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里最bug的男人出场了。
Ch9谜题和秘密
他们回去的时候,餐厅里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起居室的沙发上坐着我爱罗,以及对我爱罗一脸戒备的香磷和水月。重吾则坐在楼梯半截,居高临下,表情漠然地逗弄那只仿生斑鸠,仿佛与这一切无关,但鸣人想,他的存在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水月是最先注意到鸣人的。
"哇噢—这太酷了!真是了不起!我真希望自己也有这种变形的能力,比如变成一滩水之类的,我一直觉得那样会很顺滑舒服,还凉飕飕的。"他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来。与此同时,香磷朝佐助走去。
"我检查了所有安保设备,它们看上去并没有任何故障—所以,非常抱歉,我没有搞明白它们失效的原因…"
"哦!我知道这个。是我爱罗的老把戏了,"鸣人插嘴解释,"他的沙子很容易形成一层绝缘体,让那些需要插电才能工作的设备暂时失效。他总这么干,借此来逃过CCTV的监控—他讨厌一切电子设备。"
被揭了老底的我爱罗危险地朝他眯起眼睛,这让鸣人感到有些洋洋自得。
只可惜下一秒,他自己的也被掀了。
"你应该在回来前向宇智波借身衣服,这样你就不需要一直保持这个蠢样子了。"我爱罗反唇相讥。
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水月直接爆笑出声。佐助的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意味。鸣人感觉尴尬极了,于是愤恨地朝我爱罗扑过去。
"够了。"佐助及时阻止了两个人的互殴,"我没有更多的房间给你们破坏了。跟我来,鸣人。重吾,记得对我们的客人友好一点。"
"所以,你真的…"
"哦求别提了好吗!!!"
等鸣人恢复人形,满脸通红地穿上佐助给他的衣服,回到楼下的时候,水月仍忍不住地问。鸣人抓狂道,只想刨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尤其是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湖边干了些什么以后。
幸好佐助看上去十分自然,没打算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这让鸣人松了口气。他暗中剜了我爱罗一眼,得到对方一个"我什么都没干"的无辜表情。
几个人对着茶几上新鲜出炉的咖啡一阵面面相觑以后,水月再度打破沉默。
"请问…我们像开茶话会一样地坐在这儿,是打算干什么?需要我主持吗?"
水月下意识朝佐助看去,但却是我爱罗先开了口:
"我还是不相信你,宇智波,你对鸣人的那一套对我没什么效果。如果有任何一刻我认为你对鸣人、对我们产生了威胁,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下手的。"
佐助像是毫不意外:"当然,你又不是鸣人,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鸣人:"???"
鸣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错过了什么吗?"他看了看我爱罗,又看了看佐助,想确定在自己换衣服期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另外两个家伙就像是在对脑电波一样一语不发。
水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托腮坐在旁边,看那样子只差给他一桶爆米花了;香磷则忙于在PDA上解决某些技术问题—很有可能是针对备用电源的,压根没空搭理他们。
直到一刻钟以后,我爱罗浅浅地勾了下嘴角,结束了不知道为了什么的僵持。
"这很好。因为我也不需要你的,强行表现相亲相爱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同意。"佐助颔首,"所以,我们最好省略抒情的环节,直接进入正题。"
鸣人仍然迷迷糊糊的,但他大致明白我爱罗和佐助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意见,可以暂时放下成见合作。余下的他可以之后再逼问他们。
"先生们,如果你们对暗号的环节结束了,我可以问问题了吗?我一直以为你在那天的爆炸和大火中死了,你们所有人。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爱罗?"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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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不透光的黑暗中,房间里一些日用品的轮廓模糊可辨。黑发男人屈膝坐在床头,背靠墙壁,他摆弄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低着头的样子像是在沉思。唯一看上去十分诡异的是他的眼睛,瞳孔是深红色的,像中世纪童话故事里的吸血鬼一样,在阒寂的黑暗中如萤火般闪烁着。突然间,他妖冶的眼睛恢复黝黑。又过了几分钟,他的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刺眼的日光灯射进来。男人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神态。
只听来人吹了声口哨,以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道:"真不容易,Boss终于决定解除你的禁闭,给你找点事情做了,睡美人。"
