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伊万深呼吸着,紊乱的气息中掺杂了几声哀鸣,浮动在嘴边想大声呼喊,却又不知道该向谁祈求。
脏话已经骂尽了,只换来一碗水,远远地放在冰凉的地面上,让他自己蠕动着肥重的身躯匍匐过去;阵痛来临时翻来覆去口不择言的求饶也无用,没有人来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甚至是一个安慰的眼神。
他只能孤独地躺在仅有的毛毯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天花板,面对自己正在生产这一事实,并且在之后充满痛苦的八小时内将体腔里的数枚卵从肛口排出。
伊万知道的,自己存在的目的就是跟食岩虫交配,并且生下品质良好的宝宝——用来供给高档餐厅,也就是说本质上他跟母鸡没有区别。
食岩虫的卵和幼虫是极为高端的美食,但不易采集,只得圈养公虫与体质合适的人交配,不但提升虫卵品质,也容易获取。
伊万拥有万众挑一的匹配度,也因高昂的报酬接下了这份工作,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地狱般的煎熬。
长相丑陋的性器官透着黑褐色的光芒,明晃晃的直接给了伊万脑袋一棒子,把他都给打蒙了,虽然有过心理建设,但...但...这到底是只虫子啊!
"请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把茎头塞进去。"
在观察室的工作人员语气冷淡地命令着,早已浑身光溜溜的伊万此刻也不好退缩,只得跪伏在地背过身去,只当看不到,图个净眼。
小心翼翼地膝行后退,强忍着恶心一把握住沾满粘液的器官,嚯,不知道伊万的体质到底有什么特殊,这虫子居然闻着味儿就已经射了一次。
就着冰凉的液体送到自己穴口边,伊万深呼吸着做最后的挣扎:粗细倒还好,不至于到受不了的地步...
"吱——"
没想到大虫子一点都不带含糊地自己动了起来,吱呀怪叫着一根铁杵般的玩意儿就直挺挺地插进处子的洞穴里,让伊万一声哀嚎震得外头的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
还未等适应,粗壮的阴茎自如抽动,周身不规则的凸起简直就是锦上添花,把肠壁开发地服服帖帖的同时也拓宽了甬道,能够存储更多后代。
但对于伊万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呻吟一句盖过一句,母语混着听不懂的方言胡乱地和口水一起喷出嘴唇,一抹嘴才发现鼻涕眼泪也糊了一脸。
过于刺激的操弄让他浑身都在发抖,白生生的臀肉被丑陋的硬物撑开,泥泞肮脏的液体噗噗直往外冒,虫子的精水很多,边插边射,提供了大量润滑,这是唯一能让伊万好受的优点了。
伊万无助地趴在地上,揪紧了手边的毛毯把手掌都抓红了,但痛哼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转变成了断断续续地淫叫,看来已经尝到了甜头。
人类喜欢大鸡巴不是没理由的,只要够大,就根本不需要技巧,随便一插到底总能照顾到敏感点。
伊万不知道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已经顾不上了,只要能脱离痛楚...
脱离痛楚?想得美。
只有自己真正生过孩子,才会明白这一过程有多么难耐。
要命的阵痛之中,伊万只觉得有东西快要从肛口排泄而出,说不清什么质感,软烂又一定体积,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幻想着能像上厕所一样顺顺畅畅地全部一次性排干净。
括约肌疯狂收缩几近痉挛,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臀部之间偌大的白色团子隐隐露出一道弧线,又胀又麻的酸疼感占据了他的思维,就在逐渐脱力快要放弃时,一枚湿湿软软的卵蛋掉在了地上,很快被工作人员收走了。
但是伊万知道还没有结束,那虫子一次射得很多,他估摸着自己身体里至少还有七、八枚长熟的卵。
有人给伊万输了点营养剂,让他保持体力继续生产,不过看上去似乎是多余的。
伊万莫名亢奋,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很是积极,硕大的卵蛋堵在肠肉里滚动时总会挤压到前列腺,这让他苦中作乐地尝到一丝甜味,甚至后来学会了刻意控制产出把自己玩射了好几回。
"呼...呼..."伊万大口喘息着,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根据产卵的数量能够获得相应的提成。然而正当他想从这个困了半个月的地方离开时,熟悉的怪叫声从身后传来。
"吱——"
"不...别..跟说好的不一样..."
下一只,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