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很凉,凉得像清冷的月,静静散发着余晖。
但月亮本身是不会发光的,阿尔弗雷德如此想,他的爱人身上会有光,要么是自己像太阳一样照亮了他,要么...是自己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了光。
前者有点自恋,不过是阿尔弗雷德的话,倒也正常。
"耀..."他用鼻尖磨蹭着爱人的头发,对方没甚反应,安静地睡着。
没关系,他知道的,爱人只是害羞而已,只要进入了梦乡,他最爱的耀就会如胶似漆地黏上来,缠着他行鱼水之欢。
果然,当阿尔弗雷德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时,王耀已经兴致勃勃地抓着一柱擎天舔好一会儿了。
"又来这一套..."似是抱怨,但阿尔弗雷德的眼里满是笑意,支起身子暧昧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唔..."王耀又吮了一口,像只馋嘴的小猫般眯眼笑,脸颊亲昵地蹭了蹭饱胀的龟头不肯撒手,美丽的容颜与下流的物什并在一起,淫荡极了:"我要~"
阿尔弗雷德的指尖划过爱人温润的肌肤,从娥眉到鼻尖,最后恶趣味地沾了一点自己小兄弟吐出的粘液往王耀嘴唇上戳,后者柔情似水地注视着他的眼眸,红唇微张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软糯糯的舌头卷入咸腥的味道,满足地吞咽下去。
望着这幅场景,谁人能不动心,阿尔弗雷德全身的气血都在往下体涌去,他一点都不在意触过王耀的每一寸竟都是凉的,此刻只想狠狠地干这只小猫咪。
"坐上来吧。"他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对着爱人勾勾手指。
王耀也大大方方地就势牵住了他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双腿跨在阿尔弗雷德腰侧,另一只手扶住自己努力了半宿的成果,熟练地对准入口坐了下去。
"嗯..."王耀轻哼一声满目喜色,丰饶的果实填入空虚的躯壳,在里面生根发芽,待到枝繁叶茂之时,方能充盈他的灵魂,得以重生。
他一刻不停歇地在阿尔弗雷德的支撑下主动起伏,媚眼如丝哼吟连连,丰润的臀瓣夹着粗壮之物反复摩挲,褶皱的内壁与凸起的青筋互相交叠,磨得两人都舒爽极了。
阿尔弗雷德沉醉在爱人的情欲里,禁不住伸手去揽住他的腰,入手生凉如无暇美玉,而他则是将玉石雕琢成稀世珍宝的匠人,他要将他永远定格成自己最爱的模样。
他扣住王耀的后脑,稍稍用力令他前倾着趴下来,贴上唇瓣细密地吻,舌尖交缠让呻吟变为了气声,小猫攀住他的胸膛前后摇曳,湿漉漉的上下两张小嘴一同酿造香蜜。
阿尔弗雷德很享受这种拥抱满怀的感觉,肉棍变得梆硬,一次次暴力顶开淫窍,让蜜水污了床单也无所谓。他选择闭上双目加深这个吻,哦!哦!我的挚爱,你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对么?
可当他再度睁眼时,王耀却没了踪影,只有浑身赤裸的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胯下孽物无措地往外吐着水珠,可他却丝毫不着急,这是他的小猫又在玩欲情故纵的把戏呢。
果然,这个念头兴起的瞬间,王耀就出现在了书桌旁,他趴在桌面上搔首弄姿,高高翘起屁股,还用双手尽力将臀肉往两边扒开:"阿尔...阿尔..快进来..."
"调皮。"阿尔弗雷德笑得宠溺,自己老婆,自己宠着呗,依言离开床铺来到爱人的身后。
他揉着滑嫩的翘臀,似乎有了些微温度,但他来不及思索,被撩拨地兴致上头的男人向来是由下半身控制大脑的,让亲爱的欲求不满是他的失职。
春色奔涌夜夜欢歌,这就是阿尔弗雷德现在的日子,他非常满足,满足于热情索取的爱人,满足于摇臀放浪的吟叫,满足于一插到底的畅快。
床铺、书桌、水池、浴缸,他们疯狂地在各处留下爱液的痕迹,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汲取到对方存在的证明。
"嗯...哼嗯..."
在不断的撸动和假阴茎的刺激下,王耀终于射了出来,余韵未过他猛地有些慌乱的睁开眼,在确定阿尔弗雷德的照片没有被浊液污染后松了口气。
他喘息着避开床单上脏污的部分仰面躺平,等待鼓膜不再"咚咚"炸响,等待心脏跳动平复如初。他将手背盖在眼皮上,似乎想要抑制从眼眶溢出的思念,但无法阻止它们凝结成水汽从眼角滑落。
阿尔...阿尔...
他的爱人。
死去的爱人。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