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内有一个秘密。

或者说原本是属于安理会的秘密,直到被一双藏在门缝后的眼睛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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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进门的时候弗朗西斯已经热火天地干上了,因此他是踩着高昂的呻吟声踏入其中的,瞟了一眼扒得精光的男人被法国人压在桌子上,两条腿举在半空中迷乱而又有节奏地摇晃着。

"什么嘛,你们已经开始了?"

弗朗西斯喘着气抬头望了一眼门口的人,稍稍停了几秒,抬手把略微凌乱的长发挽到耳后,像所有关系尚佳的朋友见面那样,整理仪容后微笑着道一声:"早上好,伊万。"

不过被压在下方的男人就不那么游刃有余了,阿尔弗雷德勉强睁愣着一只眼,另一只好看的眸子被汗水浸入了,一时睁不开来,瞄了瞄来者张嘴吐出好听的吟叫:"啊哈..."

虽然知道是情势所迫,但伊万总觉得这个眼神是在挑衅,又像是在不自知地魅惑...这该死的美国甜心。

不知不觉间伊万已经走到了翻云覆雨的桌边,弗朗西斯看看他,同为男人,能够感受到这个高大的俄罗斯人身上喷薄而出的欲望。虽然很多时候欧罗巴都对于来自地缘的压力感到难以招架,但是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让就让?

弗朗西斯讪笑着一边冲击一边说道:"你再等等,我快完事了。"

伊万倒也不是想强占"花田",他耸耸肩:"我先用嘴。"宽大的手掌摩挲着白粉的脸颊,顺势帮忙擦了擦滑到眼角的汗珠,让一双蓝湖为他重新荡起涟漪:"阿尔弗一定很想吃吧?"

"哼..."阿尔弗雷德轻轻回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确认还是否定,但蠕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本质——

是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在全世界掀起狂风骤浪搅乱风云,站在巅峰的男人,实际上是安理会的肉便器。他热衷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按在身下操弄,他享受被精液灌满体内的感觉,他沉溺在被无数双手玩弄猥亵的多人运动。

然而在热情的两张小嘴尝过那么多根肉棒之后,阿尔弗雷德发现还是同为国家的存在更能让他发浪,能够榨干他的每一滴肠液,而最优人选自然是同为安理会的那四个人。

跟美国小牛仔斗了那么多年的伊万自然明白这声轻哼的含义,他含笑拉开裤子拉链,拎出自己迫不及待的凶器,于是在阿尔弗雷德的视角,就看到了一坨软肉由远及近地挨在了他的鼻尖上,软弹温热的异物带着浓厚的精味只扑鼻腔,激起他满心的欢愉。

阿尔弗雷德最熟悉这股味道了,他吃下过数不清的阴茎,也曾同时被三五个人射在嘴里,醇厚的气味充斥了他的口腔和大脑,令他沉溺于男精的海洋。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射出舌头去舔顶在鼻尖上的巨物:"少废话,给我,区区一根按摩棒..."

尽管气息不稳,说出的话依然盛气凌人,伊万还没说什么,弗朗西斯先笑出了声,或许这也是他们如此爱护这只小崽子的原因之一:无论怎么玩都是最初的滋味,而且不用担心会玩坏。

伊万也笑了,只不过是危险地扯出一个弧度,被弗朗西斯瞟到都把笑声憋了回去,决定不再去看:是小穴不够骚了还是淫水不够不多了?管自己蒙头猛干就是了。

阿尔弗雷德很快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美味的巨根,只不过有点齁到嗓子了。伊万从来都不是温柔的做爱对象,龟头刚刚接触到湿软的舌头紧接着就一插到底,害得小英雄胸腔剧烈起伏,嗓眼挤压着想把过于巨大的异物咳嗽出来。

