阿尔弗雷德惊讶了,面对送上来的酒水,阿尔弗雷德通常是不会喝的,王耀却大胆地拿起往自己嘴里送,含在嘴里扭着腰主动凑上前去以唇喂酒,真真是做足了娈宠的戏份。

如果说初次见面只是一刹那的触动心弦,那么那次经历让他对王耀的心思彻底发生了改变。生性多疑的他也曾想过,这会不会就是王耀接近他的目的,但最终还是沉溺了进去,义无反顾。

"耀...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还未等他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面对神思倦怠半梦半醒的王耀,他下手了——以最直接的方式。

"不要..疼..."王耀胡乱扒拉着床单,这种陌生的入侵感让他无法承受。下腹在燃烧,在灼热的棍棒击打下发出哭泣般的水声被迫妥协,被强行打开的双腿虚拢在那人的腰背上,让红肿开合的连接处接受侵犯者肆无忌惮的洗礼。

"疼吗?"阿尔弗雷德放缓了声调,伴随着抽出的动作将手掌轻轻覆盖在腹部的纱布之上,转着圈揉弄着,似是生怕再添上新伤。

但是不要忘记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他被人惧怕的原因:"疼就对了。"加大了力道的按压让遭受过重击的肚子再度凹陷:"因为这是我给你的惩罚,耀。"阿尔弗雷德高高在上地看着王耀睁大的眼睛,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辨,却仍然无法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吗?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东西,我会把你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侵犯你,直到你的小肚子里全部都是我的精液..."疯狂占据了阿尔弗雷德的思维,他这么宣告着再度狠戾地撞进王耀的身体,让他痛到弓起脊背又再度摔回床上。

"直到你不会再离开我的身边。"

啊...那时候..这个男人也这么跟他说过:"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朦朦胧胧中,王耀想起那次阿尔弗雷德温柔地搂着他的腰,对初次踏入黑暗的王耀轻声地耳语着。

那时他还摸不透阿尔弗雷德的意思,到底是担心王耀一个人留在外面会受委屈,还是在为自己孤身入营铺后路。无论是哪种,两人间的距离一瞬间被拉得极近,近到都以为自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随后阿尔弗雷德便朗声说道:"这可是我的小宝贝儿,得跟着我一起进去。"臂弯把王耀拢得严严实实,唯有那一丝惊讶落在他的眼里,却没瞧见视线死角里红了半分的耳廓。

好在那次的结局有惊无险,除了在场的其他男人们用饶有兴趣的眼神停驻在王耀身上的时间久了些,还有不得不配合着做出各种羞耻的举动让他有些不自在。

那就怪不得会出现"有个漂亮的东方男人爬上了教父的床"这种谣言出现了,毕竟那时连与阿尔弗雷德攀谈的对方首领都玩笑般来了一句:"哪儿找来的男宠啊?介不介意让给我玩玩?"

"介意。"阿尔弗雷德的回答斩钉截铁,顺势揽过黑发当着众人的面亲吻了王耀的嘴唇。

王耀没有拒绝,事后也只是低着头谦卑地说理解当时的境况,何况他自己不也为了做足全套而主动喂酒了吗?只是当时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不知道,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答案了吧。

趴在他身上进攻的男人在一个冲刺之后僵住了身体,肉穴在止不住的颤抖中被温暖的液体浇灌,不甚清晰的金黄色块在视野里不断放大,最后搁在了王耀的肩头。

阿尔弗雷德像是终于发泄完毕般俯下身抱紧了浑身是汗液的身体,他刚才说的都是一时气话,也没敢真的对王耀下重手,一番云雨洗净了他蓝天般的眼眸,所有气愤的情绪都化作了不安。

"耀..."带着轻喘的叹气声之后,金色脑袋的主人又成了那个非要让王耀以昵称称呼他的大男孩,只是现在,王耀还愿意那样叫他吗?

"耀,抱歉,我..."

"阿尔。"

阿尔弗雷德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但那声并无怒意的呼唤是真的在喊他的名字,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望向身下的人:"耀?你..."

然而他看到的是一张决意已定的脸庞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平静口吻,王耀用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的笑意表达出来的是悲惨与绝望:"你去死吧。"

"砰!"

枪声就在两人的耳边响起,炸得耳朵一阵眩晕,疼痛吞噬了阿尔弗雷德的感官的同时,房门也瞬间被撞开,两位保镖两步并作一步冲了进来:"先生!"

"出去!"阿尔弗雷德咬着牙抑制住吃痛的喘息:"谁让你们进来的!滚!"

"呃...是.."保镖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人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他们确确实实听到枪声了啊?教父先生跟男宠平时玩那么大的吗?

