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试图挣脱...吗?
以国家意识体的体魄,想从区区一根麻绳的束缚中逃离简直易如反掌。就算他的胸膛被揉捏地发红发烫,就算他被解开了裤子衣不蔽体,就算他的命根子被一个强大的国家握在手里...想要将反绑的双手解放对于一个幼童时期就能够力抗北美野牛的阿尔弗雷德来说只是稍稍一使力的事。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涨红了脸任由男人上下摸索,谁能拒绝高高在上的王者呢,他不能...也不敢得罪当前世道下极少数有实力不加理会他的前监护人的禁令而接纳他的国家。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迷瞪着含满水雾的眼睛,使得自己看上去愈加清纯可人,即便激凸的奶头会洗刷掉这一印象,梆硬的下体也肆无忌惮地用浊液脏污了对方的手掌。
"好孩子..."温润的声音听上去笑盈盈的,应该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吧,阿尔弗雷德不及细想,嘴唇就被柔软的物体堵住了,他宕机了一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吻。
男人的唇舌很是霸道,直截了当撬开青涩的果实,品尝漂洋过海而来的鲜美尤物,把几百岁的孩子吻得七荤八素,急促的"呜呜"声也不知想表达些什么,大约是臣服的呻吟吧。
常年处于上位者,是不容人拒绝的,所以从绑架到强辱,王耀都觉得那么合情合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洋彼岸亦然,小小花旗国能入朕的眼,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这个吻并不深,因为小伙子顶不住乳首、阴茎和亲吻三方带来的刺激,干脆利落地交代在了王耀的手里,后者便好整以暇地直起了身,把玩着缠绕在手指上的浊物若有所思。
小家伙喘着粗气甩了甩脸上的汗,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阁下...究竟想做什么?"他努力回想起前监护人教过他的社交礼仪,但是谁他妈教过强行被人绑在椅子上撸了一发之后该怎么应对?
王耀理所当然道:"既然你是被送来作皇后的,那就是朕的人,朕难道还碰不得了?"
"哈?"一句话成功破防:"什么?什么皇后?"
"中/国皇后号的意思不就是送你来联姻吗?"
阿尔弗雷德张着嘴满脸通红,不知从何说起,都不知道应该怪给航船起名字的人还是怪非要跟着上船来看看东方大国的自己。
他怔愣着,男人却已经在他面前利索地脱了裤子,看来是要上真家伙了,年轻人咽了口唾沫都不知该从何说起:"不是...那个..王...先生..可能..可能有一点误会..."
看得出来这孩子有点紧张,一紧张就不小心把绳子挣断了,他暗道一声不妙,这样看起来好像他要逃跑一样,可能会让上位者觉得不快。
阿尔弗雷德尴尬地抬头望向他,松散的麻绳挂在他被揉肿的胸肌上,不由自主地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以示自己没有威胁:"呃...抱歉,绳子不太牢固..."
王耀倒是没有多意外的样子,他知道对方也是意识体,一根绳在他们手里与一根蜘蛛丝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也知道,阿尔弗雷德会被普通人轻易地强行"请"过来,是因为对接下来的展开有所揣测,并且做出了适当的决定...有胆量、有谋略,不错,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国家。
看看那双满是算计的蓝色眼珠吧,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真当千年老妖怪察觉不出来这份刻意流露的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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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还在考虑措辞,王耀握住了他举在半空右手,如果真是一个安抚性的牵手或者十指交握一定会显得场面柔情似水吧,但现实是他的手下一秒就被精液抹匀了,然后眼瞅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岔开腿跨在他的膝盖上,捏着他的手指往长衫下探去。
"会服侍吗?"
"..."
说会就破了清纯的人设,说不会又显得很没用,连取悦男人都做不到,阿尔弗雷德眼珠一转,甜甜笑道:"教教我?"
敢这么跟他说话,王耀笑骂了一句:"大胆。"依言捏住他的手指,沾着方才射出来的污物,轻车熟路地往自己后穴摸索。
紧闭的菊口发涩,换了普通人怕是塞入半根指节都困难,感谢这副非人类的身体吧,能够接受仅仅只是精液的润滑度而不至于受伤,而且对方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子:"先放两根手指进去..."
"一上来就两根吗?"好奇宝宝提问。
"嗯...无妨。"王耀很自然地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逐步教学:"慢一点就行。"
食指和中指是心甘情愿地没入温暖巢穴了,但余下的手指和手腕还被控制着,在缓慢牵扯下进退有度,展现出十足的耐心。
"唔..."王耀的鼻息喷在少年郎的额前,仿佛千钧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只能故作深沉地盯着下腹区域,却不知道在老狐狸面前纯良的伪装早已失去效用。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坦白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阿尔弗雷德插在里面的手顿了顿,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然出卖了他,但年轻有年轻的好处,拥有犯错的机会:"你..."但或许不该假装读不懂空气:"你不自称'朕'了?"