"咳咳...咳咳咳..."好不容易能看见的漂亮眼球又被水色浸润了,变成一汪澈蓝的池水,可怜巴巴地透过晶晶点点望向肉棒的主人。

"嘴上那么能说,口活却退步了哦。"伊万皮笑肉不笑地又往里顶了顶,喉咙深处在气息快速通过时产生的摩擦力完美地施加给了鼓胀的肉球,让它愉悦地越变越大。

阿尔弗雷德傲气十足、不甘服输的性子也是很有趣的一点,好好调教是一回事,加以利用就是另一种玩法了。

"嗷..呜呜.."阿尔弗雷德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一个劲地吸吮着嘴里的肉棍,好似寄希望于像吃棒棒糖那样能够越舔越小,然而性器官的反应恰恰相反。

好满...好大...阿尔弗雷德的前后都被填满,他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像是在两根摇橹的翻搅下前行的小船,他快要溺于情欲的海洋了。

然而这样美好的时光转瞬即逝,弗朗西斯利落的射出打破了这一极乐之境,阿尔弗雷德收缩着后庭感受到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动,遂即是抽出填充物的空落感。

"唔..."这一声呜咽婉转绵长,像撒娇的小猫,同时用舌头推了推嘴里的物什,让伊万赶紧去捅后面,给小洞止止痒。

不得不说连伊万都稍许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可爱,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你们也来太早了吧。"

"就知道你们在这干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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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来干嘛?会议每天都要开,没什么意思。"弗朗西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凶器",其实也没啥可整理的,从一开始他就西装笔挺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还是干小美人有意思,对吧?不然哥哥才懒得过来。"

伊万没空理会,倒是一贯跟法国人唱反调的亚瑟罕见地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依然在走过来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流水的下体时嫌弃地怼了一句:"啧,已经被你弄脏了吗。"

"什么叫弄脏,那是哥哥的精华!精华!"

"就是脏,臭胡子哪里都是臭的。"

抛开日常吵起来的两人不管,王耀与他们擦身而过,迅速地占据了那双大白腿之间的位置:"你们慢慢吵,我先上了。"

伊万瞟了一眼挂着笑容的王耀没说什么,他确实还想享受一会儿口交,他喜欢看这张不可一世的嘴脸卑微地含着自己的肉棒侍弄。

男人在美好到想要亲身去糟蹋的事物面前都经不起挑逗,王耀刚拉下拉链的时候露出头的还是只小蘑菇,就着溢出的淫液蹭了两下滑嫩的入口,菊瓣敏感地微微收缩着吐出更多被占有的证据,小王耀便茁壮成长起来了。

"我进去了。"

这不是在征询谁的意见,王耀双手托着臀丘用力揉捏,稍稍拖动了位置调整到自己能够舒服地插入,一顶到底。

"唔——么.."身体被移动,一只大手却捏住了阿尔弗雷德的脸固定在原地,抽动的巨根在别扭的姿势下快要让人窒息。

伊万才不管阿尔弗雷德的感受如何:"喂...别抢。"

"不是故意的。"王耀毫无诚意地解释了一句,温暖潮湿的小穴让他懒得在这个时候跟熊起争执,饱满的穴道让他在每一次进出时都掀起泛滥的水声,响亮到连耳边的争执声都能掩盖。

亚瑟知道,在人前做出明显地吞咽口水的举动可算不上绅士,所以他忍住了,只是一边向死对头翻白眼,一边强行占据了阿尔弗雷德的左手,把小兄弟放在了他的手里。

掌心刚一接触到热乎乎的物体,阿尔弗雷德就知道该做什么,顺从地握住了它上下撸动,娴熟地帮男人打起了飞机。

弗朗西斯见状也再度接近那副浑身散发着诱惑力的胴体,很自然地加入了他们,毕竟五人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配合得当。

阿尔弗雷德也很习惯被熟悉的情人们"照拂",不用看也知道手里握着的是亚瑟,而他自己的分身则被弗朗西斯灵活的手指玩弄着,前后的顶弄更是各有各的节奏把他从身体都思维都分裂成了数块。

"唔..唔...吭.."

