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勾起嘴角,非常满意他所看到的一切。

恶魔般鲜红的瞳孔微微眯起,映出在绒毯上膝行的那个人,美丽的金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白花花的皮肉也挂满了汗珠,星星点点泛出油润的光泽。

"过来,我可爱的小狼狗。"

"你不怕我咬断你的脖子么?"

阿尔弗雷德故作凶狠地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上虚挠了一下,让他回忆起脖子上的那道疤是怎么来的:"想再死一次吗?伊利亚。"

伊万对错误的称呼没什么反应,似乎接受了这个名字:"那么死之前,你想再尝一尝'它'的味道么?"

阿尔弗雷德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语向那胯间望去,精壮的大家伙静静地伏在裆里,不过只瞄了一眼就意识到不对,果然惹来伊万一阵嘲笑:"想要的话,就爬过来。"

"...完事后一定杀了你。"要不是后穴痒得不行,才不会这么轻易应下,阿尔弗雷德忿忿地想着。

两人吃了淫药却都强装无事,某种意义上可真是绝配。阿尔弗雷德垂下头,强忍着内心的欲火一步三顿地慢悠悠爬过来,他可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急着像被这头熊干。

伊万也在强忍,他确信阿尔弗雷德会先投降的,谁能拒绝老情人的分手炮呢?这个小家伙过去是如何与自己不死不休的,如何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他又是如何被自己深深铭刻的,从此再也褪不去红色的烙印。

他会臣服与自己的,一定会的。

巧的是,阿尔弗雷德也是这么想的。

——莫不是太过相似,又怎会痴缠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两人的距离并不远,阿尔弗雷德爬得再慢也已经靠近伊万的脚下了,可是他才不会这么顺利地让伊万如愿。

伊万的脚尖传来一丝湿润的暖意,这个小家伙居然恬不知耻地亲吻着宿敌的脚趾。

"阿尔弗,你在动什么心思?"面对突如其来的示好,伊万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阿尔弗雷德不答话,舌尖轻巧地扫过脚板,看似柔顺,实则是在偷偷搔他脚底心,他悄悄抬眼看伊万的反应,见他一副想把脚抽回来但又只能强忍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恶作剧成功。

好,既然你先进攻,那不能怪我反击。伊万稍微施加了一点力,一脚踩在了阿尔弗雷德的手上,还重重碾动了两下:"你只会这点本领吗?撕咬我脖子时的凶狠呢?"

此举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挑衅了,阿尔弗雷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被伊万看得清清楚楚,这才是旧情人最能撩拨起他的特质,蛮横又强势地撞进了他的心里,愈发让人有想要将其撕碎的欲望。

因此他踩着阿尔弗雷德的手就站了起来,惹来一阵怒骂:"操!你他妈想干什么!"

话还未完,迎面就是膝盖重击,连吃了两个亏的小英雄是真的怒了,他也是个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不退反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地将伊万撞倒在地。

这下变成阿尔弗雷德在上方了,像恶狼一样狠狠盯着眼前的猎物,即便他自己才是那块一丝不挂的肥肉:"呼..."药效发作地愈来愈厉害,他喘着粗气掐住了伊万的脖子,咬牙切齿:"去死吧。"但他死任他死,自己也是要爽的,他快要受不了了。

粗壮的阴茎终于被他吃进小穴,这个该死的北极熊唯一能令他满意的就是这根东西了:"操你妈的,给老子好好干!"

"咳...咳咳咳..."伊万却只是笑,他并非第一次尝到窒息的痛楚,眼里的不屑逐渐被生理性的泪水掩盖,包括那双红色的瞳孔也逐渐看不清晰了,呈现出淡淡的紫色。

"咳咳..这才是...你..."无论在地上爬的,还是主动示好的,都不是他的阿尔弗,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阿尔弗雷德大起大落地使用这根"按摩棒",内壁痛得发麻,时而又爽得血脉偾张,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啊哈!操..."

他气喘吁吁地反驳道:"那么...哪个..才是你呢?"

阿尔弗雷德突然咧嘴一笑,故意趴下靠在他的肩头:"是伊利亚,还是伊万呢?"

眼中的赤红彻底散去,相视无言地是当下的两人,衣着整洁地坐在谈判桌边,耳边传来的尽是些不会有结果的废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