男人沉默地从床上缓缓起身,赤脚下地,随手将长过肩的头发挽起,露出清隽英挺的面容。只是因为久不见日光,他原本就苍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青色,乍一看如同鬼魅。他穿着单薄的深灰色T恤和短裤,跟在大大咧咧的鲨鱼脸男人身后,似乎完全不关心自己到什么地方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几乎和AI没什么分别。
他们途经经久失修的回廊,来到了一扇门前。鲨鱼脸颇绅士地为男人让开了入口,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得到黑发男人哪怕一眼的施舍。
迎接他的所谓"Boss",是一个坐在老板椅上的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当他开口的时候,除了使用了变声器这一点,几乎得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身份的有效信息。
"宇智波鼬。"
神秘人喃喃念出黑发男人的名字,语气里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讥诮。
名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他一以贯之的做派,看上去滴水不漏。
"天之骄子。"神秘人续道,"谁会想到,宇智波集团这一代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会舍弃唾手可得的一切,选择与'野兽'为伍呢?"那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拖着长腔,"你还记得自己加入'晓'的那一天,在接受注射和能量激活之前,曾经说过什么吗?"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自然,神秘人也并不需要他回答,状若回忆道:"我还记得的我了问你:'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选择加入晓?'你说:'只有愚蠢人类的世界是何其的无聊。加入晓,事情将会有趣的多。'—多么聪明的回答!我都忍不住要给你鼓掌了。的确,有了这些力量,我们能做到的比以前多更多,那些普通人庸庸碌碌,简直像蝼蚁一样不堪一击,世界在他们的手中只会越来越无趣。"
"我知道、我知道…"神秘人话锋陡转,"力量也是一种容易引发嫉妒心理的因素。那些'人柱力'显然有什么地方很特别,这使他们的力量格外稳定,堪称完美的武器—就连我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不是我。他们本可以成为我们的人、我们晓的一员的,你不这么认为吗?有了他们,我们可以做得就更多了!我们还可以从中搞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够获得稳定的能力,来完成我们的'进化'。"
"如今…多么可惜啊。而且为此我们还失去了迪,蝎那个叛逆的家伙还蠢得死在了外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死还算有价值—终于让我们再一次掌握了'人柱力'的踪迹。"
"现在,是时候再一次证明你自己了,宇智波鼬。我会让鬼鲛告诉你所有你应该知道的事情,而你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为我们带回那个幸存的'人柱力',让他加入我们。"
宇智波鼬始终不发一语。在神秘人的一个手势以后,貌似恭顺地离开了那间伪装成办公室的军火库。
返回房间的路上,鲨鱼脸男人—显然就是神秘人口中的"鬼鲛"再度凑了上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报纸已经给你放在桌上了,你读了就知道怎么回事。"鬼鲛嚼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口香糖,古怪的脸上现出带点邪气的笑,"真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漏网之鱼,而且,这滑不溜手的小鱼苗显然不是吃素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你小心千万别死啊,鼬。不然我真的有可能为你掉下眼泪的。"
说完鬼鲛就笑嘻嘻地走开了。
回到房间的宇智波鼬检视了放在床上的装备,不屑地将那把柯尔特丢进墙角。等他换好衣服,装好所有必要的证件和通讯器,宇智波鼬来到书桌旁台灯下。
那是一份《MY时报》,吸引宇智波鼬目光的却是首版的一块边角料,标题赫然写道:
「希尔顿遇袭!宇智波集团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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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的讲述结束,鸣人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你是说…如果不是晓其中一个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男人突然异能暴走,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把所有的'人柱力'绑回'晓',是这样吗?他们不是从一开始就计划着要杀掉基地里的所有人?"
我爱罗点点头,"从我听到和看到的来说,是这样没错。"
"那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从基地带走?"
