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盘屈交结之龙。在古老的传说里,被某些地域的人们视为吉祥如意的象征。
阿尔弗雷德浑浑噩噩的脑袋里能想起这些从船上老海盗口中听来的故事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之所以此刻会不着调地去想什么传说中的生物...是因为他被一条龙盘住了。
...
这不是在做梦吧?
肯定是的,不然他无法解释自己明明身处水中却能顺畅呼吸的原因。
肯定不是,下体的躁动和插入肉穴的快感不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春期少年能梦到的细节。
情欲波动中阿尔弗雷德能记起来的只有碎裂的残骸、巨大的海浪...还有...不..不...有生命般吸住阴茎的嫩肉时不时打断他的思考,好似在告诉他,别想这么多了,一起伴随欢愉沉入海底吧。
似乎是他...它?牠...那个蛟龙一般的生物初见便缠上来吻住了他的唇...哦上帝啊,不要问那么一张血盆大口是如何吻住人类的嘴唇的,眼睛一闭一睁之间,深吻着他的已然变成了人,令阿尔弗雷德怀疑方才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那个吻湿漉漉的,带有海水的咸腥、巨浪的霸道,不容分说吻得年轻人晕头转向。
牠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令后者陡然生出抗拒之意,溺水之人本身就已经只出气没进气了,这个不知是人是妖的家伙居然还想夺走他口中仅剩的氧气。
但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舌头察觉到对方渡来一颗圆润的珍珠状物,他并不想咽下去,无论家长还是表哥都教育过他,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糖。
但好像没教过不要随便上陌生人...阿尔弗雷德抱紧怀里的人,身体就像被下了巫术般除了耸动腰胯无任何他想,即便初上阵把持不住早已泄了一次,他也只是略微吸了吸气,根本没有拔出来,不由自主地继续耕耘。
哦对了,那颗东西只是含在口中他就发觉自己能正常喘气了,彼时小伙子瞪大眼睛,张了张口想问:你是在救我吗?
但是很遗憾,一张嘴海水还是会涌进来,因而他能做的只是闭紧嘴巴手脚并用一通比划:你是谁?
海面之下的光线很暗,阿尔弗雷德无法看清牠的表情,甚至连外貌也无法辨认,即便现在行为如此亲密,但牠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只能看到飘散的长发在眼前随波晃动。
其实在海里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吃力的,虽然小家伙也并没有在正经地儿与人上过床,也不清楚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究竟是脑内高潮,还是浮力所致手脚飘然,但不妨碍他做简单的抽插运动。
原先以为牠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是因为同样在水中开不了口,可听着耳边传来的低声闷哼,阿尔弗雷德才知牠哪儿是不能说,是不愿说。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牠缠上来的,一言不发剥了裤子开干,这到底是哪一出?呃..不对,是谁扒谁来着?那珠子一入口阿尔弗雷德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具体是谁缠上了谁,还真说不出个究竟。
管这做什么,那里头水盈盈的,像是一汪温泉围绕在淫乱之物上,倘若任牠肆意玩弄,就算杵着不动怕是也能把人夹化了,那还顾得了这么多。
小海盗的脑瓜子里都是船上听来的闲谈异闻,比如夺人心魄吸人精气的海妖之流,说实话与今天遇到的情况就挺像的。
他探手揉着软弹的臀部,嫩滑的皮肉在水中捏都捏不住,怪不得说无论多么老练的水手都会被海妖蛊惑了去,这么美妙的温香软玉,谁能拒绝?想必都会高高抬起硬炸了的小兄弟,寻个洞穴暖上一暖。
思及此处,肉刃愈发凶猛地剖入牠的身体,横冲直撞地把内里搅乱,通了五脏六腑,引得五迷三道,反正周围水流声够大了,不在乎再多那么一丝小小的交合翻涌之声。
"啊...好快..啊..."牠贴合着阿尔弗雷德的躯体小声叫着,两人在海中浮浮沉沉浑然天成,花含玉蕊,掷双果于白桃;日往月来,流涓涓之波涛。
即便牠不说,阿尔弗雷德也能感受到牠该是爽透了的,穴口一阵阵紧缩,似是要将他的第二发雄精吸食干净,还未来得及闭合咽下,又被硕大的茎头顶开,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头注入源源不断的精华。
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精力,堪堪溺死之人从濒危到生龙活虎之间几乎没有过度,莫非...也是嘴里那颗东西的缘故么?难道是龙珠内丹之类的...
他亲吻着那人的脖子,水灵灵的令他忍不住想咬一口,但先前的教训让他不得张嘴,不然他非要嘬一嘬小巧可爱的耳垂,舔一舔波光粼粼的肌肤不可。
可惜直到这场梦幻般情事结束阿尔弗雷德都没能看清牠的脸,只是忽而怀抱间便空落落了,他被一股力量举到海面之上,保命的珠子也从嘴里飞出循着主人而去,在其散发的幽微光芒之下有一条巨物的身躯若隐若现。
人类躯体实在是太弱了,突然释压又没了龙珠庇护,阿尔弗雷德蓦地浑身一冷,脑袋也昏沉起来,他昏迷过去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船上的老海盗摇头晃脑地说着:"...这龙呐,性本淫。"
再次醒来时是正午,太阳火辣辣地照在身上,阿尔弗雷德是被渴醒的,伴随着意识的苏醒,随之而来的是全身泛起的钝痛。
他恍惚意识到,他没有死。
但也不记得梦中之事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