不成音的轻哼从美国小伙的鼻腔里断断续续地挤出,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被四人的精液从里至外灌满,令人上头的耻辱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迷糊的泪眼无意识地向那道不小心未关好的门缝里望去——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切。

被发现的惊悸非但没有让阿尔弗雷德起退缩的心思,反倒是更加兴奋了,一声闷哼泻在弗朗西斯的手里。

"诶..."弗朗西斯皱着眉舔了舔手上的味道,不是讨厌的意思,只是弄脏西服袖子了,算了,本来就不想去开会。

热火朝天的多人运动持续了许久,直到王耀和亚瑟换了位置,伊万也总算满足地射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嘴里,庞大的出精量让他边射精边往外抽出时溅了小可爱一脸。

"咳..咳咳..."手和嘴总算获得自由的阿尔弗雷德咳嗽着呼吸新鲜空气,也没新鲜到哪里去,鼻翼间全是雄性生殖器的味道。

至于还未逃离"魔爪"的下体,已经习惯无时不刻塞点什么东西在肛门里的他不会起太大排斥反应,他用手指挑起鼻尖上的一缕银丝:"臭哄哄的..."一边不屑地这么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吸吮着,还故意发出"啧啧"声,伊万都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一句"口嫌体正直"。

王耀和弗朗西斯都没有注意这边的景象,他们俩正对着下体评头论足,像两个几万年没见过美人的老色鬼——

"我进去的时候已经被你操软了,你应该温柔点。"

"太大怪我咯?"

"亚瑟,你感觉怎么样?"

"唔...还行吧。"

的确,几轮下来感觉已经被操松了,仿佛捅进了一枚流心的蛋黄,满出来的白色体液糊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肮脏得像是许久没人打扫的公共厕所。

阿尔弗雷德可不会在意这些,他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就算被轮流奸淫也依然高傲地笑出了声:"你们什么态度?"

亚瑟闻言重重地顶了进去释放出足量的热流,忍不住思考了一下这货是谁教出来的,却在慢慢抽离时听到不是针对在场任何人的质问。

"以及那边那个,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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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还在玩弄指尖的精液的阿尔弗雷德,其余四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盯住了门口,弗兰西斯还瞥了亚瑟一眼,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进来不把门关好的吗?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饱眼福的偷窥者似乎愣了一会儿,可能在考虑转身就跑而不会被这几个武力值最顶端的人抓到的几率和坦然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求原谅后被饶恕的几率哪个更高。

犹豫再三,门板随着推动画出了一道圆弧,逐渐被光线照亮的阴影里是一个瘦小的身形。

"菊?"虽然有点意外,但王耀这老狐狸的脸上是不会露出破绽的,有的只是温和的微笑:"来找人吗?"

这里是联五专属小黑屋,后头又多搭出来一个空间作为密室——就是用来享用专属肉便器的小屋。除了五流氓以外极少被邀请者可以偶尔进小黑屋略谈一二,但密室是万万不能被发现的。

"...是。"本田菊顺着他的话答了,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步子,徘徊在迅速消失和迅速被消失之间。

伊万也动了,他拢拢衣服,与弗朗西斯一道默契地挡在了裸躺的阿尔弗雷德身前,至于亚瑟,趁机背过身去悄悄拉上了裤子拉链。

"我想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人,对吗?"王耀的话带上了硬度,擅长察言观色的日本人一定能借着台阶下去。

本田菊也立刻接收到了这层含义,他稍稍松口气,但又不知为什么有点克制不住地想去看那个方向,努力低垂着头正要应答,却发现自己裤裆早已撑起了小帐篷,令他的心意昭然若揭。

"那..那我先..."

话还未说完,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什么嘛,原来不是来找我的,你不是应该有事求我吗?"

这话一出王耀就翻了个白眼,小家伙的意思他明白,就是在逗人玩,亚瑟的视线在两个东方人之间游离了一圈也连连摇头。

伊万更是满脸不乐意,他是个喜欢独享的暴君,跟另外三人分享美食也就算了,毕竟影响力都还可以入眼,这会还多出一个本田菊来,也要亲他亲吻过的嘴唇,操他操过的小穴。

至于弗朗西斯,哦,就不该给这个没节操的家伙镜头,他的脸上就差没写满:搞起来搞起来搞起来。

阿尔弗雷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腿脚软得不成样子,只好身体前倾两手分别搭在弗朗西斯和伊万两位"保镖"的肩膀上保持平衡,还做作地向前方抛了个媚眼:"来吧,过来,我们慢~慢~谈~"

最后几个单词有些喘,呢喃的声调如同泡了蜜酒般软烂,从被轮过多次的身体里发出来更加引人入怀,谁听了都得暗道一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本田菊格外听话地被一勾就来,反正他平时也很听美国的话,只是路过王耀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个若有实质的白眼。

旁人并不能阻拦什么,阿尔弗雷德从来都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只要他自己乐意,其他人又能如何?