劈手抢过枪支退出弹夹扔到一边,整套动作阿尔弗雷德一只手就能完成,撇了一眼自己扔在一旁的外套和裤腰带,想来是王耀趁他不注意偷偷摸来的。

阴茎还未退出肠道,两人保持着不雅观的姿势结合在一起,也令王耀无地自容。无论他先前是否对阿尔弗雷德抱有异样的心思,他现在都必须面对自己被杀父仇人给上了这一事实。

今天之前王耀从来都没有想要杀人,他只是默默地潜伏在父母失踪前接触过的禁地,利用教父的人脉寻找他们可能去的地方。至于阿尔弗雷德,对王耀而言只是一个与他弟弟年龄相仿的孩子,除了有些时候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成熟感让他颇感意外。

但是现在,得知死讯的王耀已经被逼上梁山,对着阿尔弗雷德就是一枪,子弹擦着肋骨侧薄薄的皮肤飞嵌进了墙缝里。

"你杀了我吧。"一击未得手,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与其被凌辱至死,他选择尽早解脱。

"为什么?"

"对你来说多杀一个有区别吗?"

"我是说..."阿尔弗雷德突然笑了,若不是开枪的人是王耀,他都不知道自己面对一个欲要加害于他的人会那么和颜悦色,而不是下令把人拖出去喂狗:"为什么你没有瞄准我的心脏?"

那个距离下,阿尔弗雷德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王耀完全可以抵住他的左胸扣下扳机要了他的命,而不是现在只是擦破了点皮,连肋骨都没伤着。

"..."王耀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瘫软的身体影响了判断力,或者尚且迷蒙的视线让准度下降,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阿尔弗雷德没有去管发烫的伤口和染红了白衬衫的鲜血,见王耀不理他,拿捏起半软的分身轻轻撸动起来。可怜的小家伙和他的主人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地任人鱼肉,被逼出点点水光。

"别碰我.."事到如今想起来拒绝是不是有点晚了?王耀试图撑起上半身向后退去,可这么做只会扯动自己的伤口,更何况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这样无意义的反抗只会让阿尔弗雷德得寸进尺:"别动,你又要把我搞硬了,还是你负责。"说罢还挺起腰让度过了不应期的小阿尔往里挤了挤。

王耀被抓住的时候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因为他见过阿尔弗雷德捧着可乐露出符合年岁的灿烂笑脸,也见过他毒辣狠戾的手段令人生不如死,料想到后者总有一天会落到他这个卧底者的身上。

但是这不包括被当作妓女一样发泄性欲,这比用鞭子抽打再浇上辣椒水,最后炎症并发而亡被扔到深坑里去被食腐动物啃咬地蚀骨灼心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耀...耀?"阿尔弗雷德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凡是男人被抚慰性器官总归会有反应的,他耐心地拨弄着冠状沟与马眼,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抚慰一个男人,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

王耀咬着牙不让呻吟漏出唇线,他为自己起反应而感到羞耻,又或是为了无法身心合一的性爱感到茫然?算起来并不久远的那次心动就像是虚无缥缈的薄雾,没有一点真实感,也无法攥于手心,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了。

见王耀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一副"随你怎样赶紧让我死了算了"的认命表情,阿尔弗雷德想了想,决定把那件事情告诉他。

"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歉。"阿尔弗雷德有意凑近,暖流扑在他紧蹙的眉间,这种举动落在王耀眼里无疑是挑衅:"但这是我父亲的意思..."

"闭嘴!"抱歉?事到如今一句抱歉就可以了事了吗?还是你想说这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下令的?所以我报复的对象应该是你全家?

就像是一簇火苗被淋上了足量的汽油,猛地窜起来升起一人多高,将火上浇油的人吞没了。王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掐住了近在咫尺的喉咙,腰部猛地发力竟然把那个阿尔弗雷德给掼倒在了床上。

现在是换作王耀骑在阿尔弗雷德的身上了,对于过于轻易的得手,怒火烧心的王耀并没有多想:"你是觉得推给别人我就会原谅你吗!"

阿尔弗雷德保持着微笑,这种境况下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脖子还被人紧紧地钳住,却还有心情去抚摸半跪在他腰前的裸胯。王耀的起身导致一直堵在穴道里的性器官滑了出来,连同他射进去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拉长成了白色的细丝,如黏液般垂挂下来。

这个姿势确实有点糟糕,但王耀没空去注意这种事情,他在手掌上施加了一个成年人的体重,死死地摁住至此还在笑的男人。他知道杀了这个人之后自己也无法活着离开,那就带上这个混蛋一起上路!