我爱罗耸了耸肩,"谁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没什么好事。我能逃掉,是因为我当时离基地的一个下水井很接近,我在自己彻底伤到动不了以前,分解身体,躲在了那下面。只是我没想到,那段时间正处在雨季,地下水位涨了。所以当我想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我已经被湍急的水流带走很远。等我再回来时,基地空无一人。那之后,我在本市找不到你,以为你遵照弥彦的遗嘱去了北非,于是不久后偷渡去了摩洛哥,在那边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一边调查晓的事一边找你的下落。"
鸣人闻言只觉得愧疚不已。
那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时刻。因为弥彦的病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长门和小南一夜之间离开了基地。随后不久,弥彦病情迅速恶化,给鸣人留下遗嘱,让他和我爱罗带其他的"人柱力"远逃海外。鸣人送走弥留之际的弥彦,等赶到激战现场时,已然硝烟四起,他睁睁看着我爱罗的衣角被燃烧殆尽,一时间只以为所有人都死了,根本顾不上想什么原本的计划。如果不是鹿丸救了他,他连自己的身份问题都不知该如何解决。
鸣人想着,捏了捏自己发酸的鼻梁。
"所以那个金发男人的异能究竟是什么?和火有关?还是爆破?"水月好奇道。
"接近。我记得那一幕,每个他手心接触到的地方,就如同燃烧的火榴弹一样在几秒之内迅速爆炸。我们的同伴中,有个可以操纵水分子的家伙很擅长对付他—以前和鸣人打架的时候,我常常会让他帮我作弊,屡试不爽。"
我爱罗说到这忽然拐了弯,被鸣人玩笑地踢了一脚,才又说回正题。
"他—也就是'矢仓',对付那个金发男也还算游刃有余,但这种情形很快就激怒了他,那个叫'迪达拉'的男人…变得有点狂热,不顾一切,他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爆炸的介质—我们根本对他的能量毫无心理准备。距离他最近的几个人被他的爆炸冲击波所笼罩…顷刻间,便灰飞烟灭了。余下的人则被烧成了火人,就像身处炼狱。"
鸣人无声地倒抽了口冷气—他几乎难以想象那样的景象。他的腿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碰了碰,阻止了鸣人继续往下想,他转头看向佐助,但佐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仍专注地思索着。
佐助:"你还记得的当时在场的晓的其他人和他们的能力吗?"
"当然。"我爱罗自信道,"不然你以为我是靠什么干掉赤砂之蝎和飞段的?自从迪达拉自爆而死以后,晓中间出现了分裂。赤砂之蝎是最先离群的。他是个傀儡师,用死尸制作人偶的那种,这也和他的能力有关,他可以将自己的意志转移到死人身上,在一段时间里操纵他们,控制他们的行动。"
鸣人恍然想起密室里那些栩栩如生的人偶,脊背上不禁窜起一丝寒意。
"飞段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而且有很强的赌瘾—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这么容易死的。那家伙本身就是个自残狂魔,他可以靠自残来制造别人身上的伤口,非常恶心。"
果然如此。鸣人心道,不期然对上佐助的视线,又一触即分。
"还有个一样恶心的家伙,我最近刚刚确定他的名字叫角都。如果不是找到了鸣人的下落,我恐怕现在正在计划着干掉他。"我爱罗漠然道。
"嘿、嘿!"鸣人拼命打断我爱罗的疯狂宣言,"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行吗—今天从我发现你还活着开始到现在,我已经听你说过无数次'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了—我以为我们很久以前就达成了一致:我们不想变成冷酷无情的杀人兵器。"
"那是在我们的家园被毁掉以前。"我爱罗冷冰冰道,"现在我是在遵从自己的意志,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就算是成为了武器,也是我自己的武器。你阻止不了我,你的'圣父情结'在我这里不起作用。"
"你!"鸣人暴躁地挠头,"那不是我想说的!我不是让你饶恕他们!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但让你的手上沾满血腥不是其中之一,你不明白吗?!"
"我同意。"佐助忽然说。
"你当然会同意了。"我爱罗嘲弄道,"更何况,你的亲兄弟也在这个死亡名单上。"
水月似乎认为佐助会爆发,下意识做个了夸张的动作,但佐助只是无所谓地笑了下。
"你似乎有点太笃信自己知道的那部分事实了,砂暴,这其实很危险。我同意鸣人的意见,不是因为我想给宇智波鼬开脱—我哥哥可以有多危险,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当然,也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圣父情结'(鸣人闻言给了他一肘子)。任何稍微对'人柱力'有所耳闻的人,都能够通过赤砂之蝎,以及飞段的非正常死亡,推断出还有'人柱力'的存在,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你觉得晓会一无所觉吗?"
我爱罗眉头紧蹙,"然后?我欢迎他们来找死。"
"那…如果他们绑走了鸣人呢?你不能保证没有人会察觉鸣人也是人柱力中的一个。他可能会因你而死。"
鸣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感觉你在暗示我没有自保能力但是我没有证据。"
他的语气听上去甚为轻松,但我爱罗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始终默然在旁工作的香磷此时忽然开口。
"Boss?你有一条来自市长的'重要'消息:他暗示你还有个欠他的人情没有还,并附了一张请柬在上面。看上去他三天以后打算主持一场慈善拍卖会,用于支持生物医疗方面的研究。他十分欢迎你带着宇智波集团的最新技术专利前去支持。"
TBC
有奖(?)竞猜一下:鼬哥的能力是什么。
替大家排除一个选项:镭射眼。
我爱罗:虽然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看到你们两个的小动作。
水月:我是真没有(求生欲强烈)
