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亲爱的圣母,您是否知晓
被遗弃是重生的密钥
Chapter Text
"菲德-罗萨在性事上非常弱势,极易受到诱惑而动摇。"
厄莉娅泡在浴池中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清醒,她转身看向背后声音的源头。
一位中年妇人正站在身后望着她,金色的头发掩盖在蓝色丝绒兜帽之下,连身的礼裙勾勒出出她风韵犹存的曲线,手中捧着一件黑色衣袍。
"你是谁?"厄莉娅裸身泡在池中,右手在水下抚上了绑在了大腿内侧的刀片,像警惕的猎狐微微弓身。
"我将负责教导你控制菲德-罗萨。"玛戈夫人貌似感兴趣地看向厄莉娅年轻美好的肉体,即使是掩盖水下,也能感受到这位继承了厄崔迪家族美貌的女孩如此鲜嫩可人。
如此脆弱。
还有一双像极她母亲的双眼,她和年轻的杰西卡一样锐利。
玛戈夫人陷入了回忆,她和杰西卡都同样觉得自己能生下魁萨茨·哈德拉克。杰西卡表面上为了爱情违背教令,何尝不是一种豪赌。自己则嫁给了帝王好友芬林伯爵。多么可笑!这位姐妹会认为最接近魁萨茨·哈德拉克的伯爵,是天阉之体。
但她不认命,老天让她等到了哈克南这个机会,那时她觉得还有机会!她还是最接近魁萨茨·哈德拉克的"母亲"。只可惜她在姐妹会严密的监视下,只能在孕期中间找到机会,独自施展控制妊娠性别的秘术,转女为子。瓜熟蒂落后,诞下一个似男非女的残婴,一出生就被海伦圣母当场赐死。
随后就有了姐妹会通过她控制菲德-罗萨十多年的局面出现。
她眼前突然晃过那个桀骜不逊的青年,就掐断了自己的思绪。
"穿上衣袍,跟我来。"
玛戈夫人放下衣袍,打开一道门,背身等待厄莉娅更衣。另一个空间幽暗的灯光描摹这她幽蓝色的长袍。韶华易逝,背后的姑娘尚读不懂时光的无情。
厄莉娅只觉得这位久闻大名的玛戈夫人与自己简直天差地别。这种成熟、冷冽,高居于一角的美感,与她饱经日晒的粗粝脸庞对比,像天鹅与丑小鸭一样滑稽。她第一次对引诱菲德的计划,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她真的知道什么是引诱吗?
杰西卡、契妮、斯第尔格这个养娃三人组传授了她在沙漠中活下去的本领,与敌人的格斗技巧,出色的政治眼光(宗教养成计划)……契妮这位唯物女战士在失去爱人后,男欢女爱的荷尔蒙在她身上就灭绝了。更别提弗雷曼人每天包裹像粽子一样的外形,她没有来自美、身体、女性的诱导。
厄莉娅还是一个女孩,而不是一个女人。
杰西卡是一位母亲,有实无名的公爵夫人,更不会教授厄崔迪之女需要低下头颅的诱惑之术。
厄莉娅疑惑于母亲既然知晓她的计划,那么宏观上也明白可行的战术绕不开色诱,但……她为什么不教授自己?
还是说她知道有其他人会代劳?
是眼前这位玛戈夫人?
但厄莉娅出色的素养与城府使得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更不会将自己的心绪外显去让他人揣度。姐妹会既然需要自己,事情就绝没有到她担忧到失色的地步,眼下不过是相形见绌的女孩子家家情绪。
我是厄莉娅·厄崔迪。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起身走出浴池,任由清水自由地划过衣物包裹下不见阳光的皮肤,金色的长发上陆续滴落水滴。她披上与玛戈夫人相同制式的黑色丝绒衣袍,赤足走向这位"老师"。
"哈克南公爵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两位还需要时间寒暄吗?"海伦圣母的声音在另一个房间中空旷地回响。
马上就和菲德见面吗?厄莉娅衣袍下左手攥住了右手。
玛戈夫人引着厄莉娅来到海伦圣母面前,微微垂目以示敬意。
厄莉娅不着痕迹用余光打量这间房间。房间的边缘隐匿在黑暗中,几米开外有一个仿佛水泥质地垒起来的平台,平台上有一张白色、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
那是床吗?厄莉娅在心中疑惑。
"Activate silence."
一道暗蓝色的锥形光幕将她们笼罩其中。厄莉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与她们拉开距离,背后紧紧靠着这个光幕。她在记忆中看过这种隔音区,但并没有实体。这位公爵之女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掌握的信息实在少的可怜,生杀大权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这是特制的隔音区,电流在光幕中形成织密的大网,能阻隔内外一切实体。还能形成单向透视,用于隐匿和观察外部环境。"海伦圣母看到了厄莉娅的无措和慌张,出声安抚,毕竟这位加入的新成员,要为姐妹会贡献巨大的潜力。当然,她也不会是良善之辈。
"Remove your clothes."
