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睁开眼望着白色调的天花板,唐宁街10号,再熟悉不过了。

事实上这里并不是他的家,或者说全英/国都是他的家?总之身为国家的他自有别的住处,只是把唐宁街当做办公地点而已,昨夜之所以宿在此处是因为...

他靠着枕垫坐起来,薄被从光裸的胸前滑落,露出点点暧昧的红痕,从脖颈到腰腹像是一串美艳又危险的咒痕,将他的肉身禁锢在名为英/国的躯壳里。

刚刚起身大脑就一阵晕眩,这是自然的,近期国内政体不说一片混乱吧,至少也是一筹莫展,英镑汇率的波动约等于他的阵痛频率,都是拜新·铁娘子的"好政策"所赐。

"噢,该死,几点了?"从另一个枕头传来女人的声音,成熟中带着点慌乱,裸露着身体刚要下床才发现正捂着额头的亚瑟:"我亲爱的祖国大人,您怎么了?"

亚瑟不答话,尽管心里已经把这个女人骂了个遍,不管是出于保持绅士风度,还是因为不愿辱骂上司:"没什么。"

他没有看她,好像看一眼就会想起昨晚的交媾之事,他努力把呼之欲出的恶心感咽下去,随后尽量平静地说道:"按照约定,您今天应该宣布辞职。"

女人闻言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但打量着亚瑟身上被自己糟蹋的痕迹,好像又很快释然了:"会去的。"

刚还急着起床的女人这会儿又不急了,她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色眯眯地盯着她的祖国:"柯克兰先生,您真是太美了。"

亚瑟无动于衷,千百年来这样夸赞过的他的人不计其数:"谢谢。"不是他不想动弹,是头还晕晕的,迫使他坐躺在原地接受女人的审视和调戏。

下颚突然被捏起,强行往女人的方向掰,"如果可以,我真想多享受您一会儿。"她说:"先生,说真的,您跟多少任上司上过床?"

亚瑟动动干涩的嘴唇,好烦躁,头好疼,想来一杯早茶...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走,不是说好陪她打最后一炮她就辞职的吗?

"您应该问有多少任上司没有上过我的床。"亚瑟挥开了她的手:"不好男色的上司很少见。"还有国王和贵族,不都是把他:堂堂大不列颠当做玩物?

人类这种生物,一朝拥权就再也不肯放下了,尤其是坐到国王那个位置上的,在他们看来,自己拥有了整个国家,换而言之,拥有了亚瑟。

那么他们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所有物呢?

束缚他,囚禁他,让他永远成为囊中物;强奸他,肏服他,打开他的双腿狠狠地插进去,听到他在身下哭喊的声音才能满足变态的征服欲。

所以亚瑟早就习惯了,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历史上在位的国王与首相多是男性,而性对于男人总是有着说不清的吸引力。秉持着反正操不死就往死里操的作风,每每把亚瑟弄得又疼又爽。

不往远的说,就说上一任首相,也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性欲还那么强,但技术不咋滴,那话儿也没多粗长,就喜欢按着亚瑟强上,一边上还一边叨咕:"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亚瑟只好硬装:"啊!啊!再深...啊..好爽..."演床戏可真累。

若是女性的话呢?情况并不会变得好一些。

把他吊起来鞭打是有过的,用假阳具塞满后穴也是寻常,并且命令他将其放在身体里,不允许拔出来。

蠕动的肠肉湿淋淋地夹一整天,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出席各种场合。大概没人能够想到吧,那年他陪同上司出访中/国的时候,坐在一旁听着他们商谈香/港事宜,那会儿屁眼里就夹着一根粗大的玩意儿。

软嫩的肠壁被那根东西插得快要坏掉,时不时顶着敏感点厮磨,害得他坐不安定,总是小心翼翼地换姿势,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坐在对面的国家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好像看出了亚瑟不太舒服,委婉地邀请他去休息室歇一会儿。

虽然最后好像遮掩过去了,但结果在离开时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那一下重重地擦过了软肉,差点让他射出来,再看上司,她的脸色难看极了。

时移世易,眼前换了一张女人的脸,亚瑟只觉得反胃,摆摆手不说话了。

"啧,骚货。"那女人终于暴露了恶意,反正她也得被迫辞职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享用这位绝色美男:"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下一个人来操你了吗?"

亚瑟沉默地目送她离开,糟践了他的身子和国家,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最绝望的是,他知道她不会是最后一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