阿尔弗雷德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却被扼住了发声器官。他也不急,拍拍王耀的屁股掐了掐腰肢,趁他不注意从根到头撸了一把他的阴茎。

"呃!"一时间的泄力让阿尔弗雷德再度掌握了主动权,王耀没能稳住下盘重重地坐了下去,倒是险些误伤了那根粗硬的性器,在他的屁股上胡乱地蹭着。

"咳...耀..力气真大.."阿尔弗雷德捉住了他的手腕,都这种时候了还露出调皮的表情:"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他顶了顶胯,让无处安放的小兄弟贴合在王耀温暖的皮肤上,这个不看气氛的家伙真的知道自己现在正面对着什么吗?

"是我父亲把他们藏起来的,咳咳...并且不希望你陷入这个漩涡而没有告诉你,这也是你双亲的意思..."

"..."

等一下,信息量有点大,王耀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也没顾及到自己光着屁股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总算把气顺了:"王家一直以来都扮演着黑、白、官三道中间人的角色,虽然不直接参与其中但还是会有接触..."他慢条斯理地试图继续触碰令他着迷的身体,却被反应过来的王耀挥手拍掉了。

这些事王耀多少知道一点,四兄妹里也只有他涉足了解几分,但也没有更多讯息了,于是只好只身潜入对普通人而言陌生可怕的里世界寻找真相。

"有人盯上了你的父母,而我父亲跟他们是老朋友,所以..."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一脸"我是受害者"的表情:"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的是:你放心,他们还活着,但暂时不能跟你见面。"

"..."气血上头的心跳声仿佛慢慢平静下来,脑海里也不再是嗡嗡一片,王耀深呼吸着双手下垂,撑在阿尔弗雷德宽大的胸膛上,他只问出了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游移的眼神里明显渴望着确信的答案,就像阿尔弗雷德也曾这么望着王耀:是那么希望有一个开诚相见之人与他分享生命中的种种不得已。他执起了王耀的手移动到心脏上:"因为我把心都交给你了。"

王耀闪电般将手收了回来,倒是阿尔弗雷德一脸"不是你要摸我胸吗?"的无辜表情,还有空开个玩笑:"你要再往这里开一枪试试我的真心吗?"

一旦有些松懈,王耀只觉得全身都剧痛无比,疼到双腿一软就要倒下来,但他依旧用力抓着阿尔弗雷德的臂膀,炯炯双瞳掩在散落的黑发间目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我要见他们。"

也对,王耀又不是"你妈说了不能见就是不能见"的小孩子年纪,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想来阿尔弗雷德也是料到了他会这么说的。撑在他上方的双手明显在轻颤,连带着整个人像刚出生的小猫瑟瑟发抖,只是硬撑着才没有跌进阿尔弗雷德的怀里。

"耀..."阿尔弗雷德伸手抚摸他的脸庞,这次王耀没有躲闪,也没有余力再反抗:"你今天累了,该休息了。"

"不,我..."话还未出口,人已经被阿尔弗雷德掀翻在床,虽然动作看着大了些,但其实是很小心地将他放平躺好。

不等提出异议,一句很不符合当前氛围的话从阿尔弗雷德的嘴里蹦了出来:"不肯睡的话,我就把你操晕过去。"

"..."王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这个心性活跃的年轻人,从前跟在他身后看他谈笑之间就将事宜谈妥,偶尔冒出一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俏皮话让对方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接,现在自己也尝到这般滋味了。

阿尔弗雷德轻手轻脚地握住王耀的根茎,肉鼓鼓的手感在温热地跳动,半硬着还未达到高潮。可见先前那场性爱还是挑起了他的快感的,只是王耀不愿承认罢了:被填满的感觉就像是弥补了心理上的空缺,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把这段时间以来的家庭变故都能忘却,愿依靠在阿尔弗雷德的拥抱里与不同的人生一起颠簸。

阿尔弗雷德有节奏的撸动着:"别怕,耀..射出来吧..."指尖勾勒出男人性器的模样,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发泄完了好好睡一觉,你乖一点的话,我有礼物给你。"

在很配合的情况下未经过多时,流窜全身的电流向下腹聚集:"唔...唔!"王耀射精时闭上了眼,便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了。他真的很累,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个人的手掌为何如此炙热,就如那双望向自己的蓝眸;也没有看到阿尔弗雷德看着喷溅到自己戒指上的白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容。

王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连身上的绷带都被换了一回——当然是在他睡着的时候,而且家庭医生边换还边被阿尔弗雷德威胁道:"如果你敢把他吵醒,那你就去永眠吧。"

不过现在这个大忙人教父先生已经不在这里了,王耀低叹了一声扶着额头上的纱布坐起身:"咝...好痛.."

奇怪,痛的不止是身上的伤口,好像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硌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嗯?"