厄莉娅好像被一道音路击中。她的大脑躯壳之间回荡着这句真言,百亿个神经元叫嚣传递着这句命令。这和母亲使用过的真言的能量完全不一样。她微弱的抵抗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几乎没有间隔的,从她的脊髓中涌现出一股服从的意志。
少女带着薄茧的手,解开华贵的衣袍。织物从少女樱梅般的乳尖坠落。金发湿哒哒披在这位美人的肩上。她的眼神空寂,瞳孔放大。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为姐妹会效力的资本。"海伦圣母的眼光在厄莉娅身上上下打量,非常满意她继承了杰西卡的美貌,起码做一个宠物是绰绰有余的。姐妹会希望下一个和菲德的纽带,在她的身上。
厄莉娅随着皮肤泛起的凉意而逐渐恢复些许的意识,她驱使自己的大脑尽快开始思考。
"开始吧,玛戈。"海伦圣母示意到。
玛戈夫人从袖中拿出一瓶无色的液体,走向半昏迷的厄莉娅。厄莉娅见状也顾不上此刻赤身裸体,身体的本能驱使她开始挣扎。
"Hold."
"But feel."
海伦皱眉看向不乖顺的女孩。
厄莉娅瞬间停止了挣扎,或者说,她被钉在了原地,以站立的姿势。她看到玛戈夫人在掌心倒出无色的液体,用大拇指蘸取,点在了厄莉娅双手手腕内侧。
玛戈夫人没有停止,冰凉湿润的寒意顺着触碰,从手腕划至肘内侧,划过她乳房的下缘,交汇于心脏。玛戈夫人捧着液体的掌心,印上厄莉娅的肚脐,液体倾倒后沿着腹部微隆的曲线,流向地面。
寒凉和危险是厄莉娅唯一感觉到的东西。
这位老师深深望着赤身裸体的学生,眼里是长辈的悲悯和女人的嫉妒。她收回手,服下瓶中剩余的液体。
此刻的厄莉娅感到腹中剧痛,从肚脐开始抽动,仿佛灵魂被挤压到了身体的某个角落。因为真言术钉死的身体不能有任何的移动。她痛叫出声:"啊——"
少女尖厉的吼叫,在锥形的光幕里拉扯着所有人的耳膜。光幕外,是寂静无声。
最初痛苦的抽动弥漫后,厄莉娅的意志也充分的清醒,汗从她额侧沿着一丝金发滴落。疼意在身体中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老寂的生机。
她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枯萎了。
玛戈夫人举起右手,舔向了手腕内侧。而厄莉娅右手猛地一抽,因为她也感到那里,拂过湿润的触感。她惊恐地盯着玛戈夫人。
而老师美艳的脸庞浮上了然和一种诡异的骄傲,为了即将到来的使命。她走出光幕,走向石台。
"通感,感其所受。玛戈会教你怎么作为女人,在哈克南公爵的面前。"海伦圣母见到厄莉娅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未经人事,稚嫩有余。
厄崔迪敏锐的意识开始转动,既然有了玛戈夫人,为什么姐妹会还需要把她送往菲德身边?在一个政治资源上搭上两个姐妹会的子宫,是赔本的买卖。菲德正值壮年,玛戈夫人十余年坐稳纽带的链接,即使女儿夭折都不曾动摇是为什么?
姐妹会十多年不派玛戈夫人以外的人,今天为什么又要献上她?
厄莉娅凝视着老师的背影,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猜想让她嘴角轻弯。
菲德被允许进入房间。
他小跑着进入其中,在目光急切地找到那抹端坐在白色皮毛上的倩影后,反倒不急不慢起来。
她穿了那条蓝色丝绒的裙子,为了我吗?
她为什么没带令我痛苦的盒子,为了我吗?
菲德露出黑牙,他的下腹部在愉快地抽动着。他紧紧盯着玛戈夫人,眼光贪婪地看向他渴求的蜜源之地,舔了舔干涸的唇部,身体却走到石台的另一侧,重复第18遍这样的动作。
厄莉娅终于看到这位凶名在外的哈克南公爵,透过光幕,此刻她正赤身裸体。
卸刀,把他们整理的排列。
除衣,直到露出已经兴奋的性器。
他熟练的走向玛戈夫人,像一个孩童走向母亲,然后跪在她的脚边。
他视线齐平地看向玛戈夫人,突然很想说些什么,随便什么都好,但前端已经兴奋到溢出些许液体,本能的从喉咙口喘出难耐的嘶吼。灼热的气息涌向玛戈夫人精致的脸庞。
厄莉娅鼻尖拂过一阵温热。
"珀帕星是我征服的第5颗星球。"他就想说这个。
他微微弓身,克制住时刻想扑上去的欲望,身躯颤抖,却忍不住又让自己的器官毫无保留、没有尊严的向女神炫耀。
玛戈夫人看向精壮的青年,看向他雕塑般的躯体上4道还未清洗的纹饰,眼前的胜景唤不起她的波澜。
"Kiss me."