所以伊万只能凶神恶煞地用眼神威胁了一下走来的小个子,不满地打掉了肩上的手一边去了。

这让阿尔弗雷德一时失去了支撑向前倾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正好跌进本田菊的胸前。

弗朗西斯虽然没走,但此情此景也让他感受到了多余,识趣地往边上让让,从他肩膀滑下来的另一只手顺势勾在了本田菊的脖子里,这下全部重心都在这个岛国身上了,不知道他能撑起超级大国的吨位到几时。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许诡异,打电话的打电话,聊天的聊天,中间还围着一个坐在男人阴茎上主动起落的阿尔弗雷德。

不愧是精力旺盛的大国,这么一会儿下肢就恢复了气力,搂着本田菊放肆地沉浮,过于充盈的菊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合拢了,被迫吞下各种尺寸的肉棒并且乐在其中。

"嗯..好了..说吧...你要求我什么..."阿尔弗雷德才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小黑屋本身就是用来做幕后交易的地方。末了觉得还不够味,故作诱人地低下头咬了一口耳垂:"Hero来满足你~"

本田菊想了想,别小看老爷爷的性经历,知道这时候该怎么说:"唔...求你别这么诱人?在下会忍不住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完这话之后,现场微妙地安静了一秒,随后才是阿尔弗雷德魔性的笑声,笑得整个人连带腔体内都在颤抖,倒把本田菊吓了一跳差点早泄。

他看得出来,其实在场的人都不在乎自己,阿尔弗雷德的举动也不过是个封口费,往后这副年轻多汁的身体依然不会与他产生任何交易,太可惜了...应该做点什么...

"阿尔弗雷德桑总是这么欲求不满吗.."本田菊迎合着下落的小洞往上顶去,尽管一直有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从里面流出来弄脏他的西裤,但他并不介意,也不敢介意。

阿尔弗雷德不喜欢这个词:"这叫适当的玩乐..."

"那..."本田菊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奶头:"有更加好玩的,想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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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大家的公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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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内不在乎多一个秘密,就像普通工作人员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位于某层楼的这间公厕突然不允许他们进入,也不需要明白为什么今天来开会的国家们上厕所的频次都那么高。

马修见到阿尔弗雷德的时候,他正趴在铺了软绒的桌子上玩PSP,不远处还堆着还未组装起来的显示屏和各种游戏主机,看样子是打算在这儿常驻了。

阿尔弗雷德感觉到他来了,没有抬头,只是吐出一声可疑的长叹:"啊哈..."明显不是游戏输了或者对来者有何反应。

"你要的汉堡。"马修轻轻地把袋子放在他面前。

"谢啦~"阿尔弗雷德脸色微红,他舔舔嘴唇,细看之下才发觉身体有些颤抖,咽了口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外面那人谁啊?好粗..好长..."

马修回想了一下,答道:"某个非洲国家吧。"那些小国的名字他不清楚很正常。

但是国家小,某方面可一点都不小:"黑人啊.."那就怪不得了。

阿尔弗雷德垂下头,他已经被锁在墙中一个上午了,腰身以下在外侧,那是一间被改造过的厕所隔间,只会看到一只圆滚滚的屁股一丝不挂地被嵌在了墙体里;上半身则舒舒服服地趴在临时改建出来小床上,享受一根又一根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为他服务。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些有微微的弯弧,还有个别人居然在那话儿上打了钉珠。

看不出来嘛,平时穿上西装看上去是多正经的一个人,原来私下里玩得那么野,可惜阿尔弗雷德看不到对方是谁,不然有空可以多交流交流——床上那种交流。

而外面的人也不会想到这个公共厕所,正是今天缺席会议的那位超级大国,平日里昂着高贵的头颅懒得分给他们一个眼色的阿尔弗雷德。

"嗷..对...那里!啊!啊!"