隐约想起昨晚那人的所作所为,王耀咬住下唇摇摇头试图把这一幕从脑海里驱逐,却只是又让脸烧红了起来。伸手往下体摸索,竟是两瓣臀肉之间夹着一件物什:"唔?"再说得清楚些吧,就是他的菊口被一样东西堵住了。

"这个小混蛋!"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王耀几乎是抖着手把它取出来,是一块白绢包裹着什么。边在心里大骂着边解开一看,是那枚套在阿尔弗雷德右手拇指上的戒指。

"..."黑钻坚硬且冰凉,亏他还想起用布包好才塞进那个柔软的地方,稀有的钻石静静地散发着深藏不露的光芒,也印出了王耀逐渐变冷的笑意。

呵,这是想表达什么?提醒王耀他的身体已经是阿尔弗雷德的东西了么?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吗?哼,也不怕他拿着这枚权力的象征去搅乱琼斯家的所有"生意"。

那个孩子虽然看着年轻,但到底和普通人并无一致。他就不该对掌握了里世界的男人产生除了利用之外的情感,到头来只获得了一身伤和求而不得的心累。

白色绢布掉落在床单上,许久都没有引起王耀的注意,在不经意的一瞥后,发现上面似乎还写了字。

捡起来仔细一看,是一行详细地址。王耀知道这个地方,是琼斯家名下的一家工厂,对外的话就只是一间加工电子芯片的普通企业,并不引人注意,为什么现在要写给他看呢?

王耀瞅瞅戒指,又瞅瞅地名,难道:"...爸妈?"

充足的睡眠让脑子清醒了许多,现在仔细想想,其实阿尔弗雷德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吧,也察觉到乔恩斯那伙人的异动,只是王耀跟乔恩斯走得太近,让阿尔弗雷德拿不准王耀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也就不敢多透露真相。而且王耀也确实跟乔恩斯私相授受,想来让阿尔弗雷德生气的其实是这一点才对。

但这依然不是恶趣味地把东西塞到那种地方的理由!这个浑小子!

相比意淫拎起阿尔弗雷德的耳朵给他两巴掌,王耀有些急不可待地爬下床,赶紧穿上衣服去找父母才是正事。

"王耀先生?"端着餐盘进来的女佣一看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对光着身子在主人的衣柜里乱翻的黑发男子说道:"先生?医生说了,您还不能下床。"

王耀赶忙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挡住下体:"我还有事,你能给我找套衣服来吗?"

"可是.."能在这种地方当女佣的都是狠角色,侍奉琼斯家多年什么没见过?不过新任教父还那么年轻就已经这么会玩了,比他父亲有过而无不及之处。

想来王耀不过是一时兴起带回来玩玩的情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到脑后,这种人她见多了,并不放在眼里。她不卑不亢地说道:"琼斯先生也是这个意思,还请您勿要违抗。"

"..."王耀攥紧拳头又松开了,掩在衣料后做了些小动作才伸出手来,露出了那枚让女佣大惊失色的戒指。

"那么,这个的命令你听不听呢?"

End

彩蛋:

【王耀一家】

耀:爸,妈!你们没事就太好了!

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了不让你知道吗?

耀:可是我一直找不到你们会担心啊...

母:小耀,你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耀:说来话长...

父:你放心,我们很安全。而且我跟上任教父是朋友,你被谁欺负了一定要说,教父会帮你做主的。

耀:...呵呵呵..没事的,都已经解决了..(我还跟现任教父上床了呢)

母:过来让妈好好看看..嗯?以前没见你带过戒指啊?

父:...这..这是...?!

【琼斯一家】

父:个逼崽子!才当教父多久啊?就把戒指给弄丢了!看我不打死你!

米:QAQ别打了...谁说弄丢了,我只是..只是暂时借出去了嘛...

父:...这也是能借出去的???别跑!给老子过来!

米:没有乱借,在你儿媳妇那儿呢!

母:唉,孩子大了,看来是遇到缘分中的人了...对了,听说你房间里传出了枪声,怎么回事?让妈妈很担心啊...

米:ummm..没事,是我自己开的枪。

母:是有人入侵吗?

米:不是...是那个...我..我...打蚊子,对,打蚊子。

母:...那蚊子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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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Talk:

活生生把1k原文大纲扩充到11k,以及大约因为是淮南给的梗的原因,所以大半部分看上去都在虐(凌空甩锅)但幸好我是个甜文写手,硬生生拗回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

淮南:这是个大佬米和卧底耀的故事,我:哦哦,一定要是jc卧底吗?淮南:...你开心就好。

淮南:其实我一开始想写道具的,我:道具啊,太普通的我就不写了,让我想想。(然后就做着做着拔枪来了一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哪门子的道具?(以及最后玩了一下戒指(喔唷以后还怎么直视这枚戒指哦...

好吧其实是因为最近三次的原因所以很想让他们掐一架,真·掐,也真的很想一枪崩了阿米(以下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