菲德像是得到枪响的狗,扑上去想一亲芳泽,他还从未被允许亲过自己的女神。
"Stop." Not my lips.
玛戈夫人的音言制止了他,她缓慢的后躺在这块柔软的皮毛上,屈起双腿。蓝色丝绒旖旎在蜜色的大腿上,滑向她的腰间。
Kiss my pussy. 她在心里默念。
菲德的厚舌就熨向了那里。
厄莉娅的阴唇被大力的吸吮,舔舐。她从未被如此对待的部位,难以抑制地流出汩汩涓流。厄莉娅的头向后扬起,优美的脖颈下是血液第一次因为情事而奔流的情状。
厄莉娅无法思考,她的下腹痒到抽动。
菲德是一个自我奉献要求很高的动物,他不懂为什么玛戈夫人不够兴奋,甚至没有丝毫的反馈。他用带着尾戒的小指拨动玛戈夫人的内核,饱满的唇部挤开女性的唇部,方便舌头向内探索。
厄莉娅站立着抖动,"啊——"猫儿叫春般的呻吟从少女嘴里溢出。急速的刺激使她的蜜核肿大、突出,在涌出蜜汁的阴部里滑动着。她看向光幕外那个匍匐在玛戈夫人身下的背影,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她的四肢泛起无穷的痒意。
一道白光在脑中闪过……
菲德飞快地撸动自己的器官,他快憋坏了,需要释放,哪怕是这么委屈自己方式,没关系,快了,就快到那个点了。
"Enough."
玛戈夫人平静的喊停,她已是泪流满面。
菲德几乎是吓到交代在手心,他抓起衣物围在裆部,无措地想要伸手触摸玛戈夫人的脸颊,但他不知道怎么做。
他不知道什么是安慰,不知道玛戈夫人为什么流泪。他感觉一股难言的压抑在胸口涌动,让他很不舒服。
"Pick up the Crysknife"
这是玛戈夫人今日第一次使用音言。
菲德战士的身躯立刻起身抓向那把晶牙匕首,毕竟他是如此的听话,不用音言他也会照做的,如果能安慰到玛戈夫人的话,如果这是一种安慰的话。
光幕内的海伦圣母惊觉事情超出的她的掌控。
"Kill yourself."
玛戈起身嘶吼着说出这句真言,她要杀了哈克南最后的血脉!
无法高潮,崩断了她脑内的神经。
就在两周前,她发现绝经了。
她的宏图大愿在菲德对她病态的母系依恋作为屏障,苟存了十多年,还是早于育种计划破产了。魁萨茨·哈德拉克不在可能是她的儿子,这份可能会流向姐妹会其他的子宫,甚至是她年轻时嫉妒的杰西卡的女儿!
那就让这份90代的伟业给自己的青春陪葬!
菲德会照做的,只要能安慰到玛戈夫人,他划向自己的脖颈。
"Stop!"
海伦圣母的真言席卷了整个空间。她撤去隔音区,失态的冲向石台。
菲德一时失力跌坐在石台下,他半梦半醒的意识不知道先为了眼前此景震惊一下,还是先震惊自己房间冲出这个黑袍老妪。他好像恍惚间还看见一个面泛潮红的妙龄少女不着寸缕地站在那里……
玛戈夫人对着海伦圣母灿然一笑,装若癫狂。
"Kill me."
菲德举起晶牙匕,他的意志违抗不了真言。
"Hold."海伦圣母固定了菲德的身体,她目次欲裂。
玛戈夫人撞向了晶牙匕,感到锋利的刀刃划破她的血管,她此生宿命碎裂在此。
喷涌而出的动脉血染红了菲德的视网膜,他第一次觉得鲜血的颜色如此灼目,叫他眼球鼓胀、酸涩。他感受着玛戈夫人的鲜血漫延到他的脚边,湿热。
他苍白地坐在玛戈夫人的血里,哪儿也不想去。就让他贪恋最后一丝的温暖,压抑在胸口的情绪像攥住心脏。
就让他在这痛苦和温暖之间,就这么坐着,直到脸上泛起陌生的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