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是被惊醒的,他梦见一条巨大的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脖子,吐出危险的红信拨掠着纤长的眼睫毛,仿佛要一口将他吞下,但又游刃有余地戏弄无法动弹的猎物,就像亚当与夏娃遇上的那条欲望之子一样,播撒下阴冷的诱惑。

正是这股冷意让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夜无言地沉睡着,寂寥、安宁,一切如常——如果忽视下体传来的粘稠质感的话。

不会吧,做噩梦又不是做春梦,这都能遗精?

阿尔弗雷德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颇为无奈地欲要起身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却在支起上半身的瞬间被一股力量往下箍去。

"What the f..."

更加恐怖的是,连脏话都还没有说完,一大股冷冰冰的黏腻物质不知从何处冲进了他的口腔,把发声器官堵得严严实实。

"唔!"他下意识伸手就去抓,握在手心里的才觉出似乎是个长条状物,一沾皮肤就留下了恶心的粘液。

不愧是怪力的美国人,阿尔弗雷德把粘滑的长条在手腕上绕了一个圈,借力使力硬是把嘴里那东西拔出来一截:"什么玩意!"

可那物得寸进尺地缠绕上了他的两只手臂,毫不温柔地向反方向拉扯,他怀疑就算把肢体拉断了也不会松开。而且由于阿尔弗雷德过于注意上半身的拉锯战,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下体的冷意已经从大腿内侧蔓延开来。

"操!放开!咳咳咳..."

阿尔弗雷德狠狠呸了一口,要把嘴里的味道吐出去,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药品味,就像是在垃圾桶里死了三天三夜的野猫,被女巫拎出来煲成了汤,连骨带蛆都烂成一锅泥,然后捏着他的鼻子灌了进去。

那玩意儿居然也不再堵他的嘴了,任由他骂天骂地,只是逐渐收紧了对四肢的控制,最后让他以一张"大"字形躺在了床上。

说是"大"字其实不太准确,阿尔弗雷德的双腿是拱起的,从窗户透进的微光终于使他看清了是触手般的生物把他的膝盖弯折,紧实地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处。

"草...这什么..."

被摆成任人宰割的造型后,小英雄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凉意并不仅仅灌满全身,也彻底占据了狂跳的心脏,可怜的阿尔弗雷德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呢?

不经允许就被闯入的后庭又麻又涨,被撑成圆形的洞口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不然就要像挂在腰胯上的内裤一样被撕扯地看不出原样了。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要盯上自己,强大的剥夺力已经让他彻底失去抵抗的机会,浑身都被奇怪的腥臭液体涂满,起初只觉得脏到令人作呕,可过了一会儿,被涂抹过的地方一阵酥软,完全提不起劲。

触手似乎对不起眼的肛口极为好奇,试探性地插入一根略微细小的茎体之后就被内部强烈的挤压感迷住了,随后便是猛烈的进攻。

"..肚子...好涨.."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地说出了最直接的感受:"出去...快他妈给我出去!"

可触手偏要逆着他的意思,一根捆住他的腰腹向上拉起,合不拢的大腿中央是被肏松的入口,粗壮无比的生殖肢终于打算亲自上阵,类似人类阴茎的形状对准了脆弱的菊心,阿尔弗雷德看得头皮发麻,拼命扭动着向后逃去,却半分都没法移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进来啊!"

往两边掰开到极致的臀瓣城门大开,自带润滑的触手没有遇到太大阻碍,顺着扩张过的肉壁长驱直入,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阿尔弗雷德哀嚎出了声。

"不要!不要啊啊!"

太离奇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一个连全貌都看不到的异形侵犯...液体迸溅之处软得不像话,根本提不起力气挣脱。

...等一下,好像被操弄的地方也酥软了不少,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有快要被捅破肠道的恐惧,媚肉顺从地缠绕在软须之上,不由自主的嘬弄加重了迸发的紧凑感。

天呐..自己这是被强奸出快感了吗?

阿尔弗雷德绝望的闭上眼,唯一的好处是由于粘液的这一特性,绕在小阿尔弗上触手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精的,汩汩浓白如尿液般倾泻而出,漏尿的错觉让他抬不起头来了。

当阿尔弗雷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触手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给他留下满身满腹的粘稠液体和脏乱的床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