游戏机被敲在毛毯里,来不及按暂停键导致屏幕上跳出一个大大的GAME OVER,良好的隔音设施完美地守住了秘密,可掩不住站在他面前的人眼里的渴望。

马修是少数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虽然不是联五成员,但或许是看中他的安分和透明,没有人介意让他知道,并且还让他担起了送午饭的职责。

勉力收缩着松弛的后穴,实际上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但插在里面的人还是能够感受到软嫩的媚肉像丝绵一样覆盖上来又层层褪去,引得粗黑的阴茎追逐调戏,猛地扎进水花里。

"啊!好棒!好..再..."

阿尔弗雷德喘着粗气,浑然不知被轮流使用的部位已经污水横流,稍微有点洁癖的人都不想碰这个肮脏的洞口,甚至没有察觉到近在眼前的马修已经拉下了裤链。

作为极其相像的兄弟,如果说阿尔弗雷德是恒星的话,那么马修就是反射其光芒才能被人识得的玄月。

他不是没有在阿尔弗雷德那张聒噪的嘴夸夸其谈的时候试图发声,但结局总是掩埋在尖利的嗓音之中默默退场。

那么现在呢?他终于可以堵上这张讨厌的嘴了。

"啊啊——啊...唔唔?"

感觉良好的阿尔弗雷德正努力收紧后庭,想等这个人射在里面之后就吃个汉堡歇一歇,结果先送进来的是根男人的肉肠,算了,也不赖。

阿尔弗雷德细细地含弄着自早餐以来第一次有味道的东西,虽然下面吃得很饱,但是上头可是饥肠辘辘啊。

马修不太爱说话,只是享受着细致的口活,性子也不徐不疾,不会像某些恶趣味的人一样突然来个深喉,然后看着眼尾迅速红起来的小英雄哈哈大笑。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似乎在发呆,或者进入了渺远的回忆,作为从小一起被殖民,一起长大、一起打架的情分,可回忆的故事还是挺多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畸形——或许是世界的错吧。

但这也是阿尔弗雷德最不感冒的性爱类型,他喜爱激烈的搏斗,令人窒息的拼杀。于是他挑着眉故意发出嘬嘬声,用力地吸着小巧的马眼,喝下甘美的腺液。

"很久没跟人做过?"浓醇的气味拉着细丝牵在他嘴边,笑颜宛如堕落的天使,说出的话语却无比下流:"要是找不到人,我的双腿永远为你打开哦~"

"..."马修无奈地揉了揉他的金发:"好好舔吧。"

阿尔弗雷德依言伸出舌头,故意以慢动作从下至上包住龟头,两腮鼓起头部后移最后爆出一声极其响亮的"啵"~

"哈哈哈哈呃..."还没笑完,发觉哪里不对:"额...怎么换了一个?"刚才那根怎么抽出去就不进来了?这根虽然也不错...但没上根粗啊...

马修淡淡地说道:"半小时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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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美元30分钟。"

"我怎么不知道还要收费?"

"王耀提出来的。"

"...我就知道..."

马修环顾了一圈,从袋子拿出了未开封的汉堡,揭开包装纸飘出阿尔弗雷德最爱的香气。

可是没有递到他嘴边,而是被马修神态自若地添加了一点"调料":他捏住自己的性器官,撸动几下之后在阿尔弗雷德面前射在了他的午饭上。

"吃吧。"

"..."

刚才谁说马修是个没有恶趣味的人?