后果就是被王耀狠狠掐了一把乳尖:"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试图隐瞒。"
"啊——"阿尔弗雷德痛地浑身一颤,指尖划过肉壁也连带着王耀眼眸一暗。
妈的...这些霸主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吗?前监护人是,东方王者也是,给老子等着,我迟早超过你们所有人站在顶峰,让你们对我顶礼膜拜。
幻想归幻想,如今的他只能换上一张笑脸,一边继续做着扩张一边主动亲近:"我只是难以想象...这么快就能与你发展成亲密无间的关系,有一点点忐忑...但更多的是高兴。"
天知道有着漂亮脸蛋的小男孩一脸认真表达心迹的神情有多么惹人怜爱,王耀不是没有接触过西洋人,皇宫里有传教士,有洋画师,但没有这般合他胃口的小金毛,更佳的是...他还是跟自己一样的存在。
"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唔..."说话间阿尔弗雷德竟然擅自加上了一根手指,倒也不痛,只是很少有人敢违背他:"不许擅自行动。"
阿尔弗雷德无辜道:"不是你让我'大胆'一点吗?"
"..."文化差异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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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擅动就不擅动,当王耀扶住他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他的性器上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听话地不作任何反应,只当一根有支撑作用的按摩棒。
但皱起的眉头和紊乱的呼吸暴露了他,开玩笑,哪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无动于衷啊?湿漉漉的穴口为他打开,滚烫的甬道将其纳入,紧绷的肌肉、痉挛的双腿...还有藏在布料下高高昂起头的生殖器,尽管看不见却无一不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哈..."
王耀一坐到底,不禁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这可比手指带感多了,只有货真价实的肉棒能带给他至高的快感,也只有当真正被插入时才会发觉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国家与自己有多么契合。
望着瞬间失神的人,阿尔弗雷德费了很大劲才抑制住拥抱并狠狠啃住他脖子的冲动,乖乖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后礼貌提问:"请问需要我继续为您服务吗?"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王耀身前把前襟顶得老高的部位,从开始到现在,就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哪儿都被看光、摸光了,对方可是几乎哪儿都没露过,无论勃起还是小穴,全都藏在长长的"裙子"下面,真不知道到底算是保守还是开放。
王耀按着年轻人主动起伏,就算有所准备,肉体交融的感觉依旧让他不可抑制的颤栗,性器摩擦泛起一阵水润声,差点没听到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准了。"
阿尔弗雷德一秒都不耽搁地掀开了衣角,就像揭开新娘的头纱一样令他怦然心动,粗长的阳物硬挺挺地竖在里头,一上一下摇晃着向他打招呼。
他一把握住了烫手的大家伙,就像方才王耀对他做的那样上下撸动起来,就算没怎么跟人干过这档子事儿,撸管还是撸过的,就算不如老东西精通,至少也不会扫兴。
壮硕的根茎在手心里的跃动,强国的尺寸是那么雄伟逼人,阿尔弗雷德不由得想:幸好王耀自愿使用他的,而不是强迫他被插入...被这种东西捅进去得多恐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正爽得不行,充满威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是,你是怎么做到一边主动求肏骚得不行,又能一边威严满满锋芒毕露的?
"你跟其他人一样,是来寻求我的庇护和财富,是吗?"
肉柱被磨得油光水亮,度过了磨合期后王耀的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泛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却不妨碍他条理清晰地问话,要不是偶尔漏出的吟叫,会以为他俩正襟危坐谈正事呢。
阿尔弗雷德认真地扣弄着马眼,像在雕琢一件珍宝:"是,您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我需要您的帮助。"
他需要有人助他打破封锁的局面,与外部通商他迈向世界重要的一步,简单来说就是:有钱万事好办,没钱寸步难行。
"唔。"王耀没有怪罪他的直言不讳,坦诚是好的开端:"仅仅是金钱的关系吗?"他的眼神魅惑如丝,轻微的喘息宛如海妖之声,诱使年轻人说出实话。
阿尔弗雷德怎么扛得住这,哽着脖子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塞入男人体内:"目前来说..是的。"
不断蠕动的肠道一而再再而三地乱了他的思绪,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欲望组织起语言:"因为利益是各个国家间最能维持永恒的东西,至于以后能不能发展出点什么...还是等我踩着你们所有人登上最高峰再说吧。"
如此直白的愿景令王耀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肉穴连连紧缩,夹得小年轻眼前一花缴械投降,喘息着在深处射了出来,年起人的第二发份量十足,满满当当地填塞了疯狂。
恍惚间听得一句呢喃:"呵,能做得到的话就来吧,我在顶峰等你爬上来。"
end
就到这儿吧不想写了
没有让老王尽兴真是对不起,我是觉得哈,当年这个实力差距,老王能把阿米榨干了自己一次不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