阿尔弗雷德瞟了一眼糊在芝麻上的液体像色拉一样下坠流淌,挂起小恶魔般的微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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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怀孕了。

他扶着日渐隆起的孕肚一摇三晃的走上发言台,各种视线从四面八方集中在那张微微有些发福的脸上,看着他吃力地用手撑在桌沿调整话筒,却无人上去帮扶一把。

是了,若是有人敢上前,会被认为是孩子的父亲吧。这种麻烦事可没人愿意承担,鬼知道会不会被美国人讹上,那可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连那四个平时跟他关系最"好"的老流氓也都顾左右而言他,神色里看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若有所思,对着大肚子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事实上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播把小崽子种进自己肚子里混蛋是谁,也不可能知道,那段时间多少人上过他这间厕所,对方又都是谁,根本无从得知。

可能是同为国家的在座诸位——也就是眼前这些小声说着闲话的家伙;也可能是某个趁人不注意混进来的员工——他曾经感觉到过有普通人也来享用,那阵阵挠心的冲击感与生命力跟平时的肉棒相比太过弱小了,但他当时没说什么,忙着通关游戏呢。

最差的猜想对象是被中途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分了一杯羹,试问谁面对这张散发着湿气的小口和随着挤压缓缓流出的大量精液能按捺住内心的欲望?再加上侥幸心理:反正大家都干了,不多自己一个。

想到这里,阿尔弗雷德不禁暗暗发狠,他虽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依然怀着孕出现在大众视野,但若最后真的查证出来是某个卑劣之人的种,他也是会很不爽的。

他捏紧了手中的发言稿,一心二用导致他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内容,耳边的窸窸窣窣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知道是谁的..."

"太淫乱了吧..."

"还好意思出现?"

"听说他每天晚上都被不同的男人干.."

"真的?那下面都合不上了吧。"

"何止是合不上...也不看看脏成什么样..."

"嘶啦.."洁白的纸张竟在阿尔弗雷德手中硬生生捏碎了,他一拳锤破了桌子:"吵死了!"

"..."

然而众人迟迟没有等来下一句,因为阿尔弗雷德突然面露痛苦地趴倒在台子上:"痛..."

没有人来扶他,甚至没有人关心地唤他一声名字,唯有下体传来的疼痛占据了他的神经:"啊..啊哈...啊啊啊!"

响彻会议室的呻吟之后紧接着是一句气沉丹田的吓骂,通过麦克风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妈的!老子羊水破了!"

阿尔弗雷德是被疼醒的,他哀嚎了一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以自己这幅欲求不满的身体居然还有吃不下的玩法?

路德维西其实有点猜到这墙里的屁股属于谁,那五个人偷偷摸摸的作为他都看在眼里,善于分析的他怎么会被完全蒙在鼓里。

但是知道了也无所谓,不过是消遣罢了。他拿出了自带的扩阴器,熟练地将红肿的小穴向两边拉开。别看路德维西表面看上去认真谨慎,实际上玩起来可野性了。

多到能把小腹撑起来的男精哗啦啦地涌出来沾湿了锃亮的皮鞋,他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蹲下身去仔细地打量起粉嫩的内里,依然有许多白色团绒糊在内壁上,清晰可见。

皮手套"嗒"一声扣在手腕上,毫无前戏地并起三根手指就往里塞去,曲张着一路挺进,白花花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去,与黑色皮套相映成趣。

另一只手里出现了从外头接进来的水管,管口不算太粗,能够轻松地塞进扩张开的洞穴里,汩汩水流冲进了满是脏污的甬道,感情他是来当水管工清洁下水道的?

阿尔弗雷德可就没那么惬意了,他一时分辨不出射进来的是什么,过于冰凉透心。以前也曾有人真把他当便池射了一屁股的尿液,可那是暖的,而且流量也没那么大。

小腿肚开始打起了摆子,他下意识地挣扎着:"不行了...太多了..出去..要啊啊..会坏掉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如梦中一般隆了起来,过于清晰导致的恐惧感成倍上升:"别..不要啊..."会撑破的..绝对会撑破的...

"清理完了?"

"还在消毒,再等会儿。"

"不愧是德国品质。"

"唔。"

路德维西紧了紧裤腰带,瞥了一眼不知道被谁恶趣味地放在门口的标牌:打扫中,与迎面走来的北欧诸国擦身而过。

"嘿,再去试试那个厕所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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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Talk:

我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场景写了这篇文:

阿米在联合国发言时突然大叫一句:老子羊水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